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逃避不是辦法,事情既然都發生,還是一次性解決掉比較好。」
看著處於昏迷狀態的父親,張子清眼中熊熊燃燒的堅定有幾分心痛,開明的父親尚且反對,母親那裡更加不能接受吧。
賈見雲走過來,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我們一起面對。」
膩膩歪歪的兩人有了決定,田德拉也放下心來,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一直支持他們。
可是有一點她沒想明白,「你們兩個不是很小心嗎,怎麼被發現了?」
張子清和賈見雲均搖頭,表示不知道,「我們也很納悶,那個地方很隱蔽,沒人知道的,可爹卻出奇不意的出現了。」
田德拉心頭有個念頭,「不會有人引爹過去吧?」
子清搖搖頭,「不可能,這件事情只有我們三個知道。」
見雲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田德拉則嫌棄的搖搖頭,「放心,張子清不是我的菜,再說了,我日子過的這麼逍遙,沒必要拆自己的台。」
張子清苦笑一聲,「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哼,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總歸有解決的辦法,順其自然吧。」田德拉一副天塌下來也沒關係的態度。
「事情又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看的開了。」賈見雲陰柔的冷笑,冷眼看著她。
「我承受的不比你們少。」田德拉反駁道。
賈見雲聞言不說話,她是個寡婦,拖著五六歲的孩子,本來閒言碎語就很多。現在又有兩個其父不詳的孩子,如果事情大白天下,她必遭世人的唾棄,恐怕再無顏活在這個世上。再者,她一個女人獨守空閨,那滋味也不好受,除此之外還要時時幫兩人遮掩、牽線搭橋,這種壓力,不是一般女子能承受的。
田德拉在他眼中看到憐憫,手一揮,輕笑道:「那點事兒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難得你有如此胸懷。」賈見雲真心道,隨即眼神黯淡下來,「可惜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想法,連我自己也不例外。」
「你看,你自己都對你們的將來沒信心,更別說別人了。」田德拉無奈的搖頭。
「德拉,念慈和思飛的生父究竟是誰,我們能知道嗎?」張子清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田德拉請咬著下嘴唇,眼瞼垂下來,秀眉微蹙,一言不發。子清話說出口就後悔了,她一直沒提過孩子的生父,想必是一段不快樂的回憶,所以才如此困擾,他薄唇輕啟,「對不起。」
「這沒什麼對不對的起的,容我再想想,適當的時候會告訴你的。」
剛才洛軒也在場,經這麼一鬧,他定會懷疑念慈和思飛的身世,可這個時候適合說出來嗎?
洛庭的身世到現在也沒弄清,兩人還不知怎麼成的母子,洛庭被綁架的事到現在也沒頭緒,她又要進出宮裡讓人當靶子用,現在他們兩人的關係又曝光······
╮(╯▽╰)╭,哎!事情一撥一撥的,她都理不過來了。
所以兩個孩子的身世等等再說吧,這個等或許是幾天,幾個月,幾年。世間的事情總是瞬息萬變的,將來的事誰說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