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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蜜果子

  現在,他開始覺得人生好像又出現彩虹了。

  第二章

  杜鵑躡手躡腳的進入韋薇安的病房,齊天勝暫時回家休息,而韋薇安正在沉睡當中;她檢查了基本的體溫後,就近坐了下來,凝視著她的睡臉。

  她真的好意外,沒有想到會再見到薇安。

  當齊天勝帶著她來掛號時,她簡直不可思議,一時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那個被帶到日本去的薇安,什麼時候回來了?『他』不應該會放薇安自由的啊……

  可是下一秒她更加訝異,因為薇安看著她,卻沒有認出她來。

  她搶著當薇安的一聲、細心的照料她,從她一言一行發現,這個韋薇安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女孩了!她變得更加寡言、更加沉靜,而且失去一切記憶。

  她試著提起過去的事情,薇安會露出迷茫的表情,完全記不清楚;而只要她故意問薇安是哪兒人,齊天勝就會很焦急的把她支開或是插話,不想讓她繼續問下去。

  齊天勝待薇安像在照顧女兒一樣,根本沒有夫妻間的感覺,她也是大膽推測,齊天勝知道薇安喪失記憶的事情,而且應該也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

  「孩子是他的嗎?」杜鵑撐著頭,看著正在夢鄉裡的美麗女人,「我驗過DNA了,真的不是齊天勝的。」

  沒有一組對偶基因是相同的,孩子跟齊天勝一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難怪當初齊天勝包了一個大紅包,藉以賄賂她將韋薇安兩個月的孩子改成剛懷孕。

  她在你們可能會收紅包?無條件幫薇安是應當的!驗DNA也不是為了齊錦瑟,那只是她私下的好奇心,以及想確實證明那孩子的身世罷了。

  「要真的是他的……最好是不要讓他知道喔!」杜鵑有點擔心,輕輕的撥弄著薇安的長髮,「要不然事情就大條了,你、孩子,就連齊家一定都會被搞得天翻地覆。」

  唉,她趴上床,對於韋薇安的那個他,她沒見過,但知道來頭不小,是日本黑道的頭兒;那組織是黑道中最令人聞之喪膽的組織,那個他個性邪佞、兇惡殘暴,只要他開口,連政府都得禮讓三分。

  跟薇安認識是在國中之際,然後某一天,她就這麼消失了,她跑去薇安的育幼院找,只瞧見她淚如雨下的母親,抽抽噎噎的說,時候到了,她被那個日本人給帶走了。

  很快地,她就知道,要再見到薇安已經幾乎不可能,她甚至連道別都來不及說……但是,上天卻把她帶來她面前了!雖然薇安已經不記得了,可是說什麼,她都要保有薇安現在的生活和幸福。

  薇安在日本一定過得很差!那個重男輕女的爛社會,更別說對方是黑道頭子耶,身邊女人情婦多到數不完,還硬把薇安擄回去當侍妾?那麼爛的日子忘了好!現在有寶寶、有疼愛她的老公,這樣就好!

  齊錦瑟想知道孩子是不是他老爸的?哼,問一百次她都會說是!

  哎呀!杜鵑趕緊坐直身子。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要是跟薇安太親近,遲早會被發現她認識她。

  「好好休息喔!」她輕聲說著,愉快地走了出去。

  在產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床上的韋薇安睜開了雙眼,往外頭看去,恰好捕捉到杜鵑離去的身影。

  果然……杜醫生是認識她的,而且說不定,也認識她孩子的父親。

  韋薇安哀愁的笑著,她不想去追尋的過去,卻如夢魘般一直追尋著她……

  杜鵑離開產房後,回到護理站,卻立刻見到非常不想見到的男人;整個護理站籠罩著低迷的氛圍,大夥兒都知道,尷尬情況又將開演了。

  「鵑!」一位白袍醫生像是等她很久了。

  「陳一誠,我叫杜鵑,麻煩請叫我全名,你只叫我一個字,這樣大家會誤會。」杜鵑連正眼都不願瞧他一眼,抱了病歷表就要到裡頭找位子寫。

  「鵑……好,杜鵑,你為什麼都不接我電話?」陳一誠可憐兮兮的瞧著她。

  「你找我有事?那在這裡講就好了。」杜鵑瞪著他。好樣的,這傢伙有勇氣公開來找她說話?

  護士們不由得退避三舍。她們也是很佩服陳一誠啦,怎麼有膽在這裡跟杜醫生攤牌?

  話說,這兩位醫生三年多前開始交往,可謂郎才女貌,陳一誠文質彬彬,素來是護士們養眼的對象榜首;而杜鵑醫生呢,更是護士們崇拜的對象,她活躍、時尚、靚麗,而且個性強悍,獨立自主。

  一開始大家都認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直到三個月前分手為止。

  最糟的是,他們是因為論及婚嫁才分手的。

  「我們晚上吃個飯?我記得你今天也是日班。」陳一誠很尷尬。他怎麼好在這麼多人面前開口討論?

  「要講就在這裡講,還是連時間地點都要你媽告訴你?」杜鵑真的是越想越火大,插著腰朝陳一誠開炮,「我們兩個已經沒什麼好講的,你要當你媽的乖兒子就儘管去,我是不可能當什麼順從好媳婦的!」

  YES!這就是關鍵∼

  當所有護士聽到時,所以想像都為之幻滅。那看起來條件優秀的陳醫生,竟然是『媽媽的乖兒子』!什麼事都唯母是從,瞧杜醫生說得咬牙切齒,是因為他最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我媽媽說。

  「你為什麼不能退一步呢?你明知我媽是那種個性!」陳一誠也急了,不顧一切的開始嚷起來,「她只是希望你能夠學做菜、做些家事……」

  「我幹麼為你媽讓一步?我嫁的是你還是你媽?而且你早就知道我什麼家事都不會做,而且我也不想學!」她使勁的闔上病歷本,砰的在桌上擊出巨響,「憑什麼女人就要學做家事?做家事是我的職責嗎?幹麼你們男人不去學?」

  「媽也是擔心我們未來的生活,難道要天天吃外食嗎?吃家裡總是比較好……而且、而且我對廚藝一點天分都沒有,還有家事……」

  「不是沒有天分吧?是你媽從小就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然後你們男人長大後就找個跟你媽一樣的女人,也罷你們伺候得跟太上皇一樣,一輩子什麼都不比做!」杜鵑冷冷的笑,「真遺憾,我喜歡拿手術刀,就是不喜歡打掃庭院,你非得要我按你媽的意思去做的話……那你需要的是傭人們我有介紹專線很樂意給你。」

  護理站內一群忽視聽得忙點頭。本來就是!為什麼她們嫁人就得做家事、煮飯洗衣啊?男人都在客廳蹺腳看電視,這有沒有天理?

  還有去男朋友家裡吃飯,她們得去洗碗才叫做『賢淑』,身為親生兒子都不進廚房幫母親洗碗了,為什麼要叫她們這些外人洗?

  她們在家裡,可還不一定要洗碗耶!

  聽說,導火線就是從洗碗開始的,陳醫生的母親無法接受杜醫生去他們家吃完飯不洗碗,也不能接受她不會做飯,更別說她連掃把都不會拿、衣服不會燙……所以想對杜鵑來場『媳婦特訓』。

  問題是,杜醫生怎麼可能任人宰割?結果直接就吵了起來,當場談分手。

  「你就不能為我犧牲一點嗎?」陳一誠其實很愛杜鵑,她的靈活與自信的風采,一直是他迷戀的。

  「要我為你——」杜鵑怒了。她為他犧牲的還不多嗎?愛就是要犧牲才叫愛情嗎?

  「那你為什麼不能為她犧牲呢?」陌生男人的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還伴隨著飄香的花香。

  手才一擊桌面的杜鵑頓時愣住,她的視線落在陳一誠後方,那雙手還懷抱著一大束百合花的英挺男人。

  她一口氣梗住,做了一個深呼吸調適。

  所以護士不約而同的往齊錦瑟的方向看去……天哪,是齊天集團的總裁耶!前幾天傳出她跟杜醫生是舊識,想不到今天又出現了。

  看!什麼叫好男人?若不是齊總裁刻意將頭髮理短,他一定會是視覺系的美型男!

  陳一誠倏地回首望去,見著西裝筆挺的齊錦瑟,那太過漂亮的五官讓他有點狐疑、有些錯愕。

  「一味的要女人犧牲,這樣對嗎?」他對著陳一誠微笑,「而且要所愛的人改變她的習慣,強迫她接受所不願接受的,那不能叫做愛情。」

  「錦瑟……」杜鵑喚了他,意思其實是少說兩句。

  「請問你是?」陳一誠不太高興,總覺得被一個陌生的局外人批評,心裡不是滋味。

  「喔,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齊田集團的總裁,齊錦瑟,原諒我現在騰不出手來拿名片。」他大膽的看向杜鵑,她心裡暗叫不好,「我是杜鵑的青梅竹馬。」

  語畢,他挺直的走向杜鵑,並且把那一大束香水百合交到她手中。

  杜鵑又驚又喜。

  「你還記得我喜歡百合?」她真的很意外,難掩臉上的欣喜。

  「很難忘記,因為在你到花店偷折斷一枝百合花,還把事情賴在我頭上。」齊錦瑟低聲在她耳邊說著,因為這件事情,他被媽打了個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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