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鈺在夢中再次醒來之後,卻發現張銘已經不在自己身邊。心中不免有點失落,不過看看窗外,陽光早就照入了房內,只怕已經到了正午時分。於是心中已然釋懷,男人嘛,天都那麼亮了也該出去做事了。
嫁給他之前這個時候,自己在幹什麼?之前來趙家村的時候,這個時候正好和趙家靈兒在玩耍吧?然後到了午後,夫君醒了的時候,找他講故事。那日子,比以前在家裡快樂了許多。
而如今,那個會講故事會哄女孩子的男子,已然是自己的夫君了。而且昨晚……
想到這裡,趙鈺不禁又有點臉蛋火辣辣的感覺,不過想起張銘上床前和起床後說過的那句話,心中還又是暖洋洋的。
隱隱約約間,她聽到了旁邊不遠處有琴弦撥弄的聲音,好奇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卻是一絲不掛,潔白的酮體是完全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害羞地將被單捲住自己的嬌軀,看著床單上點點梅花,暗道:夫君,鈺兒已經將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你了。
突然,旁邊傳來了一個叫聲:「鈺兒,你醒了?」
抬頭一看,卻是那張熟悉的溫柔的臉龐。高興地應了句:「夫君,你什麼時候起來的?也不叫妾身一聲,也好讓妾身為你穿衣……」
心中暗喜:他沒有自己離開,而是就陪伴在我身邊。
而張銘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你昨晚初經人事,身體不堪折磨,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麼,叫婢女來做就可以了……」
趙鈺有點不高興,嘟著嘴說道:「夫君,不要這樣摸妾身的腦袋,感覺怪怪的……」已經是夫妻了,而不是之前那種大哥哥小妹妹的身份了。
張銘撓了撓鼻子,尷尬地說道:「哦,是嗎?那麼我以後會注意的!」
趙鈺對張銘這番認真的表情感到很好笑,不過突然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夫君,剛才好像見你在撥弄琴弦?聽聲音好像隱隱組成一首歌曲的樣子。」
張銘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剛醒,看到房間角落有一張琴,所以試著撥弄一下,彈著彈著就成一首曲子了。所以,我順便將歌詞也填了進去……」
趙鈺驚喜,完全不顧自己如今一絲不掛的身體,已經兩腳間傳來的陣陣疼痛,驟然而起,興奮地說:「那琴是鈺兒的,自小娘親就教導鈺兒彈琴,說一個大家女兒,必須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行。只可惜鈺兒愚鈍,那麼久之精通琴藝而已……
不知道夫君剛才彈奏的是什麼曲子,鈺兒覺得很悅耳呢!而且聽夫君說居然已經填詞,鈺兒不得不感歎夫君的多才啊!」
起身,雙手環抱在張銘的臂間,央求道:「夫君,給鈺兒再彈一次,可以嗎?」
張銘低頭一看,卻是才注意這位小妞滿早熟的,身體各方面發育都很好,雖然略顯生澀,但已經趨向於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了,要不是長得矮了點,還真以為她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而不是一個十二歲的女童了。
心中卻是感歎:也不知道世家女是不是都有專門的催熟方法,讓這樣的女童十二歲就有十六七歲的身體。想想也是,這年頭十二三歲結婚的比比皆是,真是正常情況,只怕房事之後廢掉的女孩不在少數啊!
而且那麼嬌小的身體再在一年後經歷生育的痛苦,只怕難產的例子不在少數嘍!不過這樣也好,昨晚的事情,看來不會對她有太大的傷害了。
心中微微安定,笑著對她說道:「彈一曲自然是沒問題,只是娘子要用這般模樣傾聽嗎?」
趙鈺才想起來自己是什麼情況,二話不說拿起褻衣三兩下穿了起來。整理一下有點雜亂的心緒,然後才一點一點地將外套穿了起來。
很快,一個可愛迷人,童真之中不缺成熟嫵媚的趙鈺,又出現在了張銘的面前。讓張銘不禁感歎:難怪那麼多蘿莉控,年幼和成熟的雙重形態的並存,無疑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誘惑。
在趙鈺的催促下,張銘來到琴邊,輕輕彈了幾下,找準了感覺之後,將前一世上音樂課,多次下課後請教音樂老師,並且一次次練習掌握的曲子『一生有你』彈奏了出來。
以為夢見你離開
我從哭泣中醒來
看夜風吹過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愛
等到老去的一天
你是否還在我身邊
看那些誓言謊言
隨往事慢慢飄散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music
當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種精緻還留在心田
喔哦~~~~~~
本來這首歌是用吉他彈奏的,但古琴彈奏也不是不可能,況且張銘也練習過無數次,不僅僅是出於泡妞的需要,而是他本人也非常喜歡這首歌。
至於趙鈺喜不喜歡,這不用說了,看到她那聽完之後已經滿是淚水的臉龐,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彈完,張銘笑了笑,說道:「如何?」
還沒有等趙鈺說什麼,外面傳來了鼓掌的聲音,並稱讚道:「好歌好曲!沒想到張郎君居然如此大才!這首歌,雖然旋律和樂府歌有很大的不同,但旋律之優美、歌詞之感人卻是樂府歌無法比擬的。
話說,我可以進來嗎?」
不用想,能這樣是無忌憚的,只能是張銘的『長輩』,村中里長的趙青了。
張銘朝著趙鈺攤了攤手,而趙鈺也表示理解。之後,張銘站了起來,說道:「不用打擾,我這就出去!」
開了門,看到趙青賊兮兮地看著自己,張銘有點被看的不好意思,笑罵道:「遇見什麼了?一副做賊得手的表情!」
趙青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在高興,那個三年之約,還沒有履行就結束了……」
張銘自然知道對方是在調笑自己,不過被他那麼一說,自己也是臉蛋紅彤彤的,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本來是打算履行的……誰知道……」
趙青止住了張銘的說話,說道:「明白,這只能說是族兄對鈺兒教育地不太完善的關係。不過,這樣不好嗎?省得你們朝夕相處,卻不能行人倫之事!」
張銘木然地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說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詳細?難道昨晚你們……」
趙青顯然知道自己言多必失,於是立刻拉人下水:「是族兄他不放心自己的女兒,所以拉我過來看看,若有什麼也能照應一二……」
張銘立刻給他一個中指,在對方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情況下,說道:「別隨便拉岳父下水,像這樣聽人牆角的勾當,想來也只有你才會做的出來!」
趙青無語,因為張銘雖然和他相處時間不長,但好像太瞭解自己的為人了。於是立刻將話題扯到了一邊:「說起來,族兄在前堂等候多時了,不過去拜見一下?怎麼說,都是你岳父不是?」
張銘這才意識到,自己丟那個老人家在一邊,今早都還沒有給他奉茶來著。而很快,屋內也傳來了趙鈺的聲音:「夫君且等妾身一會,妾身和你一起出去!」
這個時代有沒有奉茶不知道,但岳父母和父母在的情況下,第二天自然要去請安,這是規矩,也是對老人的尊敬。這個年頭,扯上『孝』字,不由得不讓人慎重對待。
不過話說回來,聽牆角這個習慣,難道還是趙家的傳統不成?
一會,在張銘的扶持下,趙鈺步伐明顯變形地一點一點挪向了大堂。趙佗已經在這裡恭候多時,其實看他那神清氣爽,卻是完全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只怕也是剛坐下不久而已。
又一個聽牆角的……
趙鈺和張銘走向趙佗,按禮節給趙佗請安,然後趙佗好生誇獎了兩人一番。並在趙青這個多事鬼的摻合下,讓趙佗知道了張銘為趙鈺『創作』歌曲的事情,於是要求張銘再彈一遍讓他聽聽,而張銘自然不敢怠慢,於是又命人拿出了古琴,當著大家的面彈唱了一次。
結果自然是稱讚之聲連綿不斷,就連趙青也在讚美趙佗找到一個好女婿,誇得趙佗是得意洋洋的,而趙鈺直接臉蛋紅得想要埋入張銘的懷裡去了。
簡單聊了幾句家常之後,趙佗一個暗示,趙鈺識趣地返回了內屋。趙青也示意了一下張銘,張銘識趣地屏蔽了左右,大堂之內,只有趙青、趙佗和張銘三人,當然,只要外面沒有聽牆角的存在的話。
三人就幾個新傢俱的構造談論了一番,最終確立了新型傢俱走高中端路線的決策。
高端的自然是製作精美,用料高級的好貨,每天就每種三張,多一個都沒有,走後門都不行。為什麼?還不是為了利益最大化?
中端的材質和裝飾自然不太好,但也算是美觀大方,不多,一天每種二十張,高端的想要買可以,但丟身份。沒有那麼多錢卻也算是家中富餘的,可以選擇買一些回去充充門面。
當然,剩下的自然要作為禮物,打通各方關節,能夠讓趙家人多幾個當官的,對新型傢俱的銷售有很大的好處。
張銘此刻更是感歎,張家,是要好好增加點人手了。要不然以後總是在這方面吃虧,萬一趙氏出現了什麼變故和自己鬧翻了,自己只怕也就完了。
家中的家丁賣身契都在自己手上,這是趙家為了讓這些家丁完全成為自己的人,也為了不讓自己誤會才那麼做的。但畢竟都是他們趙家的家生子,父母都在趙家任職,藕斷絲連之下,焉有不幫趙家的?
想想家中還有不少錢財,雖然大部分都是嫁妝,但很快就會有傢俱銷售收入分成,預先拿出點來使用也無妨。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在下邳看到的賣身兒童們,覺得不妨買下一些,回來慢慢**也不錯。
一行人商量了一下,下午趙佗就在張銘等人的歡送下,返回了下邳。而趙青也有自己的事情忙,也就回去了。至於張府的事情,家中的大婦趙鈺在趙家送來的管家趙大的幫助下,正學習處理著。
而張銘,則回去好好查看各方面的收入和支出,點算一下趙鈺嫁妝的數額,這種賬房的工作,自己做是最好的,即穩妥心安,又迅速。不到六七點,就將所有的東西點算完畢,暗暗驚訝嫁妝之豐厚,也歎息這年頭貧富差異怎麼就那麼大捏?
與趙鈺共進晚餐,然後甜蜜地回到閨房。因為有了第一次,張銘也不再顧忌,今晚打算好好在趙鈺身上,找回昨日洞房沒有享受到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