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身子,豐腴的身體顯得愈加的晃眼,原本從來沒有注意過的身材也在這個時候顯得驚心動魄的曲線,後世那個惹人眼紅的s型曲線也在這個時代一覽無餘。()在這個時候由於孫嫻低著的頭,羞紅的膚色使得整個雪白的軀體上染上一層艷麗的桃紅。
那高聳的雙峰,深深的溝壑,往下緊收的曲線,纖細的蜂腰以及往下那白膩豐腴的一抹雪色,由於此時的余容度是躺在,孫嫻是站立的,自下而上,緊緊閉合的雙腿依舊在那終點露出一抹嫣紅,而嫣紅之上的一抹黑色更加的令余容度有種心馳神往的渴望。
艱難的乾乾的嚥下口中的那種渴望,余容度卻是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嫻……嫻姐,你,你這是幹什麼啊,穿,穿上,快,快穿上……」
潘夫人孫嫻抱著自己的胸,這種下意識的行為使得那高聳的雙峰更加的尖陡,羞紅的臉幾乎要埋在那雙峰之中,聽到余容度的話,只是稍微歪了一下腿,就那麼斜這自己的那對修長長腿,坐在余容度的臥榻上,倒是沒有靠在余容度身子,僅僅是坐在哪裡。
「公子,我知道你是憐惜我們,但,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了,能夠侍候公子,幫助公子,是奴家的福分,奴家都是自願的,真的,奴家……奴家,奴家是願意的。」
余容度聽到潘夫人孫嫻越說越有些曖昧,立刻打斷她說道,「嫻姐,不要說了,你要記住,你現在是金丹期修士,修士是天地之間修己身,壯神智,法天象地,要有獨立的人格,不是這麼依附某個人就能成功的。()不要再想以往的種種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自從那****從猴格大哥那裡幫你求來酒池靈酒,你伐毛洗髓之後,你就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潘夫人,而是一個有著完全不一樣人生的孫嫻。嫻姐,不要讓我失望!」
孫嫻已經驚呆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喃喃道,「可是,公子,公子,那樣不成,不成啊,再說了,再說,那晚,那晚,咱們……」
余容度一愣,腦海中也想起了那晚的支離破碎的記憶以及第二天自己的變化,正眼認真的看著孫嫻,卻又不自覺的流溜了下去,落在那兩座碩大的雙峰以及那峰頂的兩片嫣紅,充滿了成熟了紅色上兩顆誘人的葡萄在微微的搖動著。
「嫻姐說的什麼,那晚是什麼意思,那晚咱們怎麼了?」嘴裡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結結巴巴的總算把自己想要問的話給說了出來。
孫嫻沒有說話,就那些斜斜的歪著身子坐在他的臥榻上,低著頭,卻不說一個字。
看到孫嫻沒有要說的意思,余容度也是輕輕的閉上了眼,車廂內瞬間就安靜下來,只有車廂外幾個人輕輕的話語,和偶爾的一聲馬叫嘶鳴。
孫嫻呆呆的不知道想了多久,才稍微抬起頭,看著閉著眼的余容度,思量了一下,終於鼓起了勇氣,低聲的說道,「公子,你是不是看不起奴家?」
余容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輕輕的說道,「沒有,我從來沒有看不起過嫻姐,是嫻姐想多了。」
「我想沒想多,我自己知道。」孫嫻看了一眼余容度,有低下頭,輕聲的說道,「公子你是知道的,我的前半生幾乎從來都沒有這麼的經歷過,那種始終被陰影籠罩下的日子,我幾乎已經活不下去了,你不知道,我和金蓮在那幾天裡說經歷的那種絕望與晦暗。」
「你也不知道我們都經歷了什麼,我相信每一個女人都不想經歷。那天晚上,那種場合之下,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絕望,這個世界,以及這個世界上的人。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所有的世界都轟然倒塌,我恨,恨那個死鬼,最後,那一夜成了我再也過不去的檻,死亡有時候不是一件痛苦的事,也學是一樣極其輕鬆的解脫!」
孫嫻說的話很平淡,但那份平淡之中說蘊含的心哀卻已經近乎到了心死的地步。
余容度慢慢的睜開眼,看著孫嫻說道,「嫻姐,那都過去了,那些經歷只會使得你以後的路更加的寬闊,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而不經歷過風雨,即便是有彩虹,你也不會體會到它的美麗。我相信嫻姐以後會過的越來越好。」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孫嫻緩緩的自語道,一會之後才繼續說道,「說的真好。只是,我已經是殘花敗柳,遠非金蓮般清白處子元身。所以我已經打定了主義要犧牲自己來保全金蓮。但是,你知道的,那種地方,卻偏偏選擇我們母女兩個同時去……」
稍微哽咽了一下,平靜一下,孫嫻繼續說道,「所以我選擇了死,在縱身跳下去,撞向那硬物的時候我笑了,你看到了嗎?」
余容度笑了一下,說道,「看到了,不過,那個時候的你真美。」
「呵呵,淒美而已!」孫嫻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睜開眼看到你時,你那憐惜的眼睛我怕一輩子都不會忘,那個時候我就發誓,我以後都要為你活。」
余容度一愣,這個時代,聽到這句話,這是從後世到現在他聽到的最驚心動魄的一句話,記得前世穿越之前,自己那個女友對自己說的話,而在沉寂了很久之後,終於在遇到,「我以後都要為你活」,而徹底的爆發出來。
對於感情,其實他是從來能逃避就逃避的,只是這一刻,他似乎再無可避,望著對面那個依舊身無寸縷的女人,這個年紀已經是熟透了樣子,不論是什麼動作,不論是什麼樣的姿態,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露出巨大的魅惑。
余容度的呼吸有著一絲絲的急促和粗重。
「你,你其實不,不需要這樣的,真的,嫻姐!」
孫嫻抬起頭深深的看著余容度,看著他的眉頭,他的眼睛,他的鼻子,還有他的嘴唇,然後淡淡的說道,「其實,我不這樣,又能怎麼樣呢,奴家終究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