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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高晴

  怎麼辦?她要怎麼應付接下來的狀況?如果讓黑烙看出她是處女他會不會半途而廢,不想要她了?

  不行,她不能功敗垂成,只要她能做黑烙最親密的女人,還怕有什麼資料拿不到手?

  投入一點吧,左織心,你重病的母親在等著你呢!

  黑烙看著她瞬息萬變的表情,她在想什麼?不管她在想什麼,現在都不是想問題的時候,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只有——他要她!他忍不住地想要她!

  分開她的雙膝,他終於進入了她。

  「哦——」她痛得叫出聲,好痛!為什麼會這樣?她不要、不要跟他這樣了。

  他很快地發現她是處女,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他也會對一個女人只屬於他的純潔感到快樂。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他不是不在乎女人的嗎?怎麼在感覺到她的處女膜之後,他會喜悅莫名呢?難道他———難道他對左織心有感情?

  這個認知令他一驚,但他已經無法抽身了,歡愉的感覺盈滿他全身,他享受著與身下的她同赴感官顛峰!

  第五章

  在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室內時,黑烙突然之間覺得這一切很不可思議,看著織心潔白安詳的睡容,他從沒有想過他可以令一個女人這麼安心。

  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人女人,他與她相識的時間很短,共同相處的時間也很短,但他卻發現他在乎她比矢島千夏子多。

  這太奇異了,黑烙會愛上女人嗎?他不是從不愛任何人的嗎?怎麼會對一個小女孩動心了呢?

  她在他眼中確實像個小女孩,率直、真誠、自然,昨夜在床上,她既沒有千夏子的嫵媚熟練,也沒有千夏子那股嬌嬈水媚,反而顯得生澀笨拙極了,她笨拙得與他接吻,笨拙得迎接他進入她體內,也笨拙得為他獻上處子之血。

  她是處子。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擁緊了她,在她耳畔輕輕啃吮著。她的耳垂好柔軟,少女的耳垂,她的雙峰也渾圓挺俏得不可思議,完全是少女才有的彈性,而她的幽道……不必說了,只有他進入過,她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女人!

  為什麼獨佔一個女人的感覺如此美妙?他甚至再也不能說女人只是洩慾的工具,昨夜他與織心廝磨纏綿時,捫心自問,他一點兒也沒有將她當成洩慾的工具,反而對她的第一次憐惜無比。

  他是反常了嗎?忘了他義父的諄諄教誨,也忘了他那些義兄的前車之鑒了嗎?他怎麼可以膽大妄為地愛上織心?

  愛上——

  本能的在腦中浮起這個形容詞之後,他乍然之間皺起了眉頭。

  難道他們四名火男注定要反其道而行?褚黑蠍收養了他們,要他們絕情斷愛,而他們偏偏就全墮入愛河不可自拔。他還曾嘲笑黑熾、黑燃與黑灼的不智哩,而他自己,現在還不是一樣被女人給收服了,還是個小女人。

  他的大腿緊夾著她美好的曲線,她的挺峰就抵在他的胸前,柔軟的觸感教他為之心蕩神搖,他忍不住撫摸捏弄著她的俏臀,試圖將她吵醒。

  這又是一次新奇的體驗,他竟會對「性」這件事欲罷不能,他不是有一向自豪的自制力嗎?怎麼遇上了左織心,他的自制力全被她擊潰了,只想再愛她一次,與她再攀極樂高潮。

  她已經輕易引爆他的心了,在黑烙有意無意的觸撫下,織心嚶嚀一聲,總算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一時之間,她還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等到看清楚眼前擁著她的人是黑烙,她忍不住地驚呼一聲,下意識要躲。

  他摟緊她的楚腰,不許她逃脫。

  「怎麼?不認識我了?」他嘴角撇上一抹自若的笑,她的身子像有魔力,讓他不自禁地輕搓著她的美好。

  「你——你沒走?」她想起了昨夜,以為他今早發現他們昨夜的「錯誤」之後,他一定會忙不迭的逃走,沒想到他居然還留在她身邊,他不是對女人深惡痛絕的嗎?

  「我為什麼要走?」他好笑地反問她,他是個害怕面對愛的男人,可是他並不會逃避他該面對的一切,因為他知道,愛了就是愛了,有感覺就是有感覺,逃避不是辦法。

  「你不後悔?」她感到困惑了,如果她這種毫無魅力的小丫頭真的能擄獲黑烙,為什麼他至今仍然孤身一人?有大把女人想對他投懷送抱的不是嗎?昨夜只不過試試運氣罷了,他——真的要對她「負責任」嗎?

  哦,老天,她不敢想像,事情會這麼順利,她開始覺得很愧對黑烙了,因為他並非傳說中的絕情男子呵。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他邪惡的大手罩上她渾圓的胸脯,在她的柔軟處恣意狎弄。

  她的臉紅了起來,推拒著他。「不……不要這樣。」

  她還不習慣這種火辣辣的調情,男女之間難道真的就可以因為發生了親密關係就變化這麼大嗎?

  在這之前,她與黑烙還只是長輩世交的關係,而今,他彷彿真把她當情人了,他是真心還是虛情,一時之間她還弄不清。

  「現在不要好像太遲了。」他驀然將護胸的手拉開,俯身親吻著她可愛的蕾珠。

  「烙哥……」她根本沒有力量抵抗,雙膝逐漸酥軟,密佈叢林的美妙地帶,因他的強烈愛撫而潮濕不已。

  「叫我阿烙。」他同樣無法違逆心底那股情潮來襲,搓捏揉弄著她腫脹的雙峰,他的下腹也起了堅硬的反應。

  「阿烙——」她害羞地喊了聲,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將整個頭埋在她乳溝親吻。

  「我在這裡。」他回應著她軟弱無力的呼喚,將她嬌柔的身子翻了過去,強悍的身軀順勢壓在她身上。

  黑烙的技巧可以說都是千夏子教他的,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把這些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現在非但用了,且他感覺與織心結合的感覺比千夏子好上一百倍,他幾乎不想抽離她的身體,想永遠緊緊地與她結合在一起!

  他的舌在她後頸吸吮著,她可以想像那裡一定已經遍佈他的烙印了,隨著他濃厚的呼吸聲,她忍不住嚶嚶呻吟起來,與他密合著,不想與他分開!

  她會不會對黑烙投入過多的感情了?他只是她的「工具」,她怎麼可以愛上「工具」呢?這實在違反了遊戲規則呀。

  「你在想什麼,織心?」他發現了她一時的心不在焉,這令他感到不悅,千夏子與他做愛從來不曾如此,她是怎麼回事,心裡有別人嗎?

  該死!他怎麼忘了確定他是不是她的唯一?他們相識不久,如果她早有心上人了呢?如果她有心上人,那麼昨晚她的獻身,會不會只是情勢所迫,他對她粗野地強要,她根本無法反抗,所以她只好委身?

  他驀地停止了動作,將她香汗濕透的胴體翻轉過來,雖然她嫵媚甜美的身子依然引誘著他去觸碰,可是現在他不願去碰她,他要她,打從心裡要她,但也要她心甘情願!

  突然中止的激情教她錯愕,她看著他的眼,對於自身的赤裸感到一絲羞意。

  「沒……沒什麼。」她試圖拉起被單遮身,他的眼光如火,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亂。

  「不許遮蔽!」他火大地將被單拿開,她的舉動愈教他懷疑她心裡有別人,對他不過是虛與蛇委。

  「你怎麼了?」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她哪裡惹他生氣了?沒有哇。

  「你不是甘心將身子給我的,對嗎?」他問得直截了當,因為他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

  「為什麼這麼說?」怒氣漸漸襲上她的俏臉,雖然她進黑蠍盟是懷有目的的,可是她敢發誓,睡夜將處子之身給他時,她沒半點不甘心,甚至不害臊地說,她還十分投入。

  他瞪視著她,冷哼道:「因為你剛才心在想著別的男人!」奇怪了,他的口氣怎麼會像個吃醋的丈夫?

  「你——你含血噴人!」她生氣了,也惱怒了。

  發生了關係的男女不都是甜甜密蜜的嗎?怎麼黑烙連句甜言蜜語都沒有,還對她惡言相向的,如果她心裡想著別的男人,她何必還躺在他的臂彎,任他撫弄而毫無不反抗呢?

  他還真是個大傻瓜呀。

  「如果沒有,你為什麼在跟我做愛的時候還發呆?」他不放過地問。

  她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字地說:「因為我認為,你不可能對我認真。」

  「我不可能對你認真?」他瞪著她。「很好,我會讓你看看,我對你有多認真!」

  ???

  她從不知道黑烙有暴力因子,看來她對他的瞭解真的不夠深,經過剛才那一回合的熱戰,她已經宣佈對他投降了,她再也沒力氣承接他的雨露了。

  黑烙吻著她,雙手在她身上摩挲。「小丫頭,還敢不敢說我對你不認真?」

  他是個好勝好戰的人,為了推翻她的話,他拼了全力挑逗她,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衝刺,直到他們兩人都筋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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