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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君恆因為阮斯凰的失蹤,而將所有的怒氣發洩在宮女和侍衛身上,當然,始作俑者陳芷蓉他也沒放過。
他不再接受陳芷蓉妁威脅,撂下狠話,要內亂就開始吧,他無所謂!
當然,這對具有野心的某些族群而言,可是個奪權的好機會,但是各具野心的結果是不團結,不團結的下場就是失敗,所以他的王位依然固若金湯。
如此一來,他就不需要再和陳芷蓉四處談判斡旋,相對也減少相處的機會。
接下來就是阮斯凰那個笨女人,她竟然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搞離家出走的把戲,真是不要命了!
行,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多久。
可惡的笨女人!竟然敢質疑他的愛,陳芷蓉隨便挑撥個三、兩句,她就雙手將他送出去。
這種笨女人,一定要讓她吃些苦頭才行。所以他忍著思念她的心,不去尋找。
這時,一個他最不想見的人出現了。
「國王……」陳芷蓉嬌嗲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來幹什麼?」
陳芷蓉扭著妖嬈的身段,笑得風情萬種的朝他走過來。
「王妃跑了,陳芷蓉想替王妃來伺候國王。」陳芷蓉無視於馮君恆眼中的陰驚,整個人幾乎想掛透的身上。
她的笑容帶著好汁得逞的勝利。
國王會任各族群去爭鬥,不難想像她的離間計成功了。
「我不需要誰來伺候。」
阮斯凰之所以會離開,完全是因為她,所以他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國王,你生氣的樣子好迷人喔!」陳芷蓉靠著馮君恆,整個人已經黏到他的身上去了。
馮君恆推開她。他恨自己到現在才知道她是一個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
陳芷蓉被馮君恆一推,差點摔跤,頓時惱羞成怒。「那個乾癟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聞言,馮君恆為之氣極,這女人憑什麼一廂情願的認為他會喜歡她、愛她呢?
「我看在你貴為公主的份上,不追究你製造的這些混亂,但是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牽連,從今以後不准你在宮中走動。」
「你說什麼?」陳芷蓉失去耐性,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阮斯凰有什麼好的?我有高貴的血統、身材姣好、臉蛋漂亮,我才配得上你。」
馮君恆覺得陳芷蓉真是無可救藥。
「說夠了嗎?說夠了就滾出我的地方。」他逕自拿起桌上待批的公文觀看。
「你不懂嗎?」陳芷蓉揮手打掉馮君恆手上的公文,氣急敗壞的吼叫:「我才有資格坐上王妃的位置,因為這個國家原本就是我家的。」她的野心可不只甘於王位,更想擁王位自重。
這個女人總算說出心理的話。她不但想要他的人,還想主宰整個國家。
「陳芷蓉,你給我聽清楚,就算沒有斯凰,我也不會選你這種蛇蠍美女當王妃。你知道嗎?我也配不上你高貴的血統,因為我也是你口中低賤的人!」非得如此直截了當的傷害她,她才懂得別人的拒絕嗎?
「你是個瞎了眼的男人。」高傲自信的女人怎禁得起男人的拒絕,這個事實讓她無法接受。
」我當然是瞎了眼,才會被你玩弄,氣走斯凰!」
看她賴著不走,馮君恆只好動手請她離開,他粗魯的拽著她的手臂來到們邊。
「我很忙,你請便。」說完,他用力關上門。
「我要你後悔這樣對待我。」陳芷蓉站在門外,像個瘋婆子似的叫罵:「你看著好了,我不但會要回王位,還會讓你們永生永世不得結合。」
馮君恆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他就不信陳芷蓉能玩出什麼花樣。
第十章
陳裴山滿腔怒火的踢開國王書房的門,打斷國王和大臣們的議事。
馮君恆極為不悅的瞪視著來人。
「就算你是侍衛軍長,也請你遵守宮中的規矩。」馮君恆毫不留情的在眾臣面前斥責他。
陳裴山不理會他的怒氣,一一的請大臣們先行離去。
待大臣們離開後,陳裴山才大刺剌的在書房裡坐下,他非常不滿他對阮斯凰的出走不聞不問。
其實馮君恆早知道阮斯凰在陳裴山的保護下平安無恙,他之所以不想把阮斯凰接回來,完全是因為要讓阮斯凰好好的反省。
「來告訴我斯凰在你那裡?」馮君恆一眼就看出他的不滿,所以也不跟他囉唆,開門見山的問。
「原來你也不是完全沒良心。」陳裴山對他非常不滿,拋棄阮斯凰已經是罪無可赦,竟然還沒長眼的敢招惹他那個能幹的妹妹。
「廢話少說,你把斯凰藏在哪裡?」馮君恆雖然知道陳裴山在保護著阮斯凰,卻始終查不出她住在哪裡-
「原來你不知道她在哪裡呀!」陳裴山故意惹惱他。
「快說!」馮君恆憤而抓住他的衣襟。
「你想做什麼?」陳裴山決定挫挫他的銳氣,「打架你恐怕不太行!」
馮君恆放開他。「我希望你別插手我們的事。」
「要我不插手恐怕有點難,你知道嗎?王妃要求我帶她離開這裡。」
「你答應了?」馮君恆跳起來掐住他的脖子。
「我看你是氣傻了,不僅阮斯凰好騙,連你都這樣容易亂了手腳。」陳裴山吊兒郎當的拉開他的手,無視他的威脅。
瞧他在乎阮斯凰的模樣,實在很難相信他會看上他妹妹陳芷蓉。
「你們兩個人不知道是打哪兒冒出來的,就算我答應她也沒用,她要求的可是回家。」
對呀!那他到底在緊張什麼?他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安心的讓斯凰呆在陳裴山身邊。馮君恆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你倒是說清楚,誰才是你心目中的最愛?如果你喜歡我妹妹,我可以代替你照顧阮斯凰。」
「Shit!你敢覬覦斯凰?」馮君恆不由分說的猛力揮出一拳。
陳裴山一點防備都沒有,下巴被狠狠的揍了一拳,不甘心的也立即回他一拳。
「你為什麼打人?」躲在門外的阮斯凰,急沖沖的狂奔到馮君恆身前,張開雙手防止陳裴山再出手。
見狀,陳裴山很不高興。
「你就看見我打他,他剛剛賞我一拳怎麼算?」真是倒楣才會插手管他們小倆口的閒事。
馮君恆非常意外阮斯凰的出現,不由分說的就抱住她。
「你終於肯回來了。」
阮斯凰一陣臉紅。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幾天下來對他的思念有增無減,時時刻刻都在想念他。
今天無意中聽見陳裴山要回宮,所以她偷偷跟著他回來,可是沒想到她才和一個發現她的宮女說了兩句話,這兩個男人竟然就打了起來。
「你真是沒良心,他傷你那麼深,你一顆心還是在他身上;我照顧你那麼久,卻連一句關心的話也沒得到。」陳裴山忍不住嘴癢的抱怨。
「怎樣?你嫉妒呀!」知道了阮斯凰的心意後,馮君恆孩子氣的逗著陳裴山。
「是呀!我是嫉妒,嫉妒得發瘋、發狂。」陳裴山的表情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內心真實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我走了,回家去療傷,把屬於你們的世界還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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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斯凰心疼的為他上藥,而馮君恆則是抽著氣哀哀叫。
「輕點,痛……痛呀!」
「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人家,還敢不自量力的單挑人家。」雖然心疼,她嘴上可一點也沒放鬆。
「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呀!我是氣不過他腦筋動到你身上。」
明明是該打她一頓屁股,偏偏為她醋勁大發的和陳裴山打上一架。
「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如果他對我真的有非分之想,也不會瞞著我來找你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雖然埋怨他的衝動,但心裡卻是甜絲絲的。
「可是他說……」
「好了,你真是蠢得可以。」阮斯凰搖搖頭。
「都是你惹的禍,還敢罵我蠢?」要不是陳裴山讓他打翻醋罈子,他怎麼會動手打人?
馮君恆對她的指控,讓阮斯凰想起自己多日來的委屈,地氣憤的將手上的藥品全往他的身上丟。
「你還敢說是我惹的禍,是你先爬上陳芷蓉的床,讓她拿肚子裡的孩子來威脅我,現在竟然把責任推給我。」她舞起花拳繡腿攻擊他。
她那不痛不癢的攻擊,反而激起馮君恆狂烈的慾望。
「嗯……」阮斯凰忽然警覺到自己不該再沉淪,而急著推拒。
「斯凰,不要再誤會我了。」馮君恆將她圈在胸前。「我們兩個都栽在陳芷蓉那個女人的手裡。」
他細細的將原本不讓她知道的難處說出來,讓她瞭解治理一個國家的無奈。
「我不但不愛她,而且連碰也沒碰過她,而且王妃的人選一直都是你,我可沒興趣和古代人聯姻;不管陳芷蓉怎麼說,那並不能磨滅她與我們是不同一個時空的事實,你就是我的最愛,無人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