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這樣,又能怎樣呢,奴家終究是個女人!」
余容度忽然發現,孫嫻的稱呼都已經變了,很多時候這個時候的女人還算是比較自由的,稱呼上也沒有太多的約束,用「我」或者其他的都成,而「奴家」自然也是可以的,但相比於「我」,無疑「奴家」說自身存在的被動性很大。
其實孫嫻說的真的是對的,她終究是個女人,而非是男人。
「沒必要的,嫻姐!」余容度看著孫嫻說道,「我沒有求過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們不高過那樣的日子,當日你也知道,我的眼光其實跟別人沒有什麼兩樣,因為沒有人可以選擇別人的人生之路,當然如果是自己的選擇,我也不會多事。你那縱身求死,那種解脫之後的微笑,那種美麗打動我了。」
看了一眼孫嫻,余容度深深的說道,「其實對於我來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個人如果不自救,那麼我就不會出手救他,人自救而後救之。所以,你應該感謝你把握住了你最後的機會,要謝,就謝你自己吧。」
孫嫻呆呆的看著余容度,聽完余容度的話,非但沒有那種如釋重負或者輕鬆的表情,相反竟然開始默默的流起眼淚來,沒有聲音,沒有動作,只有那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流下,劃過那嬌艷成熟的臉蛋滑落在白膩的胸脯之上,最後順著那壯碩的玉峰彙集到那溝壑之中,那種一些列的軌跡,竟然然余容度的眼睛不自覺的跟隨者那麼一路走下。
「嫻姐,你怎麼了,這是,你哭什麼?」余容度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為好。
孫嫻一直再哭,眼淚留著留著,最後才伸出手,輕輕的抹掉眼角的淚珠,看著余容度說道,「公子還是看不上奴家嗎?還是說嫌棄奴家一非完璧之身,二也被那麼多人都看光過,讓您覺得不堪入目嗎?」
余容度吃的看著孫嫻,這個時候的他依舊沒有發覺自己那個年代和現在這個年代的區別,而他拿著前世那個年代的思維來看待現在的問題,尤其在於這些問題上,他似乎跟孫嫻脫節了,在他看來,明明是可以完滿解決的問題,其實在孫嫻看來就是一種逆向的拒絕,而這種拒絕,余容度根本不知道其後果。
或者說這就是世情不一樣。
「怎麼會呢,嫻姐,你這麼美,呃,」說道這裡他的眼光依舊流露出那種貪戀的神態,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的表現,因為這種嬌媚,熟透了的身體對於一個從經歷過人生之事的大男孩來說,比那種青澀的無瑕白玉更加令他們動心。
因為那種成熟,是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說著說著卻因為這種原因而深深的被那具成熟之美體所吸引的余容度,呆呆的看著這一些列的事情之後的軀體,沒有做再說一個字。只是那麼看著。
畢竟,有賊心沒有賊膽,或者是害羞靦腆的保守性格說能做到的極致就是,在擁有這等美色之前,他好好的,如饑似渴的欣賞,看到眼裡,深深的記在心裡。
孫嫻開始也沒有覺察到余容度的表現,知道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余容度後面繼續的話,才抬起頭,羞答答的,偷偷的看了一眼余容度,正好看到對面那呆呆的望著自己胸前的眼光,臉色騰的就升起兩朵霞雲,同時也使得整個脖子開始向下蔓延這朝霞般的美麗。
而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感覺到心中有一股愉悅開始升起,從自己的心裡升到臉上,燒紅了臉蛋有衝上直下,讓自己的身體內也有些燥熱,似乎某種變化更加的讓她有種想要動動的感覺,而最明顯的地方,被余容度注視的那雙峰也越加的挺拔,尤其是那峰頂的兩顆嬌艷欲滴的葡萄,也更加的飽滿,甚至有一絲要膨脹裂開的衝擊。
一絲絲曖昧開始在兩人之間延伸,而一種吸引兩人的幽香開始瀰散,籠罩在那個臥榻之上,余容度緊盯著的雙眼沒有一絲的眨眼,而孫嫻卻微微閉上眼,體會著身體的變化,而這閉上眼,那全身異樣的感覺卻又更加清晰的從身體的各部分傳來,使得她更加心神湧動,似乎要衝破某種堤壩,向下一瀉千里。
余容度的呼吸愈加的緊促,其嘴角已經在開始不自主的去努嘴,鼻息也已經變得混亂,兩眼也似乎帶有某種鉤子或者刀刃一樣,每看一眼,都要刮下一點東西。
「卡嗒卡嗒……」
就在兩人都要控制不住的時候,一陣騎馬的聲音從遠方快速的傳來,而且那聲音聽著就不是一匹馬,似乎有很多,至少也有一個馬隊。
馬蹄聲驚醒了兩人,孫嫻的臉色如同滴血一般,而余容度的臉也紅了起來,看到孫嫻的眼光,有躲了一邊去,然後說道,「嫻姐,你先快點穿上衣服吧,這似乎是有人要來,還有把金蓮也叫進來吧,這裡遇到這大隊巔峰馬隊不是什麼好事。」
余容度不在去理會穿衣的孫嫻,儘管他知道一個女人最有誘惑力的時候是脫衣服的時候,而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候卻是穿衣服的時候。而是他現在的腦海中正在高速的想要感知什麼。
只是林靈素的那「畫地為牢」法決依然剝奪了他所有的力量,儘管只是他這具人族分身的,只是他妖蛇本體卻在這人族分身的本命空間之內卻沒有辦法出來。
一無感知的余容度,躺在那裡,眼睛看著馬車的頂,想著很多的事。
北宋因為國土的緣故,戰略上先天不足,盡喪了產馬之地,使得整個北宋馬匹奇缺,而遍數整個宋朝,無論是南宋還是北宋,都未有過騎兵,有的只是那麼十幾匹馬或者幾十匹馬的馬軍或者叫馬隊。
而那種馬蹄聲一聽就知道為數不少的騎兵照成的。
這裡依舊是北宋的中心地帶,往西是洛陽,往東是開封,這裡會遇到誰呢?
是過路的馬軍還是林靈素終於派來人進行追殺或者是確認戰果的?
盞茶的時間很快,那馬軍就已經到了跟前,好在余容度已經聽了出來,是從西面來的,也就是洛陽,曾經也是繁華的大都市,也是幾朝的國都所在。
這種前方來的馬軍,至少讓余容度送了一口氣,因為有很大的幾率跟林靈素沒有關係,只要是沒有關係,余容度心裡就放鬆了大部分,因為即便是什麼地方的馬軍來,找事的話,有過背金龍魚妖郭北金和化血神刀在,自己的安全是足以得到保證的。
馬軍的馬蹄聲令余容度糾結的是就停到自己的馬車前後,牢牢的把自己一行人擋在路中間,;臘八也是老駕車把式了,好在是即使停止了前行,也沒有撞到一起。
余容度心中暗自慶幸把潘金蓮和孫嫻都放在車廂內,如果在外面被這幫馬軍的人看到,還指不定會牽扯到什麼事來呢。
所謂紅顏禍水,紅顏未必引禍水,而是禍水從來都是男人引起的。所以當紅顏被很多男人都看到的時候,那麼十有*會出很大的問題。
正在余容度胡思亂想應對的時候,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余兄弟,余公子,怎麼不出來見見某家啊,某家是種洌啊!」
余容度聽完,立刻長舒了一口氣,還好是友人不是敵手。頓時也有點興奮起來,心裡暗道,二哥就是二哥,來的真及時,要不是你的到來,我可能就要不知道做什麼了,真是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你二哥及時來了。
「呵呵,是二哥吧,還請馬車裡一敘。」余容度也朗聲說道。
種洌一聽,似乎是用馬鞭甩了個鞭花,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出來騎馬縱橫才是豪邁,坐什麼馬車啊,那是文弱書生達官貴人,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專利,我記得余公子可不是這般的人啊。」
余容度一聽,苦笑的一下說道,「二哥,說那些都沒用,我也知道,你進來就一看就知道了,我還會是那害你的人不成?」
「哈哈,你要是真的在這我西軍種家精銳騎兵手裡把我暗害了,我還就真的服了你的本事呢。」種洌說了一聲,翻身下馬,然後隨手把馬鞭拋給旁邊的親兵,走到馬車旁,踏著臘八擺下的凳子上了馬車。
掀開簾子一看躺著的余容度一愣,摸不著頭腦的走了進來,看著余容度,驚訝的問道,「我說余公子,余兄弟,你這是幹嘛呢?這是怎麼了?」
余容度卻是苦笑連連的說道,「還能怎麼樣,被林靈素給坑了唄。你呢,怎麼來這裡了,還是這麼準確的知道我要來?」
種洌卻是哈哈一笑說道,「林靈素那個老賊,沒有想到臨走了還要坑個人,沒有想到竟然坑的是你,那也夠你榮幸的了。」
說道這裡看了一眼余容度,神秘的說道,「至於說我為什麼知道,你猜?」
余容度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洌原來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種洌看了一眼潘金蓮和孫嫻,卻是注意到孫嫻滿臉通紅的臉,微微一整衣服,施禮道,「世侄見過潘夫人,潘夫人這滿臉通紅,怎麼了,身體可是有什麼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