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還是處子呢!」他陰森揚笑,以言語狎玩她。
低俯下身,他探舌舔吻她不斷閃避的唇,還不忘抽動長指,攪弄她的私處。
「這麼的緊,一定可以讓我玩得開心--」
「作夢!」她恨揚眼。「我就是被天下男人睡盡,也不會讓你如意!」
「是嗎?」她的話,教雷法厲黑眼驟沉。
「走開!」痛擰五官,白鈐藍不顧體內疼痛,高抬長腿於以抵抗。
只是緊罩住她私處的手掌,卻不動如山,深入的長指,也始終緊箝著她。她的掙扎只帶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你給我聽清楚--」他狠聲道。「安分點,合作點,或許我還可以讓你嘗嘗情慾的歡愉,否則就別怪我……」不等他說完話,鈐藍已再次掙扎。
「我不接受這樣的對待!我不接受!」仰起因一再掙扎,而沁出薄汗的慘白臉孔,白鈐藍恨聲尖叫。「我不要!」
打從踏進雷園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必須接受他及雷家對她的不滿。
不,應該說在爺爺強求雷法厲娶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有這份自知之明。甚至,也已經有面對他極度不滿的心理準備。
只是她能接受的,並不包括他這樣殘暴的對待!
「我需要你的接受?」他冷笑。
「你別想我會讓你如願!你想都別想!」白鈐藍尖聲叫道。
他黑眼微瞇,直盯著她毫不屈服,執意與他對峙的黑瞳。
緩緩地,他笑了起來。
「是嗎?那也要試了才知道。」深入她體內的長指,再度旋勾攪弄,教她未識
男女情慾的身子,不自覺泛流出一道道溫熱滑液,濕了他罩住她私處的手掌。
「你!」感覺體下的濕熱,白鈐藍羞愧難當。「滾開!」
豐沛的滑液,敦他黑眼沉亮。
「嘖!都這樣了,你還想我滾開?」撤出長指,雷法厲惡意地將濕滑手掌移進她的視線。
「怎麼?想等一下口IY?那多可惜,好歹我也努力這麼久,你總該讓我這個做丈夫的嘗嘗甜頭。」他笑得邪惡。
難堪羞憤的情緒,令她緊並雙腿,恨別過頭。
「咦?不說話?怎麼著,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自覺無趣,進而放棄?」
他眸光幽暗,以沾滿她溫熱滑液的手掌,握住自己胯問已然脹痛到極點的威挺傲物。
「親愛的,好戲現在才要上場呢。」雷法厲強制轉過她的頭,笑得一臉陰森。
「現在張開腿,歡迎我。」
他雙膝著床,挺直身子,胯間硬物就在鈐藍眼前激昂躁動。
「作夢!」她臉色漲紅,憤轉過頭。
「新婚之夜就讓丈夫強暴,那感覺可是不怎麼好受。」
「只有禽獸,才會強暴女人!」掩下心底的驚愕,白鈐藍憤言道。
「禽獸?如果你想當禽獸的妻子,那我也只好降格以求。」他反唇相稽。
「你!」
「現在,張開腿。」他移動位置,趴上她不斷掙扎的身子。
「想都別想!」一轉頭,她恨眼瞪視,死命緊並自己的雙腿。
「那--」森冷眸光一沉。「就是你自找的!」
未待她反應,雷法厲即以膝蓋強力頂開她雙腿,強行跪坐其中,將自己灼燙硬物抵住她私處入口。
他唇角高揚,看進她驚愕黑瞳。強忍住胯間的衝動,雷法厲動也不動地等著她再次送上門。
駭見他眼底的得意,鈴藍全身一僵,既而猛烈掙扎,想掙脫他的箝制。
只是她原想借力逃離的身子,卻讓雷法厲緊抵住她深谷人口的激昂硬物,狠狠貫穿--
「啊!」慘遭硬物插入的撕裂痛感,教白鈐藍痛得胡亂掙扎。
只是她越是掙扎,他胯問灼燙傲物就越加深入。
受到她絲絨般的緊窒裹覆,雷法厲額際微微沁出薄汗,動作勇猛地直朝她體內重頂而去。
猶如青澀少年,此時的雷法厲全然無法克制心底情慾火焰,而放任自己隨欲焚燃。
那一聲聲自他口中呼出的濃重喘息,那一再與她緊密相交,不斷頂人抽出的灼燙慾望,數白鈐藍神情呆滯,全身僵直。
她……毀了自己……白鈐藍睜眼仰看頂上琉璃燈飾。
嘗到這樣的苦果,她能怪誰?她只能怪自己,怪自己送上門任他糟蹋。
無法制止他的殘暴惡行,白鈐藍緊咬下唇,斂闔眼睫,任由淚水滑落,濕了頰,也濕了發……
沉浸於意外激情的慾海裡,雷法厲一再刻意忽略她眼角隱隱乍現的淚光。
是她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根本無須顧慮她的心情感受!盯看她淒怨臉孔,抹抹紅暈之下的蒼白顏容,雷法厲一再努力說服自己莫名紛亂的心情。
頓地!搖頭甩去莫名情緒,雷法厲倏高拾起她僵直的雙腿,將她雙腿更加張開,讓他更能盡興享受她的身子。
看著她腿間粉嫩嫣紅,他唇角邪意冷揚。現在,他只需要享受--
享受征服她的快感,享受勝利的滋味,也享受她為他所帶來的激情快感……
第三章
她眼神空洞,臉色蒼白,雙手環膝蜷縮身子靠坐在床頭邊。經過一夜的殘虐對待,白鈐藍已直接跌入地獄深淵。
張大酸澀的瞳眼,緊咬唇,她赤裸的身子微微抖顫。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這樣坐了多久,她只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能從頭來過。
到時,她絕不會拒絕他取消婚約的要求,但是……
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從不知道強逼雷法厲娶她進門的後果,竟會這樣難堪。
錯了……她錯了……對上他……她只能認錯……
突然!沉睡於二芳的雷法厲,一個無意識的翻身動作,教白鈴藍驚得退向已無處可退的床頭。頓時,盈上心頭的悲意,又在霎時紅了她的眼、她的鼻。
扯動還被縛綁在床頭的手腕,鈐藍埋首雙膝,哽咽抽泣。她想回家……
雖然才睡沒多久,但六點半時間一到,雷法厲就已定時醒來--
才張開眼,略為整理思緒,後方一再傳來的聲響,已進了他的耳。
轉過頭,他朝聲音來處看去。
乍見白鈐藍一身狼狽、黑髮散亂,雙手抱膝蜷縮身子緊靠床頭,雷法厲有剎那問的愕然。尤其他還發現她赤裸身子佈滿清晰紅印,雙手還--緊綁在床頭。
緩緩地,雷法厲驚愕地記起一切。驀地,一道愧意及懊悔進駐他的心。
法斯他們實在不該一直勸他喝酒的。
對自己一喝酒,就全然失控的習性,雷法厲向來清楚。說他酒品差倒也不是,甚至他還可以乾杯不醉。
但是只要一讓他沾了酒,他就會衝動的做出一些教人難以預料的事。
所以打從國一那年,法斯為向家人證明他的酒品有問題,激他暍下一杯啤酒,以
而現在可好了,原已計畫要好好教訓白鈴藍的計畫都還沒實行,他就已讓酒醉誤事搞得對她愧疚心虛。
頓時,法厲惱起自己的大意,也對法斯三人感到極度不滿。只是……
一見白鈴藍身上佈滿他昨夜特意留下的紅色吻痕,雷法厲突然得意的笑出聲。
他的笑聲敦白鈐藍猛抬起頭,整個人驚得緊靠床頭。
注意到她眼底的懼意,雷法厲略感覺不適。斂起笑顏,他冷言譏道:
「現在知道誰才是主子?誰該聽誰的話了?」他翻身下床,一身赤裸站立床
邊。傾了身,冷笑看進她的眼。
白鈐藍羞憤至極。
掩下方才竄上心頭的愧疚之意,雷法厲對她態度依然強硬。
「以後給我放聰明點,要你站,你就別想坐下:要你躺下,就給我自動張開腿,否則我字典裡的憐香惜玉四字,就隨時會消失,聽見沒有?」
剎那問,白鈐藍先前才想認錯的心,在他強硬態度下,再度被激振起精神與他對抗。
「你想都別想!」白鈐藍倏握雙拳。
「嘖!小野貓又張牙舞爪了。」褪去懼意的黑瞳雖有些刺眼,但雷法厲感覺自己心情頓然轉好。
「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我不介意再次奉陪。」他作勢上床。
「你!」白鈐藍駭得臉色再度慘白,她激動拉扯手腕束縛,想逃。
經過長夜掙扎,她受到領帶緊綁的細嫩手腕,早巳破皮磨出絲絲紅痕,此時再次激烈扯動,鮮紅血絲再度為她手腕添上幾許紅痕。
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紅痕,雷法厲緊擰雙眉伸出手,強扯住她,慢慢鬆開她手腕上的束縛。
「蠢成這樣,還想跟我作對?」他譏唇諷刺。
重獲自由,白鈐藍急忙抓起一旁被單,猛跳下床。她憤眼瞪他。
即使全身赤裸,雷法厲依然動作優雅。他邪揚唇角,挺直腰身,轉身走向緊閉的房門,想回到自己的臥室。
伸手握住金色門把,他忽然回過頭。
「你--」雷法厲以審視的目光梭巡她以被單圈圍住的身子,最後定眼看進她憤紅的眼。「你性子時常這麼激躁?」
他還以為她會是一朵幽靜家蘭,需要細心呵護;沒想到新婚之夜才過,她就成了韌性堅強的野蘭花。雷法厲匆揚了眉,像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