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他也會甜言蜜語。」
貝妮和龍雅交換個暖昧的眼神,琉璃從兩人的舉動才得知自己說溜嘴,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煞是可愛俏皮,真是美人多風情。
「大嫂,你真壞,這樣套人家的話。」
「沒辦法,向景天的嘴像蚌殼一樣,半天撬出一句話來,悶死了,還是你比較好玩。」
「大嫂,二哥最近好像心情不好,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滿身還沾上濃郁的脂粉味。」
琉璃眉鎖輕愁,憂慮的向貝妮傾吐。只是這件事貝妮也無能為力,總不能把她剖成兩半分給他兄弟,她相信時間會治癒感情的傷口。
「冷玉邪生性貪花好色,八成是間青樓妓院又來個傾城名花,他冷二少沉醉在溫柔鄉里正不亦樂乎。」貝妮安慰她說。
「可是他很少喝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許是碰上絕世艷妓了。」
「是嗎?以前二哥是風流愛笑,大哥則不苟言笑的冷眼待人,現在正好相反,真教人不解。」
「又在說我壞話?」冷天寒爽朗的聲音傳進挽花閣。
「大哥。」
「天寒,事情都談好了?」
「娘子親自出馬怎可不成?」
冷天寒在前前廳和向家談論著兩家的婚事,過程非常順暢,因彼此早已熟識所以交談甚歡,一下子就定下小倆口的婚期。
婚事一談妥,冷天寒就捺不住相思之情,直奔挽花圖而來。
彎身把貝妮抱起讓她側身在懷中坐著,低頭在發側旁淺啄,不顧一旁害羞的琉璃和愛看好戲的龍雅,冷天寒將唇印在貝妮粉嫩的紅艷上,盡情的肆慮翻攪。
「看吧!這才是男人本色。」龍雅發出一聲讚賞。
「真是羞死人了。」琉璃半著臉又好奇的偷瞄著。
「以後多找向景天練習好了。」
「雅兒,你怎麼和大嫂一樣愛捉弄人?」琉璃撒嬌似的跺了一下腳。
「羨慕嗎?想知道各中滋味,叫你的天哥教你。」
貝妮輕舔著紅腫的唇,微霞的紅暈、迷醉的星眸,讓冷天寒忍不住的品嚐,他開始後悔答應她的要求,要不然他現在就有藉口抱她回房溫存。
「失火了。」龍雅在兩人耳旁大喊著。
然而跳起來的卻是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的琉璃。
「哪裡失火了?」
先是悶聲小笑,接著是無法抑制的大笑,一時之間冷家兩兄妹,一個是難掩激情的緬腆轉頭,一個是茫然無知的看著兩個笑得猖狂的龍家姑娘。
「怎麼回事?」琉璃還傻傻的問。
「這……這以後你就會知道,景天會教你的。」冷天寒不好意思將床第之事說於未解人事的妹妹聽。
「是呀!這件事也只有人的天哥可以教。」
貝妮順著冷天寒的話尾講,企圖挑起她的好奇心,進而產生學習之心,到那時就多了個洗冷水浴的癡情男子。
「真的嗎?」
「當然,不信你找他教你。」
「貝妮,你別教壞琉璃。」冷天寒含笑的用鼻子磨蹭她細滑的肌膚。
「所謂長嫂如母。這種事當然得由我教她了。」
冷天寒的笑意斂去。「你有經驗?」
「如果我說有,你是不是想把我休了?」
冷天寒的拳頭收了又放,最後是釋懷的表情。「只要我是你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
貝妮捶了他胸口一下。「男人哦!只准自己拈花惹草,卻偏偏想娶個黃花大閨女為妻,不公平嘛!」
冷天寒急著辯解。「以前那都只是逢場作戲的生理慾望而已,絕無間雜任何男女私情成分在。」
「說說而已,看你急得滿頭大汗,好吧!在我們那個時代這方面是很開放的,甚至還有書本介紹。不過本姑娘是寧缺勿濫,便宜你了。」
冷天寒的愛意又深了一層,他總是覺得自己愛不夠她,當他自以為心裝不下溢滿的情意時,貝兒又會多舀一勺深情將他淹沒,而他心甘情願溺其中。
這時琉璃才慢慢的從他倆的對談中,知道龍雅剛才的意思,看她又滿臉含羞帶怯的小媳婦樣,真像朵清晨沾露的早荷,難怪有江南美女之稱。
※※※
晚過後,各自回到居所,冷天寒也摟著貝妮回到迎月居,只是兩並未同床而眠。每次冷天寒都忍不住熊熊慾火回到迎月居的側房安歇,把主房讓給貝妮。
「貝妮,我們把婚期提早好嗎?」
冷天寒渴望的向貝妮懇求,因為他快受不住慾望的折磨,冷水已經快壓不住他腹中的火燥。
「怎麼?你想反悔呀?不管啦!人家一定要在秋霜那日成親。」
「可是我……」
「別忘了還有,個柳纖雲待處理哦!」
「我跟她的沒有什麼。你一定要相信我。」
貝咯咯笑的倒在冷天寒懷中,隔著衣服在他的胸前畫著圓圈,冷天寒的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著,不斷的從口中呼出熱氣。
「別緊張,我是想幫她配個好夫婿而已,免得外人說你只見新人笑,未聞舊人哭。」
「你裡的人選是誰?」冷天寒的呼吸開始不穩了。
「風千屈。」貝妮將手伸進他的衣襟。
「他?可能嗎?」
冷天寒話一起,胸前的衣襟已經被貝妮扯開,她將臉靠上去,用溫暖的臉頰在他胸膛上廝磨著,冷天寒的腹中開始燃起一把火焰,自製的想推開貝妮。
「貝妮,不行,我們尚未成婚。」
「你不想要嗎?你忍得到秋霜之後嗎?」
貝吐著氣,語帶蠱惑的媚意挑逗著冷天寒,引起他陣陣慄然的快感,他全憑她的愛意控制住,不撲倒她。
「對你的名節有損。」
「你會拋棄我嗎?」
「當然不會。」冷天寒勉強的吐出四個字。
「我們也只是在成親前提早度我們的洞房而已。」
貝妮的舌尖在他的胸前漫遊,慢慢的解下身上的羅紗,將冷天寒寬大厚實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柔軟處,此時冷天寒血脈憤張,他再也顧不得禮教節數,吻住了貝妮邀請的紅唇,兩人倒向身後的軟床,進入激情的慾火之中。
芙蓉帳裡傳出陣陣的愛語,不進的夾雜著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最後的幾個衝刺下,冷天寒把全部的愛意射向貝妮,全身乏力的癱在她身上。
略做休憩了一會,冷天寒才憶起自己沉重的負擔,一個翻身讓貝妮伏在他光裸的胸前,手指輕柔的撥開她汁濕的秀髮,舔去她額角的玉露。
「對不起,弄痛了你。」
貝妮聽到這句話,就想起小說裡的對白,不經意的笑了起來,笑聲在胸腔中震動,使兩人緊貼的肌膚又燃起一股燥熱。貝妮可以明顯的感受一身軀底下的慾望。
「啊!你多休息吧!不然明天會全身酸痛。」
冷天寒胯下腫漲著,可是他知道女人的胴體禁不住一再的需索,尤其是處子之身,他不想傷害心愛的她,所以權力的強忍著。
「反正一次是痛,兩次也是痛,乾脆就讓它痛吧!」
在貝妮的歪理的熱情的撫摸下,冷天寒拋去理智,完全盡情的享受貝妮的柔情蜜意,縱情終宵,直到東方天肚白,兩人才滿意疲累的相擁沉睡。
第七章
「你瞧他們想睡多久?」一句輕輕的問話從趴在床頭上的龍雅口中傳出。
「雅兒小姐,你不要靠那麼近啦!萬一吵醒莊主和夫人就慘了。」伴月捂著臉不敢瞧的拉著龍雅。
伴月自動的把小姐改成夫人,因為這已經是事實了。
「伴月姐姐,莊主和夫人會不會睡太久?」蟬兒也聰明的隨伴月改口,反正早晚都得叫。
「唉!昨晚累壞了。」龍雅搖頭歎氣,心裡卻惋惜他們的羽被拉得太高,只看到半裸的肩頭而已。
冷天寒被一來一往的對話吵醒,他揉揉惺忪雙眼,露出癡傻的笑容,轉向臂腕裡的嬌妻,心疼的的摸摸她頸上的淤痕,一股幸福的泉水直湧而上。
她好美峨!美得清純無邪,美得嬌媚多情,冷天寒心裡這麼說,他彷彿看不厭她沉睡的嬌容。
「喂!你看夠了沒?是不是要現場再表演一次?」
龍雅眼中閃著興味。
冷天寒被這突然的鶯聲嚇一跳,連忙把床單拉得更高,等確定把自己和貝兒包得一處不露為止,才狠狠的瞪向這個麻煩精。
「滾!」冷天寒小聲的吼著,怕吵醒這懷中的貝兒。
「別這樣嘛!算來我也是你的老祖宗,讓我學習學習一下又何妨,不過你的肌肉頂結實的。」
「想學習就去找你的鍾相公,我的小祖宗。」
貝妮慵懶醉軟的聲音在羽被下浮了上來,藕白的玉臂伸了出來,又被佔有欲強的冷天寒給塞了回去。即使同是女人,他也不准有人欣賞他的小娘子。
「出去。伴月,蟬兒,把龍姑娘請出去。」
在伴月和蟬地紅著臉竊笑時,一人一邊的硬把龍雅給拖出房門,兩人急忙的準備熱水和晚膳。
「這小妮子真不學好,一大早就跑進人家的房間。」冷天寒抵咒著,接著他看向心愛的女人,「早呀!娘子。」他笑著親吻著貝兒的裸肩,滿意的看見她眼中的滿足和身上大小不一的愛情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