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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傷痕纍纍

　　格斯也掉轉馬頭，準備迎敵。
　　華阿爾德笑到：「終於像一場戰爭了。」
　　「鷹之團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很合我胃口！」
　　格斯冷冷地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但是我要讓這把劍收拾你們……」
　　「這般怪物！！」
　　華阿爾德冷冷的問道：「那個笨牛左德好像說過，再鷹之團裡有個很有生氣的人——」
　　「那個人就是你嗎？」
　　格斯驚訝的看著他。
　　他冷汗已出來：「沒弄錯，這傢伙果然是……」
　　華阿爾德心裡想：「這可能會變成一場意想不到的前夜祭奠了。」
　　「那麼，來玩玩吧——」
　　格斯想到：「這傢伙會是那種東西嗎？」
　　「是絕對逃不掉的死……」
　　格斯又想起左德的那句話來了。
　　只見華阿爾德拿著木頭進攻過來了。
　　「你要打算幹什麼……」
　　格斯也衝了過去。
　　於是兩軍混戰在一起，死傷者不計其數。
　　格斯和華阿爾德在一起撕殺。
　　打得難解難分。
　　鷹之團的戰士看著驚歎道：「厲害啊……衝鋒隊長格斯！！」
　　「他完全復活了！」
　　「比……比以前還要厲害！」
　　卡思嘉想：「的……的確是很厲害！是超越想像的劍法……」
　　突然發現讓她擔心的：「但是，那個男人很輕易地……跟上格斯的劍法……」
　　格斯邊打邊想：「他是個怎樣的混蛋……」
　　「竟然用一條木頭抵擋我的劍！！」
　　「而且，這傢伙的動作並不是什麼劍法！！」
　　「他不是等閒之輩！竟然只是憑反射神經而抵擋！」
　　格斯狂叫道：「只憑這些，是不能那樣輕鬆……一直抵擋到底的！！」
　　他劍被華阿爾德用嘴叼住了。
　　「好味道！」
　　華阿爾德笑道。
　　他趁者格斯的劍被咬在嘴裡之時。
　　很很的一拳打過去。
　　正好打在格斯的馬頭上。
　　馬嘶嘯而跳躍。
　　他用嘴巴把格斯連人帶劍翹起來。
　　格斯用力一扳，他被迫把格斯放下來。
　　圍觀者驚歎道：「真……真難以置信，那二人……」
　　「這樣的戰鬥，我從沒見過……」
　　哥爾卡斯又想到：「啊……那個混蛋，竟然出盡風頭。」
　　卡恩嘉驚叫道：「難道……用牙把斬過來的劍……」
　　「而且憑那樣薄弱的盔甲來抵擋格斯的劍！」
　　「如果他能辦到那些事的話……那就是真真正正的……怪物了！」
　　華阿爾德獰笑道：「好味道啊！」
　　「你實在太好味了！」
　　「想不到你會令我這麼享受呢。」
　　格斯好奇的問道：「你是吃了什麼而長出那些不知所謂的牙的？」
　　華阿爾德繼續道：「雖然我只是打算偷吃一下，但實在不能停止，好不好把你全部吃掉呢？」
　　「我等不到……到蝕的時候了。」
　　當格斯和華阿爾德奮力撕殺的時候。
　　格裡弗斯在山洞裡。
　　親眼目睹了格斯劍法精進不少。
　　當時格斯和左德撕殺時。
　　格裡弗斯曾經勇猛的，奮不顧身的救他。
　　如今卻只有當觀眾的份了。
　　他心裡很不好受。
　　「要稍微忍耐一下，在這裡敵人不易發現。」
　　格裡弗斯看著這一切，只想能再上去殺敵。
　　他下意識的拿起了身旁的那把劍。
　　然而，卻沒有力氣揮動。
　　掉在了地上。
　　英雄今何在？
　　惟悴隱山洞。
　　幾多蕭瑟淚。
　　功業轉頭空。
　　戰場風雲，瞬息萬變。
　　鷹之團以益待勞，勝之於氣勢。
　　「敵人已全線崩潰了！」
　　卡思嘉命令道：「一口氣驅散他們吧！」
　　鷹之團如秋風掃落葉一樣，席捲敵人。
　　敵人落荒而逃。
　　「首……首領！！」
　　「已不行了！！大家已開始各自逃走了！！」
　　有部下報告華阿爾德道：「鷹之團果然不是等閒之輩！」
　　華阿爾德驚道：「什麼……？」
　　他認真的說道：「祭典是由現在開始而已，真是，我們的同伴這麼沒耐性是不行的！」
　　「我已說了很多次吧！」
　　「享樂由現在開始而已，不考慮人生目標是不行的啊！」
　　他的部下道：「呀呀……我已不行了……享樂和狂熱也不要了……」
　　「我……我不想死……」
　　華阿爾德一個木頭砸過去，罵道：「就是因為你們那樣想法才會遭到無聊的死法。」
　　然後，奇跡出現了。
　　華阿爾德開始……
　　「那……那個怪物是什麼東西？」
　　鷹之團的戰士看的驚訝：「竟然開始內部分裂。」
　　華阿爾德慢慢的變大，氣憤道：「嘖！很掃興呢！真沒辦法！」
　　「由現在開始！」
　　「就由我們來……搞起氣氛吧！！」
　　不一會兒，他變成了很龐大的怪物。
　　完全是那些下體變化而成的。
　　比普通人巨大幾十倍，甚至上百倍。
　　從森林中走出來，把大家都嚇呆了。
　　時間彷彿就停留在那裡，空間就彷彿是無極……
　　「那是…」
　　卡思嘉驚叫道。
　　「左……」
　　「不」
　　「左……」
　　他們都一起想起了——不死的左德。
　　捷度道：「不是……是跟那個時候不同的……」
　　變身的華阿爾德——那個怪物，走到一棵大樹下。
　　用手一拿，把樹連根拔起。
　　格斯站的地方，被帶動而起數十米。
　　格斯重重的跌在地上。
　　半天爬不起來。
　　好像是昏死過去了。
　　卡思嘉奮不顧身的衝了過去。
　　「呀……姐姐！」
　　她弟弟想阻止她，但是她已上前了。
　　她的馬見到那個怪物，長嘯一聲，把卡思嘉驚落下馬。
　　華阿爾德走到她面前道：「還以為是一個只有男人的亂七八糟的宴會。
　　不是有一件上口嗎！「
　　眼看著，那怪物要踏死卡思嘉了。
　　許多戰士衝了上去。
　　華阿爾德用大樹橫掃千軍。
　　死傷者甚多……
　　卡思嘉趁著這個機會，爬到格斯身邊。
　　看見格斯真的昏迷不醒。
　　她狠狠的打了他一個耳光，叫道：「……醒來吧！！」
　　「你想被踩死嗎！」
　　「我不會允許的……」
　　卡思嘉哭了。
　　「我不會允許……」
　　他又是一個耳光。
　　「在這樣的地方被那樣來歷不明的怪物……」
　　「你不是要帶我走嗎？」
　　「不是嗎……你不是要帶我走嗎！」
　　「你不是要帶……」
　　此時，人都已經走光了。
　　只剩下卡思嘉和格斯了。
　　卡思嘉還沒把格斯叫醒，但是……
　　但是，華阿爾德已經走了過來。
　　他淫笑道：「讓你久等了，親愛的。」
　　卡思嘉看著他，不知道反抗了。
　　他於是把魔爪伸向了卡思嘉……
　　三下五除二的把卡思嘉的衣服撕碎了。
　　露出潔白的肌膚，尖挺的乳房。
　　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更撩人慾火，焚人心肺。
　　華阿爾德笑道：「女人始終是什麼也不穿才最好的！」
　　「要連下面也脫光是稍為勉強了點吧！」
　　說著，就從那巨大的嘴裡伸出像蛇一樣的舌頭。
　　試探著去舔卡思嘉的身體。
　　突然，一把長劍直刺上來，刺中了舌頭。
　　他鮮血直流。
　　「不要把不潔的東西，在人家的頭上挺起啊！」
　　格斯說話了。
　　這一劍只有格斯才能刺出。
　　他把劍一轉，橫著把劍砍出。
　　斬斷了華阿爾德的舌頭。
　　「我的爹娘啊……」
　　那怪物慘叫道。
　　他痛得把手鬆開了。
　　卡思嘉從他手裡掉了下來。
　　卡思嘉光著屁股趴在地上，看著格斯。
　　她想站起來，卻不能。
　　格斯邊擦口角的血邊說道：「真是很厲害的掌摑呢，連口也裂開了！」
　　「跟這怪物的一下不相伯仲啊！」
　　「但是，全靠這樣，才替打了氣呢。」
　　那怪物痛得說不出話來。
　　沒有舌頭的人，怎能說話……
　　「你……」
　　他就說不下去了。
　　遠處，鷹之團的戰士看著說道：「看看！那是……格斯隊長！」
　　「原來他沒事嗎！」
　　「喂，莫非……他要跟那傢伙打嗎……」
　　哥爾卡斯罵道：「那個笨蛋……無論怎樣也好，以那傢伙作對手是太勉強了！」
　　「對手是個憑一擊便可打敗數十人的……怪物來的！」
　　卡思嘉勉強站起來了。
　　那著劍，準備和格斯並肩作戰。
　　但是，格斯說道：「卡思嘉，你躲在一旁吧，你被弄成那個樣子，我不能集中精神。」
　　「嗯……」
　　卡思嘉看看自己的樣子，也覺得太暴露了。
　　格斯接著說道：「我要跟這傢伙決勝負。」
　　卡思嘉驚訝道：「你在說什麼傻話！」
　　「不行啊！就趁現在撤退……」
　　格斯大聲罵道：「別多多說話了，躲在一旁吧！」
　　「我跟這傢伙……我跟這班傢伙必須要來個了斷！」
　　「就憑我自己的劍！」
　　格斯和華阿爾德對峙著。
　　格斯突然想到：「連小腹也痛起來了……」
　　「單是高聲叫喊便已好像被打一場一樣……」
　　「真的？會有效嗎？我的劍……對這隻怪物……會有效嗎！」
　　「去吧！我的身體……向前……」
　　格斯命令自己的身體衝向怪物。
　　衝向了魔爪……
　　「向前去吧！！」
　　格斯衝向前了。
　　「格斯……！！」
　　卡思嘉驚訝叫道。
　　格斯躲開魔爪，飛身直刺向華阿爾德的嘴巴。
　　「刷刷……」幾劍，讓他的嘴受了些傷。
　　血盆大嘴真的是滿嘴是血。
　　華阿爾德痛得頭發暈。
　　格斯趁著他還沒清醒，對著他的巨腳砍了去。
　　血流成柱。
　　華阿爾德仰面朝天的倒了。
　　格斯想到：「行得通了……」
　　遠處的圍觀者也高興得很。
　　哥爾卡斯破天荒的讚道：「噢！噢……看來不是辦得到嗎！那個笨蛋！」
　　「厲……厲害啊……殺掉他了！」
　　卡思嘉喜上眉梢，忘了用手提褲子。
　　連格裡弗斯都笑了。
　　格斯乘勝追擊，跳到他身上，用劍拚命的亂砍一氣。
　　砍得他遍體鱗傷，傷痕纍纍。
　　格斯以為他必死無疑。
　　然而，華阿爾德突然雙手抓住格斯。
　　幾乎使格斯窒息而死。
　　然而，那怪物把格斯像仍皮球一樣仍出去很遠。
　　格斯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格斯痛定思痛：「為什麼……我把他斬傷得那麼厲害……」
　　「為什麼，他會……
　　那怪物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緊逼上來，狂笑道：「還有，華阿爾德打印！」
　　「還有……華阿爾德反手拳！」
　　華阿爾德接二連三的攻擊格斯。
　　格斯被一拳打到了一棵樹上，掛在那上面。
　　華阿爾德想：「哎呀，剛才的一下……」
　　「他死了嗎？」
　　圍觀者緊張了，騷動了。
　　哥爾卡斯又說道：「喂……喂！不妙啊！他……他是不是死了——」
　　「果然是太勉強了！」
　　「那不是人類能應付的對手！！」
　　格裡弗斯也以為格斯死了。
　　突然，心口一陣悸痛，痛得直流血。
　　「格裡弗斯……」
　　格裡弗斯口吐血暈厥過去了。
　　「不行嗎……」
　　「會死的啊！」
　　格斯掛在樹上，一種死亡的威脅來到了他的腦海裡。
　　曾經有過的經歷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年前的事。
　　格斯在隱居處練劍。
　　搏擊於湍流之中，令他恐懼不已。
　　「喂……會死的啊！」
　　鑄劍師高特的孫女對他說道：「我說過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總有一天真的會死掉的，你又骨折了！」
　　「是嗎？」
　　格斯不在意的說。
　　女孩問道：「喂……為什麼你要幹那樣胡來的事？」
　　「所謂練劍，若不干到這樣的地步是不行的嗎？」
　　女孩關心道：「我不喜歡啊，因為好像很痛似的。」
　　格斯邊用毛巾擦汗水邊答道：「也許是吧……」
　　「但是，把我打至飛起的傢伙，還不止這樣的程度。」
　　「他還更厲害……」
　　格斯想起了左德的樣子。
　　女孩問道：「那個是人類？」
　　「唔，有些不同呢。」
　　「是怪獸？」
　　「大概是那樣吧……」
　　女孩關心的問道：「格斯……你還想和那傢伙戰鬥嗎？」
　　「還是不要干比較好啊，若是怪獸的話，會打輸的！」
　　「是嗎？」
　　格斯冷冷的反問。
　　「那麼，你能打贏嗎？」
　　「我不知會怎樣會如何啊？」
　　女孩叫道：「會如何啊……」
　　這個聲音久久在他腦海裡迴盪……
　　格斯被這叫聲驚醒了。
　　當華阿爾德向他抓過來時，他挑起劍向他手砍去。
　　格斯翻身落地，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劍。
　　「喂……有效了嗎！」
　　格斯調戲道。
　　華阿爾德氣憤道：「你……這傢伙……原來是那樣嗎……」「我已玩厭了！「
　　「我要殺掉你！」
　　格斯用劍撐起身體說道：「那麼……會如何呢……」
　　突然，格斯意識到：「不妙呢……腳完全動不了……」
　　「肋骨也斷了數條……」
　　「這樣看來連運動少許也辦不到……」
　　「怎辦才好？」
　　「怎辦才好！」
　　他不停的反問自己。
　　「怎樣做才能……打贏！」
　　卡思嘉在旁邊看著著急，想過去幫忙。
　　正走得兩步，被捷度牽住了。
　　捷度厲聲道：「別去啊！！」
　　「就算你去了也不會辦到什麼！」
　　卡思嘉失去理智地道：「放開我！」
　　「捷度！」
　　「若這樣下去……這樣下去的，那傢伙……」
　　捷度提醒道：「若你現在去的話，只會阻礙他而已。」
　　「看那傢伙的眼，他還沒有放棄的！」
　　「那傢伙還……打算干的！」
　　卡思嘉哭道：「為什麼……」
　　「為什麼那傢伙……經常也要戰鬥……」
　　「已經夠了……偶爾也要逃走的啊……」
　　華阿爾德憤怒了。
　　「你這個可惡的小子！！」
　　說著，他一腳踏過去，碩大無比的腳。
　　「我可抵擋得住嗎！」
　　格斯自問道。
　　那怪物嘲笑道：「我會覺得痛嗎？笨蛋！」
　　格斯躲開了這致命的一腳。
　　但是，他驚恐的發現他的劍已經出現了裂縫。
　　他細細盤算道：「劍已……」
　　「再這樣下去便真的很不妙……」
　　「若再受一擊的，那便不能戰鬥，無論如何要製造漏洞……」
　　格斯看見地上的一具屍體，突然明白該怎麼幹了。
　　他馬上藏了起來，一聲不吭。
　　華阿爾德四處找格斯道：「去哪了？若還活著的話，那便回答我吧！」
　　那怪物邊走邊說：「不好了，不好了。」「因為已相隔100年沒有受過這樣的苦頭，所以不經不覺變得憤怒起來。」
　　「喂……你出來吧……我會斯文點殺你的……」
　　格斯暗暗對自己說：「機會只有一次……」
　　「若那樣下去，我的劍和身體也支持不住。」
　　華阿爾德突然看見一隻手。
　　他以為格斯藏在樹後面。
　　但是，他還是不露聲色的彷彿沒看見。
　　他靜靜悄悄的走到樹的後面。
　　暗自高興說道：「你不是有可愛的一面嗎？」
　　「真的……很可愛……」
　　「華阿爾德削掌……」
　　他突然向那棵樹一掌砍去。
　　樹和人都斷成了兩節。
　　他得意的笑道：「雖然你想得很周到，但是！！」
　　「那麼，接著是！」
　　他高興得太早了。
　　他殺死的不是格斯，而是他的死了的部下。
　　格斯放意讓他看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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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擁書城 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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