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烙逕自說著他的計劃,然而她心底的愧疚卻更深了,他為鐵冥幫出生入死,如果他發現自己被利用了,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打了個冷顫,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怎麼了?」他沒有忽略她打的冷顫,現在的氣候一點都不冷,外頭熱得可以蒸熟一顆蛋。
「沒什麼。」她趕忙搖搖頭,被他發現就糟了。
「又想起你爹的安危了?」他知道她掛心她爸爸的生命安全,所以他才會那麼賣力地找,無奈的是,左幫主一直沒有消息,這情勢是他所無法控制的。
「嗯。」他的話正好替她掩飾了心情。
「別擔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他。」
入夜了,馬尼拉的治安並不怎麼好,黑烙打算將車先開回旅館,讓左織心先回去休息,他還想到華人頗多的黎薩路去看看。
驀地,他覺得不對勁,有一部吉普車一直跟在他們車後,原先他以為只是碰巧同路,可是他們一直緊跟不捨,這不像巧合。
「怎麼了?」織心也感受到不對勁的氣氛,雖然她年紀尚輕,但她出身黑道世家,黑道風雨不斷,並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有人跟蹤我們。」黑烙依然冷靜自持地回答,這種征戰他早已歷經千百回,沒什麼好緊張。
說時遲、那時快,迅雷不及掩耳間,他們的車胎被射了一槍,車胎洩氣,車身打滑,黑烙與織心都摔出這部性能陽春的吉普車!
「啊!」織心皺起眉心,好痛!
跟蹤他們的車裡立即奔出幾名蒙面客,他們不攻黑烙,專往織心身上下手,每人手上都拿著武士刀。
黑烙向前去搶救,他雖然身懷絕技,但他們幾乎一心一意攻擊織心,對他的拳腳,他們閃都不閃。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他沉聲喝問,凌厲的抬腿劈向其中一人的手臂,震得蒙面人手酸松刀。
他們沒有回答,仍然繼續朝織心進攻,劈下的每一刀都像要她的命,她躺避不及,終於挨了一刀。
要命!她從小到大最怕見血,見血她就頭暈。
看著自己胸前那道深深的傷口,織心痛得蹙緊了眉心,鮮血汩汩流出,這是怎麼回事,連她也弄不懂,怎麼菲律賓真的有人要她的命?
「放下你們的刀,否則我就開槍!」黑烙發火了,他原不想動槍的,可是他們欺人太甚,居然真的傷了織心!
那群人見到槍,立即在其中一名漢子示意下往四個方向竄逃,連車也不要了。
見到這副景象,黑烙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他們明明也有槍的,為什麼見他拿槍出來,他們便忙不迭地逃走?他們也可以用槍反擊的不是嗎?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他奔到織心身邊,見她已經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
「送我……去醫院。」她已經不行了,沒有力氣了。
「不行。」他很理智地說。「你受的是刀傷,刀傷不尋常,警方會調查來源,我不希望這條消息走漏。」
「那……怎麼辦?」此時此刻,她真的不得不承認自己只是名小女子,一道刀傷居然讓她亂了手腳,她真的太沒用了,枉費她還是出身黑道世家的黑道千金哩。
「你撐一撐,我們馬上回旅館。」他抱起她,吉普車已經不能開了,他招了輛計程車,直奔旅館!
???
好不容易回到旅館,左織心覺得自己渾身的血一定都流光了,她見不到她母親最後一面了。
「我幫你包札。」黑烙將她平放在床上,他從行李裡拿出急救包,這是他慣常帶在身上的,他跟黑蠍盟的專屬醫師學過幾年醫學,因此處理傷口這種小事難不倒他。
「你幫我?」她頓時怔住,她的傷在胸口,幾乎貼近胸部,他要幫她,那她不就得在他面前裸裎了嗎?
「沒錯。」他一點異樣的神色都沒有,開始幫她解掉衣扣。
「等等!住——住手。」她羞澀地攏緊領口,再怎麼說,她才十八歲,根本未解人事,現在要她突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把衣服脫下來,這太難為情了。
「你想把血流光,然後見不到你爸爸嗎?」他不耐煩地問,見她受傷他已經夠煩的了,現在她又不讓他包紮,若不是看在她是個病人的份上,他簡直要對她破口大罵。
黑烙的話提醒了她,只不過她想見的是她母親,而不是她的父親,而如果她現在死了,她就一定見不到她母親了。想到這裡,一咬牙,鬆開了握緊領口的手,豁出去地說:「好吧,請你幫我包紮!」
他解開她的衣領,將她的衣物褪下一半,旋即看到她的傷口並沒有他想像中嚴重。
「你的傷不嚴重,別太害怕。」他替她的傷口消毒,傷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確實觸目驚心。
「好痛!」消毒藥水讓痛得皺起眉頭,他說不嚴重,怎麼可能不嚴重,搞不好明天她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忍耐一下。」他熟練地幫她上藥、包紮,待會兒再到藥房幫她買點消炎的成藥吃應該就可以了。
「我已經在忍耐了。」淚水不爭氣地出現在她眼角,想起小時候她第一次被絆倒,當時膝蓋磨破皮,出現了個小小的傷口,怕血的她哭泣不止,而她那溫柔美麗的母親就在她身邊細細安撫她的情緒,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事隔多年,她已經長大成人,然而她的母親卻無法在她身邊,為什麼上天要這麼殘忍,她的母親那麼善良,為什麼不給她一個美好的結局?老天對她母親太苛、太苛了!
忍不住傷心的淚水愈來愈多,心底的傷痛一發不可收拾,想到此刻自己的處境,她又惶惶然了。
黑烙盯著她。「有那麼痛嗎?」
女孩子就是這麼禁不起皮肉之痛,她的傷口雖然不算小,可是也沒必要哭成這樣吧!
「別管我,讓我哭。」她哽咽地道,她已經很久沒哭那麼痛快了,她真的好想見她母親一面!
「別哭了,我說過,我擔保左幫主會平安回來。」他強迫自己對她哭泣的嬌容視而不見,可是沒有用,他發現自己好想將她顫抖的雪白雙肩擁入懷!
她低著頭,淚水源源不絕地滾落,幼時的情景一幕幕出現在她腦海,母親的呵護何其溫暖,她好想再從頭來一遍……
他緊皺著眉峰,終於忍不住伸手替她擦去了淚水,他將她帶進懷裡,讓她伏在他懷中哭。
她驀地一震,他胸膛的氣息那麼陽剛,幾乎迷眩了她的大腦,她不由得伸手攬緊他結實的腰際,抬起明眸看他。
這是個機會,難得的機會,如果她不能把握這次機會,那麼她會很久之後才能見到她母親,然而不能否認的是,她對他也真的心動了!
淚水還掛在她眼眶中,在她楚楚動人的凝視中,他破天荒地主動吻住她的唇!
一陣暈眩毫無保留地衝進腦海,原來接吻是這麼一回事,他吸吮著她的舌、她的唇,他靈活的舌尖不斷地在她唇齒間翻攪,從來沒和男人接吻過的她,為他獻上了初吻!
懷抱著軟玉溫香,很難令一個男人坐懷不亂,黑烙的大手在她纖纖玉體上遊走,一邊吻著她柔軟的紅唇,一邊他已急切的扯著她的胸衣了。
「不……」她無力地拒絕他,他的手在拉扯胸衣間,不時碰到她的乳房,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他不容她推拒,強硬地扯掉了她的胸罩,她驚呼一聲,瞬間,她豐滿的雙峰展露在他眼前。
好美。」他讚美她,大手並已攫住那兩隻令人發狂的柔軟,她的乳尖如同他前幾天所見的,是淡淡的粉紅色,小小地圈住乳頭,動人心弦。
他將她放倒在床上,很快地壓住她的身體,含住她的蕾尖,雙手不停地脫掉她身上礙事的長褲。
「不要……」她簡直快暈了,但同時間,一股麻麻熱熱的快感侵襲著她的胴體,這感覺有說不出的歡愉。
他的唇輪流大膽地肆虐完她的挺俏雙峰後,順沿而下吮吻她的小腹,她身上僅餘一件小小的蕾絲白色內褲。這恍若魔鬼與天使的結合……清純的面孔,火樣的身材,他快發狂了!
他動手去脫她的內褲,她不依,伸手去護,但她終究強不過他,在他的剛硬手段下,她已然一絲不掛。
渾身赤裸的她無助地躺在床上,她胸前的傷口已經變得微不足道,現在她一點都不感覺痛了,只覺得身體燥熱不安,急欲找到發洩的出口。
黑烙脫掉自己的衣物,幾天沒與千夏子作愛,他累積許多精力,精力本就需要女人來幫助發洩,現在他就需要發洩,與他對左織心有沒有感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熱切地分開她的雙腿,卻發現她有一絲害怕的表情。怎麼,難道她沒有經驗嗎?
看著他那碩大不已的男性特徵,她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內心忐忑不安,雖然她的同學已經有許多都有性經驗,可是她沒有,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