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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的地盤我做主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箭雙鵰 文 / 讓你窩心

    戰爭是政治的繼續,而政治又是經濟的集中表現,因此任何戰爭總是敵對雙方的經濟利益聯繫在一起的,經濟歸根結底是戰爭的動因,土地是立國之本,更是財富之源。

    西夏的建立完全是依仗武力不斷向外擴張的結果,爭奪土地、人口和財富是西夏征戰的出發點,他們除了以侵耕方式蠶食鄰國領土外,西夏主要是以戰爭掠奪土地。到李元昊稱帝時西夏盡有夏、銀、綏、宥、靈、會、鹽、蘭、勝、涼、甘、肅十二州之地。

    河套,位於北緯37度線以北,一般指賀蘭山以東、呂梁山以西、陰山以南、長城以北之地。包括銀川平原(寧夏平原)和鄂爾多斯高原、黃土高原的部分地區,今分屬寧夏、內蒙古、陝西。黃河在這裡先沿著賀蘭山向北,再由於陰山阻擋向東,後沿著呂梁山向南,形成『幾』字形,故稱河套。河套平原一般分為青銅峽至寧夏石嘴山之間的銀川平原,又稱西套,和內蒙古部分的東套。有時『河套平原』被用於僅指東套,和銀川平原並列。東套又分為巴彥高勒與西山咀之間的巴彥淖爾平原,又稱『後套』,和包頭、呼和浩特和喇嘛灣之間的土默川平原(即敕勒川、呼和浩特平原)的『前套』。

    氣候條件決定西夏境內以灌溉為主,農業局限在面積有限且便於灌溉的平原、谷地和灘地。在李繼遷時代便興修水利,並已立法的形式加以保證。歷史發展到這個時期。經過自西漢至漢代歷經開墾,寧夏平原、河套平原、河西走廊平原農業已經十分發達,河套平原已經和寧夏平原一樣變成了溝渠縱橫、平疇沃野的塞北江南了,成為糧食主產區。

    眾所周知。良好的自然條件是城鎮興起和發展的前提,地理環境的差異使得西夏經濟發展不平衡,進而影響城鎮的分佈。寧夏平原渠縱橫,湖泊眾多,較為富庶,因而州縣設置最密,有定州、懷州、靜州、西平府、興慶府等城市。

    興靈地區是西夏腹地,靈州地處銀川平原的河東地區。臨近鄂爾多斯台地,自然條件比四處流沙的夏州強很多,這裡農牧業發達,又是交通樞紐。【w.w.cm

    |我&|】戰略地位重要,成為西夏的政治、軍事中心。這一地區駐軍與官僚貴族眾多,興靈二州及賀蘭山駐軍達十七萬之眾,為防契丹後套地區駐軍七萬,若再加上他們的家屬以及王室、貴族、官僚、僧侶、各類工商業生產者與達官貴人的雜役、僕從。人數更多,再一個從事農業的人口眾多,佔了全國人口的一半。

    戰爭拼的就是財力和人口,攻佔富饒的興靈、河套、甘涼等地後。西夏才能夠與宋、遼、鼎足而立。甘涼地區出產的馬匹、鹽州的青白鹽與河套、橫山地區的糧食成為西夏的三大經濟支柱。

    陝北一帶宜農宜牧,宋夏沿邊山界。東起橫山,西至天都上、馬銜山一帶。雖屬山區,但生態環境比較好,生產發展,人口稠密,州縣較多,有銀州、石州、龍州、洪州、宥州、鹽州、夏州等,西夏駐軍十萬,人口數十萬,是西夏的重要兵源地和糧食主產區,其餘地方多是荒漠地帶除軍事防禦堡壘外,城鎮很少,人口更少,可謂為千里荒漠,百無人煙。現在陝北一帶經過多年戰爭,特別是趙檉河東軍西征已經盡奪此地,殺傷、招降夏軍十萬餘眾,招納大部族數百,幾萬帳降宋,人口銳減。

    人口不足不足影響經濟發展,而且削弱國防力量,所以人口問題一直是西夏的突出問題。嚴酷的自然條件,有限的收成,制約了西夏人口的增長,連綿不斷的旱、蝗、鼠等自然災害,生存環境惡化,西夏常難以自救,人口大量的損耗,饑民相食,人口外流屢有發生。人口不足成了西夏十分突出的社會問題。

    而對其兵源同樣造成很大的影響,軍隊中除男子外,還有婦女,寨婦成為邊境地區軍事力量的一部分。法律規定:男子十五為丁,七十歲入老免征。可古時『人笀百歲,七十者稀』,明入伍戰鬥幾乎成了每一個西夏男子一生的義務,實施全民皆兵制度,這既是遊牧民族的傳統,也是人口不足的表現。

    此時橫山地區和鹽州已經被趙檉的河東軍攻下,人口損失三、四十萬以上,而西夏發展百年人口達到鼎盛也不過才一百六十萬左右,可謂損失慘重。現在河東軍已經兵進河套地區,一旦此地再被舀下,三大支柱失其二,那麼西夏必將國力大損,再無力發動戰爭,將由一個『世界』大國下降成一個地區強國,但是也明這是一場關係國家命運的決戰,抵抗也將更加激烈

    「王爺,李元昊稱帝后,在瀚海南部設韋州靜塞軍司,控制馬蓮河谷和葫蘆河谷兩條川道。在興靈地區置翔慶軍,選興靈之兵精煉者二萬五千,別副以兵七萬為資贍,號稱御內六班,分三番宿衛,以重兵守衛京畿。另可調遣周邊駐軍,短時間內可點集二十萬重兵,我們河東西征軍不過五萬,現在陝西軍被阻靈州川,單憑我們恐怕難以完成目的,還請王爺三思,是否在此休兵?」眾將彙集,趙檉講了當前的形勢後,參軍王瑾不無憂慮地道。

    「王爺,王參軍得也有道理,當年李繼遷攻靈州時,以靈活迅速的騎兵據瀚海之地利,使我朝的援軍和糧食無法北上,最終奪取了靈州這座軍事重鎮,而我們此次出兵糧草雖不缺,但是隨軍有限,多留在夏州,途中轉運,就怕夏軍故技重施,而我們又兵力缺乏,無力護衛,不得不慮啊!」秦豐現在已經升為嵐州團練使,隨軍出征,他起往年舊事不無擔憂,宋軍幾次大敗,都是敗在此次,他擔心王爺重蹈覆轍,也出言勸道。

    「夏軍出兵只帶十日糧草,卻往往能堅持數十日,其中道理大家都明白吧!」趙檉掃了一眼在座的諸將笑著道。

    「對啊,西夏出兵每每如此,他們都是靠劫掠解決軍需,河套地區多有良田,現在眼看就要到了秋收,糧食想來不少,我們也可效渀,只要打下一座城池,便夠我們所需了!」趙勇搶先道。

    「話雖如此,但是我軍號稱仁義之師,劫掠百姓有損威名,也落人口實,劉法將軍他日屠城,雖得大勝,但是也被世人詬病,此次戰死未得追封撫恤,恐怕也有此因,王爺縱兵劫掠,現在朝中那些人不,恐怕戰後也會彈劾王爺!」行軍主簿申松岳道。

    「這個大家不要憂慮,王爺早已在出兵西征之時講過,我們可以就地徵糧,即給付部分銀錢,也可抵頂稅賦,雖有強買強賣之嫌,但是也能交待過去!」趙智道。

    「我們即使解決了軍需,但是夏軍兵多將廣,又可據城死守,我們打破一座城池也不容易啊!」憲州團練使韓通道。

    「呵呵,豐州城如何,三個時辰便被我軍舀下,攻取城池不過是探囊取物,這個韓團練使不用擔心,到時我們打頭陣!」高寵大笑著道。

    「韓團練使的也有道理,攻取豐州我們是內線作戰,背靠邊境,敵軍沒有外援,而現在我們深入夏境,敵軍援兵瞬息可至,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趙仁卻不贊成高寵的法。

    「本王在西北日短,卻知每到此時,經略司安撫使都要率兵巡邊防秋,這是何意呢?」趙檉沒有表示自己的意見,而是提出了個自己的疑問。

    「哦,王爺,每到秋收之時,由於西夏盜割莊稼,搶劫糧食,所以我朝在沿邊構築了許多護耕堡壘,而邊軍軍務中便專有『防秋』一項,首官出巡也是為了防止夏軍犯邊護秋!」參軍王瑾解釋道。

    「那麼我軍防守甚嚴,又有堡寨護耕,為何卻每每被夏軍得手呢?」趙檉反問道。

    「王爺,夏軍出兵掠奪,往往是先圍了堡寨,使城中的軍兵不能出城,然後在分兵劫掠人畜,挑挖窖聚,而田地、牲畜都在城外,夏軍突至,不能進城,地裡的莊稼也無法搬進城裡,所以夏軍總會有所收穫!」王瑾想想道,可他看到王爺似笑非笑地臉猛然醒悟,搖首苦笑,「唉,下官愚鈍,怎麼就沒想到,多虧王爺點醒,我們也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不錯,我軍多是騎兵,往來如風,以龍騎圍城,驃騎打援,不但可以收繳糧食,還可分散敵人的兵力,一一殲滅,削弱敵軍的力量,我想幾次下來,他們恐怕再不敢出援,只要我們逐個掃清外圍,那麼靈州城也是指日可下!」趙忠點點頭道。

    「嗯,現下我軍長於野戰守城之名恐怕早已傳遍西夏,正擔心他們不敢與我們接戰,這樣我們即不擔心千里運糧的問題,也可解決敵人抱團防守的難題,王爺是一箭雙鵰啊!」申松岳點頭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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