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說了,有鮮花或者票票的,給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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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若仙的行為其實在當時並不奇怪,要知道在儒家影響力很強悍的漢朝,禮節是很重要的。想當年猛子新婚,看到自己的妻子坐姿不雅(兩腳併攏前伸而坐),都要休了她。要不是孟母好說歹說,只怕就創造了歷史上第一次還沒有洞房,結婚當天就離婚的記錄了。
亞聖都這樣了,那麼漢朝在儒學影響下,自然不慎重對待『禮』這個玩意。
趙若仙還是別人的妻子,趙忠沒有休她,而且知道實情的都知道,趙忠還活著,只是已經不算男人了而已。
丈夫依在,趙若仙如果光明正大就跑去嫁人了,或許罵名算不到他的身上,但一個『趁人丈夫不在,偷**女』的惡名,只怕就要由張銘獨立承擔了。或許大家也知道這不是事實,但趙若仙如此美麗,出於嫉妒,只怕這個罵名是要坐實的了。
而名聲這個東西在當時也很可怕,甚至可以說在華夏歷史上永遠都重要。一個人名聲好,那麼自然王霸之氣大溢四方,八方賢臣紛紛來投。就算不來,招募的難度也會下降許多。
可名聲差了呢?不用想,或許實用派的不計較你的名聲會加入你,比如歷史的董卓,貪圖名利或者因為不得不加入的原因,華雄、李儒之類的人會加入董卓的麾下。可除了這些人,那些潔身自愛,也是世間主流的大才,只怕對於董卓都只有唾棄,而不會看好。
張銘的目標是再創張家,其實也就是東方家的榮耀,既然要這樣,那麼名聲是一個好東西,是勢力發展的關鍵因素。所以,趙若仙,或者說徐若仙她本人作為一個大家族出身的嫡系女兒,自然要為張銘考慮。
做一個地下情人,已經是她豁出去的結果了。即向張銘表示自己對他的好感,也是出於不損害張銘的名聲的辦法。
因為作為一個寡婦,成天和一個男人鬼混在一起。情況就會和加入張家完全不同了,世人只會指責徐若仙紅杏出牆或者水性楊花,或者對她不屑一理。而張銘這個情夫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的角度看,卻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男兒罷了。一般情況下,沒什麼人回去跟他太計較。
至於這些道理,張銘自然不會馬上弄明白,因為太複雜了,也太難以理解了。
這是他完好無損,而且一面春風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找趙鈺賠罪一番之後,趙鈺跟他說的。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才明白了趙若仙的苦心,暗暗計較以後好好待她。
當然,在此之前,得將自己老婆的怒火和妒火澆滅才行!
於是,張銘還沒有等趙鈺發作,就將其一個公主抱抱了起來,直奔房中,在趙鈺的笑罵之中,將其正法了。
事後,滿腹火爆和妒火的趙鈺,已經是滿肚子幽怨。暗道眼前這位,果然是她命中的剋星啊!
罷了!男人何患無妻,況且想想趙若仙的年紀,自己妒忌她,有點太高看她了。男人嘛,待到女人人老珠黃之後,只怕也就沒什麼念想了。畢竟對方甚至連妾都不算啊!
一夜就那麼過去了,屋內恢復恩愛的兩人完全忘記了晚飯,就這樣睡了過去。至於唯一還在耿耿於懷的趙靈兒,回家看到老娘那從未見過的幸福表情的時候,心中百感交集,卻是將心事埋在了內心的深處。
至於那些下人們,非常果決地在趙大匯報給了趙青之後,無論是出於趙家的立場還是張府的立場,一個兩個選擇了無視或者選擇性忘記了這件事。該幹什麼幹什麼,仿若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一般。
而得到情報的趙青,暗歎一句張銘果然是個風流種之後,就沒有下文了。這種上不了檯面,而且小事都不算的事情,他可沒有那個閒情去管。
第二天,還是在書房,趙大已經選了十個下人輪流看守,而且張銘已經明確跟他說了,再發生昨天的事情,他的任職就到此為止了。
在書房之中,張銘繼續調用了體內的陽氣,一點一點的衝擊著穴位。最後,終於在下午五點左右,揮汗如雨地走出了書房。
而趙大突然發現,這個老爺就那麼大半天的功夫,身上的氣勢怎麼就變了?隱隱約約之間,居然有一種傲視天下的霸氣了?
其實張銘的氣勢,傲視天下或許誇大,但此刻他傲視群雌估計已經沒有問題了。
經脈已通,剩下的,需要有陰氣為其減緩陽氣過多,所造成的對身體的傷害。換句話說,《軒轅帝王神功》本來就是性陽的功法,而且陽屬性太強烈了,也霸道了點,所以如果沒有女人的陰性體質為其降溫,那麼就算再好的修煉體魄,也會被直接燒壞了!
簡單吃過午飯,張銘就悄悄和趙若仙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幽會去了。憑著滿嘴的甜言蜜語,和未來人對女性的重視和尊重,趙若仙對張銘是越來越有種不可自拔的感覺。
最後慢慢的,兩人就地就放開了情懷……
而過程之中,張銘也趁機開始修煉第一層功法,結果自己還好,趙若仙被殺得連連敗退,大呼饒命。
不得已,張銘只能饒過了她,將已經沒有骨頭的她,悄悄送回了房間之中。
然後返回自己的臥室,和趙鈺進行了第二次大戰,結果趙鈺的小身板自然不堪負荷,不得不叫來了貼身婢女的冬香叫了進來,這才勉強滿足了張銘。
而趙冬香被臨幸之後,就得看張銘的意思了,是收房,那麼她就將是張銘的妾侍,如果不收,那麼她依然是一個婢女。貼身婢女,說到底職責本來就包括為趙鈺救場這個功能的。
不過張銘不是一個薄倖之人,案例收了房,並按足了規矩,給冬香父母送去了聘禮,並在家中擺好了酒席,招待趙家村的人前來飲宴。
古代納妾畢竟不是娶妻,所以很多禮節是可以減免的。
就這樣,張銘過上了好日子,每天除了看好那一畝三分地,**一番幾個小童,然後便是和兩個家中女眷,一個外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至於充滿怨念的趙靈兒,尤其當張銘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的時候,摸著她的頭說了句:「如果你十二歲的時候,長得比鈺兒還高壯,那麼我也收了你!如果不行,只能乖乖等到十六歲了!」
趙靈兒聽了,立刻臉蛋紅彤彤的,啐了張銘一口就一溜煙逃走了。不過看她的樣子,心裡只怕還是很期待的吧?
看到這個情景,張銘不禁感歎:「古代就是好啊!有階層所以有了特權!而因為男尊女卑,所以男人享盡了女人的溫馴,而女人卻不能像後世一樣刁蠻任性。至少沒有一定身份的女人,卻是刁蠻不起來的。」
鏡頭稍微轉換一下。
話說荊州南陽郡有一個黃姓大戶,先祖曾經是伏波將軍馬援的副將,受馬援將軍的厚望,學到了一招半式,並經過多年拚殺,刀法日漸渾厚成熟。而且積功,也成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世家。
只可惜,練武之人尤其是將軍,晚年總是百病纏身。而且這年頭雖然武將地位不算差,但文尊武卑的觀念早已深入人心。讀書是世家的專利,世家依靠壟斷知識,不斷讓家族之人出仕,並且吸收可造之材,不斷培養,以為臂助。
如今的袁家、楊家都是因為這樣,才能門生故吏遍佈,在大漢士人之中擁有強大影響力的。
至於武將,雖然世家也有培養,但各個寒門,尤其是連書都讀不起的人,才會在覺得自己有點蠻力,也不甘一輩子當一個庶民的情況下,依靠戰功一點一點地爬了上來,這才成為了一個武將。
所以在當時武將又有庶民專利的意思在內,而庶民不用想,也是被世家看不起的存在。
憑什麼?讓我們這些個世家大族和一個曾經的庶民平起平坐?就算他已經從一個庶民成為了一個世家,但其底蘊幾乎不存在,也沒有強悍的先祖,所以地位自然是卑賤的。
於是,在黃氏家長掛掉之後,黃家很快在其他世家的打壓下,幾乎是奄奄一息。同時黃家子嗣也並不多,傳到如今,僅僅剩下一支子嗣而已。
這名黃家子嗣,單名一個忠字,草字漢升,現年已經十五歲。父親原本是南陽郡的一個百人將,可還沒有給自己的兒子安排點什麼,自己先掛了。
小黃忠自然是又差不多變回了一個庶民,要不是家中還有幾卷兵法和啟蒙書籍,家傳了一手好刀法,只怕他和一個庶民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可因為生活所迫,黃忠只能上山打獵補貼家用,每天的射箭生涯,結果也練就了一手好箭法。
說到這裡大家也該明白了,此人就是後來分別在劉磐和韓玄麾下任過職,後歸降於劉備,最終擔任蜀漢後將軍,賜關內侯的五虎大將之一。當然,五虎大將是演義的說法,史實是沒有這個稱號的。
不過能當上後將軍,足見其戰鬥力和統兵能力的強悍。
而就是那麼一個未來的大將軍,如今不過還是一個溫飽都有點麻煩的少年。就在前段時間吧,幾個不爽黃家的大家族驟然發難,幾乎將其逼入了絕地。
這事情有蹊蹺,因為黃忠或許祖上還有點能力,但如今已經和庶民沒什麼區別了,還要上山打獵才能維持家用。這樣的人還要和他計較,那麼作為大家族也太丟面子了。
可這個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就是發生了。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了,不是打獵的時候會有一大堆人趕走獵物,就是被誣陷入獄。甚至在獄中,一度被獄卒暗下殺手將其殺掉。
還好,來了一個叫做趙德的人,自稱是徐州彭城趙家村張府的下人。來這裡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家主張銘聽說黃忠是伏波將軍馬援副將之後,想來有點本事,自己的護院水平太低,想要招募一個合適的人選。
當時就有一個從南陽回來的族人介紹,說這裡有一個少年,窮而自愛。賤而不屈,加上祖上是名將,祖傳刀法也頗為厲害,更兼有一手不錯的箭法。
於是,趙德就過來了。正好得知黃忠入獄,便好說歹說,花了不知道多少銀錢,才免了黃忠的罪過。
黃忠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自然沒有那麼多的心機,至少心機還不成熟。一聽這個叫張銘的那麼看重自己,自己在這裡混得又那麼淒涼,抱著過去看看再說的態度,況且也是出於報恩的想法,就草草收拾了行裝,在趙德的帶領下去了趙家村。
而他不知道的是,趙德在帶他啟程的瞬間,暗道:老爺啊!看來你對利用世家,已經頗有心得了啊!用新型傢俱買通敵視黃忠的世家,讓其迫害黃忠,然後讓自己獻身施恩。的確,黃忠此刻對你是感激不盡了,只怕你再表現出禮賢下士的態度,對方做牛做馬都願意了!
再看向黃忠,心中有點疑慮,為什麼老爺會那麼看重這個少年呢?就算祖上再顯赫,如今他也不過是堪比賤民的普通人而已!
算了,老爺的想法,下人怎麼可能會懂。自己懂的話,自己就是老爺了!
果然,黃忠來到趙家村,和張銘一番對話之後,看出張銘確實看重他,而且表現出了一副禮賢下士的態度。所謂大丈夫知恩圖報,對方救了自己的命,自己家中已經沒有其他可以拿得出來的,只能為其效犬馬之勞了!
就這樣,張銘用了點不光彩的小手段,將黃忠收納在麾下。心中暗道:這就是穿越太早的好地方,很多名將不是太小就是沒有出仕,要誘拐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