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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花顏☆ ☆ ☆ 「小印,芬蘭說天還未亮,你就給歡爺和白爺送熱茶去?"陳依依問道。 「姑姑,我……"木印不知該怎麼辯解。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惹人注意?"陳依依歎氣道。爺們對木印越來越有印象,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木印沒吭聲。她也不想意人注意啊,可是她怎麼知道會在那個時候遇到從外回來的歡爺?她只是見不得歡爺那麼狼狽,一副快累癱了的可憐樣。 「別再有下次,知道嗎?"陳依依重申。 「但……是……"木印結巴。師姑也叫她做事要勤奮點"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可以了,以後別再多事,能避就避,除了爺叫你做,否則就別自動自發的讓人注意。"陳依依又對木印明念著。 師姑這不是自打嘴巴嗎?木印在心中忖道,但她不敢說出來,就怕引得師姑又搬出一堆道理來,讓她更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一定得克制自己的同情心氾濫。 ☆ ☆ ☆ 飛瓣樓「你說什麼?"歡讓大叫。 「國帆妃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大小姐。"青棠沮喪的說。 「青棠,放棄吧,你配不上人家。"歡讓愣愣地說。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國帆妃從頭到尾表現得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這樣的她會是武林第——世家的千金小姐? 「不,我不放棄。"青棠捏緊拳頭。他還沒爭取,怎麼可以這樣放棄?"鴛白,你怎麼說?」 「隨便。"看來尋找木印的事又得擱下了,青棠的事比較緊急鴛白悄悄的露出苦笑。這是個差勁的借口。 是他不想去面對小木頭是否真的已經嫁人的事實,季叔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表示木印很平安,而她沒事又沒回家的後面,是不是真的就如季叔說的那樣……不,他現在還不想確定,一點都不想"他決定他只想等監視村子的人回報消息,木印——定會回去看季叔的,所以現在有事讓他忙就行。 「那麼那場比武招親,你會參加了?"青棠問。 「我會陪你去是去幫你收屍,但我不參加。"鴛白沒那個興致。最近他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會答應青棠,也是因為他不想見到青棠鼻青臉腫、垂頭喪氣的回齊玄莊,況且他也該去視察那邊的產業,最近歡讓太辛苦了。 「好兄弟。"青棠大力的怕著鴛白的肩。 「是啊。不要到最後兄弟做不成,反倒變成仇家了。"歡讓低聲咕濃。這下子變成大家一起下水,他不跟去也不行了。 他可不放心讓他們跟著國帆妃那個女人,要是就這樣去,他們還有完整的小命回來,他就不姓歡了。 不過鴛白到底知不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管青棠去武林第一世家比武招親的結果如何,鴛白還是應該置身事外.保持超然的立場才對,不過看他們——副兄弟情深的景況,他再多嘴只會惹人嫌。 他得先打點好一切,免得到時候國帆妃的陰謀沒揭穿,要為他們兩人收屍就變成他此行的目的。 那就慘到不能再慘了,歡讓惡毒的想。 第四章 鴛白帶著木印往鄰村去。 「鴛白,可不可以不要去?"木印在他身後吶吶的問。她不太想去,雖然有鴛白陪著她.可是別人的指指點點總讓她覺得不舒服。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跟鄰樹的小毛他們混熟,還約好了要去看新搬來的豆腐西施,我不能爽約。"鴛白緊拉著木印,不讓她掙脫。 「可是師父交代我的武功還沒練好。"她真的還沒有練,一大早就被鴛自給吵醒,等她一梳洗完,他就扛著她跑,一點時間地不留給她。 「等看完新搬來的豆腐西施.我會陪你練?"為了不讓她被季叔責罰,他可是已經將季叔的武功路瞭然於心。 「可是我的字也還沒有寫。"木印想到另一個理由。沒寫完字,師父會加重課業的。 「給你。"鴛白從裡掏出一漲紙遞給她。 木印張大了眼,"你偷學我的字!"他竟然模仿她的筆跡幫她把作業寫好了。 「小意思。還有沒有問題? 「沒有。"她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沒有問了就快走,我們要遲到了。」 他們施展輕功,沒有多久就到了鄰村。 「小毛。"鴛白高興的揮手。 「鴛白。"小毛也揮手.同時朝木印打招呼,"木印,你也來了。」 此時,旁近突然有人指著木印叫道:「怎麼帶個醜女來了我不要她加入我們。」 小毛低好吹了一個口哨。這新加入他們的人要倒大霉唆。他跟其他人悄悄的退了一步,免得無辜被波及到。 「我還是回去好了。"木印畏縮的說。 鴛白握著她的手,對著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孩怒道:「跟她道歉。」 那小孩還死不知錯,"她明明就是個醜女"話還沒說完,鴛白的拳頭已經打中他。 「鴛白不要!」木印驚叫,準備上前阻止他們打架,卻被小毛制止。 「他活該被揍。」小毛一臉的幸災樂禍。他也是這樣被鴛白修理過才學乖的,也才知道了木印的好。 鴛自修理完那個人,拍拍手和髒掉的衣,又拉起木印的小手,問小毛他們說:「還去不去看豆腐西施?」 「去。"小毛和大伙齊聲應道,完全不顧躺在地上的那個人。 看完了美人,鴛白永遠只有一句評語,"嘿,美則美矣,不過還是比不上小木頭漂亮。」 大伙見怪不懂的睨著在聽到這句話後,臉龐羞紅嬌艷的木印。七歲的她已經讓他們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目不轉睛了,長大後一定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新來的豆腐西施的確是比不上木印好看,不過他們只敢在心中想,因為一說出來,肯定會被鴛白列為敵人看待,那時候就不是一頓拳頭可以解決的事了。 ☆ ☆ ☆ 齊玄莊可喜樓「青爺,不好了!"一名下人慌張的跑過來。 「什麼事?"青棠正在親自煎藥。 「青爺,那個女人又來了,她說一定要見你。來人的聲音裡充滿著急。 「我沒空。」 「青爺,她說如果再見不到你,她就要殺到齊玄莊來了。"來人已經語帶哭音。歡爺下令在白爺養傷的這兩個月內,齊玄莊不再接待外客,如果那個不講理的女人真的闖來齊玄莊,事情會更加難以收拾。 「叫她再等我兩刻鐘.我馬上過去。"鴛白的藥正在關鍵時刻,他還不能離開。 「是。"來人急急趕往齋離閣報消息,免得閣裡的珍貴藥材又全被那個女煞星給毀了。 就在青棠熬好藥,正愁沒人幫他送去給鴛白時,遠遠瞥見木印的背影。 「木印,你過來一下。"他大聲叫喚。 木印遲疑了一會兒,才往青棠的方向跑去。"青爺,有事嗎?」 「你來得正好,幫我把這碗藥拿去給自爺,他正在他的庭院裡練武。"青棠將手中的碗遞給水印。 木印接過藥,"白爺的傷不是已經好了嗎?」 「這是補身的。齋離閣來了一個難纏的客人,她已經快把齋離閻掀翻了,我必須馬上趕過去處理,這藥就麻煩你端過去了"青棠一說完就拿起藥箱直奔齋離閣。 木印看著青棠遠離的背影,無奈的歎口氣。希望這次她不會被芬蘭怨,不會被師姑念。 她小心翼翼端著青棠煎好的藥往飛瓣樓去。 「木印,怎麼又是你?"陳基一張大眼睛問道。 「陳大哥,今天又是你守衛啊。"木印捧著碗,小心冀翼的看了他一眼後就低下頭。 誰知她那——眼卻讓陳基一心悸。木印有那麼美嗎?他之前怎麼都沒有發現? 「是……啊,不過傍晚就可以換班了。這次我不問你是來做什麼的,——定又是歡爺的命令吧。真是想不到你能通行無阻的進出飛瓣樓,比起國小姐,你是幸運多了。"陳基原本結巴的話到最後變成了耳語。 「不,這次是青爺要我端藥來。"低頭注意腳下的木印沒有聽到陳基——後面的那一段話,不然她又要積一大堆她不敢問的問題了。 「進去吧,藥冷了,青爺怪罪下來,我們都擔待不起。"陳基趕緊說。 「好,"木印穿過半圓門,拐了一個彎,來到飛瓣樓的中庭。 明眸所見的背影還是一樣的精瘦修長,一樣的挺拔超凡,只是不同於晚上的寂寥獨立,正在演練武學招式,看起來多了——點活力。 「白爺,青爺要我送藥來給你。 「放著。"鴛白沒有停下動作。 「白爺,藥不能放久,你早點喝。木印好心的提醒道。 「我知道了,放著就好。"他正在深思白創招式中的不順之處",沒空回頭搭理木印。 「那我放著了,白爺,你要趁早喝。」「嗯。"鴛白隨便應道。 木印抿了抿嘴,雖然不滿意見他的敷衍,但還是讓自己不再說話的轉身離去。爺們的健康與否不在她工作的範圍內,若是多事又要惹人不高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