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多說,鮮花有就打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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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趙家家主趙佗的房內,趙佗看到了一份來自趙家村的報告,有點疑慮的念叨了一句:「趙德死了?懷疑是被劫財?凶
手極有可能是趙家村外的人?而且是湊巧遊蕩到趙家村附近的?」
將報告放下來,嘴角微微翹起:「女婿啊!其實是你動?前段時間趙德報告,說你給他派了個招攬人才的任務。沒想到完成回來,第三天就被發現死在家中?請不要玷污我們的智商好不好?」
對於趙德這樣的家生子僕人,死了就死了,趙佗不會有哪怕一點點心痛。不過是掛了趙家名義的家僕而已,並不是趙家真正的族人。況且如果是真正的族人,只怕張銘也不會敢用吧?
趙德被張銘分派了一個任務出去,這個趙青已經匯報過了。任務是招攬一個少年,是後來他們回來才知道的。只是任務過程到底發生了什麼,趙德還沒有來得及說,就死在了家中。
不過作為一個老狐狸,趙佗也明白,只怕招募過程中,用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害怕招攬的對象發現,然後對自己產生怨恨,所以才對趙德滅口的吧?或許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招募的那個少年,其身份是什麼,其實力如何。甚至可能是擔心趙德會將過程寫下來,留下給趙家威脅他的證據吧!
不管怎麼樣,這一手還不錯,至少讓大家摸不清楚這個少年的背景。其實這樣才對,作為一個家主,就要知道什麼東西可以留下來,什麼東西不能留。要不然,這個家族的命可不長。
哪家沒有齷齪事?暗地裡做見不得光的壞事的世家,只怕不在少數。為什麼還能活下來,無非是懂得取捨而已。
好樣的!女婿,不由得要再高看你一眼了!
趙佗微微將情報拿起,放在油燈之上,任由油燈將這塊記錄了情報的絹布,燒成灰燼。
而此刻,在趙家村張府。張銘看著眼前單膝跪在他面前的何曼,問道:「後悔嗎?」
何曼搖了搖頭,從腰間拿出一塊沾了鮮血的絹布,說道:「不忠於張家的大嘴巴,留著太礙事了!」
張銘拿過來一看,笑了。上面寫著的,是任務的整個過程,包括張銘用何種卑鄙的手段,差點害死這個叫做黃忠的少年,最後還假仁假義救了他一命的事情。看情況,估計是要上報給趙家的。
看到這個絹布,張銘再次意識到,果然不是自家的族人,就是信不過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家的事情,就被這些間諜給上報上去了。
這也是張銘沒有將造紙術、印刷術、曲轅梨之類能夠製造的東西『創造』出來的原因。他不希望前天剛創造,後天就有趙家的人過來商量。然後,不是三七就是四六,將他應該得到的利潤,大量的拿走!
勢力啊!我要更多的實力!
張銘在心中默默吶喊著,卻是將絹布放在了燈中,燃油燈火將其燃盡。
何曼有點詫異,問道:「主公,不留下來嗎?這可是要挾趙家的好東西啊!」
張銘搖了搖頭,說道:「我拿出著一塊布的同時,對方也會拿出你殺害趙德的證據。這個你不要懷疑,世家有這個能力查得出來!如今我們和趙家聯姻,為的就是借助趙家的勢力,來發展自己的勢力。
我們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沒必要和趙家翻臉!」
何曼恍然大悟,低頭說道:「聽主公的一席話,曼才真的大徹大悟!」
張銘點了點頭,對他說道:「黃忠是個猛將,或許還是天下第一猛將的料。你有機會,好好討教一番,或許最終成就不如他,但也可以讓你的武藝上升到i一個新的水平!」
何曼點頭,誠懇地說道:「屬下明白!」
張銘揮了揮!好好練武,有你表現的機會!」
何曼叩首,然後悄然離開了書房。出了大門,左看右看,確認周圍沒有任何偷聽的宵小,才慢慢回到了後院的練武場,然後找上了黃忠,和他談笑起來。
而張銘則是再演算了整件事的過程之後,確認自己沒有什麼其他首尾留下來的情況下,才走出了書房。第一時間,跑去了趙鈺的房間……
日子過得很滋潤,而且趙家貌似也沒有就趙德之死做文章,大家友好共處,舒舒服服就到了八月。
秋天到了,地裡面的稻穀也開始成熟了。而醞釀了三個多月的時間,趙鈺的肚子也順利被張銘種下了一粒實種,就等著時候一到,就可以開花結果了。
而幾乎是同一個時間,趙若仙的肚子也大了。僅僅比趙鈺遲了三天左右,只能說為了練功,在趙鈺無法奉陪的情況下,張銘那段時間和趙若仙混得太多了。最關鍵的是,忘記搞防護了。
這直接導致,張銘的唯一練功對象,只剩下趙冬香一個。在非常明白張銘的能力之後,趙鈺主動在婢女之中又選出了一個頗有姿色和身材,名字叫做趙艷的婢女,直接塞入了張銘的房中。
張銘為了練功,自然沒有避忌。納妾之禮一過,這練功又練上了。
不過因為這下子知道做防護的關係,不必擔心再次中炮了。有了兩位美女的滋潤,《神功》的修煉進度異常順利。只是張銘有點擔心,畢竟第一層所釋放出來的陽氣,就非兩個女子身上的陰氣才能平息。
那麼第二層呢?又或者最後一層呢?張銘不懷疑,最後一層,只怕沒有三千佳麗,估計這個澎湃的陽氣是沒辦法平息了。
沒辦法,華夏講究的是中庸。可偏偏他選的,卻是一個及其霸道的功法。這個功法彷彿就是一把雙面刃,一般情況下是用來砍人的。可如果沒有平息過多陽氣的足夠陰氣,那麼這把利刃就要回頭傷自己了。
不過,如今一層都沒用到,還不比擔心那麼多。
張銘,還是一個比較樂觀的人。其實準確的說,是個嫌麻煩的,太難計算的東西,他就不自覺地信奉『船到橋頭自然直』理論。這也直接導致,他無論是輔佐別人還是自己,都會有先天的不足。
當然,這個不足,只要身邊有足夠幫他思考的人存在,那麼這個不足就不算不足了。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黃忠融合入這個新家庭非常順利。在張銘的指導下,也稍微學習了一下其他的書籍,尤其是兵書。張銘單獨為他講解的《韓信兵法》,雖然沒有具體的書本,但因為張銘說的很通俗易懂,所以黃忠也一點一點地吸收著。
作為名將之後,他明白這本書對他的意義。所以他一有空就找個安靜的書房,將這本書抄寫出來,並且不斷熟讀,還不斷在其中添加閱讀理解。
當然,整個過程是在運用了張銘『發明』的標點符號的基礎上進行的。第一次運用這些符號的時候,黃忠也覺得很新鮮,然後真正用起來,卻發現是妙用無窮。驀然回首,卻發現以前讀過的書,貌似都有種白讀了的感覺。
所以,他有空就回頭將家中藏書翻出來,重新給予註釋,然後加以研讀。這成了他練武以外最大的興趣了。
而武藝方面,他隨著全天候的練武,以及伙食的改善,黃忠的刀法開始變得有模有樣,和何曼的切磋之中,能夠在三十招內打贏何曼。
不要以為三十招太長了,要知道刀是馬戰的武器,地面戰不能完全發揮大刀的全部威力。而且何曼本身不弱不說,用的還是槍。槍乃百兵之王,地面戰雖然也會影響威力,但相對比大刀弱。
這樣的情況下,三十招能夠打贏何曼,對於一個十五歲的黃忠而言,已經非常難得了。不過張銘也不是沒有在考慮,是不是什麼時候托趙家商隊,在北方買幾匹好一點的戰馬回來。
如今新型傢俱的買賣依然是一本萬利,幾個月內也為張銘創造了不少的財富。只是因為並不算太難仿造,所以在華夏人民的智慧下,很快各地就出現了仿冒品。只是這些仿冒品還沒有鏤空和上漆等比較高級的技藝,所以和趙氏商行的比起來,質量差了許多。只是對方賣的便宜,所以一些商人和一些富農,也買得起,間接奪走了大量的市場。
對此趙佗也問過張銘,張銘的意思是維持原狀。他要讓趙氏商行的新興傢俱,成為一種品牌,一種王公貴族或者地方大族才能買得起用得起的品牌。而不是隨便哪裡,都能買到的破爛貨。
不過也建議,用便宜的材料製作一批廉價的低級貨,搶佔一點低端市場也不錯。對此趙佗深表贊成,並很快得到了實施。
八月過了幾天,佃戶們高高興興地將地裡的稻子收割了上來,而張銘也適時拿出了簡易型的踏板脫粒機。主要部件為木質,關鍵部位則是鐵質。雖然不像後世那種專門的脫粒機那麼高速,但在這個年頭,脫粒方便了許多。
在被趙青抱怨了一個多時辰之後,設計圖上交到了趙家手中,而張銘則得到了銷售利潤四成的契約書。
至於趙家村,則在趙青的個人出資下,製作了三四台脫粒機,兩三天就將那麼一大堆的稻子和粟米給脫粒了。
讚美這個機器的同時,稱了一下重量,結果不稱還好,一稱直接嚇了趙青一跳!
粟米的產量按說每畝應該只有一石的收成,在按照張銘的細作法耕種施肥之後,雖然先天做得不太好,但也有一石五的收成,每畝直接上升了一半的產量!
而稻米呢?要知道這是旱稻!在全程精耕細作的情況下,收穫是每畝產量兩石之多!雖說大家沒有種過這種東西不太瞭解產量,但瞭解的趙青,直接高興地大腦一片空白,呆了二十多分鐘才反應過來。
並宣佈,明天開始種稻子!為什麼呢?當晚用稻米煮了一次飯給大家吃了之後,大家就知道了。稻米不僅比粟米更香,而且口感更好,最關鍵的是更容易飽。
好吧!反正除了張銘這個傻瓜會將收成分給佃戶外,趙青麾下的佃戶都是標準的長工,東家要種,就種唄!
而張銘家的佃戶,則每畝獲得了將近四十五斤的稻子。這是按約定他們所得到的,不必上交給張銘。當然,因為張家建府沒有多久,所以需要囤積大量的糧食。這些糧食最後是在張銘的出面下,用市場價三十文一斤的價格買下的,平均每畝可以賺取一千三百五十文的五銖錢。
按照幫忙的人數下分,每一戶至少分得一貫是走不掉的。辛苦了不過三個月,一貫錢就到手了,對於這些全年和大地奮鬥的佃戶而言,簡直難以置信。
沉甸甸的五銖錢拿在手裡,他們才發現自己沒有做夢。剩下的,自然是對這個東家的感激,當然,也對東家明年是不是還會這樣,感到擔心。
最後張銘宣佈每年都這樣,大家才安心下來,並且發出了由衷的歡呼。而趙青麾下的佃戶,已經有了跳槽的**。
這也直接導致趙青追打了張銘好幾畝的田地,結果卻發現原本是趙家的家生子佃戶,一個兩個卻圍在了張銘的面前,要麼就是為其說好話,要麼就是誠心誠意地維護他。
驀然間,趙青彷彿懂了……
回過頭,對自家的佃戶宣佈,明年他們可以自留一成的收穫。雖然比張銘的少,但也讓這些佃戶高興不已。只是趙青會不會心痛,這個也是毋庸置疑的。這年頭地主的收入主要就是地裡的收成,讓他們將收成分出去,無疑是在他們身上放血。
張銘覺得,什麼時候應該給趙青上一下經濟學課程了。當然,不奢求他一定明白就是了。被小地主主義毒害已經深入骨髓的漢代地主,只怕不會接受什麼經濟學理論。
至於下邳趙家,今年的收成也差不多是上升了四成,讓那些長老臉蛋都笑成了一朵菊花一般。並吩咐,明年按照張銘給的技術,深入耕種。
田中工作完成之後,張銘帶著佃戶和分配給佃戶的童子們,將地又翻了一次,然後又追了一次肥。丟空一個月後,張銘打算種上一季冬小麥。
種子自然通過趙氏商行拿到手了,只是這種煮飯很不好吃的東西,一般都是給牲畜吃的,對於為什麼張銘要種這個,趙家打算觀望一年。明年,看情況會學著種種看。
耕完地之後,張銘沒有讓佃戶們休息,而是將其組織起來,專門為其介紹了每一個步驟的意義。並且告訴他們:每一行都有一個巔峰,每一行都有一個聖人,種田是你們神聖的職業,也是你們能夠站在世界巔峰的憑仗。
直接指導他們,不斷認真看,認真想,將農作物的產量不斷提高。這樣,某一天驀然回首,他們會發現自己已經站到了這個領域的巔峰。
張銘的話很具備鼓動性,佃戶們立刻充滿了熱情,開始不斷回憶和觀察田里的一切。而分配給這些佃戶的童子,也不在懊惱自己沒有被選上。因為他們有了一個奮鬥的目標。而且張銘也說了,想要識字的話,有空可以過來後院學習,不過只能是晚上。
到時候,會讓那些學子們兼任一下教師,教育別人的過程,自己也好好複習一下。
張銘,已經打算讓這些混跡在田野之中的童子們,不僅要成為張家的勞動力基礎,還要視個人資質,成為張家農學方面的研究者!
張家,總有一天會在這些童子的奮鬥之中,在農學方面超越所有的世家!然後以這個氣勢,一舉成為天下之間最大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