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老福晉、大福晉和幾個比較貼身的丫頭、太監都知道。
正因為這缺陷,她才會被指給生下來便體弱多病的二貝勒。
畢竟,她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不通過皇上指婚,她是根本嫁不出去的。
看著那雙盛滿委屈和自卑的點漆雙眸,煊赫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傻女孩,上天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雖然奪走了你的聲音,卻給了你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龐和玲瓏剔透的精妙心思,讓天下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
「看著我,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煊赫捏起鎖煙的小臉,堅定狂野道。
不,不,不該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這是亂倫通姦!
他是大清帝國位顯榮極的恭親王,投懷送抱的女人何止千百?他何必要欺負她,只為了滿足一時的新鮮感?
鎖煙害怕了,她決不能容忍這樣悖德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流著淚,對著煊赫不停搖頭。
向來強勢的煊赫怎麼會接受一個小女人的拒絕?更何況這個小女人是他窺伺多時的甜美獵物,如果強取豪奪才可以得到她,他不惜一試!
「容不得你說不!」
煊赫邪肆地挑眉,大手撅起鎖煙的柳腰,挑開她薄薄紅銷上的繩結。
鎖煙流著淚,卻無力阻止,身體軟弱地施不出一絲力氣,羞憤讓她不顧一切地想咬舌自盡,好保留自己的清白。
「我勸你最好省些力氣,你中了『軟筋散』,除了承歡,你什麼都不能做……想想你的家人……」煊赫貼著鎖煙柔嫩的耳朵輕道。
他說中了她的要害!
鎖煙不再試圖反抗,她若不從他,不但哥哥會沒命,額娘、嫂嫂、阿絲都會跟著沒命!
她在他的眼睛裡不但看到了野心,還看到了一種生生不息的火烈,那是他性格的一部分,是他之所以立於不敗之地的根源——鋼鐵般強悍的意志力!
她知道!即使僥倖逃了這次,她依然逃不過他的手掌,這是既定的命運,她始終逃不出他的禁窩。
煊赫危險地瞇起深邃的雙眸,看著那張認命的小臉,他挑起眉。
他不過拿她的家人嚇唬嚇唬她,她就有如此的反應,一定還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
東哥在暗地裡究竟對鎖煙做了其麼手腳?那個女人的心已經嚴重扭曲。留她在身邊終是禍害。
煊赫握住鎖煙略微冰涼的小手,放到自己溫熱的胸膛上,他輕啃她白玉般的嬌小耳廓,「乖,只有順從我,你才能在王府裡平安活下去……聽話……」
煊赫輕輕地在鎖煙的耳邊誘哄,冰涼的大手輕輕撥開紅色肚兜鬆散的繩結,緩緩把它剝離鎖煙雪白的軟丘。
輕巧的肚兜緩綬飄落下床,煊赫倒拙了口氣,為著眼前的美景,他幾乎瘋狂。
活了三十一歲,直到今天他才終於明白何謂美的極至!
細雪般嬌弱的綿乳,在冷空氣中輕輕顫抖,鎖煙的胸部並不豐滿,但雪嫩而玲瓏,彷彿玉攢出的人兒,讓人愛不釋手。
她不敢不順從他的要求,她的小手被他緊緊抓著,撫摸過他赤裸結實的胸膛,鎖煙不敢看,只能閉緊雙眼,任他去肆虐她的身體。
「呃……」
一道嘶啞難聽的怪聲從鎖煙的口裡傳出,是他,他冰涼的大手毫無預警地襲上她的雪胸,輕佻那抹抖顫嫣紅。
煊赫笑了,為著她的怪聲。
鎖煙後知後覺地用小手摀住嫣唇,大大的眼睛裡寫滿慌亂和自卑。
那是連阿絲和額娘都未聽過的聲音,當她獨處於自己的世界時,她會嘗試著張嘴說話,無奈迴盪在空氣裡的聲音卻尖銳刺耳得可怕。
可是現在……卻全被一個欺負她的男人聽去了……他還要嘲笑她……
「叫出來,我要聽……只有我……能……聽……」
最後兩個字消融在膠著的雙唇間,煊赫強勢地侵略著鎖姻的唇,不給她退路,也不給她留下喘息的餘地,他迷醉地啃咬著……
鎖煙的小手拚命敲擊著他寬厚的胸膛。
他把她逼得只想流淚。
那種令人窒息的狂熱幾乎把她退到絕路,她其麼也想不起,想不起他們的悖德,想不起哥哥和額娘的命……
只能被逼著融入他的火熱,化成一團火,熊熊燃燒……
煊赫的手捏住鎖煙的一雙玉足把玩,那樣精緻的一雙天足。讓他想咬上一口!
煊赫邪肆地盯著鎖煙嫣紅小臉,突然狂野地把她壓過雪白的毛氈,抬起她一隻雪白的腿。
他深深地看著她,眼神邪噁心。
鎖煙張著紅腫的小嘴喘息,她無力阻止他的狂野,只能任自己深陷進他的掌心。
他的舌劃過唇角,搭起她一個右小腳啃咬,黑色的眸了氤氳著風暴緊鎖住她的雙眼。鎖煙不安地想抽回腳,卻被他懲罰似的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揪緊身下的毛氈,再不敢妄動。
心臟像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鎖煙緊緊抓住胸口。
他的舌滑過細緻的小腿,游移至雪嫩的大腿,薄軟的紅綃聊勝於無地輕覆住她的禁地,煊赫的眸更深了,鎖煙卻反則性地想要蜷起身體,煊赫半起身,強勁的雙腿制止了鎖煙的檀動。
他的發早己因纏綿而鬆散,他一隻手臂撐在她的臉側,一隻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眼波流轉,她眉梢眼角全是不自知的風情。
她被迫看著他。
他的蟒袍早已全部敞開,白色的褻衣亦半褪,長長的發垂在一側,落在枕上,與她的緊緊糾纏不休,他的眼眸很深,這樣看著,幾乎要把她的靈魂吸走。
鎖煙狠心地閉上眼,努力警告自己,她是被迫的,他們這種行為是淫亂的,不被世人所允許的,她會因此而遭到報應!
他修長的指輕佻起那片紅色薄紗輕甩,薄紗輕飄飄地落地,與紅色肚兜糾纏在一處,漾著曖昧的喜紅。
他不讓她遮住自己,他撕扯開身上的衣物,讓它們破碎地躺在床腳壽終正寢。
他強壯的身體覆住她玲瓏剔透的嬌小身體。
他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嚙噬著她的雪膚。大掌揉捏著她的綿乳,任她無力的捶打,他執意要挑起她身體裡沈睡的慾望。
鎖煙急促地喘息著,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煊赫陰黑的眸盯著她,大拇指揉著她紅潤的小嘴,不想卻被她緊緊咬住!
他笑了,因為她真實的反應,她被他誘惑得已顧不得矜持。
唇滑過她柔潤的小腹,滑過羞澀的青草,深深埋進粉嫩的花心。
「呃……」鎖煙驚瞪著動情的眸,嬌小的身體反應激烈地高高抬起。
他……他怎麼可以……
煊赫的大拇指撫摸著她像小鳥兒一樣柔軟的舌尖,粗嘎地笑了。
「這世間,只有我聽過你的聲音……並且是承歡時歡樂的聲音……」
他扣緊她的十指,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陰柔間,「記住,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人!」
他深邃的眸緊盯住她沾染著淚珠的眸,深深穿透她的身體。
「呃……」
淚水從眼眶滑落,鎖煙痛得抬高雪白的頸項,雙眉輕蹙。
在狂野中,在火熱中,在融化中,他們的十指始終緊緊相扣,如雲的要糾糾纏纏,裊裊情思,未曾斷。
一個下午一個夜晚又整整一天的癡纏,蒼雨閣中春色染滿流蘇,錦被皮氈翻盡雲雨,屋外的雪也悄無聲息地落了一日夜。
費揚古忠心地守著蒼雨閣,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擔憂的眸卻不時落在蒼兩間緊閉的檀木罩門上。
王爺這一次太不尋常了,他不能不擔憂。
恭親王煊赫雖然手中握著大清帝國的大半江山,但絕不是一個貪圖女色的男人,外人看著他娶了多房妻子,享盡齊人之福,多以為他喜好女色,實則不然。
他的婚姻全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跟在他身邊的費揚古最明白。
除了嫡福晉東哥是先皇指的婚,其他的妻妾安全是由「賢慧」的大福晉一手包辦,煊赫是懶得管,才任隨她高興。
女人對於他來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不是太重要。
可是現在……
費揚古只能搖頭歎息。
悠悠地醒轉,臉上的淚痕仍未干。纖腰上沈重強壯的手臂牢牢圈起她的世界,爐火早已燃盡。空氣裡卻仍飄蕩著暖昧的情絲。
一片雨雲狼藉,鎖煙小聲地啜泣著,不時警戒地看向身邊趴睡的男人,深怕他醒來。
老天,為什麼不讓她死了算了?
她在他身下徹底地變成了一個淫婦蕩娃,忘記了彼此的身份,只忘情地沈淪於羞恥的慾望中,她甚至不是他的妻,卻被他逼著做盡種種邪惡的事情!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藥的緣故,她無力反抗,那麼後來呢?
鎖煙將自己小小的身體蜷縮進溫暖的雪熊皮毛氈,羞愧地用雙手摀住小臉,只為了哥哥,她不但失去了貞潔,連自尊也一併被人徹底撕毀了。
情何以堪?
原來那女人鄙夷的一瞥是為了這個,他的妾必定是猜到什麼了,所以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