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月兒誤會冷大哥。」在席浮月的戒心快鬆懈之際,赫然又發覺到自己怎麼會身在這裡,當時她……
「你暈倒在樓梯間,剛好被我撞見。」
「呃,是這樣呀,謝謝!」她都還沒問呢!
「月兒。」冷裴天坐上床,柔聲地輕呼。
「冷大哥,你的表情好嚇人,我有點害怕……」席浮月的臀部很不自然地往後挪,期期艾艾地說。
「會嗎?」被慾火焚身的男人,臉色當然不會太好看。
「會,會!而且很像只會噴火的大恐龍。」
他步步逼近,已讓她無處可退,除非她認命地倒頭栽。
「倘若我真會噴火,也是被你所害。」嗯,她形容的雖不中亦不遠矣。
「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他深邃的眼神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吞沒,致使她頭皮發麻、一腳也滑下床,準備隨時落跑。
「等我噴完火再告訴你,現在,正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在她惶恐地想側身逃離時,他宛如蓄勢待發的非洲獵豹,掠奪住無力抵抗的小羚羊。
「什麼諾言?好重,你快起來……別壓我的背……」
冷裴天全身緊貼在席浮月背上,嚇得她好似溺水般地猛力搖晃四肢。
「別羞了,冷哥哥知道你一定也很想跟我做,才會故意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冷大哥驀然將她翻轉過身,一手捧住她嫩白的小臉,另一手則扣住她欲掙脫的雙腕,揚起一抹倜儻的魅笑。
他知道了!
天吶,他怎麼會聽到?她都還沒開始上香祈求,就被他逮到了。
席浮月不由自主地渾身惴慄,貝齒也喀喀直響,其聲音之大,讓他不禁大笑出聲,健魄的胸膛強烈起伏,且間接壓迫到她柔軟小巧的渾圓,使她體內無助地燃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喜悅。
「月兒一點都不想跟你做,月兒要回家……」席浮月又羞又急地想脫身,然而卻讓自己更陷入他編織的情網裡。
「小騙子,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不想跟我做愛,連你也不會例外。」冷裴天突然瞇起眼,捏了她雪頰一把。
她的說法可大大傷害他男性的尊嚴與高貴的情操,所以他會做到她求饒、並承認自己的錯誤為止。
「我不要、不要……」席浮月更加拚命地蠕動顫抖的身子,螓首更不知所措地左右搖擺。
她無意識地摩挲,瞬間挑起冷裴天瀕臨爆發的渴求,他粗喊一聲,瘋狂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口,並猛然撕開她已殘破不堪的襯衫及貼身小衣,隨即熾熱地盈握住她玲瓏尖挺的渾圓,緊握不放。
席浮月有如被扼住命脈的小動物,只能做垂死掙扎,但飢渴的獵豹絲毫不放鬆,繼續侵犯她更多神秘的領域。
頃刻間,一隻赤裸裸的粉紅小綿羊就驚惶失措地躺在他身下,伴隨他狂熾的欺凌而渾身劇顫著。
「嗚……月兒不要跟你上桌,冷大哥欺負人,我要跟老爸說……嗚……」被激發出的感官愉悅讓未經人事的她,無助地拱起身子,淚珠不禁撲簌簌滑下。
冷裴天根本沒時間按撫她,積壓已久的愛慾一旦翻湧而上,任憑他的自制力再強,也無法停下攻掠。
他曾說過,這次就算她哭瞎了眼,他仍舊要得到她。
「冷大哥,你再這樣的話……月兒以後就不叫你……」席浮月嗚咽聲雖持續擴大,但喃喃的細吟聲卻漸漸加入音律之中。
他依然專注於她粗嫩撩人胴體上烙下他所屬的印記,連頭都沒空抬起,更何況是理她那些毫無營養的廢話。
「冷裴天、臭西瓜……你跟飛環一樣不是什麼好水果……」無意識地說完後,她驀然驚喘一聲,十指瞬間痙攣捲曲。
「專心點,此刻不是說笑的時候。」冷裴天粗魯地攫住她的雙有膝,令自己置身其中,並試著讓她環住自己的腰際。
就說嘛!她勻稱的雙腿正好可以圈住他的腰,而且剛剛好。
「月兒,咬住被。」她很嬌小,可能會很痛,不過了無能為力。
席浮月迷離的雙眼不解地凝視俊美如神祇的他,半晌仍無動靜,但虛空的身體卻渴望想碰觸他、親近他。
「你盡量叫吧。」他重喘一聲,瞬間狂悍地貫穿她的身心,讓她真正屬於他,以了卻對她異常強烈的邪佞慾念。
好痛……比之前的頸傷更痛。
席浮月果真叫得很淒慘,令深陷在她柔軟甜蜜之中而無法自拔的冷裴天,差點要塞住耳朵。
「乖,月兒……」明知她無法一下子就接受,但他偏偏就是慢不下來,只能更加猛烈地前進。
淒厲的吶喊聲已不受控制地轉為細尖的嬌吟,她的意識、感官也因他激狂的主宰而焚燒殆盡,隨同他化為一體,共赴醉人的雲雨。
許久……
冷裴天深不可測的黑眸,直瞅著蜷縮在他懷中、雙眼紅腫的席浮月。
他要了她很多次,多到她幾乎承受不住而昏厥。
但該死的,他的胃口仍然很大,就算餵了一整夜,猶不滿足,可是,月娃娃看得出是真的不行了,如果他再硬吃……算了,就先讓她睡一會。
不過,堂堂的皇門西主要什麼女人沒有,居然會對一個半大的娃娃那麼感興趣,而且他還已經跟她上過桌……是上過床了!
冷裴天漆黑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冰冷後,伸手撩撥她形狀柔美的乳房,爾後劃過胸線、蓓蕾,在往上延伸到她的鎖骨,最後停留在她帶血的朱唇。
真可憐,連唇都咬破了。
笨,不聽哥哥言,吃虧在眼前。
冷裴天似笑非笑地彈了下她的紅唇,惹得沉睡中的席浮月吃痛地皺皺眉,但仍舊沒醒來的跡象。
再看看吧,反正,這也算是另一種樂趣,不過,就不知能持續多久……
第六章
席浮月帶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及渾身酸麻的身子,藉著昏暗的暮色,在家門口偷偷張望著裡頭是否有老爸的身影。
她吃力想踮起腳,卻因雙腿的背叛而難堪地摔倒在地。
懊惱地捶打自個兒無用的腳,暗自唾棄冷裴天對她非人的虐待,她都一直拚命在求饒,他仍是再三的欺負她,不肯放過她,害得她昨夜沒回家,今天又沒去飛環排練。
唉!就為了她不小心所吐出一句話,就得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教她往後要拿什麼臉去面對那些模特兒們,因為她真如她們所料,去勾引上面的頭頭了,雖然她是身不由己,而且又是被逼的。
其實,她最對不起的人還是老爸,因為她不僅沒能幫上忙,反而將自己也賠進去,這全都是因為那是顆臭西瓜、大爛瓜!
怎麼辦?她要如何才能重新振作起來,並戰勝那最邪惡的臭裴皇。
蒂微諾!她突然靈機一動,原本黯淡的雙眼瞬間晶亮無比。
既然有那麼好的機會,她決定豁出去。
哼!臭冷大哥,就讓你瞧瞧我席浮月的厲害,包準你會看走眼。
「月兒,你坐在地上幹嘛?」從公司趕回來的席仁源,在要開啟門鎖,意外發現蹲坐在一旁的席浮月。
「老爸,我……」席浮月霍地臉色刷白,隨即垂下頭,沮喪得不知該怎麼解釋。
她都還沒想出個理由,老爸就回來,這下她慘了。
「月兒對不起,老爸昨夜在公司一直忙得焦頭爛額,連個電話都沒空打給你,你一定是很擔心老爸,所以才在門口等我對不?」席仁源一臉歉疚地將錯愕的女兒扶起來,一同走進屋內。
「老爸,你昨晚也沒回家!」她失聲地再問一遍,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個兒的好運。
難道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耶?」席仁源捉住女兒的語病。
「不,月兒的意思是說你沒回家也沒關係,因為東方之珠對老爸來說太重要,所以月兒絕不會怪爸爸。」席浮月頓一頓後,又突然嘟著嘴,囁嚅地道:「何況女兒沒幫老爸分擔工作,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她無精采采地縮在沙發上,垂頭喪氣地自責。
「說什麼傻話,東方之珠雖然重要,但比起月兒來可是差多了。」席仁源疼惜地摸摸她的頭頂,正色地說道。
「老爸。」席浮月突地一把抱住席仁源,她實在太過感動,所以……她更不能讓東方之珠倒下。
「看你老爸忙成這樣,就表示有生意上門,你就不必再替老爸煩惱。」說也奇怪,最近居然有幾家廣告商願意主動跟他合作,雖然都是小件的企劃案,但對他的財務赤字卻不無小補,足以讓東方之珠能夠繼續苟延殘喘。
「那太好了。」席浮月一掃陰霾,惹人憐愛的嬌顏水漾般的揪動人心。
她可要比老爸更加油,更快扳倒飛環,然後讓冷裴天知道沒有他的幫助,她照樣能把飛環修理得慘兮兮。
「老爸,你曉不曉得裴皇?」席浮月不期然地問出口,而且在講到裴皇之際,她渾身仍禁不住打哆嗦,實則是因他所加諸在她身上的狂烈熾情,至今仍令她雙腳發軟,胸口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