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的侍衛查哈里看見他此刻的模樣和說話的語氣,肯定不敢置信這會是他服侍多年的主子。
連他自己都覺得訝異,居然會如此有耐性和好脾氣地回答別人的問題,尤其對方還是一名他所擄來的女色目人。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從沒聽過這個國家的名字。」米蘭亞不甚滿意他的回答,皺著眉瞪視他。
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呀?他把她當成傻子玩弄嗎?
「什麼二十一世紀,現在是元朝。」阿格烈才覺得她莫名其妙哩!
這名女子是在胡說些什麼?會不會是在大漠黃沙內熱昏了頭?
「元朝?!」阿格烈的話令米蘭亞怔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他剛才說了些什麼?她有沒有聽錯?
元朝?那不是中國古代的某一朝代嗎?她怎麼會來到這裡?又是怎麼來的?
天啊!她的腦海裡一片混亂,無法再去思考了。
米蘭亞冷靜下來思索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她來到元朝之前,是被人追逐而不小心落入懸崖的,那麼……她會不會就是在那時候落入這時空之中?
若真是這樣,那麼……她又該如何回去二十一世紀?腦海一片空白,怎樣也想不透自己為何會來到這朝代,又該如何回去?
阿格烈往她的方向步去,蹲下身與她平視,「米蘭亞,你又在想些什麼?」他很想知道她眼中的慌亂所為何來?
米蘭亞抬起眼來,偽裝強勢地瞪著他,「那與你無關吧!」她才不會向眼前這男人透露心事。
阿格烈見她一臉警戒,原本想待她好的心情全沒了,伸手一把捏緊她的下巴。「女人,你最好對我順從一點,因為我是你的主子。」
米蘭亞一聽,冷眼瞪向他,「休想要我順從於你。」她絕不臣服。
「很好。」阿格烈瞇起眼來。
好一名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百般激怒他,他沒一刀將她殺死,她理應感激他了,還如此觸怒他?
他會讓她明白,不順服於他會有何等下場。
阿格烈一把將她抱起,動作迅速地將她的雙手反綁於身後,再緊綁於一旁的樑柱上。
「你要做什麼?」米蘭惡中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以往,無論面對多凶狠的角色,她內心沒有一絲畏懼存在,只有他——阿格烈,這男人令她內心畏懼不已。
他到底想對她做什麼?她得逃,非逃離這裡不可。米蘭亞於是拚命扯動手腕上的繩索,但只是徒勞無功。
阿格烈一手將米蘭亞僅存的皮褲以刀一把割開,讓她全身赤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米蘭亞心頭一驚,瞪向他,「你到底想幹什麼?」他該不會是想侵犯她吧?
阿格烈唇畔露出一抹邪笑來,「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伸手解開他的褲頭,扳開她的大腿,猛然進入她的體內。
「啊!」米蘭亞被這突然而來的疼痛給折磨得腦海一片空白,尖叫出聲。
阿格烈完全不理會她的叫喊,逕自在她的體內律動、進出著。
米蘭亞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嘶喊出聲,以一雙冷眼直瞪著他。
她要殺了他,她一定非殺了他不可,她絕不會放過他的。
阿格烈自然瞧見她怒眼瞪視的表情,但他假裝沒瞧見,仍不斷在她的體內發洩慾望。
許久之後,阿格烈宣洩完,抽身離開,卻瞧見在她身子底下的波斯地毯被染成一片血紅,正道出他方才殘酷奪去她處子之身的事實。
阿格烈見狀,連忙往她的臉上望去,一瞧……更是令他心驚。
米蘭亞為了不讓自己叫喊出聲,用力地咬緊自己的下唇,即使流血也不在乎。
他伸手欲為她拭去她唇上的大片鮮血,卻被她用力張口一咬。
阿格烈就這麼地任由她咬著手臂,眉頭不皺一下。
米蘭亞將她對他的怨恨全傾注於這一咬之上。
她恨極他了,巴不得有把刀在手上,將他碎屍萬段,殺他千百遍。
阿格烈連避也不避,就這麼任憑她咬著自己的手臂,等著她鬆口為止。
米蘭亞見狀,於是放開他的手臂,瞪著他那早已被她咬得深可見骨的傷痕。
「你為什麼不乾脆一刀殺了我?」米蘭亞質問他。他明明在剛才可以拿刀殺了她的,又何必忍受這一切?
阿格烈沒有回答她,站起身來,將衣褲穿妥之後,轉身就離去。
沒一會工夫,便有兩名女子進來。
「你們想做什麼?」米蘭亞警戒地瞪著她們瞧。
「少主命令咱們為你梳洗打扮一番。」那兩名女子恭敬地說道,手上還拿了一襲衣衫。
「什麼?!」米蘭亞瞪大眼來。
他心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到底又把她當成什麼來看待?他既然要她成為他的女奴,那又何必派人來服侍她?她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那兩名女子為米蘭亞解開繩索,並取來濕巾為她拭淨身子,之後再為她穿上衣衫。
米蘭亞雖然並不清楚他心裡頭在打什麼主意,但此刻是逃跑的絕佳時機,她非逃離這裡不可。
於是米蘭亞用力推開她們兩人,提起腳便往外奔去,卻怎麼也沒料到,才一衝出去,便和迎面而來的阿格烈撞在一起。
米蘭亞直接撞入他寬闊的胸膛內,一把被他給抱住。
「放開我!」該死的,她居然怎樣也逃離不了他。
阿格烈沒去搭理她,逕自抱著她往內步去,怒眼瞪向他先前派來服侍米蘭亞的兩名女子,「滾。」
「是的。」她們兩人連忙往外奔去,以免在這一刻惹火少主,連命都沒了。
「放開我!」米蘭亞使盡力氣在他身上拳打腳踢,但他無動於衷。
阿格烈將她抱緊於懷中,見她如此有活力,不禁訕笑道:「你似乎是體力無窮,一點也不會因為方纔那檔事而力氣全失,十分適合成為我的女人。」
「哼,我還有足夠的力氣來取你性命。」米蘭亞冷聲說道。她非殺了他不可。
「那很好,我十分期待你的表現。」阿格烈狂笑出聲。他就愛她這性子,夠烈。
「你……」米蘭亞氣極。她恨透他譏諷的笑聲。「你到底想怎樣?我不是屬於這時代的人,快放我走。」她最後不得不捨棄尊嚴,要求他放她離去。
「辦不到,因為我要定你了。」阿格烈立即要她死了這條心,放棄離開他的念頭。
他方纔,不!早在第一眼見到她時,就下定決心要定她了,任誰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他剛才說了些什麼?她有沒有聽錯?
要定她?這又是什麼意思?
第二章
「你休想我會成為你的人。」米蘭亞冷冷地道出她的決心。
「是這樣子的嗎?你方才不早已成為我的女人了?」阿格烈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來。
「你!」米蘭亞一聽,氣極了!她怎有可能忘得了他所給予她的侮辱?「你別以為我失去了貞操,就會只認定你一人為我的男人。」
她說得十分明白,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貞操被奪,只要能夠逃離這時空、離開他的身邊就好。
「你!」阿格烈憤怒至極,瞇起眼來瞪向她,「好一名娼婦。」她居然可以毫不在乎地說出那些話來?!
「獲得了我的身體,那又如何?你是永遠不可能獲得我的心。」米蘭亞完全不在乎他如何看待她,是娼婦也好、是女奴也罷,她只要能逃離他身邊就好。
「是嗎?」阿格烈立即明瞭她內心所想的,她要他憎恨她,好放棄她,讓她離去,但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他絕不會放棄她的。
「你知道就好,放我走。」她根本就不是這時代的人,她得回到屬於她的二十一世紀才行。
無論用什麼方法,她非離開這時代不可。
「我說什麼都不會放你走的。」
「什麼?!」米蘭亞瞠目結舌。他是不是沒聽清楚她的話啊?
她一遇上他,以往的冷酷無情竟全走了樣,變得暴躁易怒,冷靜全不知跑哪兒去了?
該死的,她來到這時代之後,變得完全不像她自己了,再這樣下去怎行?她肯定連自己的心也會失去。
「我所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變更的,就連我自己也一樣。」沒錯,他所決定的事,不會再做任何變動。
不管怎樣,就是要定她了。
「啊?你在說什麼蠢話?」她不禁皺眉瞪著他。他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要她講多少次他才會懂?
阿格烈沒去理會她的怒眼,一把拉住她的手往外走,離開這帳篷內。
「你要帶我上哪兒去?」她被動地任由他拉著。
他又想怎樣了?可不可以乾脆一點讓她走?
只是當米蘭亞一瞧見帳篷外的景觀時,心裡頭的不滿一下子全消失無蹤,著迷似的看著四周。
她之前只看了一眼外頭的景觀,就已經被驚住了,如今來到外頭,這一切真的深深打動了她的心。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和她身上的穿著打扮一樣,臉上綻露著愉悅的笑容,牽著馬匹和牛羊在四處走動,呈現一片祥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