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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女郎,火辣且煽情的隨著一根鋼管搖擺、旋轉。
一群男人圍在小小的舞台邊,對於只著胸罩跟丁字褲的女郎忘情的鼓噪著。
饒崴永坐得遠遠的,但是他可以一眼望之,認出那個在台上賣力的挑逗男人的女郎是誰。
小兔,一個援交少女,原來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鋼管女郎!
饒崴永跟服務生點了PUB裡最貴的威士忌,他搖晃著手中的玻璃杯,冰塊清脆的撞擊杯壁,似乎是在應和著台上熱舞的旋律。
小兔不只是一隻兔,還是一隻野貓,是一條蛇!
她纏著那根發亮的銀色的鋼管,轉身變成了盤旋飛舞的一條飛蛇,那水蛇般的腰肢劇烈的擺動,在空中搖擺的嬌臀讓男人垂涎欲滴,尤其她還會張開她的雙腿,讓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們貪婪的巡視她最誘人、最銷魂的一處……
饒崴永握緊酒杯,手指關節泛白,望著那處黑暗神秘的地方,他想到他曾經把自己深深的埋入其中……而這些男人在看什麼看!
饒崴永砰的放下酒杯,威士忌潑了出來,溢濕他的右手,此刻音樂正巧停止,那宛如明星的女郎闔上了她的雙腿,站著接受眾人的鼓掌。
她站在台上,臉上泛著汗光,讓她紅通通的臉看起來更加明亮。
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小兔喘著氣,她低眼望著台下的一切,這讓她看起來更加冷傲,雖然她此刻臉上仍掛著笑。
饒崴永跟小兔一樣,都是個不容人忽視的人,他坐在離舞台最遠的昏暗角落,但是那兩簇眼裡的火光卻是如此幽遠而深亮。
小兔的視線對上他的,她朝他綻開一個美麗的笑靨,但是饒崴永一點也不領情,他的臉色依然森冷。
小兔走下舞台,她感覺有不少男人趁機摸了她一把,她笑著打了回去、捏了回去,即使痛,男人也不在意,美色當前,似乎痛覺就是加重刺激的春藥,男人們愛得很。
她走向後台,套上一件及膝的黑紗後,便端著盤子走了出來。
托盤上有一盤切好的水果,是小兔準備免費招待饒崴永的。
她沒有想到他會找上她,他是個英俊多金且大方的客人,為了讓以後財源廣進,她當然不可能怠慢他。
「嗨!」小兔走向他的桌子,把水果盤放在他桌上。
饒崴永抬起眼睛看她,她身上的黑紗有穿跟沒穿一樣,它罩不住那件紅色的胸罩跟丁字褲,那嬌挺的胸部呼之欲出,而那黑紗下的黑……依舊吸引得男人目不轉睛。
「別這麼色,盯著人家那兒。」小兔看得出他正在看什麼,但是,別人怎麼看無所謂,可他一瞄,就讓她覺得私處癢而濕熱,怪得很。
「你穿這樣不就是要人家看?」饒崴永也覺得下半身緊繃而難受,他交疊起雙腿,似乎是想壓制腿間的什麼。
「呵……說得也是。」小兔大方的坐了下來。
她坐下來,黑紗掀起,紅色的丁字褲整個露了出來,她也不擋,就任由他看。
「我的鋼管舞跳得不錯吧!不是我自誇,我可是這裡的紅牌呢!」小兔很自動的拿走他的杯子,倒了一杯威士忌酒來喝。
饒崴永看她一鼓作氣的飲完,才發現豪飲不是男人的專利,他不禁想起那一個個在餐桌上交往的女性,她們老是搖晃著高腳杯,一口一口優雅的啜飲著紅酒,從前他以為女人喝酒就是要這樣,但是現在和小兔一比,似乎又覺得她們太矯柔作態了。
「紅牌?跳得越下流就越紅不是嗎?」饒崴永看著她,說實話,他不喜歡這邊來來往往的男人偷覷她的眼神,那裡面有著毫不掩飾的猥褻與肉慾,他生氣,所以出口自然沒好話。
「是啊!越下流男人越愛,高尚的大少爺。」小兔尖銳無比的笑道。
好囂張的女人吶……
「男人喜歡我把腿張開,只要我把腿張得越開,他們就看得越爽、越來勁,只要我把腿張得越開,他們給的小費就越多,不過是張開腿嘛!我何必跟錢過不去呢!」小兔又倒了一杯威士忌,仍是一飲而盡。
她喝了兩杯威士忌卻依舊面不改色,饒崴永猜想也許這一瓶威士忌全干了,他醉了,她還沒醉呢。
「賤!」她每說一個宇,饒崴永的眉皺得越緊,一直到她說完,饒崴永眉間的刻痕深得入骨。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賤的話,男人也不愛啊!」小兔大笑,面無怍色。
她到底在風塵中打滾了多久?她的世故、她的圓滑比起他,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到底在乎什麼?有什麼事、什麼人能讓她在乎、重視的?
饒崴永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卻看下出什麼東西來,他放棄了,今天在辦公室發生的事已經讓他很頭痛了,他不想讓頭更痛。
「你今天來找我是想再光顧我,還是來對我表達你的不滿?」小兔也不迴避他的視線,任由他看,她歡迎任何人看她,更何況是一個出手大方的客人。
「我想再送你十萬。」饒崴永想立刻把她帶離這個地方。
小兔的眉心總算是驚訝的跳了一下,但是她需要錢,有人要送她錢,她不可能拒絕。
「我們立刻走,今晚你必須好好陪我,只服侍我一個人。」饒崴永站起身,他看到幾乎店裡所有的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這點讓他很不高興。
服侍?小兔並不喜歡這樣的字眼,但是既然對方是個慷慨的財神爺,就算服侍他一晚又何妨。
「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你總不會這樣就想帶我出去吧!」小兔笑道。
當然,他希望她多穿點,如果需要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西裝外套捐獻出來。
小兔站起來,親匿的靠了過去,她故意把豐滿的乳房推擠到他的胸口,然後重重的在他頰上一吻,便像只花蝴蝶咻地飛了開去。
饒崴永的胸口抖動得很厲害,分不清是慾望還是別的什麼東西,總覺得他是一根火柴,而小兔是一個火柴盒,只要輕輕一劃,他就會整個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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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白皙的手指打開牛奶糖的包裝紙,小兔把一顆牛奶糖塞到嘴巴裡面。
饒崴永邊喝啤酒邊看著她。「我總算看到你做一件適合你這年齡做的事。」
小兔把糖果紙捏成一個小球,往車的後座一丟。
別在我車裡隨手丟垃圾。饒崴永蠕動著唇瓣,原本想這麼說的,但是偏頭一想,她是小兔嘛,一隻在荒山放生的野兔,怎能約束她的行為。
「你覺得我幾歲?」小兔好笑的問他。
「不滿二十。」饒崴永隨口一答。
「其實也還沒滿十八。」小兔覷著他,存心觀察他的表情。
饒崴永看著她沒說話,他知道,她存心看他訝異的表情,他偏不表現出來。
「跟未滿十八歲的少女發生性關係是會被告的哦!」小兔偎向他,青澀美麗的臉蛋貼在他的手臂上。
「你那一張援交的小廣告寫你十八歲了!」饒崴永低著眼看她。
「謊話誰都會說,更何況為了賺錢,什麼謊編不出來?」小兔抬眼看他,一邊手指從他襯衫的縫竄了進去,刮搔著他的胸膛。「而且像你這種有錢的大少爺,一定很怕鬧出醜聞令家族蒙羞吧!你不怕我去跟某週刊自曝八卦,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聰明的兔子會自掘三窟找活路,你這隻兔子不會自找死路吧!」饒崴永低頭看她,一手捏著她的下顎,用手指摩搓著。
「呵呵……當然不會了,」小兔咯咯的笑了,一轉身,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腳則跨在副座的車門。「我還想繼續做你的生意呢!」
「老實說,你幾歲?」
「你還是害怕啊!」
「不是。」他只是對她有著滾雪球般越滾越大的興趣。
不跟他爭執,因為他是個好客人,如果想維持長久的交易,總不能一見面就一直做,不找個話題聊聊吧!
「別怕,我上個月剛滿十八歲了!」小兔拍拍他英俊的面龐。
還沒有一個女人敢像她這樣拍打他的臉呢……她是哪裡來的勇氣?而他又為何一點都不生氣?
「你呢?你幾歲?」小兔望著他黑幽幽、亮閃閃的眼睛,就像在看深遠廣大的璀璨星空,一瞬間,好像被迷了去。
「二十六。」饒崴永的手指伸入她黑亮的發間,感覺就像被一道瀑布淹沒。
「二十六?那還很年輕啊!」
「但是卻被訓練成要有三十六的成穩,四十六的洞燭先機,五十六的老奸巨猾,六十六的洞悉世事。」
「還有七十六的老驥伏壢、志在千里?」小兔呵呵笑道。
饒崴永聞言輕笑。「沒錯。」
「那也不錯啊!至少有人肯訓練你、肯栽培你。」小兔坐了起來,從袋子裡拿了一罐啤酒,打開喝了。「這種稱得上是煩惱痛苦嗎?這是太幸福的人閒來無事的感歎吧!富人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