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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月皎

  「你真的不想嗎?」他的語氣溫柔,比吹笛手的笛聲還要誘惑、吸引人。

  想,當然想!她的感官需求凌駕一切,再也管不了後果如何。

  「別用謊言欺騙自己,我可以看得出來你並不排斥我。」他一寸寸地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身高的差距並沒有為他們帶來阻礙。

  他的雙臂抵在她身後的牆,將她圈在中央,形成一個堅實的牢籠,現在他只要再往前傾一公分,就能得償所願。

  凌津津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夾帶著薄荷氣息,誘惑得她心亂神迷、無力抵抗。

  飛蛾撲火一定就像她現在的心態,明知可能得以性命為代價,仍是無法自拔地向前飛去,只因為那火光太過誘人。

  她情不自禁地拉近最後幾毫釐的距離,主動將震顫、渴望的唇貼上他的,一解幻想多時的渴望。

  後果已不在她的考慮範疇之內。

  第5章(1)

  星星之火真的可以燎原。

  韓槊樵萬萬沒料到,兩人的接觸竟會一發不可收拾,原先只不過打算偷個吻而已,想不到他會在一瞬間,將所有的自製拋到九霄雲外。

  凌津津的唇有如天然的花蜜,令他甘心成為工蜂,一次又一次地輕啜品嚐,若這是他維生的飲食,該有多麼美好。

  他也沒有忽略她的吻十分生澀,無法熟練地回應他的索求,這讓他心底升起一絲竊喜,也讓這一吻更具特別的意義。

  「學我的動作,回應我。」他教導她這個初學者新手上路的訣竅。

  凌津津的領悟力極高,有個名師也是主要因素,在最短的時間內,她便能將他所教導的技巧回報在他身上。

  她背後的門不知何時被開啟,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關上,待她幾乎因為他的吻而窒息之前,她才發現兩人已經置身在她的租屋內。

  韓槊樵搶在她的理智回防之前,再一次攫住她的唇,他的雙手也似乎有自己的意識,自動自發地探索著她的曲線。

  順著她有如天鵝般優雅的頸部線條蜿蜒而下,來到她挺直的脊樑,指尖透過輕薄的衣料,引起她一陣輕顫。

  如此輕易便能勾起她的反應,讓他得意至極。

  他的手再順勢而下,緩緩來到她豐潤的臀部,雙掌輕撫過那令人心蕩神馳的弧線,忍不住將她向前推,讓她的身軀緊貼著他,感受他如何為她悸動。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便令他興奮至此,他的女性經驗或許稱不上花花公子,卻足以教他明白,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勾起男人的性慾,但凌津津的性感彷彿與生俱來,不費吹灰之力便挑起他的慾望。

  瞪著屋內幾扇緊閉的門,他僵硬地問道:「你的房間是哪一間?」

  他不想花時間一個個試,光是這一點點遲疑的時間,就有可能令她退縮。

  而經過一陣熱吻後,凌津津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一夜情,這應該算得上是一夜情吧。她並不是假道學,排斥人類體內存在已久的慾望,她也看過、聽過人們談論這種情事。

  在這個資訊隨手可得的時代,她連A片也看過,電影裡床戲早已經是不可或缺的賣點,就算學鴕鳥將頭埋在沙裡也避不了。

  不過就算她的知識再充足,也只是紙上談兵,她還沒有真實的經驗,因為她不想急就章的隨便找一個男人,糊里糊塗地把自己糟蹋了。

  「那邊。」她的手無力地往旁邊一指,隨即像融化的冰淇淋般垂了下去。

  韓槊樵立刻將她抱起,兩人的上半身密密實實地貼合在一起,彼此的心跳聲混合成一體,比之軍樂進行曲還要澎湃。

  「用你的雙腿環住我的腰。」他在這時候還是不改命令的口氣。

  第一次,凌津津沒有任何反駁,依令行動。

  這種時刻,再將時間花在爭執上的是笨蛋,她早就已經丟盔卸甲,往火堆裡跳,所有的心神全集中在感受這陌生的熱情。

  兩人如同連體嬰般緊抱在一起,往她的閨房走去。

  一路上雙人四手不斷拉扯著彼此的衣物,和鈕扣、拉鏈對抗,在用力過猛之下,扣子飛脫而去,輕薄脆弱的衣料應聲撕裂。

  而這些全都阻止不了兩人。

  待躺在床上時,礙手礙腳的衣物已經脫去大半,留在他們身上的,只剩下幾乎沒有遮蔽功能的貼身衣物。

  凌津津知道韓槊樵是個衣架子,卻從未見過他裸體的模樣,如今一見才知道,他的身材是如此有看頭。

  結實壯碩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那般著重線條,卻有他自己的風格,她看過的猛男秀台柱,都沒有他來得令她心動。

  緊窄的臀部包裹在合身的內褲中,那勃發的曲線,令她幾乎忍不住滴下口水。

  「你不是才吃飽嗎?還能吃得下我嗎?」瞧見她貪婪的眼神,韓槊樵打趣地道。

  這種渴望是相對的,他也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她,好讓別的男人沒機會染指屬於他的珍寶。

  「你沒聽過嗎?女人還有一個胃是用來裝甜點的。」凌津津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些機智,不致在他面前變成白癡。

  韓槊樵欣賞她的伶牙俐齒,但此時並不需要這個優點,他笑著吻住她,要她專心地享用甜點。

  他以膝蓋撥開她的雙腿,找到一個絕佳的位置讓兩人身體緊密貼合,使她感覺到他無法掩蓋的慾望。

  她的氣味、她的身體在此時此刻烙上他獨佔的烙印,她的嬌吟、她的輕喘只為他的撩撥而生,令他體內的慾望燒得更為猛烈。

  在接下來的時刻,她的驚呼已經分不清是因為痛楚或愉快,教他心裡頓生憐惜。

  最終在兩人幾乎同時出口的呼喊中,結束了這令人欲仙欲死的雙人舞。

  言  韓槊樵一清醒後,雙手下意識往一旁探去,誰知道落了個空,沒碰到意料中的軟玉溫香,登時令他驚醒過來,連忙自床上跳起來,顧不得自己還是裸體,只想找到凌津津的身影。

  情  還沒將房門打開,便有人自外向內開啟,站在門口的正是凌津津。

  小  她穿著運動T恤和同質短褲,正用毛巾和一頭濕髮奮戰,看起來就像只被拋棄的小狗般楚楚可憐。

  說  在她頸項白皙的皮膚上,幾乎被他種滿草莓,看著那斑斑紅痕,讓他有一股強烈的征服感。

  獨  見到他,凌津津便想到剛才在床上自己放蕩的表現,巴掌大的小臉馬上像煮熟的蝦子般泛起紅暈,一低下頭,又將他的裸體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家「請你將衣服穿好。」除了這一句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她所受過的教育和看過的文章,都沒寫到該如何和一個才在十分鐘前打得火熱的男人交談。

  所有在此時竄上腦海的話題,似乎都不適宜。她總不能問他還好吧?真正不好的可是自己;也不能問他還滿意嗎?若答案是否定的,她只有羞愧地撞牆。

  或許現在他心裡正拿她和其他的女人比較。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韓槊樵不放心地問道。

  他沒忽略自己在進入她身體時所遇到的阻礙,雖然時間很短,她的呼痛聲也不強烈,仍是有可能對她造成傷害。

  凌津津一把拉下頭上的毛巾,將頭臉蓋得緊密不透風,不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發窘的模樣。

  「沒有,泡泡熱水就好多了。」她的聲音細微得好似蚊蚋一般,讓人聽不真切。

  韓槊樵伸手拉下她的毛巾,握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抬頭,銳利的目光望入她的眼中,不讓她有所隱瞞。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居然會是……」他並非真的為她失去的那層薄膜感到抱歉,只是不捨她受到痛苦,既然是歡愛就該只有快樂。

  凌津津並不想聽他道歉,連忙截斷他的話語。

  「那沒什麼,只要是女人都得過這一關。」她故意說得灑脫,不想給他壓力。

  要流淚,先送走他再說,更何況她一點兒也不難過。

  只要看到她自己的床,兩人在上頭的記憶便會在她腦中忠實重現,令她臉紅心跳,她不以為自己還能安然自若地睡在上頭。

  她的瀟灑非但沒有令他鬆了一口氣,反而勾出他的狂怒。

  難道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將他掃地出門?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失真,她應該也有得到高chao才是。

  難道她是將他當成了種馬,來場一夜情?

  若是如此,難怪她翻臉像翻書一樣快。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韓槊樵將她打橫一把抱起,往床鋪走去,他先在上頭坐下,再將她安穩地置於大腿之上,接手她先前的動作,將她的頭髮拭乾。

  「我以為你要走了。」凌津津實在無法忽視他的裸體,不知道該將視線放哪兒才好。

  她也不敢亂動,生怕他原本還在沉睡的象徵又開始蠢蠢欲動。

  「你先把衣服穿好,好不好?」她低聲哀求著。

  韓槊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不懷好意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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