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的拍桌而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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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月屏放下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那雙哀怨的眼輕輕瞄過他,丟下一句,「我要回去了。」便一步步的走下台階。
她多悔恨今晚來赴宴,多懊惱帶著滿腹的歡喜來相見,結果卻仍是無奈。今夜回去,怕是心死如止水,只能日夜孤寂地等待此生了卻了。
「站住,我准你走了嗎?」
但莊月屏恍若聞,仍然繼續往前走,經過訝然張口的僕人,經過面面相覷的他的「紅粉知己」,她只知自己的一顆心已然麻木,不再有感情、知覺。算了、算了,一切都算了,她這一生反正是白活了。
「站住!」
那吼聲彷彿雷霆萬鈞,但那又如何?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她寧願回到冷清孤寂的綺春閣,也不願再在這裡待上一刻。
嚴令風怒氣沖沖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叫你留下,你沒聽見嗎?」
一顆淚水不自主的滑下她的臉頰,「留下又如何?你對我的恨就能消除一些些了嗎?不!你的心胸是如此狹窄,是不可能會原諒我的,既然如此,你就放了我,不要再管我的死活了。」
嚴令風的心擰痛了。眼前的她是這麼的楚楚可憐,令他只想好好疼惜她;但腦海中的回憶,卻又是那麼的可恨……他要怎麼做?
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扛上肩頭,沒理會她的掙扎與驚呼,逕自邁著堅定的步伐,離開香影繽紛的摘月樓,留下身後不知所措的僕人及訝異茫然的「紅粉知己」。
踢開了書房的大門,嚴令風扛著她直直走進內室的臥鋪,多少年來,這裡就是他安睡的地方。
一把將她丟在床上,她掙扎著坐起身來,嫣紅的臉蛋迷惘的望著他,「這是哪兒?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瞪視著她這副模樣,他再也忍不住地衝到她面前,與她直視著,「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恨你嗎?」
她泫然欲泣的點頭,「對不起。」
「你以為一句話就能抵消過去的一切嗎?」
「我知道不能,但……」淚水又滑落她的雙頰,「現在的我……又能做什麼來贖罪呢?」
他握住她的肩,冷冷一笑,「你還記得你以前是怎麼羞辱我的嗎?」
她如何能忘?當時的一幕幕、一句句,都日夜在她的腦海裡迴盪啊!她點頭,無限悔恨的低喃,「對不起。」
「不要再說對不起,聽到了沒有?」
她迷茫的凝視他,「你到底要我怎麼補償?」
他冷哼一聲,放開她的肩膀,改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輕,完全沒有絲毫憐惜之意。
「你知道自己的殘忍嗎?」
她又點點頭。
他笑了,「以前你是那麼的不可一世,把我踩在腳底下當泥巴踐踏,你作夢也想不到會成為我的妻子吧?」
她不語,絕望的瞅著他。
「你以為我會感激涕零的擁抱你,把你當作愛人般的疼惜嗎?你別妄想了,我恨不得殺死你!別忘了,是你害死我娘的,要不是爹臨終時要我發誓絕不離棄你,我早就把你丟出堡外,讓你自生自滅了!」他把她推倒,身體也跟著壓上去,「想要我疼惜你?作夢也辦不到!」
乍聽他殘忍的話語,莊月屏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感到痛苦,淚水早已佈滿雙腮,以前的她……太天真了。
「就算用你的命相抵也不夠。」他一手撕開她的衣襟,拔下她頭上的金釵銀步瑤,瞇起眼危險的問道:「你知道我要你怎麼賠償我這一生嗎?」
一股希望在莊月屏的胸壑升起,她有機會彌補嗎?「告訴我要怎麼做?」
「我要你當我的婢女……」他邪惡的笑了笑,得意的看著她臉色一白,「白天服侍我,對我唯命是從;到了晚上,你就睡在我腳邊,等我有『性』致的時候,你就得當我的『愛奴』,讓我滿意。」
雖不明白什麼是「愛奴」,但從他的表情也猜到不會是好事。他好殘忍哪!
「願不願意?」
她能說什麼呢?做錯的人是她,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如果我答應,那你能原諒我嗎?」
「那就得看你有沒有辦法讓我消氣羅!」
至少還有那麼一絲希望,於是她勇敢的點頭,「好,我答應你。」
他得意的笑了,「很好,就從現在開始。今夜,我要你……當我的『愛奴』,我要徹底的糟蹋你,讓你知道跟雜種交媾的滋味如何?」
莊月屏這才瞭解什麼是「愛奴」,馬上下意識的想逃。
但……太遲了。
「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嚴令風一手撥開她剩餘的衣物,露出皎白無瑕的身軀,大手將破損的衣料往床下一扔,開始了他的報復……
第五章
絕望
往事只堪哀,對影難排。秋風庭院蘚侵階,一行珠簾間不卷,終日誰來?
——李煜·浪淘沙
莊月屏再天真也知道嚴令風不會在此刻善待她,毫無經驗的她模糊的猜想到他野蠻行為的目的。她要反抗嗎?反抗她期望已久的「洞房」嗎?
她是反抗了,原因是她不想接受這麼蠻橫的「圓房」,但她震驚的發現反抗完全沒用。他有效的制住她的四肢,大手無情的撕開她的褻褲,她就這樣片褸不著的袒露在他面前。
「不!不要這樣,令風。」她閉上眼,低低的乞求。
嚴令風嘴角微揚地在她耳邊吐納著氣息,「當年我曾求你們放過我跟我娘,你可曾停止過?」他的食指摩挲著她的雙腿,不許她夾腿阻止,並屈膝頂進她的雙腿,手指更是放肆的滑進她的花心之間,折磨似的往更深處探進。
一股熱流聚集在她的小腹,屈辱的感覺衝上腦門,讓她的淚水忍不住溢出眼角,滑落雙頰。「對不起、對不起,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嚴令風冷冷的哼了一聲,「哪有那麼容易?你毀了我的人生,就要用你的一生來抵。」他再伸進一指無情的掏弄。
「啊……」莊月屏不由得呻吟,那從未讓人碰觸過的地方,因為他的粗魯動作而隱隱作疼,他是在懲罰她吧?「你……你不是說……姨丈要……要你不……不能傷害我……」
提到父親,一股怨火就湧上嚴令風的心頭。就是因為父親對死去的大娘的愧疚,害他跟他娘受盡大哥、二哥及莊月屏的欺凌。
他恨!恨他爹、恨這雷風堡的一切!
他的指頭放肆的揉捏著她腫脹的花瓣,引起她全身一陣震顫,「這不是傷害,」他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你這個沒有情趣的女人,我正在教你享受魚水之歡,懂嗎?」他微瞇的眼眸輕鄙的瞪視著她。
這又痛、又麻、又癢、又熱的感覺會是「魚水之歡」?看著他的表情——她不相信。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她無力的反問。
嚴令風並沒有回答,雙手固執的與她的手指交纏,雙唇懲罰似的往她的耳垂一咬。
莊月屏的身體馬上如觸電般的一震。「既然你這麼恨我,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她哽咽地道。頭一次瞭解到身為女人的無助,也想到自己以前對他的欺凌,如果當時他真的動手打回來,一個女娃兒是擋不了的。
嚴令風用嘴封住她的話,強迫的撬開她的雙唇,伸舌進去與她的柔軟交纏,奪走她的每一絲氣息,讓她的心跳加速,全身泛紅。
她的鳳眼睜得圓圓的,感覺到有一股暖暖、甜甜的感覺在口腔蔓延開來,往她的四肢百駭迅速的擴散,兇猛的奪走了她的力氣、她的反抗,所有的怨懣在他的唇下彷彿一一被化解。莊月屏開始相信他剛才所說的——他這是在與她享受魚水之歡。
他的大掌緩緩地移動,滑到她柔軟的酥胸,溫柔地挑勾著那細緻柔嫩的蓓蕾,彷彿那是美玉般的輕輕碰觸著。
她倒抽一口氣,覺得全身火熱,卻又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在小腹盤繞,掙扎著想獲得釋放,那種酥麻的怪異感覺成為一種折磨人的暢快,使她愈來愈無法承受。
她忍不住嬌聲的呻吟,「令……風,夠……夠了,我……我再也受不了了。」如果魚水之歡是這麼的折磨人,無怪乎會有那麼多人樂此不疲。
嚴令風的嘴角上揚,「小月兒,還不夠,我們還沒開始呢!」他的大掌離開了她灼熱的身體,雙眼沉靜的凝視著她,緩緩的解開衣襟,露出他寬敞的胸膛。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莊月屏根本無法將目光移開,記憶中那個承受她皮鞭揮舞的弱小身軀,如今已長成如此魁梧壯碩,而這俊美的男子正是她的丈夫。看著他,一種驕傲油然而生,讓她忍不住想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於是,她朝他伸出了雙臂,邀請他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