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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91章 皇上似乎很高興呢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91章皇上似乎很高興呢

    「皇上,請喝湯。愛夾答列」

    君洌寒劍眉微蹙著,他現在是騎虎難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是為難之際,卻有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

    「今兒我這廣陽殿倒是熱鬧了。」飛瀾含笑走過來,裙擺微揚著,她在莊氏面前停住腳步,俯身一拜,「參見太皇太后。」

    莊氏冷掃一眼,也不回應。

    飛瀾卻自顧起身,微瞇著美眸,眸中含著戲謔的笑意,她緩步來到瑜琳身旁,目光卻一直盯在君洌寒身上,「皇上最近的確瘦了些,倒是該補一補的,是我疏忽了。櫞」

    君洌寒溫笑凝望著她,淡淡道,「那瀾兒喂朕喝,可好?」

    飛瀾低眸一笑,伸出手掌攤開在瑜琳面前。瑜琳緊抿著唇,唇色都泛紫了,卻還是要強扯出一抹笑容,將手中的羹湯放在了飛瀾掌心間。「有勞姑娘了。」

    「好說。」飛瀾笑著,用勺子盛了湯餵給君洌寒,他唇邊的笑像陽光一樣溫暖,張口含住湯勺,喝下了碗中的羹湯嗇。

    「父皇,好喝嗎?無憂也要。」無憂扯了扯君洌寒衣角,笑著揚起小臉。

    「不許胡鬧,你想喝朕讓御廚做些蓮子羹給你。」君洌寒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切,分明就是欺負小孩子。等我長大要娶好多好多妃子餵我喝湯。」無憂哼哼道。

    瑜琳站在原地,頭壓得極低,人家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她站在這裡簡直就是多餘的。

    莊氏也有些看不下去,哼聲道,「瑜琳,隨哀家回永壽宮吧,別在這裡礙了人家的眼。」

    瑜琳緊抿著唇,對君洌寒微微一拜,而後攙扶著莊氏向殿外而去,她眸色冷到了極點,帶著狠戾之色。她一直再輸,可總有一天她會贏得,慕容飛瀾,咱們走著瞧吧。

    莊氏帶著隨行之人離開之後,飛瀾手中還端著那一碗溫熱的羹湯。君洌寒的目光輕落在她身上,玩味道,「瀾兒還要繼續喂朕嗎?」

    「皇上還是自己喝吧,又不是沒長手。」飛瀾將湯盅塞給他,劇烈的晃動,讓湯迸濺了出來,在君洌寒明黃的龍袍上濺開了一片。她轉身向殿內走去,並重重的合上了房門。

    君洌寒失笑搖頭,「你看看你娘親,越發的刁蠻了。」

    無憂順從的點了點頭,「我以後一定要娶一個溫柔的媳婦。」

    而彼端,廣陽殿內,剛剛經歷了一場鬧劇,飛瀾百無聊賴的靠坐在貴妃榻上,頭輕枕著手臂,眸光些微的渙散著。

    宮中的日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倒是覺得自己越發的沒用了。

    「瀾兒,開門。」房門被輕輕叩響,君洌寒在殿外低喚著她的名字。而飛瀾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反而合起雙眸,閉目休憩。

    很快,殿外便沒了聲音,靜謐的空間,她昏昏欲睡,然而,半夢半醒間,似乎有溫軟的物體在她的面頰上觸動著,帶著些許的濕潤。

    飛瀾並未睡熟,即刻睜開眼簾,映入瞳眸的是君洌寒放大的俊臉,他正親吻著她的臉頰。

    「君洌寒,你怎麼進來的!」飛瀾慌忙起身,戒備的看著他。

    「沒有門,還有窗。」君洌寒笑著,指了指半敞的窗口。堂堂一國之君,也學會了飛賊的那一套。進妃子的寢殿,還要躍窗而入。

    「皇上進來做什麼?我這裡可沒有補湯了。」飛瀾不冷不熱的嘀咕一句。

    君洌寒半跪在她身前,指尖輕輕的觸摸著她手臂的肌膚,他唇角揚著笑,指尖劃過之處,帶著癢癢的酥麻。愛夾答列「瀾兒,今夜朕還不能留下來嗎?」

    「這個問題皇上晚膳的時候已經問過,飛瀾也回答過,不需要再說第二遍。」飛瀾冷漠的回道。

    君洌寒低斂著眸,眸光緊緊的鎖在她身上,好似獵豹盯住了美味可口的獵物一樣,他的拳頭緊握著,額頭竟然侵出冷汗,即便不曾肌膚想貼,飛瀾仍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度,他似乎很奇怪。「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嗯。」他艱難的點了下頭,無奈一笑,「皇祖母的補湯,沒想到竟是滋陰壯陽的。」

    壯陽?飛瀾腦海中頓時嗡的一聲重響,她終於明白他為何是這般反應了。難怪他不許無憂喝。「那,那怎麼辦?」她弱聲詢問,身體已經下意識的開始後退了。

    「瀾兒覺得應該怎樣?」她後退,他卻棲身而進,雙臂將她反鎖在貴妃榻上,他的頭靠在她耳側,彼此的面頰相貼合,他肌膚的溫度燙人,「朕不會碰其他的女人,瀾兒,你忍心看朕因此難受嗎?」

    飛瀾的雙手撐在他胸膛,好在只是壯陽之物,又不是春藥,死不了人,忍一忍便好了。「飛瀾不想,皇上可以忍……」

    她話未說完,唇已經被他霸道的覆蓋住,君洌寒這次是不會在忍耐了。他想她想的要發狂。

    「瀾兒,別怕,不會弄傷你,瀾兒乖,不要怕……」他不停的在飛瀾耳畔呢喃著,生怕她再因為君灝南之事而跌入噩夢中。君洌寒不知道她被顧非凡禁錮之時,顧非凡是如何強迫她,他不想再傷她,一直對那事隻字未提。

    他的聲音低啞隱忍,如同一種蠱惑,飛瀾抵抗的力道逐漸微弱,連意識都變得模糊了。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絲打落在芭蕉葉上,滴滴答答的,如同悅耳的曲音。

    潮濕的冷風從半敞的窗口灌入,胸口一片涼意襲來,此時,她胸前的裙紗已被他撕扯開,她下意識的用手臂去遮擋,而他的手掌卻快她一步,包裹住一側的酥軟,飛瀾不受控制的嚶嚀一聲,酥麻之感由他掌心間散開,飛瀾的身體癱軟的如水一樣,渾身使不出半點力氣,更別說掙扎了。

    「洌寒,不行,我怕。」她在他身下不穩的喘息,身體卻微微的顫抖著,聲音發顫。

    「瀾兒不怕,我會溫柔待你。」君洌寒柔聲安撫著,修長的指扯開腰間的束帶,輾轉之間,彼此身上礙人的衣物一件件被拋落在地,飛瀾如玉的嬌軀蜷縮在貴妃榻上,三千青衫散落,曖昧纏綿,而衣衫盡褪後,她臂上一顆硃砂痣紅的刺眼。

    「你?」君洌寒眸光忽而變得雀躍起來,指尖輕輕的觸摸著那殷紅的一點。

    飛瀾的手臂緩慢的纏上他頸項,她知道今天逃不掉了,「皇上似乎很高興呢。」她微嘟著紅唇,輕慢的語調,帶著說不出的柔媚,眼波流轉之間,風情萬種。

    君洌寒笑的棉軟,笑靨中含著不容易抗拒的溫情,不知覺間,飛瀾便深陷在其中,她微張的紅唇輕輕顫動著,卻說不出隻言片語,只放出細碎的媚.人的吟偶之聲。

    「會有些疼,瀾兒,忍一忍。」他的唇貼在她耳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靈活的挑.逗。溫厚的手掌順著她身體玲瓏的曲線遊走,最後停留在她雙.腿.之.間,指尖掠過之處一片濕熱,他邪氣的笑,忽然分開她雙.腿,炙熱的堅.挺就抵在她花穴的入口。

    「不要,我怕!」未等他進入,飛瀾突然低泣一聲,腰肢扭動著,錯開了貼合之處。

    君洌寒強忍著,扳住她纖弱的雙肩,溫柔輕哄,「乖,不怕,我的瀾兒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哄了好一陣子,飛瀾才漸漸乖順,他身下炙熱處再次貼上濕潤的穴道,只是,尚未進入,殿外突然傳來撲通一聲響,緊跟著是劇烈的捶門聲。

    「皇上,永壽宮派人來傳話,太皇太后只怕是不行了,皇上快去看看吧。」殿外,傳來徐福海急切的聲音。

    君洌寒的身子僵在飛瀾身上,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次是真要憋出內傷了。

    「皇上快去看看吧。」飛瀾的手臂緩緩滑下了他頸項,瀰散的眸光也逐漸清晰。

    「嗯。」君洌寒隱忍的應了一聲,不捨的離開她身體,披衣起身。莊氏畢竟是他的祖母,君洌寒還沒有良心泯滅到至她的生死與不顧,而飛瀾就在這裡,這次要不成,還有下次。

    君洌寒推門而出時,徐福海躬身站在殿門外,「皇祖母剛不是還好好的?」

    徐福海也是一臉的難色,「風清揚早已叮囑過,太皇太后是肺疾,吹不得冷風,剛剛那麼一折騰,回到永壽宮,就大口的咳血,風清揚趕過去,開了些湯藥,卻沒見什麼效果。」

    「走吧,去看看。」君洌寒大步向前走去。

    永壽宮中,莊氏躺在寬大的鳳榻之上,緊閉著雙眼,面若死灰。瑜琳跪在一旁,正低低的抽泣著。

    「怎麼樣?」君洌寒在榻前停住腳步,看向守在一旁的風清揚。

    風清揚搖了搖頭,壓低聲道,「今夜若醒不過來,人便是要去了,若是醒的過來,還能撐上一段時日。」

    「嗯。」君洌寒點頭,眉宇間卻染了沉重。他的確曾恨過莊氏,恨她慫恿母族外戚干政。可是,若站在莊氏的立場上,或許他也會如她做一樣的事,任何人都有責任守護自己的親人手足,莊氏並沒有做錯什麼,她的心中一直裝著聖朝的江山,也藏著對祖皇的愛。

    君洌寒在鳳榻旁做了下來,微揚了手,示意殿內眾人離去。他守護在莊氏身邊,靜靜的看著她。床榻上的老人已經很蒼老了,眼角邊是深深的皺紋。他努力的回想著與她的曾經,可是,他們共同的時光實在是太少了,記憶中,一直陪伴在莊氏身邊的是君灝南,而他多數是跟隨著父皇的。

    莊氏曾說過,父皇將太多的愛分給了他,以至於無法割捨給君灝南,莊氏覺得君灝南可憐,才更疼他一些,其實,退去高高在上的身份,莊氏是一個很善良的老人。

    「皇上別擔心,太皇太后會醒過來的。」瑜琳依舊跪在地上,溫熱的手輕輕的覆蓋在他的手背之上。她的小手很柔軟,如同溫水一樣拂過人心。

    君洌寒輕哼,「朕不擔心,宮中眾人皆知,朕與皇祖母的感情並不好。」

    瑜琳淡淡一笑,將他微涼的手握在掌心間,「皇上與瑜琳十幾年的感情,瑜琳多少是瞭解你的,若皇上真的不在乎,此刻也不會守在這裡了。任何人都有她要守護的人或東西,因為太過執著的守護難免會犯錯,可是,這並非是不可原諒的。」

    瑜琳的雙眸剪水,淚珠在眸中緩緩盈動,她一語雙關,即是說莊氏,也是在說自己。

    君洌寒輕歎一聲,將她從地上攙扶起,褐眸黯然幾分,溫聲道,「瑜琳,經過了這麼多事,你可知你錯了?」

    「嗯。」瑜琳緊抿著唇,重重的點頭,「皇上,瑜琳知錯了,你願意原諒我嗎?」

    君洌寒無奈而笑,原諒與否,其實並不重要了。因為,原不原諒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心中滿滿的裝著飛瀾,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所以,他與瑜琳之間,注定無法回到過去。

    「起來吧,你也跪了很久了。」君洌寒彎身,將她從地上攙扶起。

    瑜琳輕拭了眼角的淚,柔柔道,「臣妾在向天祈禱,寧願折壽十年,只祈求太皇太后甦醒,只有太皇太后醒了,皇上才會安心。」

    「你太傻了。」君洌寒輕歎道。

    瑜琳含笑搖頭,眸中含淚,「人生總要傻上一次,才能證明真心愛過。」

    她的話的確讓君洌寒有所觸動,當她坐在他身側,將頭輕輕靠在他肩上時,君洌寒並未躲閃。

    天將亮的時候,莊氏終於清醒了過來,君洌寒扶著她坐起來,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但人卻精神了許多,眸子仍是犀利的。「皇上怎麼在這兒?」

    「豈秉太皇太后,皇上守了您一夜了。」瑜琳搶先回道。

    「豫南王那個禍害未除,哀家是不會死的。」莊氏反握住君洌寒的手,輕拍了兩下,似乎在給他信心。無聲的告訴他,她這個皇祖母一定會幫他的。「天快亮了,皇上一會兒還要上朝呢,瑜琳,你陪皇上到偏殿去休息一下吧。」

    「臣妾遵命。」瑜琳起身一拜,含笑攬住君洌寒臂膀,牽引著他向偏殿而去。

    距離上朝還有一個時辰,徐福海早早的捧了嶄新的龍袍送入偏殿之中。瑜琳低頭為君洌寒更衣,柔軟的雙手解開他腰間束帶,換衣的過程中,指尖有意無意的撩撥過他敏感的地帶,他們曾做過的次數不少,瑜琳很會伺候男人,她非常的瞭解君洌寒的身體,何況,他昨夜並未在飛瀾那裡得到滿足。

    被她這樣的一番挑撥,正常的男人自然會產生本能的反應。飛瀾嫵媚的一笑,身上的宮裝突然褪落到腳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和透明的胸衣,細嫩的肌膚若隱若現。

    「皇上,臣妾服侍您。」瑜琳薄唇微動,嫵媚誘.人,她柔軟的雙臂纏住君洌寒腰肢,身體整個貼在了他的身上。

    眼看著便應該是一場天雷勾地火,而君洌寒卻突然用力推開她,將一切啞然而止。這突如其來的轉折並不在瑜琳的意料之內,她踉蹌了幾步,而後摔倒在僵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皇上?」瑜琳不可置信的仰頭,雙臂環住胸口,顫抖的說道,聲音哽咽。

    「瑜琳,其實你並不瞭解朕,如果朕想要女人,昨夜就不會離開飛瀾而匆匆趕到永壽宮。皇祖母還躺在病床上,你覺得朕會有心思與你歡愛嗎?」君洌寒俊顏沉冷,拾起地上的宮服順手丟在她身上。而後向殿外吩咐道,「徐福海,擺駕乾清宮。」

    「皇上!」瑜琳突然撲上來,抱住了君洌寒大腿。「皇上,瑜琳就這樣讓你嫌棄嗎?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接瑜琳入宮?」

    君洌寒頓住腳步,低頭冷漠的看著她,「或許那是朕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你既已下嫁二哥,就證明其實我們並沒有緣分,是朕的執著不放,才讓事情走到今天的地步,是朕錯了。」

    「不,不是這樣的,皇上,不是這樣的。」瑜琳哭著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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