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

《》章 節目錄 第210章 為什麼不能一起面對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210章為什麼不能一起面對

    「瀾兒,怎麼了?」他二話不說將飛瀾抱入懷中,觸手的溫度都是冰涼的,他心裡已經,用手掌抬起她的小下巴。愛麵醜羋「瀾兒,發生什麼了?你別嚇朕。」

    飛瀾終於回過神來,她緊咬著唇,淚珠撲簌而落。「你嚇死我了,君洌寒,我以為你死了。」飛瀾落了一會兒淚,又變成嚎叫大哭,哭的十分沒形象。光哭也就算了,她握起粉拳,不停的捶打在君洌寒胸口。

    「君洌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為什麼不能一起面對?你怎麼能丟下我?」這一刻的飛瀾脆弱無助的像個小女人,或者說,在君洌寒面前,她本來就是個小女人,又單純,又有依賴感。

    她一拳拳的落在君洌寒胸口,他悶聲不語,眉心卻緊蹙了起來。

    飛瀾發洩了一通,終於冷靜了下來,才發現君洌寒的不適,「你,你怎麼了?」她捧起他英俊的臉龐,微弱的月光之下,看到他俊臉上都是傷,青青紫紫的,十分觸目軺。

    「你受傷了?還有哪裡?傷的重不重?」飛瀾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扯他身上的錦袍。

    君洌寒卻一把按住她在身上胡作非為的小手,「亂摸什麼,打架哪兒有不受傷的。」

    「那楚君寧呢?他怎麼樣?」飛瀾緊張的問道,若楚君寧有個三長兩短,兩國開戰在所難免皚。

    君洌寒稍稍沉思,而後溫笑道,「嗯,他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不過,不許在朕面前關心其他男人,朕可是會吃醋的。」他說罷,將她從地上抱起,向一旁停著的馬車內走去。

    他如此說,飛瀾才稍稍放心許多,只要君寧沒有大礙,她便放心了。她柔軟的手臂纏在他頸項,將頭靠在他胸膛,只要能聽到他穩重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就安穩了。「我是擔心你,若你死了,我會和他拚命。但若他死了,我會和你一起並肩為戰。」

    君洌寒腳步微頓,卻笑而不語。馬車前,徐福海躬身挑開車簾,然後,君洌寒抱著飛瀾進入馬車。

    回宮之後,徐福海第一時間命人將風清揚傳入內殿之中,君洌寒靠坐在龍榻上,渾身上下都是傷,模樣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風清揚為他診脈之後竟是一頭霧水,並沒有內傷,君洌寒看似傷的很重,卻都是皮外傷而已。

    「怎麼樣?清揚,怎麼不開方子?」難道是無藥可救了嗎?想到此,飛瀾心口一陣抽痛,屋內只有她最緊張。

    風清揚搖了搖頭,「都是外傷,不用喝湯藥,用一些金瘡藥便可。」他說罷,背起藥箱,躬身便退了下去。

    「怎麼回事兒?」飛瀾不解的看向床榻上的君洌寒。

    「我是去打架,又不是去打仗,瀾兒,是你混攪了概念。」君洌寒一副與我無關,是你太笨的神情。飛瀾白他一眼,然後從一旁取來金瘡藥。

    此時,無憂正懶懶的靠在另一側的貴妃榻上,他今天和太傅讀了一天的書,憋屈的要命。「爹,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學人家打架,真是有夠無聊。」

    君洌寒冷掃他一眼,明顯的幸災樂禍,真是將他慣壞了,才這麼無法無天的。「今日跟著太傅讀了一天的書,還不回去溫習?今兒可沒打算讓你留宿。」

    「看在你今天受傷的份兒上,不打擾你們纏綿了。」無憂利落的翻身下榻,一身月白的蟒袍,隨著他的動作翩然,竟有幾分飄渺的感覺。無憂的這張臉可以說是男女皆宜,若是男子便多了份剛毅,若是女子,換上一股嫵媚之色,堪稱傾國傾城。

    無憂離開後,飛瀾解開君洌寒身上的錦袍,開始為他上藥,他身上的傷比想像中還要多,肌膚上幾乎沒什麼完好的地方了。

    她將金瘡藥倒在他青紫的傷腫處,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攤開,她的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卻有出奇的柔軟,觸碰在他肌膚上,卻也好似若有似無的挑.撥著他的心,癢癢的,卻不忍心讓她停止,每一次她指尖離開肌膚之時,心口竟莫名的失落,然後等待著她另一次的觸碰。

    飛瀾費了些力氣才將他胸口和背上的傷塗好藥,然後是手臂,緊接著就該是腿上了,可她剛要解開他腰間的束帶,手突然頓住了,臉頰羞得緋紅一片。只因,她的手無意間觸碰到他腰間堅硬的某物,還帶著滾燙的溫度。

    「你,你……剩下的你自己擦藥吧。」飛瀾將藥瓶丟給他就打算罷工了。只是未等她起身離開,手腕已被君洌寒握住。他力道很大,飛瀾一個踉蹌就跌入他懷中,他的身上還有金瘡藥淡淡的苦澀味道。

    「做什麼?受傷了還不老實些。」飛瀾微怒著說道,掙扎著想要起身,無奈,君洌寒將她抱的死死的。

    他溫熱的手掌在她肌膚上流連,邪氣的用牙齒咬著她柔嫩的面頰,「火是你點的,自然也由你來滅。」他說著,已經牽著她柔嫩的小手沿著腰身向下。

    飛瀾異常的乖順,竟任由著他牽引著,撫摸上結實的肌肉,她冰涼的指尖劃過他大腿內側的肌膚,引來一陣又一陣快感。君洌寒闔起眼簾,口中溢出舒服的吟聲。他享受著被她觸碰的感覺,只是,剛剛沉浸其中,腿間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君洌寒劍眉一蹙,睜開眼簾之時,飛瀾已經笑著跑開了。

    這女人,竟然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今天不想,皇上還是忍一忍吧。」她含笑說道,將手中金瘡藥丟在君洌寒身上,「剩下的地方你自己擦藥吧,我今夜陪著無憂一起睡。」

    哼,害她擔心的要命,哭的嗓子都沙啞了,還想讓她伺候他,做夢都別想。

    君洌寒無奈失笑,卻並未去拿她丟過來的藥瓶,眉心緩緩蹙起,手掌摀住胸膛,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君洌寒,別裝了,我不會上當的。」飛瀾站在一丈遠的安全距離,瞇著眸子看他。然而,他的神情卻看似更痛苦了。

    「君洌寒,你,你怎麼了?」飛瀾出聲詢問,然而,他整個身體都蜷縮到一處,還微微的顫抖著。飛瀾心頭一驚,遲疑的上前,伸手推了下他高大的身軀。「洌寒,你……啊!」她話音未落,已被他一把扯入懷中。

    他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鼻尖與她輕輕貼合著,唇畔含著邪氣的笑靨,「瀾兒還是上當了。」

    飛瀾瞪了他一樣,粉拳舉起,落在他胸膛,明知他可能耍詐,卻還是關心則亂。

    他朗笑著擒住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一口。「朕不逼你,今夜留下來,我只想抱著你入睡。」

    「嗯。」飛瀾順從的點了點頭,臉頰埋入他胸膛,輕闔起眼簾。

    君洌寒緊擁她在懷,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這是一個極輕的吻,四片唇瓣想貼,帶著曖昧的氣息,卻與歡愛無關,他們不僅僅是戀人,還是親人,融入血脈,生死不離。

    溫香軟玉在懷,鼻端縈繞著淡淡幽香,催人入眠,君洌寒有些昏昏欲睡,而飛瀾卻突然睜開了眼簾,「洌寒,十五城的國書,你拿回來了嗎?」

    君洌寒微動了下身體,將臉埋在她肩窩,模糊的應了聲,「別吵,睡吧。」

    飛瀾將他的頭推開,用力的晃著他身體,「君洌寒,國書到底拿回來沒有?」

    被她這樣一晃,他想不醒都不行了。「又在胡鬧什麼?」他雙手攀在她肩膀。

    「國書呢?」飛瀾板著一張小臉,手掌攤開在他面前。

    君洌寒揉了下惺忪的睡眼,恍然大悟道,「哦,打架打忘了。」

    「什麼?忘了?」飛瀾頓時氣血上湧,他弄了一身傷回來,結果將最重要的事忘記了。這男人究竟長沒長心啊。她正惱火著,而君洌寒居然一副不以為意的神情。

    他手臂一攬,將她再次擁入懷中。「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明天向他要回來便是,睡吧,娘子,我累了。」雖然都是皮外傷,卻也痛得要命,只有睡眠能麻痺疼痛。

    他臉上的憔悴飛瀾看在眼中,她手掌溫柔的撫摸過他英俊的面龐,眸中閃過疼惜之色,「嗯,睡吧,天亮我叫你醒來。」

    君洌寒唇角含笑,下巴抵在她肩窩,再次合起雙眼。一夜直到天亮,清晨醒來,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下來。他從龍榻上做起,隨手扯過中衣套在身上。

    「瀾兒,瀾兒?」他溫柔低喚。

    而此時,飛瀾正坐在銅鏡前梳妝,她身著鵝黃羅衫裙,長髮披肩,別有一番柔媚之態。她溫聲回頭,莞爾一笑,正可謂『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夫君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天還早呢。」飛瀾溫聲回道。

    君洌寒起身下床,來到她身旁,從身後擁住她柔軟的嬌軀,「榻上少了溫香軟玉,倒也無心入眠。」

    「那飛瀾不在的時候,皇上都是如何入睡的?」飛瀾微嘟紅唇,故作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君洌寒苦惱道,「當然是徹夜難眠。」

    「皇上後宮三千佳麗,個個都等著皇上擁入懷抱,皇上又何必苦著自己。」飛瀾的語調有些微嘲弄。

    君洌寒溫笑,卻在她雪白的頸項間輕咬了一口,引得飛瀾倒吸了一口冷氣。「真是沒良心,朕可是在為你守身如玉,你說,你該如何補償朕才是?」

    飛瀾笑著回身,如水草般柔軟的雙臂纏上他頸項,「夫君想如何補償?」說話間,她抬眸看他,眸中含著璀璨流光,像天上流動的銀河,隨時都要溢出來一樣,而紅唇微嘟,唇片嫣紅,像極了誘.人採摘的紅櫻桃。

    君洌寒心頭一緊,喉嚨下意識的滾動,而後毫無預兆的將她打橫抱起,丟在了身後龍榻之上。

    飛瀾被他反鎖在胸膛中,身下是柔軟的被褥,而身上是他炙熱的胸膛,滾燙堅硬的物體抵在雙腿間,飛瀾自然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不,不行,你該上朝了。」

    「朕不管。」他執拗起來的時候像個孩子,話音剛落,便急切的吻住她唇片,手掌探入她裙擺之下,撕扯著她身下的褻.褲。

    飛瀾在他身下微弱的掙動,半推半就,兩人糾纏在一起,身上衣衫半退,而殿外突然傳來徐福海略微尖細的聲音,「皇上,該早朝了。」他總是出現的如此不合時宜。

    君洌寒正慾火焚身,臉色極為難看,語氣更是不善,「滾,別來打擾朕。」

    「這……皇上,滿朝文武都已等候在朝堂之上。」徐福海戰戰兢兢的出聲提醒,回答他的是君王的一聲怒吼,「今日罷朝,有事啟奏的兩個時辰後到養心殿見架。」

    「是,是,老奴遵旨。」徐福海一躬身,自然不敢再違逆聖意。他快步向離去,宮門處,小太監正躬身待命。

    「師傅,皇上還未起身?這眼看著就要早朝了。」小太監焦急道。

    徐福海一彈手中拂塵,嘲弄道,「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皇上今日罷朝了。」

    「罷朝?咱們這位主子從登基以來,還未罷朝過。」那小太監不解道。

    徐福海呵呵的笑,「你個小猴崽子懂什麼,自古食色性也。皇上為淑妃罷朝,也沒什麼奇怪。」

    此時,寢殿之內,兩人正打得火熱,君洌寒迫不及待的進入,幾乎沒什麼前戲,而飛瀾隱忍著疼痛,逐漸的適應他的闖入,在他一次次的進攻下,身體慢慢變得柔軟濕潤,順從著他的節奏。

    彼此靈肉合一,同時攀上激情的巔峰,**之後,飛瀾伏在他胸膛,兩人的長髮早已糾纏在一處,她耐心的解著,可還是有些死纏在一起,根本解不開。

    嘗試了許多次後,飛瀾的耐心終於被耗光了,神色很是不耐。而君洌寒溫笑著,牽起她的小手,「結髮為夫妻,纏在一起也不錯。」

    「那皇上就打算這樣出去見你的臣子?」飛瀾搖了搖手中纏在一處的髮絲。

    他邪氣一笑,手臂纏上她柔軟纖細的腰肢,「若你願意,朕可沒意見。」他溫熱的鼻間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頸項間,癢癢的,引來飛瀾一陣低笑。笑聲之後,她拔下頭上金簪,將兩人的髮絲隔斷,然後小心翼翼的收入荷包之中,又將荷包放在貼身的裡衣。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君洌寒擁著她起身,溫聲道,「瀾兒,替朕更衣,今日楚君寧啟程回大翰,朕去送送他。」

    「嗯。」飛瀾點頭,起身披上外衣,「我和你一起。」

    「你去做什麼?」

    「免得你又忘記要回國書。」飛瀾回以一笑。

    ……

    一聽說可以出宮,無憂死活都要跟著,飛瀾對無憂一向言聽計從,而君洌寒又管束不了他,一些小事上也有著他胡鬧。

    君洌寒一行人將大翰使團一路送到城外,君寧方道,「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就到這裡吧。」

    「此去只怕後會無期,保重。」君洌寒微一拱手。

    君寧含笑點頭,見與不見,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事他的人生中曾有過這樣一段際遇,曾有過這樣一個敵人,同樣也是朋友。

    他翻身躍下駿馬,大步來到飛瀾身前,唇邊笑靨帶著幾絲俊朗邪氣,「本王可以吻你一下嗎?玉墨。」他想,他此生應該是最後一次喚這個名字,從此以後,連玉墨在他的生命中將徹徹底底的消失。

    此話一出,君洌寒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就像四月的天氣一般,剛剛還是晴空萬里,頓時烏雲密佈。君寧眼角的餘光掃過他,眸中的笑意越發幽深戲謔。

    未等君洌寒出聲,無憂搶下開了口,「喂,別得寸進尺,我娘親豈容他人沾染。」

    君寧笑意玩味,突然牽起飛瀾的手,低頭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而後,將一碟文書放在了她掌心間,飛瀾低頭一看,那正是邊境十五城的國書。

    「父子兩個一對小氣鬼,一個友情吻而已。」君寧灑脫的聳肩,又道,「若他對你不好,本王的東宮隨時為你留有一席之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