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娛樂的日子,或許很慢,但很多情況下也是很快就過去了。這和時間流逝沒有關係,心態問題而已。
轉眼就到了迎親的日子,也就是這一天,張銘才知道什麼叫做豪門風範。
親愛的趙鈺自然是坐在馬車上,而後面卻跟了一支浩浩蕩蕩的車隊。
前面十輛車上面的都是她的嫁妝,有金銀首飾也有趙家村周圍的地契,另外也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日用品。
車子後面跟著的是一百多個壯漢和五十個年輕女子,這是張府的家丁和丫鬟,清一色都是趙家的家生子,也就是趙氏家族家僕的子女。他(她)們這種終身賣身契的家僕子女,生出來也會成為家主的奴僕。
這年頭,外來的人用起來都不安全,怎麼樣都不比自己人心安一些。
這一百家丁前面半年的月例和開銷是由趙家負責,後面才由張銘負責。這樣做是因為張銘如今是孜然一身,半點家底都沒有,別說養活這一百五十個下人了,就是自己只怕都養不活。
不過太師椅製作成功之後,經過趙佗和相關長老的有意宣傳,太師椅這種新奇傢俱已經小範圍地在幾個世家大族之中流傳開來,訂單也下了。而趙佗也狠心,價格是工本費是五十倍之高。
不過不得不說這年頭的人雖然沒有專門的學過經濟學和營銷學,但生意頭腦還是有的。太師椅本來一天可以製作二十多張,可在趙佗的限制下,一天只做一張,花紋用金箔銀箔裝飾,顯得高貴典雅。
而買得起的,自然不會在乎那麼點錢,於是可以說十來天的時間,就賣出的太師椅,就抵了趙家商隊一個月的利潤,甚至還多了一點。
暴利啊!沒有人爭搶的自然是暴利!趙家在感慨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找上張銘,表示將利潤分給張銘三成。誰都知道,張銘給出的這個圖紙,其意義絕對不僅僅是聘禮,也是張趙兩家合作的契機。
想要得到更大的收益,放長線釣大魚才對!那些不懂進退的小氣家族,往往沒有能夠傳承到三代之後的。就算能傳承,也是過得緊巴巴的。
果然,張銘得知對方分給自己三成利潤之後,果斷拿出了五六種新型傢俱的製作工藝,裡面包含了桌子、椅子、折凳等五六種從沒見過的傢俱製作手藝。
不過有一個條件,收益他要四成。對此,趙家自然應允。
此外,張銘還和對方聊了一下營銷的相關手段,聽得趙佗一愣一愣的,暗道這小子陶朱學居然也懂,而且簡直就是精通了啊!(陶朱公就是范蠡,越王勾踐回歸越國之後,致仕回鄉當商人,號陶朱公。是後人尊稱的『商聖』,也是儒商的創始人。)
而依靠這些新傢俱的利潤,張銘的家底就可以慢慢積累了,只需半年,不說這一百五十多個下人,就算翻兩番,這個消耗也不算什麼了。
下邳畢竟距離彭城趙家村遠,走了大半天的路,差不多晚上五六點才到了目的地。
趙青這個作為臨時長輩的替補,已經幫忙準備好了新房和宴席,等待著新郎和新娘的到來。
在趙家村一片歡呼聲之中,張銘背著新娘走進了宅門,在相關人員的牽引下,來到了大堂。
趙青此刻是牛b哄哄地坐在大堂之上,而趙佗則是搖了搖頭,坐在趙青的旁邊。可以說,整個婚禮現場,除了趙家人,可以說就只有張銘一個是外人了。
這不禁讓張銘在心中感慨:父母啊!原諒兒子吧!我還在原來的時空的時候,也沒有讓你們看到兒子娶媳婦的一天。如今兒子娶媳婦了,卻沒辦法讓你們二老前來享受,兒子不孝啊!
在司儀的招喚下,新人走到了二老的面前,在司儀的帶領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此刻,趙青完全入戲,彷彿一個老父看到自己兒子娶媳婦了一般高興與欣慰,讓張銘徹底的無語了。
最後夫妻對拜後,趙鈺被陪嫁的丫鬟,當然自然不是趙靈兒,她還不懂這些,這個帶趙鈺回洞房的是趙家安排的另外一個丫鬟,也是自小培養給趙鈺的貼身丫鬟,叫做趙冬香。
冬香之上,還有春、夏、秋三香。自從第三個兒子出生的時候,給他的貼身丫鬟叫做春香,於是順理成章地第四個兒子的貼身丫鬟就叫做夏香。而趙鈺是第六個孩子,所以貼身丫鬟的名字自然就是冬香了。
冬香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長得不算美,但很甜,也很可愛。皮膚保養很好,水靈水靈的,身材也算是前凸後挺,這個有料的美人。而她既然是一個陪嫁丫鬟,那麼只要張銘想要,那麼她也可以是張銘未來的小妾。
其實不論是她還是其他張府的丫鬟,只需要張銘想要,都可以抬舉身份。然後再有個兒子或者女兒,當然兒子最好,那麼自己的地位就牢固了。
新娘被丫鬟送回房裡了,那麼剩下的自然是男人時間。
酒席已開,張銘這個新郎官自然受到客人們的狂轟濫炸。而因為沒有張家族人為其擋酒的關係,所以張銘不得不只身面對這浩浩蕩蕩的敬酒大軍的襲擊。
這也是趙佗的忽略,忘記張家沒有族人,要不然也會安排幾個家丁幫忙擋酒。要不然一個醉醺醺的新郎,別說洞房了,直接在大廳就醉過去了。
還好,反應快,到了度數就制止了趙家人的灌酒,讓家丁將張銘扶進去。不過,貌似也有點晚了,張銘的腳步已經很虛了。
這年頭的酒基本上沒什麼度數誰都知道,可架不住拚命的灌啊!而且張銘穿越之前也沒有喝過酒,這具身體貌似也沒有喝酒的經歷,承受能力自然很弱。
況且,他也知道自己今晚只能和新娘同睡一床,卻不能有進一步的動作。於是下意識也希望喝醉,因為這樣昏沉沉的就過去了,也不必心癢難耐卻沒辦法實施行動。
被送進新房之中,看著蜜蠟燭光下的可人,晃著腳步走了過去,將她的頭巾掀了起來。
經過化妝的趙鈺,雖然變化不大,但卻因為臉上的妝給她添加了許多成熟的氣質,原本的頑皮女已經不見,在張銘面前的,就是一個溫柔馴服的嬌妻。
張銘醉眼朦朧地看著趙鈺,而趙鈺也看著張銘。自己的夫君今天依然很俊,只是喝醉了的他,給人的感覺不太好,主要還是那股酒的味道太難聞了。
於是起身,溫柔地說:「妾身且為夫君洗漱一番。」然後低頭,在床邊的臉盆上邊,取下毛巾,為張銘擦拭臉蛋。
張銘笑了笑,說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但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爾!」
說完身子一顛,卻是真的站不住了,直接跌到在床上,睡了過去。
而最後的一句,讓趙鈺臉紅不已,心裡暖暖的,甜甜的。暗道:嫁給他,也不錯……
不過之後反應過來,立刻撲了過去,查看一下張銘怎麼樣了。
還好,是睡過去而已,沒什麼問題。
將他扶上床,除去外衣,然後將自己的外衣首飾去掉,並且卸了妝,這才意識到,問題大了!
作為一個家族女子,雖然不至於會受到特別的教育,但怎麼說都會在臨嫁前,家中長輩,主要是母親,會找她談談話,述說一些床第之間的事情,並告訴她一些要注意的情況。
看著母親給她的那些y穢的圖畫,以及讓人害羞的話題,她是聽得臉蛋發紅髮燙,可作為一個好奇寶寶,卻是完全聽了進去,並且在心中加以理解。
於是,在出嫁前,她以及預習完畢了,等待著丈夫的『臨幸』。
那麼,現在問題就是,作為一個已經昏過去的丈夫,要怎麼『臨幸』自己啊?而進入洞房的第一天,自己就沒有接受丈夫的『臨幸』,這樣以後的日子只怕會有不少的遺憾,夫妻之間只怕也會有難以彌補的裂痕吧?
她還不知道,趙佗和張銘有三年之約,而張銘也沒有來得及和趙鈺說。於是,大錯即將鑄成……
趙鈺這個新婚小妻子,慢慢為張銘除去最後一件衣物,在心跳三倍加速的情況下,學著以前看過的圖片,對張銘進行挑逗。
而張銘這個兩世童男,本來就非常的敏感,被趙鈺那麼一挑逗,身體自然而然產生了本能反應。
而趙鈺也非常不客氣地,跨了上去,狠狠地坐下來……
新房之中,很快傳來了一聲尖叫,然後在十分鐘後,傳出了陣陣的春吟。
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當張銘確認自己沒有做夢之後,懊惱自己被qj了,被逆推了!而且還是被mj了!
對方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
而看著眼前帶著一絲絲淚光,側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張銘感到無語,卻是只能好好地用手擦了擦趙鈺那已經干了的淚水,低聲說了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然後繼續睡了過去。
剛睡下不久,趙鈺眼睛猛地一睜,抬頭來到張銘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然後攬著張銘的手,繼續睡了過去。
或許兩人都知道對方沒有完全睡著,不過此刻卻是誰也沒有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