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鈐藍因記起法伶先前交代,要她到法厲房裡的事,而快步走下陽台。只是才伸手想拉開房門,自心底緩升而起的自知之明,已然止住了她的拉門動作。
一他不會想看到我的。」白鈐藍突然笑了起來。因為,她已經預見日後雷法厲必定會以婚外情,來教她難堪而無地自容。
她相信他絕不會顧慮她的心情感受,或許她越覺得難堪,他就越是滿意。
既然這樣,她過不過去都已經無所謂了:與其讓他轟出房間,那她還不如早點上床,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她還有一場仗要打。
想起先前雷母對她的冷淡,白鈐藍覺得未來日子是更加難過。歎了口氣,她走到床邊,關了燈,拉開舖整好的被於平躺上去。
也許是已經沒有退路,也許是一切已成定局,也許是緊繃的情緒暫時得到紆解,累了一整天的白鈐藍,才上床沒多久,就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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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即使睡意再深濃,她仍不得安穩。白鈐藍緊擰眉翻過身,想避開惡夢對她的殘虐。
「不要!」黑暗中,她揮手想推開加諸於身的重量。
為什麼他連在夢裡都不放過她?她只是想好好睡上一覺而已。
夢裡的他似乎全然失控,也似乎想落實白天對她的恐嚇,而強行控制住她,施力拉扯她身上睡衣。
「走開!」太過真實的夢境,教白鈐藍拚命掙扎反抗。
突然!一聲清晰入耳的撕裂聲,教她頓然睜開雙眼。
「你!」睜大驚駭眼瞳,白鈐藍駭望位居上方的男人。
不是夢!他是真的就在她房裡,而手裡還扯著一塊破碎衣料。
「你……你以為我會讓你佔著名分,不行夫妻之實?」隨著他的出聲,白鈐藍聞到他口中酒味。
「你、你喝酒了?」她記得白天時,法斯曾提到他不能喝酒的事。
他說法厲因體質關係,會在沾酒後失控,做出教人咋舌的事。雖然並不知道法厲會做出怎樣教人意外的事,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遠離他。
「怎樣?是我不能喝,還是喝了就不能碰你?」極為惡意的,雷法厲掹低下身,張口狠狠吻住她的唇。
「你醉了!」白鈐藍奮力想推開他。
「我告訴你,我就是要醉了,才能控制住碰你的思心感覺!」說是醉,但他那黑沉的眼卻是一片清明。他恨咬她柔潤的唇。
「啊!」白鈐藍痛喊出聲,絲絲血腥滲入她的口。強推開上方的他,白鈐藍急身坐起,拉開與他的距離。
雷法厲伸手往一旁電源開關擊拍而去。啪地一聲,室內燈光全亮。見她黑髮散亂,神情駭然驚恐,雷法厲情緒頓時高揚。
「嘖,還真是可觀。」伸舌舔去唇上的血腥,他黑亮眼眸直盯著前方裸露的渾圓飽滿。「沒想到看起來纖細瘦弱的你,竟有這樣的好身材。」
白鈐藍低頭一看,愕然發現原來他手裡抓的碎布,是她身上睡衣的一部分,而幾經掙扎拉扯,她前扣胸衣早已敞開。
強掩下眼底的難堪,她以雙手遮掩住自己的裸露。只是才抬眼,她就見到他眼底隱藏不住的惡意。
緊咬唇,白鈐藍轉身想下床,只是一股來自身後的強大力道,卻迫她仰躺床上。
「這時候不想辦法討好我,還想去哪?」雷法厲俯身望她。
「你!」太過接近的距離,教鈐藍清楚感受到他盛怒情緒。
瞇起沉合黑眸,雷法厲再度出手撕扯她身上睡衣,也粗暴地撕裂她腿間絲薄。
「你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掙脫不開他的箝制,受迫仰躺在床的白鈐藍驚揮雙手,失聲尖叫。她四肢齊上,奮力抵抗他突來的粗暴舉動。
「瞧你現在這模樣,我怎可能捨得離開?」俯看身下已無礙事衣物,染滿暈紅的身子,雷法厲輕佻的伸手挑逗她胸前蓓蕾。
「不!你不能這樣!」強撥開他的大手,白鈐藍急側過身。
她的拒絕,在剎那問激怒了他。
「不能?」黑眼倏地一沉。「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同我親愛的妻子做我愛做的事?我想上你,還得要你高興才行?」
「你!」見他陰沉眼眸怒焰已燃,鈐藍驚慌翻身,想由另一側逃下床。
「想逃!?」他出手一扣,即將她狠狠摔回床。
砰!過猛的力道,敦白鈐藍在床上彈起又應聲落下。
她悶哼一聲,卻不忘抵抗他的侵犯。
雷法厲扯下斜掛於他頸上的黑色領帶,趁她沒來得及反應之際,快速以領帶將她雙手緊緊地捆綁在床頭。
他冷色雙眸以極為曖昧輕浮的目光,梭巡她赤裸的身子。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滿眼驚恐,不斷轉扭手腕,想掙脫雙手的束縛。
走向一旁梳妝台,雷法厲拿起方才帶進房間的威士忌烈酒,以口就瓶,再將濃烈酒液灌進喉。舔去嘴角的酒汁,他笑得輕佻,也欣賞著她的掙扎與難堪。
「想都別想。」
才灌人喉的酒液,烘熱他的下腹,而眼前一再掙扎的身子,也引起他胯問過於明顯的反應,幽閻眼眸在剎那問閃了一下。
直盯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她,雷法厲一手拿酒瓶,仰頭灌酒,一手慢慢褪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他光裸身子,高傲地站立床邊。
出身豪門、坐擁雷集團,搭上英氣煥發的俊酷臉龐,寬闊雙肩、糾結精壯的身子,窄翹的高臀,這樣的他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理想丈夫。
只是在這一刻,見到他胯間昂首竄揚的巨大男性,白鈐藍卻無法欣喜自己的幸運,只是更加恐懼自己即將面對的一切。
她的注視,引起他胯間一陣激動反應。雷法厲唇角邪揚,坐到床邊,伸出手揉捏她飽滿胸部。
「看呆了,傻了?」他聲音低啞,出言調笑。
「放開我!」猛回過神,鈐藍臉色慘白,再度抵抗。
在慌亂掙扎之間,她一個踹踢,直接踢掉他手中酒瓶。
鏗鏘一聲!酒瓶重聲落地。雷法厲瞠眼看向地上尚稱完好的酒瓶。
也許只要放軟態度以理相談,情勢就能有所改變。但,聽著白鈐藍一聲又一聲,一句又一句的嘶喊拒絕,他潛藏於心的征服慾望已然竄心直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
「作夢!」惡狠的聲音,自他齒問硬擠出。他粗暴壓住她不住踹踢的雙腿。
猛低下頭,他張口咬吻她的唇。
緊咬雙唇,白鈐藍堅持不讓他鑽動的舌探人口中。
深知她的抵抗與對峙,雷法厲猛然出手掐住她頸子,逼得她痛苦張口,迎進他
強勢鑽進的舌,也讓濃烈酒氣侵染入喉。
似想挑起她的情慾,雷法厲一再吻咬她的唇,吸吮她的舌,探手來回捏弄挑逗她飽挺雙峰。
移動身子,他以唇舌在她頸上、胸前、腹間吮吻,印下一道又一道紅色吻痕。
含咬住她胸前尖挺,他唇噙冷笑以胯間硬物摩蹭著她緊並的雙腿。
「你以為掙扎有用?」執意踐踏她的自尊,雷法厲以右手採向她腿問私處。
一罩上她隱秘的女人私處,他黝深眼眸已然變色。
不管是否會弄痛她,雷法厲在白鈐藍驚駭之際,將自己的長指強行埋進她太過緊窒的幽秘深谷。
她全身頓然一僵,駭瞠雙眸。
「啊!」他的一個惡意勾旋,痛得白鈴藍尖聲狂叫。
盈滿驚恐的顫聲嘶喊,絲毫無法制止雷法厲心底對她的憤恨。他知道該如何讓女人愉快,但同樣的,他也知道該怎麼讓女人痛苦。而現在,他是故意的。
「嘖!沒想到你的叫聲這麼好聽,這麼吸引人,叫得我都快忍不住了。」極為惡意的,雷法厲強迫她看向他胯間脹痛灼熱之處。
「但沒關係,你就盡量叫、大聲的叫,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喜歡。」他猛地抽動長指。
「你!」那執意對她的侵犯,低俗的言語,在瞬間敦白鈐藍瞭解了一切。
他是故意想傷害她,想折磨她的!
頓時,他的惡意,在轉眼問已逼退她心底原有的驚恐駭然,而緩升起一道不下於他的憤恨情緒。羞憤咬唇,白鈐藍就是不讓他如願。
「哎哎哎!你怎不叫了?」他一副傷透腦筋的模樣。
她瞠眼瞪他。
「親愛的,我們雷園的隔音設備可是一流的,你大可不必擔心有人會聽到你這美妙的叫床聲。」他以言語輕薄。「叫呀,快叫呀,快叫來讓我聽聽。」
「不!」強忍他埋人她下體的憤勾怒旋,白鈐藍強睜淚眼,緊咬雙唇。
「不?想違逆我的意思?」他勾揚唇角。「那怎麼可以?」
似想敦她低頭認輸,也要她更為難堪羞慚,雷法厲放肆地挑勾起緊埋她體內的長指,敦白鈐藍痛得緊咬自己的唇辦。
深深埋人她下體的長指,感受到她幽秘深谷如絲絨般的緊窒包覆,同時也觸到未曾有過男人侵犯的處子薄膜。頓地,一記亮光閃過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