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兒……」笛兒的乳端被他一搓揉,就像會導火似的,陣陣細小的戰□
傳至她腳尖。「不要……好癢……好疼……」
他以眼睛盯著那兩顆甜美硬起的紅莓,在雪白的酥胸上顯得如此可口,教人忍不住一口咬下。
「呀,你別咬人!」
可他還不只咬,笛兒話才說完沒多久,他就開始以舌頭捲住自己的前端,嘖嘖有味地吮舔起來。笛兒渾身就像著了火,一會兒癢得發疼、一會兒熱得腫脹,神智不清地連自己是叫著「不要」或「別停」都分不清了。而他則光以嘴玩弄她不夠似的,還不忘以手撫摸著遭到冷落的一方,把笛兒逗得輕喘、扭動,開始求饒。
「相公……停……停停……」她捉住他的發,不要他繼續了。
充耳不聞的他,還是持續耍弄著高超的舌技與愛撫,最後笛兒忍受不了,用力扯著他的發說:「我說停!」
於翼不耐地抬起頭。「你又怎麼了?」明明狀況很好,自己也興致高昂,卻被她粗魯的打斷,叫他不生氣都不行。「你不也挺舒服的嗎?」
「舒……」笛兒臉紅通通地瞪著他,掩起自己坦露的酥胸說:「沒錯,我是很舒服,可是也很難過呀!」
「難過?」於翼皺起眉,能讓處子真正「難過」的事,他還沒做呢!
「對呀,我……」正欲辯駁的笛兒忽而想起自己怎麼能說,她雙腿間有股濕濕熱熱的討厭感覺,讓她很難過,這麼羞以啟齒的事,能說吧?「總之難過就是難過,不然輪你讓我試試看,你就知道這是什麼難過了。」
笛兒說著說著反過來壓著自己夫君的肩膀,粗魯地扒開他衣襟說:「上回我就做過一次——」
滕於翼火大地捉住她的手腕。「什麼叫你做過一次?你和誰做這種事!」
「和你呀!」
「胡說!」
「沒騙你,在你睡著的時候,我不小心碰到你的——那兒。」笛兒心虛地低下頭說:「我不是故意要非禮你的,真真切切是場『意外』喔。」
他心想自己以後再也不會被她任何言行給驚嚇到了,咬著牙,他以力量再次壓倒她說:「我知道了,你不喜歡我碰你這兒,我就不碰這兒,快快讓我完事吧!明天一早還得上船出發呢。」
「不要。」她撇過頭。
這丫頭,非要他使出強行的招數不成?「為什麼不要!你不想和我圓房,幹麼嫁給我!」
「我不是不要圓房,只是我不要和頭上冒著三丈火的相公圓房。」嘟著嘴,她由下往上地瞟著他說:「我看過書上寫,這種時候男人不都要哄哄女人嗎?哪有像你這樣要殺人的?我不依。你得哄我。」
霹哩、啪啦!空氣中充滿了滕於翼斷線的耐性。「哄?怎麼哄?」
「像這樣呀,你等等……」沒有危機意識的笛兒從枕頭下搬出了那幾本小尾子給她參考用的禁書說:像是說娘子你好甜、好美、讓我香一口好嗎?稱讚我有多美……說你有多想要我……多想愛我……哇,你幹麼搶人家的書!」
他橫眉豎目地翻了兩三頁,觸眼所及儘是些露骨描寫的男女情事,不堪入目的字眼。「你竟看這種滿紙荒唐的垃圾,這不該是給你這種姑娘家看的書,你懂不懂!」
說完,他跳下床,以腳跟踢出床下的火盆,在笛兒來得及搶救回來前,他已經把書給燒了。
「啊……我的書……」完了,小尾子,我對不起你!
「原來你就是看這些書,才會滿腦子奇奇怪怪的幻想。」他拍拍手,見書已被燒成灰,還不滿意地說:「下次,再讓我捉到你看這些書,我就給你的屁股一頓好打。」
笛兒一雙大眼裡滾熱的淚珠嘩啦啦地掉下來,她抽抽搭搭地說:「人家……人家看這書,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好,你竟把它給燒了,我討厭你,滕於翼!」
「為了我們?你說什麼笑話?這種書哪點為我又為我們好了?」見她哭泣得如此惱人,滕於翼也有些許的懺悔,自己是否過於衝動了。
「我……爹爹說你必定有許多紅粉知己,要我學習如何為人妻,尤其是……是在閨房中不能輸給那些女人,我又沒有其他可以練習的對象,所以除了看這種書外,我哪兒知道怎麼取悅你!我也不是喜歡看這種書呀,看得臉紅心跳不說,裡面還有一堆我不懂的字眼,什麼陰、陽……人家也是為了你才努力用功,結果……你竟把我的心意給燒了……我討厭你,我、我要回去找爹爹,我不圓房了,你放手,讓我走。」
說到半途,她不依,反抗起他的擁抱,小臉哭得梨花帶雨,一雙大眼紅得像隻兔子,模樣說有多糟就有多可怕,但滕於翼卻想不出比她更可愛的姑娘了。
她既不懂事、也不聽話、又不柔順乖巧,可是看得出她真心愛他,想為他做些什麼。這份心意,就是她最可愛、可疼之處。過去他知道的都是成熟、性感又撫媚的女子,逢場作戲,說愛談情的場面何其多,可是那些不過都是男歡女愛的膚淺玩意兒,他未曾像此刻如此心動。
天曉得她以後還會有多少不可思議的想法,讓自己疲於應付,但他接納了她為妻,此後他就只認定她一個女人了。
「傻瓜。」握著她的小手,滕於翼面帶微笑地說:「想要取悅我的法子,書上是找不到的,所以那種書燒了就燒了,以後也不許你再看了。」
「那我不就永遠及不上你那些紅粉知己!」
「誰說我有紅粉知己來著?」他重新帶她回到床上,讓她安座在自己大腿上說:「過去的女子我會放在心上嗎?那些女人都不重要,她們也威脅不到你,你真那麼想取悅我,就聽我的,我會一一教你。」
終於止息了啜泣的笛兒,抬起瑩瑩星眸,小聲地問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初次。」
「介意?」於翼放聲大笑。「你若不是初次,現在就有人麻煩大了。」
「什麼麻煩?」
「讓我頭戴綠帽的男人,你以為還能活在這世上嗎?」
笛兒倒抽口氣。「你會殺了他嗎?」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都很野蠻,我也不例外,笛兒娘子,所以記得了,未來不許讓其他男人碰你一丁點,否則就會有刀光之災。」
她歪著想了想。「我真是不懂你們男人呀。家裡三妻、四妾,外面還有紅粉知己,卻不准妻子讓你們蒙上綠頭之恥。我得再想想……我不讓別的男人碰我,是因為我又不喜歡他,可是你們讓許多女人碰你們,卻正正是因為你們不愛她,我怎麼覺得自己越想越糊塗了,男人怎麼這麼難懂……」
「你不需懂男人,懂得聽我的話就成了。」滕於翼親吻她的小嘴說:「等你想完都天亮了,我可不等那麼久,這些問題等你有空去想一輩子,現在只要想我就行了。」
「嗯……這倒不難。」她坦率地一笑。
她不折不扣是個大傻瓜。於翼罵她是罵得她心服口服了,他早有先見之明,因為親身體驗的所習得一切,根本不是書中能比的銷魂滋味。
「相公……相公……」
「喊我的名字,笛兒。」他吻遍她全身,再以手膜拜每一寸未經人事的純真與完美,所到之處無不令敏感又誠實的她輕吟喘息。
「翼!」她環抱著他堅硬而舒服的臂膀,把身子弓向他,無言的要求。
「就是這樣,笛兒,感覺到了嗎?我的指頭在做什麼?」
「嗯……」她害羞地點頭,起初他碰觸時自己緊張地夾緊了腿兒,但他溫柔耐性的挑逗直到她接納他的指尖後,她就像恣意任由戲蜂採蜜的花兒,嬌羞地綻放了。
那感覺……有著說不出的奧妙。
「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了?」
「人家……人家不知道……」她輕叫一聲,他碰到了什麼,身子深處像有小小的花火迸開來。「啊……」
她細小的痙攣與喜悅都從他的指尖傳達給他,於翼深深吸了一口氣,此刻他真恨不能身在她體內,共同感受那份快感,但他發誓要對她溫柔的,初次的記憶將會是恆久的,他不願意一人享樂,寧可兩人共歡,所以他先讓她品嚐一點點魚水之歡的滋味,而真正的重頭戲,現在才該開始。
笛兒的眼角流出無法控制的淚水,她還不太明白剛剛自己體內的反應是什麼,她只知道那感覺好極了,如果……如果於翼也能和她一起感受到,就更好了。她渾身乏力慵懶地軟癱在床上,當於翼親吻她時,她以全心回吻,表達此刻滿溢在她胸口的情。
「笛兒……」他流連忘返地一再親吻著她此刻嬌俏誘人的臉蛋,緩緩地握住她的手往下移說:「也許你還有點害怕……但這是你的必經之路,願不願意相信我絕不會故意傷害你?」
笛兒的小手幾乎無法攫握住他的壯碩,她被那燙人的男性嚇得縮了手,但隨即就充滿好奇地再次撫摸著他。「這個……要……進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