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本來就不著一物,在他邪肆的目光下,身子顫抖的愈發厲害起來。
尹姒晨終於大聲哭出來,像是積蓄已久的委屈終於爆發出來。
可是他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更是有意無意地捉弄著她胸前敏-感的柔-軟。
她伸出一隻手去撥他的手,可是手指上的痛卻震得她愈發的淚水洶湧起來。
「不要……不要……」
他吃吃地笑著,瞅著她痛苦糾結的表情,只覺得心中愈發的快意。
「求你放手,我以後會乖乖聽話……求求你……」
屋內的哭聲愈發的淒慘擾心,氣氛卻是一片死寂。
「啊……不不……」
她似乎從來沒有這般強烈清楚地拒絕過他,他唇角邪氣地一抽,摩挲著她的臉頰,「早乖一些便不會受這些苦了。」
「我會乖……」
他的指尖滑過她的唇瓣,俯身一吻,動作流暢,分外柔情。
「回去睡覺吧。」
她懵懂的大眼突然爆出一片凶光,也只不過是片刻,然後便強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
司空曦眼神一掃,並不理她。
她抽噎著,小小的身子瑟瑟發抖,幾經努力後,終於靠著牆壁坐下來。
司空曦看了看半昏迷的尹姒晨,臉色已經恢復平日裡額冰冷,幽深的眸子平靜無波,淡淡地飄出一句:「想死,沒那麼容易!」
她疼的呻吟出聲,甚至以為自己馬上就要開口求他了。
他淡淡地掃視了一圈狼藉的地面,轉身便要走。
剛開門,便看到盛開正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他細細地整理了一下襯衫,便關上了門。
「你怎麼能把她這樣?」盛開像是剛從外面回來,臉上還紅撲撲的,眸子裡一片委屈。
「折斷的是她的手指,你委屈個什麼勁?」
「她只是一個女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回房去!」他的作風一向是傲氣霸道,我行我素。
盛開卻不理他,伸手便要去推門。
「回去,我會處理。」他語氣清淡,卻不容人拒絕,彷彿他做什麼說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盛開跺了跺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終於離去。
他偏過頭,眉間蹙的死緊,終於推開了門,說道:「疼了便自己去叫醫生。」
他的聲音輕柔的近乎慵懶,卻讓人無法忽視話裡的冷酷威脅。
然後是漸漸消失的腳步聲,她在微開的門縫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朦朧不清,手上明明是鑽心的疼痛,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渾身都是光溜溜的,胸前有一大片的烏青,彷彿在嘲笑著她的不自量力,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的。
早知道的,可是偏偏要違抗他的意思。
她只能沉默地接受,忍受下去。
她很不甘,極度不甘!
她把一隻手小心地托在腰側,咬著牙齒動了動手,才終於知道是哪裡斷掉了。
身上都是侮辱的見證,她在浴池裡泡了一個小時才出來。
他沒有進來,她心下放心了許多。
然後安安心心地開始睡覺,噩夢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在夢裡都是魔鬼,她醒了幾次,然後又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