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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林菲

  炎熠暖下意識深蹙眉峰,她想指責他太自負,為何不顧別人對他的觀感,可是又不禁質疑這份念頭突兀,他讓外界誤會,與她何關?她甩甩頭,想甩去無謂的煩惱,想改變跪坐太久的姿勢,才驚覺夏侯謙不規矩的手掌。

  「你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呵,他們的對話還真像三流肥皂劇裡的台詞。

  「你不可以這麼做。」

  「為什麼不可以?」像是存心懲罰她的拒絕,他伸出舌頭惡意輕刷她的耳際。

  已經領會過歡愛綺麗的炎熠暖,敏感得發出一聲喟歎,不爭氣的反應令她懊惱得想狠狠打自己一耳光。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嗎?」他扣住她下巴,溫柔地逼她直視著他,「因為你已經愛上我了。」

  他信誓旦旦,她心頭猛然一震,「你胡說!我為什麼會愛上你?」沒來由的心虛害她不敢正視他雙眼。

  「這就只有你才知道,說不定你早就對我一見鍾情。」他順從渴望,低頭貼上她嬌艷欲滴的嘴唇。

  炎熠暖腦袋如遭電擊,轟隆一聲,震盪了什麼她也不敢確定,他所謂的一見鍾情真的有可能嗎?還是他只是想趁她腦袋空白之際催眠她,弄假成真讓她愛上他?

  最可怕的是,在她還弄不清他動機的時候,他好像已經達成他的目的了……

  其實淪陷並不可怕,最怕的是徹底淪陷還不自知。

  她很氣自己像只無頭蒼蠅一般任他玩弄在掌心,可是她無力扭轉,甚至不由自主地順從,從前的她就這樣沒有骨氣嗎?還是夏侯謙蠱惑人心的魔力太出神入化?

  炎熠暖被動地迎接他霸道又細膩的親吻,試圖分析結論的大腦,似乎又讓病毒入侵而難以運作。

  萬惡的火舌一旦嘗到甜頭便很難作罷,夏侯謙輕輕描繪她勾勒完美的唇型,試圖勾引另一端柔軟與他一同嬉戲。

  「伸出你的舌頭。」令人髮指的挑逗加上饒富磁性的咒語,向來都是無往不利。

  炎熠暖那一秒鐘的遲疑,在他邪惡的引誘下迅速瓦解,粉舌怯怯地探出;夏侯謙滿意地揚起唇角,毫不猶豫地含住她滑溜的舌尖,或吸或吮像在品嚐甜膩膩的糖果。

  「好甜……為什麼會這麼甜?」他的口氣一派認真,發自心底感到匪夷所思,「我到底著了什麼魔?」

  炎熠暖連耳根子都在發燙,心裡的疑惑遭他搶白,她不免怨他惡人先告狀,她才想知道她是著了什麼魔,為何總拿他沒轍、任他恣意予取予求?

  他愜意品嚐的動作不歇,半晌後,她實在嘴酸得想要休息,他濕熱的嘴唇卻包覆著她的舌頭,不肯讓她退縮。

  她不得已,大膽頂撞他折磨人的火舌,可惜敵不過他的霸氣,只好乖乖承受他唇舌更加猛烈的佔有。

  一絲唾液從唇邊溢出,她覺得狼狽至極,兩頰紅暈更深,她想抗議,奈何下巴讓他扣住,她語焉不清的嚶嚀聽來教人想入非非。

  「怎麼流口水了?」他明知故問,她更羞得緊閉雙眼,「這樣很快就口渴了,還是你要喝我的?」夏侯謙吮著她的舌頭,邊將自己口內的津液往她嘴裡送。

  炎熠暖幾乎想昏過去算了,不敢相信他竟如此猖狂,可難道淫穢是會傳染的嗎?她的體溫為何會隨著他的大膽而飆升?

  她感覺理智在腦袋裡載浮載沉,所謂的羞恥變得縹緲虛幻,她好像真的渴了,不只是口渴,連全身細胞也乾燥得想渴求滋潤。

  再也無法壓抑被他挑起的情/yu渴望,也許是因為她愛他,所以只消他輕微的碰觸,就能讓她心甘情願溶化,並且願意拋棄尊嚴……假如真是如此,那她就再也無須抗拒身體誠實的反應了……

  入魔一般,她乖乖地將他賜與的甘露照單全收,連她都承受不住自己的瘋狂,虛軟的手臂無力地攀在他肩頭。

  她放浪的表現使夏侯謙欣喜,更加貪得無饜地狂吻著她,激撞她軟嫩的舌尖;她勾住他的脖子積極回應他的熱情,感覺到他的氣息噴灑在她鼻間,她聞到的儘是他好聞的男人味,嬌弱的身子大膽地貼近他,讓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空隙。

  ……

  第5章(1)

  明知道夏侯謙可能還有事欺瞞她,她還毫不保留將自己奉獻給他,這是不是很蠢?炎熠暖自問。

  倘若有朝一日她想起過去,會不會後悔今日的沉溺?到目前為止,她除了自知有某種程度的愚蠢外,好像還沒有一絲後悔的心情。

  夏侯謙在她腦子裡出沒的頻率越來越勤快了,她無法確定這是不是個好現象,在人前,他們是一對很平常的主僕;私下,卻竭盡所能地渴求貼近彼此擁有對方。

  最近那男人變本加厲,時常和她一起迎接每日的清晨,在專屬女僕的別院房裡,她的位置根本形同虛設,她不相信偌大的宅子裡沒人知情,只是沒人有意願戳破吧!

  不是沒想過從別人口裡去打聽自己的過去,或者更瞭解夏侯謙,但她直覺不喜歡用八卦的方式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曉得是不是她腦袋抗議她總過度使用,暈眩感忽然襲來,她險些站不住腳,勉強靠著牆壁,她用力閉上眼睛深呼吸。

  半晌之後,頭昏的不適逐漸好轉,她睜開雙眼,發現還是有點眼花,週遭的景物不停地旋轉又像整個模糊一樣,她不得不蹲下來,以免身體無力平衡。

  這幾天頭昏眼花的狀況常出現,通常也不見得是挑她勞累時發生,就像現在,她並沒有特別忙碌。

  事實上,她花了整整一個小時在仔細調整古董瓷器擺放的位置,並非她吹毛求疵,正是因為她沒別的事好做!

  指尖輕撫額角,她不覺猜想,她以前肯定是個笨手笨腳的人,要不怎會一個多月過去了,桂姨還是沒有分派給她多少工作?

  「你在做什麼?」一道嬌嫩的嗓音打斷炎熠暖的休憩,她再度張開眼,凝眸一看,景物模糊的狀況已不復見;她順著聲音一望,一名穿著時髦的女人正居高臨下地怒瞪著她。

  她不知道來者何人,但從那傲慢的氣焰也能猜出對方不太好惹,她無意揣測自己為何不覺得恐懼,只是迅速拍拍屁股站起身來,「我在休息。」

  「休息?我看你在偷懶吧!」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但稍嫌尖銳,另一道同樣嬌嗲卻讓人如沐春風的嗓音,忽地劃過炎熠暖腦海,她卻想不起來那聲音的主人是誰。

  見炎熠暖若有所思,彷彿不把她看在眼裡,女人頓時更加不悅,「你知道我是誰嗎?」

  怎麼又是同樣的問題?她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了,最好還能記得別人,炎熠暖沒好氣地笑。

  僅是嘴角輕抬便極富顛倒人心的魅力,大多很難獲得同性間的欣賞,尤其是遇上心胸再狹窄一點的人——女人瞇起雙眼打量著她,莫名有股強烈的敵意。

  「你是新來的?」

  「是的。」以她才一個多月的資歷,的確是嫩到不行的菜鳥。

  「你可以叫我金美小姐,我是你家少爺的乾妹妹,你最好記住我的身份。」趾高氣昂的驕傲態度,連鼻孔都能噴出火焰一樣。

  她說的是夏侯謙?沒想到那男人也會玩認乾妹妹的遊戲!不過……這有什麼好了不起的?炎熠暖想不透,但懶得多問。

  「如果金美小姐沒其他吩咐,我先去做事了。」

  「等等。」金美硬是攔住她的去路,不客氣地斜睨著她,「叫什麼名字?」

  她沉吟了一會兒,是因為不確定答案的可信度,「易萱。」

  女人的直覺告訴金美,這個易萱不是一般普通的傭人,「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不知道。」

  第5章(2)

  金美以為她弄不懂問題,「我是問,你是誰介紹來做事的?」夏侯家的飯碗可不是任何人都有門路可以捧的。

  「不知道。」

  「你是故意的嗎?」她氣這女人一問三不知,更討厭那張明艷的臉龐所流露出的不卑不亢的天然傲氣。

  「不,我是失去記憶了。」

  「哈!聽你在胡扯,原來你是用這一招,搏取同情混進夏侯家的。」她眼中儘是輕蔑。

  人家怎麼想是人家的事,炎熠暖不打算費心解釋太多,雖然她對金美的態度很反感。

  金美當炎熠暖不說話是因為心虛,她走到廳堂中央,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過來替我按摩。」

  玄關邊,夏侯謙挑起了眉,他剛從公司回來,一進家門就聽桂姨通報金美來了,而且好死不死正好和炎熠暖正面強碰;他很訝異,向來寡言的桂姨會刻意強調炎熠暖的事,看來這段期間炎熠暖很得桂姨的眼緣。

  沒想到他才來到偏廳,就正好上演最精采的戲碼,他很想知道,他硬脾氣的小女僕遇上蠻不講理的金美,會激出怎樣的火花?

  畢竟金美也算是主人家的身份,炎熠暖並不感覺金美的要求特別過份,反正自己正好也沒事做;炎熠暖移動腳步來到金美身後幫她捶打按摩,此景看在夏侯謙眼裡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是炎家大小姐紆尊降貴,氣的是金美好大的膽子敢使喚他專屬的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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