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嚴令風並不急,他笑著搖搖頭,解下自己的褲頭,讓堅實的下半部展露在她面前,並故意就著燭光,毫無保留地展現他的「男性雄風」。
莊月屏的目光往下移,雙眼驀然睜大,驚異於他雙腿間那堆茂盛的毛髮中,竟然有那麼巨大的「東西」存在,那……那莫非就是……
「怕了嗎?」嚴令風靠近她,捉住她的手吻著,「這就是我引以為傲的『兄弟』,可以讓你欲仙欲死的『傳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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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月屏吞了吞口水,想起曾聽過丫鬟說過關於男女結合的過程,「我……我的身體受得了嗎?」她不禁懷疑起來。
「可以的。」嚴令風抓著她的手握住他碩大的炙熱,「不但可以,你一定還會很喜歡它。」他吻著莊月屏的臉頰,輕輕撫弄她的秀髮。
莊月屏全身的細胞霎時變得敏感得不得了,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男性在她的手中變得更加硬挺,像是擁有自己的生命般,不停的跳動著。這讓她小腹的空虛更加擴散,她突然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了,她要的是他的充滿,是他的堅硬揉進她的身體裡,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手中的炙熱,聽到他的氣息突然加劇
「小月兒?」他急喘,雙手從她柔軟的胸部再度移向她誘人的三角幽谷,迫不及待的探進她狹窄的甬道,並且發現那兒早已經濕潤成一片,「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他抓開她探索的雙手,釘在她的頭的兩側。
然後他俯身壓上她,火熱的體溫藉著肌膚相親傳遞給彼此。一種暈暈然的舒暢快感在莊月屏的全身歡唱著,她不想反抗,也不想拒絕,雖然對他過於巨大的男性感到恐懼,但為了他,她願意忍受被他撕裂的痛苦。
「別怕。」嚴令風輕聲哄著,移動下半身,讓他的炙熱碰觸著她澀潤的洞口,然後緩緩的挺進。
「嗯……」莊月屏全身一僵,屏息地感受著他的炙熱進入她的體內。她有點痛、有些不適應,但更多的是充實的喜悅。
然後他停下了動作,嚴令風抬眼遇上她疑惑的眼神,「第一次都會有些痛,忍著點,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她似懂非懂的點頭,暈眩的胸中無法消化他所要表達的意思,只能茫然地附和。
於是,嚴令風咬著牙,用力往前一個挺進……
「啊!」她忍不住尖叫,淚水立刻潰堤。那劇痛來得強烈、痛苦,方纔的甜蜜愉悅霎時消失無蹤,她只想躲開,想離開這個傷害她的人。
嚴令風牢牢的定住她的身體,不許她亂動,雙唇覆住她的尖叫,細細的誘哄。「等一下就不會痛了。」
莊月屏瞪視著他,滿臉的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他的額頭上冒出熱汗,滴在她的臉上,滑落頸項。
莊月屏點點頭,注意到他滿臉難受的表情,趁他雙唇稍離時,關心的問:「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失笑,「想要治好我嗎?」
她點頭,真心的希望他不要生病。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他便一手摀住她的唇,一手定住她的柔荑,開始放肆的在她的體內挺進後退……
她痛、她掙扎,卻徒勞無功,於是她放棄了,閉上眼忍受他的傷害。但奇異的是,那撕裂般的痛楚慢慢減輕了,火燒般的灼熱感慢慢聚集在她的小腹,身上的每一處開始敏感的體驗到他的進出所帶來的快感……
就在莊月屏的空虛迅速累積的同時,嚴令風卻突然停住不動了,她睜開迷濛的雙眼,熱切的詢問:「為什麼不繼續?」
嚴令風只是低吼一聲,迅速地抽離她的身體,然後他握住自己的男性來回用力地搓弄了幾下,倏地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而出,濺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莊月屏不解的著看那攤液體,又抬頭看向冷著一張臉的嚴令風,心裡不由得泛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她不解的朝他伸出手,「令風,你怎麼了?」
「結束了。」他面無表情的轉身,拾起了地上的衣服開始穿戴。
雖然體內的空虛尚未被填滿,但莊月屏的理智已經逐漸恢復,她有些瞭然的開口,「什麼結束了?」看著小腹上的那攤東西,她又忍不住問道:「這又是什麼?」
「看在今晚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才花了心思哄你,你現在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滋味,下次只要你乖乖的讓我玩就夠了。現在你可以回去綺春閣了,明晚再過來。」
她不敢相信的瞪視著他的背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恥辱。她忍不住拔尖了嗓音,「你把我當作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嗎?」
「當然不,你是隨時等候召喚,解決我的慾望的愛奴。」繫上腰帶,嚴令風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
聽起來,當他的「愛奴」比做個妓女更下等,他有沒有搞錯?!拿起被他撕碎的衣服,擦去小腹上的液體。她忿忿不平的嘶喊:「我是你的妻子!」
嚴令風轉過身,冷漠的看著她,對她的裸體視而不見。「你有資格當我的妻子嗎?你忘了你以前是怎麼對我和我娘的嗎?你以為我高興接受你當我的妻子嗎?不!我一點都不高興,想到你跟我將要以夫妻的名義度過一生一世,我就恨!我恨你、恨我爹、恨這個雷風堡。你連替我擦鞋的資格都沒有,就連青樓的妓女都比你好!」
他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那麼的冰冷尖銳,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她慘白著一張臉,整個人彷如蕩到了冰冷的谷底般,難受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但可惜,我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娶了你這個沒大腦的女人,空有一副漂亮的身體,其他卻是一無可取。」說完他便轉身離去,只因他不忍見到她的悲愴,怕自己一時心軟,憐憫起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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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的看著他逐漸模糊的背影,全身不禁劇烈的顫抖起來,他的話如雷鳴般在她的腦海裡轟轟作響——我倒了八輩子的楣,才娶了你這個沒大腦的女人,空有一副漂亮的身體,其他卻是一無可取……
淚水不受控制的奔流,她抱著自己,蜷曲在床上痛哭失聲……她好怨、好恨,老天爺為什麼獨留她在世上?為什麼不讓她跟著那些疼愛她的家人一起死去算了?為什麼……
天色未明,人聲已靜,只有夜空中的玉輪還醒著。
莊月屏穿著嚴令風過大的衣物,宛如幽魂般地穿過迴廊、小橋,赤裸的腳踩在露氣濃重的草地上,一步步蹣跚的行走,她臉上的淚猶未干又添了新痕,腳被石子割傷了,她卻渾然未覺。
回到了熟悉的綺春閣,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房間,環顧四周,依舊是冷冷清清、孤孤單單的。她不瞭解自己這一生還有什麼意義,只能無奈的長歎一聲。
她走到屏風後,想要拿水桶去打水淨身,卻發現木製的浴盆裡早已蒸氣氤氳。
是誰準備了這一缸的熱水呢?
她頭一個想到的便是貼心的宇兒,這世間恐怕也只有他能這麼輕易的察覺到她的心事,並體貼的為她處理一切,如果嚴令風像宇兒這樣該有多好?
她又歎了一口氣,卸下身上屬於嚴令風的衣物,緩緩地滑進熱水裡。可熱水雖熱,卻融不去她心頭的冷意,在月光的照拂下,她看著清澈的水漸漸染上絲絲血紅,那是她圓房的證明,但卻晚了五年,晚得讓她這個「新娘」感到難過、絕望。
淚水又流了下來,她真的真的活得很痛苦。
她多想就這樣沉進水裡,但……如此的衣衫不整,會辱沒了嚴家及莊家的門風。
草草的洗淨了身子,她拖出已經很久沒開啟的木箱,這箱子是姨丈為她準備的嫁妝,裡頭是一件件華麗輕柔的雲裳,是她年輕時美麗的倩影,但自從幽居在綺春閣之後,這箱子就被合了起來,久久不曾見光……今夜她要穿上它們。
銀絲織成的長袍、玉綴的腰帶、金縷布裁成的蓮花鞋再加上雲髻金釵,鏡中的人兒恍如天上不知人間愁苦的仙女。坐到鏡抬前,她打開今天送來的胭脂水粉,一層層小心的撲上,她心裡有一股寧靜……就這麼脫離這世間的愁苦不就好了?抿了抿唇,她拿起箱子裡的另一條水藍腰帶,抬頭尋找拋投的適當地點……
「啊!」一聲驚叫,是儀兒的聲音。發生什麼事了嗎?她急忙丟掉手中的布條,往儀兒的房間奔去。
儀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宇兒站在床邊看她,既不安慰也不擔心。
莊月屏衝了進來,抱住臉色蒼白的小女孩。「儀兒,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