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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黃巾亂起發展勢力 第五章 張曼成出豫州平定 文 / 狂妄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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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州南陽郡宛城,這裡位於荊州、司州、豫州三大州郡的樞紐位置,北上可攻洛陽,南下可直達荊州,往東也可以直入豫州,為兵家要地。

    如今的宛城,已經沒有了昔日的繁華,滿大街的屍體和血液,是宛城如今最鮮明的一大景色。

    太守府中,一群頭戴黃巾的漢子紛紛舉杯歡慶,身邊更是摟著一個姿色還不錯的美女作伴。當然,如果美女沒有哭泣的話,就更完美了。

    下首處,一個大將模樣的軍官,朝著主位的大將抱怨到:「張渠帥!你到宛城也收刮了不少絕色的美人吧?怎麼都藏起來了?叫他們出來陪陪咱們嘛!這點姿色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我們?」

    而為首的張渠帥卻淡淡笑道:「我們雖然領兵一方,但我們怎麼說都是太平教的人!我們高興了,總不能讓教主傷心吧?教主年紀也不小了,膝下只有一女,萬一有天他仙逝了,我等豈不是要陷入教主的爭奪戰之中?萬一朝廷那些狗官趁機來一次圍剿,或者將我們分而殺之,我們大業未成豈非就要先走一步了?」

    下首的將軍顯然有點不耐煩,揮了揮手,說道:「張渠帥,我才抱怨幾句,你就一副長篇大論的樣子,煩不煩啊……」

    張渠帥笑了笑,說道:「我說趙弘!你小子一路過來,在那些小縣和小村也收刮了不少的美女吧?庫存都那麼多了,怎麼還有心思和我搶啊?」

    趙弘也不害羞,大聲回答:「鄉下姑娘怎麼比得了那些世家女?以前不知道還好,前段時間得到一個世家美人,簡直是愛煞我也!從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啊,以前那些美女簡直渣都不是!

    張渠帥,不如這樣,那些鄉下女子,你要我全部送你便是,但作為交換,你賞弟兄十個世家美女,就十個!如何?」

    張渠帥揮了揮手,喝到:「去去去!都說是送給教主的了,我哪有留下一個半個的,昨天晚上早就差人送出去了,省得留在府上還要給她們吃喝浪費糧食!」

    趙弘一聽,聯想到昨天出去的幾輛大車,或許是真的信了,有點哀怨地嘀咕了一句:「大好的美女,都給那個臭老頭糟蹋了……」

    張渠帥也不多說,大口吃了一塊肉,然後喝了一杯酒,最後在美女臉蛋上親上一口,才幽幽看向了趙弘,問道:「趙弘,想不想當一方的老大?」

    趙弘猛地一抬頭,帶著三分警惕七分懷疑反問:「渠帥此話什麼意思?」

    張渠帥笑了笑,說道:「不必那麼緊張,其實是我明後天,打算北上豫州好好幹幾票,不過南陽沒人鎮守,想委任你做我太平軍的南陽太守,怎麼樣?」

    趙弘眼中精光一閃,笑道:「此話當真?」

    張渠帥笑了笑,說道:「我張曼成出道以來,哪次騙過弟兄的?本來此次去豫州,也想帶上你的,只是路途遙遠不說,變數也大。難得我太平教大軍一路所向披靡,打下了偌大的南陽郡,萬一我們走後那些朝廷的狗官回過頭來又打回來了怎麼辦?所以,得留人下來守啊!其他人我信不過,那麼多人裡,也就是趙弘兄弟你信得過了,自然要將南陽托付給你!」

    趙弘一聽,立刻高興了,可一想到其中關鍵,立刻吼道:「渠帥,要弘留下來鎮守,弘自然願意。只是我們軍隊戰鬥力低下,萬一朝廷真的來攻,屬下豈不是只能引頸就戮了?」

    張曼成笑了笑,暗道:不算傻嘛!然後才正色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南陽是一個兵家要地,朝廷不來是假的。只是我們難道就不可以撤退嗎?

    看看我們南邊,那裡是荊州,在下面還有揚州和交州。只要我們一路南下,官兵又能奈我們何?況且南方水路繁多、山路崎嶇,朝廷馬軍不能用,步兵戰我們難道還怕他們不成?」

    趙弘想想也是,聽起來形勢完全對自己有利的樣子,於是欣然拜謝:「張渠帥,那麼弘就謝過渠帥的好意了。

    只是,不知道此番渠帥出征,可以給弘留多少軍隊?」

    張曼成笑了笑說道:「一萬兵壯!其他老弱婦孺全部留下,你要殺要玩,隨便你!如何?而且糧食我只帶走三成,只是珠寶我要帶走?」

    趙弘一聽,高興了,立刻拱手說道:「那麼屬下就謝過渠帥了!」

    一萬士兵和七成的糧食,足夠軍隊使用好幾個月了。到時候南下擄掠,又是不少的收入,也可以補給丟失的部分了。至於錢財,只要有兵有糧有地盤,錢財什麼的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宴會也算是就此結束,一行人拖著已經哭干了眼淚的美女,返回了各自的臥室。很快,臥室之中就傳來了陣陣嘶叫聲與呻吟之聲,然後慢慢變小,最後又回復了原本的安靜。

    第三天,一切準備就緒,張曼成檢查了一番裝備,對著牆角說了句:「主公此刻已經往豫州而來了吧?」

    牆角原本是沒有半個人的,可在張曼成說完話之後,不知道從哪裡又走出了一個黑衣人,回答了他的話:「回將軍,主公一天前已經從譙縣出發,還有兩天多就到豫州。另外還有一個指示,就是要求將軍在攻略豫州的時候,盡可能地殺掉大家族,放過小家族。而大家族裡面,這個名單上的幾個家族必須放過!」

    說完,將一塊絹布遞了過去。可剛遞到了一半,張曼成就直接說道:「俺不識字,直接念出來便是!」

    黑衣點了點頭,打開絹布,念到:「汝南袁家、穎川荀家、沛國曹家和夏侯家,以上四個家族,將軍到達豫州境內之時,切勿打擾!」

    張曼成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這四個家族以外,其他的大家族全部消滅,對吧?」

    黑衣回答:「是的!族人全部殺掉,不要留活口,女人也不需要秘密送過去給他了。當然,另外還讓我帶一句私己話,就是『之前送來的美女都非常不錯!以後可以多多益善!』」

    張曼成嘴角一翹,說道:「主公不愧是有風流才子之稱的大才……」

    轉身,就要走出房間,走出前,淡淡說了一句:「告訴主公,張曼成定當完成其交代的任務!」

    張曼成就這樣出發了,沒有和原來歷史那樣,被南陽太守秦頡反攻的時候殺掉,而趙弘同樣因為得到了張曼成的指示,沒有在和朱俊對戰六月之後被斬,而是南下遁逃荊州等地,成為了流寇。

    而當那天他清點士兵,發現留下的一萬士兵不是傷殘就是年老之後,不知咒罵了張曼成多久,只是張曼成已走遠,趙弘就是向找他算賬,也不可能了。

    就這樣,張曼成帶著五千精銳,一路殺向了豫州。有了天眼的幫助,順利躲開了一次又一次朱俊部的圍剿,並偶爾趁機偷襲了一兩次,略有小勝。張曼成在不斷的戰鬥中,從一個平民莽夫,慢慢成長為一個民間將軍。

    轉眼,張曼成已經到達了穎川外,麾下已經由五千增加到了一萬五千餘人,並且將豫州境內的其他黃巾勢力全部吞併。只是新兵較多,成不了什麼氣候,身後更是有大批的老弱病殘,直接拖累了行軍和增加了口糧的消耗。

    不過到達穎川的瞬間,這些問題張曼成已經不需要再煩惱了,因為他見到了他真正的主公——張銘!

    兩軍對壘於穎川,雙方都是磨刀霍霍大有不死不休的場面。

    突然,張銘軍中出來一個紅臉長鬚大漢,手持一柄大刀,策馬而出,大叫:「賊人可有人敢與我一戰否?!」

    張曼成嘴角微微翹起,點了一個大將的名字:「徐進!給我滅了這個把屁股放在臉上的猴子!」

    在黃巾哈哈聲中,一將飛奔而出,大叫一聲:「且看我徐進取爾首級!」喊完提槍朝著紅臉大漢殺了過去。

    大漢笑了笑,說道:「不自量力!」策馬飛奔而出。

    兩騎相近,紅臉大漢暴喝一聲:「死!」手中大刀劃著半圓弧線,朝著徐進腰間劈了過去。

    徐進大驚,那麼快的出刀速度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此刻已經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立刻撤退,且如今也是退得太遲了。於是,只能將槍桿橫在腰間,企圖擋住大刀的攻勢。

    誰知道大漢見徐進抵擋,大喝:「彫蟲小技,且讓我斬爾下馬!」

    手中大刀更是用力了幾分,狠狠朝著對方的腰間劈了過去。

    兩兵相交,一聽『啪!』地一聲,木質槍桿應聲斷成兩段,而大刀力道不減,直接往徐進腰間而去。徐進大叫一聲:「饒……」卻是還沒有說完,身體連同座下馬匹,被大漢一刀砍成了兩段。

    看著被砍成兩段,暫時還沒有死的徐進,紅臉大漢說了句:「殺你的是關羽關雲長!死了閻羅王問你,你也不是一個糊塗鬼了~!」

    聽完關羽的這句話,徐進這才真正閉上了眼睛,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徐進已死,關羽繼續叫陣:「還有誰敢與我一戰?!」

    顯然,黃巾軍沒有幾個敢和這個怪物打的。

    張曼成的表情開始變得精彩,第一次發現,原來主公麾下居然還有如此猛將,看來自己回歸,要不是有這個征戰豫州的功勞,只怕排名要靠後了!

    回過神來,繼續點將:「黃毅!給我斬了敵將!」

    黃毅立刻抱拳哀怨:「渠帥!那個紅臉大漢太厲害了,我一個打不過啊!」

    張曼成笑了笑,說道:「那麼,黃毅、蒯貳,趙強,你們三個一起上!三個定然可以打倒一個了吧?」

    三人想想也有道理,對方用的是大刀多有不便。只要一個兩個牽制一下,對方露出空隙的時候,就是斬殺對方之時!

    於是三份策馬而出,大吼:「我黃毅(蒯貳、趙強)前來會你!」

    張紘看了看對方一下子出了三員大將,擔心問了句:「主公,以一敵三,關將軍會不會抵擋不住?」

    張銘笑了笑,說道:「雲長之勇萬夫莫當,區區三個小賊將,只怕他還不看在眼裡!」

    話確實沒錯,關羽見敵人三員將領齊出,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有點不屑。大喝一聲:「且讓關某送爾等上路去!」

    說完策馬奔去,其座下馬匹乃張銘與北方花了千金買回來的名馬紫燕騮,速度之快,豈是那些騎著駑馬可以比擬的?

    瞬息之間,關羽已經來到了三人面前,一劈之下,黃毅立刻腦袋搬家。而關羽手中大刀順著趨勢以小半圓變換了一下軌跡,卻是直劈變成了橫砍,轉眼取了其餘二人之首級。

    看著已經被斬首的三人,啐了一口唾沫,鄙視到:「三個廢物!也敢出來獻醜?」

    在一旁觀戰的張銘等人,立刻爆發出了激烈的吼聲,士氣暴漲。而黃巾軍連死三將,士氣卻是低到了谷底。

    張曼成見士氣大減,二話不說提槍衝了出去,吼道:「且讓我張曼成來會會你!」

    張銘嘴角一翹,拍馬而出,心中暗道:戲肉該上演了。

    大叫:「雲長且慢動手,讓我來會會這個賊將!」

    同一時間,後面傳來了一個稚嫩的叫聲:「爹爹!瓏兒前來助你!」

    張銘差點跌倒在地,一兩秒才知道不能掉以輕心,所以才重新認真了起來。而某個要橫插一腿的小屁孩,被黃忠抓住衣領,提在了半空之中。

    口裡還不甘心地叫了一句:「師傅!為什麼阻止瓏兒幫助阿耶?!」

    黃忠咳了一下,說道:「這場戰鬥,只能是主公的,誰都不能搶……」

    張瓏不解,問道:「為什麼?」

    一旁的戲志才笑道:「公子多讀一點書,多明白一些事理,那麼自然會明白這場戰鬥的意思……

    主公他之所以帶公子上戰場,不是讓公子上陣殺敵,而是明白更多做人的道理,當然,更多的是明白做一個領袖的道理!」

    兩人說話之間,張銘已經和張曼成短兵相接。只是雙方的兵器完全不對等,一方是精鐵長槍只可惜槍桿是木質的;而另一邊是用後世合金鋼的方法鍛冶出來的橫刀,而且還是為了馬戰專門改良過的。

    於是,在接觸瞬間,張曼成的長槍應聲而斷。而張銘平刀橫在張曼成的脖子上,淡淡笑道:「你敗了!」

    張曼成嘴角非常隱蔽的翹起,說道:「曼成只是在兵刃上輸了,武藝絕對不低於爾!」

    張銘笑了笑,說道:「不管如何,你和我的戰鬥中,你輸了,這樣就可以了!」

    低聲念叨了一句:「委屈一下了……」

    然後立刻一手抓住對方的手臂,將其丟向了身後,大吼一聲:「給我綁了!」

    陣中自然提前準備好了刀斧手,拿出繩子將張曼成綁了起來,準備押解進入陣中。

    而黃巾之中,忤逆張曼成的將領已經死光。剩下的都是忠於張曼成的,見張曼成被俘,立刻吼道:「全軍突襲,救出渠帥!」

    黃巾軍雖然士氣已無,但在督戰部隊的催促下,還是拿起了手中的武器,衝了過去。

    剛到一半,張銘大吼一聲:「且慢!」

    回過頭去,對張曼成說道:「你也算是一個人物,黃巾賊沒什麼前途了,給你個明路,投靠我如何?」

    一時間,要衝鋒的黃巾軍懵了,這算什麼?陣前招降?

    張銘的聲音用《神功》加持,堪比後世『獅子吼『之類的音功,所以一萬黃巾,卻是聽得真真切切。

    於是大家停了下來,看向了張曼成。

    無他,張銘的提議很有誘惑力。真正的黃巾軍將領,或者說忠於張角的將領,已經死掉了。如今的張曼成軍,只要張曼成同意,全員能立刻投靠張銘。畢竟這年頭,士兵不過是將領的私軍罷了。

    張曼成帶著幾分怨恨,問道:「大賢良師待我不薄,我豈能背叛?」

    張銘淡淡說道:「待爾等不薄?可知你們征戰多時,他可有給你們添過半點援兵,可有半點補給?說穿了,你們不過是他手中的利劍,而他手中,利劍的數目太多了,以至於他根本不屑於在寶劍損傷的時候,好好維修一番!

    你們,不過是張角的棄子而已!沒必要為了一個小人,犧牲你們的生命!而且你們造反,大部分人只怕根本不是出於本心,不過是被裹挾而已。為了你們的未來,為了你們的子女,考慮一下吧!」

    一時間,不少剛剛裹挾來的士兵,紛紛跪下,朝著張曼成喊道:「將軍,就降了吧!……」

    人數開始變多,不少人慢慢加入到了情願的隊伍之中。而張曼成見狀,淡淡歎了口氣,說道:「可保證投降之後,厚待我等?」

    張銘笑了笑,說道:「只要你們遵守我定下的規矩,那麼我以國士待爾等!」

    張曼成一聽,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如此,我等自然以國士報之!」

    乃跪了下來,大聲喊道:「賤民張曼成,拜見主公!」

    張銘親自下了馬,拔出刀子,將張曼成身上的繩索砍斷,然後將其扶起,說道:「歡迎你的加入(回歸)!張將軍!」

    張曼成拱手行禮,說道:「若蒙不棄,定效犬馬之勞!」

    張銘淡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只是給關羽等人使了一個眼色。關羽立刻會意,指揮眾人前去接收俘虜。

    黃巾軍見張曼成已經答應投降,自然不再反抗,紛紛放下武器投降。自始至終,完全不知道這只是一場戲而已。

    不過這個已經不要緊了,只看那些被裹挾的壯丁和老弱婦孺,此時此刻的高興模樣,是不是一場戲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就此,豫州黃巾徹底平定。

    p.s

    最後嘀咕一句,金戈鐵馬自然不會少,奇謀妙計也會有的。但有個大前提,就是『軍事要為政治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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