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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92章 大白天親.熱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92章大白天親.熱

    「不,不是這樣的,皇上,不是這樣的。愛夾答列」瑜琳哭著搖頭。

    「朕該上朝了,瑜琳,你好自為之吧。」君洌寒一腳踢開她,冷漠的向殿外走去。

    瑜琳抱著華麗的宮裝跪坐在地上,淚一滴滴落下來,唇角諷刺的上揚著,眸光冷冽,「君洌寒,是你絕情在先,就不要怪我無情。」

    「娘娘,您該伺候太皇太后喝藥了。」殿外,傳來侍女幼蘭的提醒聲。

    瑜琳手忙腳亂的披上宮裝,推門而出。她冷掃了眼幼蘭,問道,「那老太婆還醒著呢?櫞」

    「是,太皇太后看起來神色不錯,風御醫剛剛請了脈。」幼蘭躬身回道。

    「去看看吧。」瑜琳抬步向主殿而去。

    她來到殿門前,從侍女手中接過溫熱的湯藥,換上一副笑臉,步入內殿謁。

    彼時,莊氏慵懶的靠坐在鳳榻之上,身旁只有一個大太監伺候著。

    「臣妾參見太皇太后。」瑜琳俯身一拜,而後半跪在莊氏榻前,端起藥碗,一勺勺喂莊氏喝藥。待莊氏飲過藥,她又用絹帕認真的擦拭莊氏的唇角。「這藥苦,臣妾特意吩咐幼蘭備下了冰糖梅子,太皇太后吃上一顆也能解苦味。」

    瑜琳兩指夾起一顆紫色的梅子,送入莊氏口中。

    莊氏溫笑著,指尖點了點瑜琳,「就屬你的心思最細膩,不過你要是有這個心思,應當用在皇上身上,瞧這一副晦暗的模樣,在皇上那裡又吃癟了?」

    瑜琳眉心輕鎖,輕歎道,「太皇太后莫要再取笑臣妾了。」

    莊氏笑靨不變,眸中是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瞭然。「讓哀家猜猜發生了什麼?」她笑著點了點瑜琳,「一定是你太心急了吧,哀家讓你陪皇上去偏殿休息,是讓你守在他身邊說些體己話,你卻誤解了哀家的意思。」

    「臣妾愚鈍。」瑜琳緊咬著唇,臉色蒼白。

    莊氏搖頭,輕輕一歎,「哀家是看著皇上長大的,他看似冷漠,卻是最重感情的,哀家還臥病在床,他豈有那個心思。你呀,精明一世,糊塗一時。」

    瑜琳的頭壓得更低,隱在雲袖之下的手掌緊握著,指尖深陷入掌心間。

    「瑜琳啊,聽哀家一句,凡事欲速則不達。」莊氏語重心長道。

    「可是,這後宮很快就是慕容飛瀾的後宮,她若掌管六宮,又豈會容得下臣妾呢。」瑜琳一副柔弱之態,手中絹帕輕拭眼角的淚。

    莊氏淡淡的哼笑,目光凌厲幾分,「哀家重病,皇上也不會再提及此事,只要哀家還有一口氣,這後宮還是哀家的後宮。」

    「嗯。」瑜琳擦乾眼淚,順從點頭。

    「好了,你一夜未睡,先回宮歇息吧,哀家這裡不必伺候了。」莊氏擺手,示意她退下。

    瑜琳起身,俯身一拜後,緩緩退了出去。

    另一處,廣陽殿。

    君洌寒下朝後直奔廣陽殿,此時,飛瀾正靠坐在窗前,隨意的翻看著手中的兵書,她看的很是認真,一頁頁的細細研摩著。屋內極是安靜,書頁翻動的唰唰聲格外清晰。

    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紗衣,陽光般的金黃色,在朝陽的照射下金光閃閃,美得刺目。這件紗衣是內務府剛剛趕製的,領口開的很大,頸項間裸.露的肌膚上是昨夜留下的清晰吻痕。

    君洌寒半靠在門口,靜靜的凝望著他,眸中含笑,卻不忍打破這副美麗的場景。

    「皇上還沒看夠嗎?」飛瀾突然開口,目光卻並未從書冊上移開。

    「嗯,或許看一輩子也看不夠。1」君洌寒邪魅的揚著唇角,大步來到她身旁,順手奪過飛瀾手中的書冊丟在一旁,「又不打仗,還看這些做什麼!」

    兵書離手,飛瀾眉心蹙起一絲不耐,「除了看書我還能做什麼?整日呆在廣陽殿中,除了吃,就是睡。」

    君洌寒輕笑著,將她抱在膝上,如玉的指尖落在飛瀾心口的位置,「瀾兒的心何時才能放在朕身上呢?」

    「飛瀾的心已經死了,這顆心屬於連玉墨。」飛瀾不冷不熱回道。

    君洌寒心口微疼,將頭輕輕的靠在她心口,聽著她一下下平穩的心跳。「不,死的人是連玉墨,這顆心是瀾兒讓它重新跳動。」

    「皇上一定要這樣自欺欺人也無所謂。」她冷笑著回了句。

    君洌寒的手臂環在她腰間,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她身上淡淡的溫軟的幽香,刺激的感官,極是誘.惑。只是,他再也沒了昨晚的心思。「瀾兒,冊封你為後的事,只怕要推遲一段時日,皇祖母病重,朕不想再惹怒她,否則,她只怕連月餘的時間也撐不過去。」

    飛瀾被他困在懷中,眸子卻遙遙的落在窗外碧藍的天空,「皇上何必與飛瀾解釋,你應該知道我不在乎這些。」

    「可是朕在乎。」他的語氣極是認真,他微抬起眼簾,專注的凝視著飛瀾清澈的眼睛。「瀾兒,朕很在乎你。這些日子,朕思來想去,忽然發現,朕能給你的,也不過是聖朝江山和一個你並不在乎的後位,可你給朕的卻是全世界。」

    飛瀾震驚的看著他,她不得不承認,君洌寒的話觸動了她的心。「飛瀾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她低斂了眸子,眸中卻閃過悠悠流光。

    「不,你比朕想像的還要好。」君洌寒溫潤的笑,手掌輕輕的拂過她白玉般細膩的肌膚,飛瀾柔軟的手輕輕的覆蓋住他手背,她專注的看著他,唇邊溢出絕世的笑。君洌寒一時間竟看癡了。

    他手臂突然一攬,將她困在胸膛中,霸道的擒住了她的唇片,飛瀾也不反抗,雙臂如柔軟的水草般纏住他頸項,她唇瓣輕啟著,任由他的舌闖入她檀口中,糾纏住她的小舌,深深的吸允著她口中的甜蜜。

    環在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她被他抱得幾乎無法喘息,感覺著他的吻緩慢的想下流連,在她鎖骨間留下身前不一的愛痕,飛瀾的意識開始渙散,她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未來得及發生的事會在今日繼續。

    啪的一聲摔門聲,打破了飛瀾的胡思亂想,一道清脆的童聲響起,下一刻,月白的身影已衝了進來。「娘親,今兒風和日麗的,陪我去放風……」最後一個字,無憂生生的卡在喉中發佈出來,手中的風箏來回的顫動,險些摔在地上。

    飛瀾驚慌失措的從君洌寒身上站起,而君洌寒的臉色可以說是難看至極點。這個時辰,無憂本該在乾清宮和太傅讀書才是,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還懷了他好事。

    「誰准你進來的?真是將你慣壞了,這麼沒規矩。」君洌寒冷聲斥責了句。

    無憂卻不以為意的聳肩,嬉笑著跑過來,雙臂纏住飛瀾腰肢,頭靠在母親胸口尋求保護。「大白天的,誰知道你們在這裡親熱,也沒有提前知會我一聲,怎麼能怪我呢!」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君洌寒一掌重重拍在一旁桌案之上。

    無憂小身子往飛瀾懷中又蹭了蹭,嬉皮笑臉的模樣,壓根就沒把這一國之君的老爹放在眼裡。無憂雖然小,卻十分精明,全天下的人都怕他老子,可他老子怕他娘,所以,只要躲在娘親懷裡,天塌下來也沒他什麼事。

    「娘,爹凶我。」無憂揚起小臉,嘟著小嘴巴,裝出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樣子。

    飛瀾果真就心軟了,伸臂揉了揉他的小腦袋,而後抬眸瞪了君洌寒一眼,「行了,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他就是被你寵壞了。」君洌寒憤憤的丟出一句。他話音剛落,便見徐福海匆匆而來,目光掃過屋內三人,而後躬身一拜。

    「什麼事?」君洌寒語氣不善的問道,顯然徐福海來的不是時候,成了撒氣的對象。

    「回稟皇上,太傅在養心殿求見。中州王,中州王將太傅迷昏綁在了樑柱上,太傅大人想必是要向皇上討一個說法。」徐福海吞吞吐吐的回道。

    他說罷,只見君洌寒一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之上,怒斥道,「胡鬧,君無憂,你給朕滾過來!」

    「娘親。」無憂怯生生的喚著,一張小臉都埋在飛瀾懷中。

    「洌寒……」飛瀾剛要求情,卻被君洌寒阻了回去,看得出這一次君洌寒是真的動怒了,想必無憂對太傅不尊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住口,你看看你都將他慣成什麼樣子了。慈母多敗兒。」

    飛瀾被他堵得啞口無言,指尖點了下無憂的鼻尖。「誰讓你頑皮,現在知道怕了?」

    「人之常尊,曰君,曰父,曰師,三者而已。你這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皇子就可以肆意妄為嗎?」君洌寒板著臉子訓斥。

    無憂窩在飛瀾懷中,壓根就不敢出來,他也知道這次禍闖大了,可是,那個小老頭絮絮叨叨的實在是讓他乏味,今兒著天高氣爽,不出去放風箏都浪費了。

    「洌寒,他知道錯了,就饒了他這一次吧。」飛瀾溫聲道。

    「饒不饒他也不是朕說了算,而是太傅。」君洌寒起身,向無憂伸出了手臂。「隨朕去給太傅道歉。」

    無憂向後退縮著,求救似的看向飛瀾。「娘親。」

    飛瀾卻將他推了出去,這一次,她可真幫不了他。

    君洌寒牽起無憂的小手,正色道,「無憂,你可知錯了?」

    「嗯。」無憂點了點頭,又道,「可是無憂不喜歡那個太傅……」

    「還要狡辯,你不喜歡就可以捉弄他嗎?太傅是三朝元老,也是朕的啟蒙恩師。」

    無憂耷拉著小腦袋,不敢多語。

    「記得朕和你說過什麼嗎?男子漢要敢作敢當,即便是錯了,也要敢於承擔。」君洌寒繼續說道。

    無憂抿著唇角,又點了點頭。跟在父親身後,一路向養心殿走去。

    太傅早已侯在了養心殿內,見君洌寒前來,躬身跪拜,「老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傅快快請起。」君洌寒上前虛浮了一把,溫潤含笑道,「朕已知曉,孩童頑劣,還望太傅諒解。」他說罷,側目看向身後的孩子,「無憂。」

    無憂聽了父親的召喚,耷拉著腦袋,一挑衣擺,單膝跪在太傅面前,「恩師在上,請受無憂一拜,無憂知錯了,請恩師原諒。」

    無憂畢竟是皇子,並且是楚恆帝唯一的子嗣,身份尊貴無比,太傅此番前來不過是討一個說法,畢竟他是文人出身,自有文人的氣節,卻沒想到無憂會行此大禮。

    他驚慌上前,將無憂從地上攙扶起,「中州王快快請起,這可折煞老臣了。」

    無憂起身,安靜的站在了君洌寒身旁。

    君洌寒攬著他坐在龍榻之上,很明顯的回護之意,即便無憂錯了,但自家的孩子卻是不容人說半分不是的,君洌寒可謂是恩威並施。他既讓無憂給太傅賠罪,同時也給了太傅一個警告。自古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說說而已,皇子就是皇子,生來便是高人一等的。

    「太傅今日也受驚了,早些回府歇息吧。」

    「老臣先行告退。」太傅戰戰兢兢的退出養心殿,不知覺間,額頭竟是一頭的冷汗。

    君洌寒將無憂抱在膝上,警告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孩兒知道了。」無憂笑嘻嘻的,討好的纏住君洌寒頸項,「我都已經給太傅賠罪了,爹,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放風箏了?」

    「就知道玩兒。」君洌寒失笑,輕刮了下他的小鼻尖,「去廣陽殿找你娘親吧,朕還有很多奏折要看。」

    無憂嘟起小嘴巴,無奈道,「當皇帝真是辛苦。」

    君洌寒一笑,「只有當明君才辛苦,當昏君可快活著呢。」『

    「那無憂可以當昏君嗎?」他天真的問道。

    「你覺得呢?」君洌寒板起了臉色。

    無憂討了個沒趣,嘟著嘴嘀咕道,「不行就不行唄,幹嘛又掉臉色,難怪娘親不喜歡你。」他說完,滑下君洌寒膝蓋,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君洌寒搖頭失笑,真是拿這小鬼沒辦法。

    ……

    轉眼間,便是太皇太后莊氏的壽辰,君洌寒與莊氏決定在這一日引蛇出洞。而在壽辰的前一日,為了抱著飛瀾母子的安全,君洌寒命人秘密的將他們送出皇宮。

    只是,出宮的馬車上,不僅坐著飛瀾與無憂,竟然還有瑜琳。君洌寒眸色微冷,目光落在一旁徐福海身上。

    「回稟皇上,太皇太后說務必要保證皇貴妃的安全,便命人將娘娘也送了過來。」徐福海壓低聲道。

    「嗯。」君洌寒隨口應了聲,並未反駁什麼。他並不願在關鍵的時刻違逆祖母的心意。

    莊氏壽宴當天,永壽宮中十分的熱鬧,皇親國戚極朝中重臣幾乎都到場了,君洌寒想借此機會知道究竟還有誰是豫南王父子的同謀。

    莊氏盛裝出席,一身艷紅的鳳袍,襯得她蒼老的臉越發蒼白,但她身上那一股尊貴之氣卻無人能及。這位與祖皇南征北戰打天下的女人,這位歷經三朝滄桑巨變的女人,她要在這裡走向生命的盡頭。

    「臣等參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莊氏坐在最高處,受眾人的頂禮膜拜。她一拂雲袖,沉聲道,「平身。」

    如此,眾人才敢起身,一一落座。

    「晟兒,哀家也好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最近身子可好?」莊氏慈愛一笑,側頭看向落座於左手側的永安王君繼晟。

    君繼晟坐在輪椅之上,溫笑拱手,「煩勞皇祖母掛牽,孫兒一向都好。」

    莊氏含笑點頭,又道,「王妃和小王爺呢?怎麼沒一起來?哀家可想念這個小曾孫了。」

    君繼晟一笑,不急不緩的回道,「孩子近幾日感染了風寒,王妃留在府中照顧。」

    「好端端的怎麼會感染風寒?嚴重嗎?要不要讓風清揚去王府中給看看?」莊氏擔憂的詢問。

    「不過是著涼了而已,不必小題大做,風御醫還要照看皇祖母的身體,不必煩勞。」君繼晟笑著婉拒。

    「無事便好。」莊氏念道。

    「皇祖母壽辰,孫兒為皇祖母準備了一份薄禮,還望皇祖母笑納。」君繼晟說罷,雙掌輕叩,隨後,一對舞姬緩步而入,她們身上穿著異族暴.露的服侍,跳著妖嬈的艷.舞,濃妝艷抹,臉蛋也是一個勝一個的美。

    君洌寒含笑不語,目光與莊氏在空中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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