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玨也是有點反感那種冷酷,反問道,「難道不是嗎?那林靈素也算是一個天才,自創的『畫地為牢』竟然是其時空系的法決,時空啊,那是金仙的領域!難道你以為還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來解決嗎?」
化血神刀笑了笑,搖了搖頭,嚴肅的看著諸天玨說道,「當你亟待要解決一個問題的時候,你一定要眼光放開,因為如果你不放開,你的眼睛就只盯著一個點,從而使你忽略的其他的方面,也從而失去了更多看待問題的角度,錯失了很多機會。」
諸天玨有點著急的說道,「我說破刀,你能不能說點實的,老說這些虛的做什麼,這些問題我都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能幫余哥渡過這一關嗎?他現在面臨的是要死亡啊,是死亡!」
化血神刀還是搖了搖頭,「這個面臨最嚴重危機的是余容度,不是你!余容度都不著急,你著急什麼啊?」
「你還是不是人啊!破刀,那是我們的主人啊。」諸天玨忽然對著化血神刀吼道。
「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化血神刀冷冷的說道,「你被焦急蒙蔽了雙眼,已經看不到其他東西了。難道你沒有看到余容度在做什麼嗎?」
諸天玨一愣,有點吃驚的問道,「余哥,余哥再做,做什麼?」
化血神刀回頭看了一眼慢慢跟在後面的馬車,緩慢的說道,「不要小看他,他的心大著呢。有句話叫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但我們要說的是,心不但要大,還要夠硬!」
「你的心不夠硬,所以,你永遠都是現在這種狀態,而我的心夠硬,所以我能從一個後天法寶自主晉級到先天法寶。而余容度,這個主人,心夠硬,夠大!」
「你看他的樣子,從一開始的強忍,難受,痛苦。直到今天的這種從容,自若。難道你認為那種痛苦會減輕嗎?不,不會,儘管我沒有承受過,但我知道,依照現在咱們主人的身體狀況,他現在的痛苦要比原來更大,但他卻更從容,為什麼?」
化血神刀看了一眼前方,沉吟了一下,然後那擲地有聲的獨特語調夾雜在烈烈的寒風中,「難道你沒有發現,他再借助這件事進行磨礪心志嗎?」
「心夠大,世界夠大,也要有一個足夠堅硬的心志去,我一直以為咱們這個主人有足夠的聰明,但我擔心的是他的心卻未必足夠硬。如果沒有一顆足夠硬的心去面對,再聰明的人也十有*折戟沉沙在這個前仆後繼一代又一代的修真路上。」
化血神刀說完就沒有再說,這是他說的最多的一回,可說的東西卻不多,僅僅只有一個信息,那就是余容度在借助這個事情在磨練心志。
「真的,真的嗎?」諸天玨有點不相信的問道,緩緩的騎著自己的馬跟在化血神刀後面,可一會之後,他又忽然問道,「可是,可是,那又怎麼樣,他就是把自己的心磨練成金子般堅硬的心,到最後沒有解決的辦法不也一樣是個死嘛!」
化血神刀看了一眼諸天玨,終於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這句話是最實在的。因為那種隨時都可能死的危機就像是一把劍掛在余容度的頭頂,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他也承認,這種情況下磨礪心志也是最好的時刻,得到的效果也最好。
但危機就是危機!不能因為際遇的存在,危機就變得沒有了。
倆人沉默之後,諸天玨卻是氣沖沖的回到馬車,縱身一跳卻又輕飄飄的落在馬車上,伸手掀開簾子就走了進去,氣呼呼的坐在余容度的對面,看著余容度。
他的這一番所為到是把潘氏母女嚇了一條,自然也就是驚動了余容度,余容度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小天,你這是怎麼了?似乎不像是你原來的風格啊,這是受氣了還是受誰欺負了?對方是誰啊,這麼大的本事呢。」
「是你!」諸天玨回了一句。
「我?我怎麼了?」余容度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諸天玨看著余容度說道,「你怎麼了,你說你怎麼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怎麼樣了?你想到怎麼去解決沒有,就這麼一直這麼下去?你是要輕生放棄生命嗎?」
余容度一愣,然後笑了,說道,「沒有啊,呵呵,你原來是為了這個事生氣啊,至於嗎?你沒有看到我現在比前一段時間好多了嗎?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要放棄的,我現在不正在體會他的法決嗎,我就在想啊,既然他是在這個世俗界以自己的智慧來創造的,那麼就說明是這個世界所允許的,既然是允許的,那麼沒有理由只有林靈素能夠參悟創造出來,而我在已經身中這一法決的前提下還不能參悟出來。對吧?」
諸天玨一聽,似乎也有道理,有些氣消的說道,「那你參悟到了嗎?」
余容度聽完,一笑說道,「你猜?」
諸天玨聽完余容度的話,看著余容度的那個表情,心中一喜,激動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參悟到了?是嗎?那參悟倒了多少,說說,快給我說說。」
余容度笑了起來,卻沒有多少動作,僅僅是一個表情和很小的聲音,「呵呵,你猜錯了,沒有,哪裡有這麼快啊,創造一件事其實有時候靠一個靈感,一個創意,但去破解一個事情卻需要很深厚的功底。再說了這可是人家林靈素十幾年前創造出來的,有不斷的改進和修改的法決,我哪裡有這麼簡單,這麼短時間的參悟什麼啊。我就是看你一副急慌急忙的樣子嗎,逗你玩呢?呵呵,別見怪啊,小天!」
諸天玨一聽,立馬急眼了,生氣的吼道,「余容度,你太沒心沒肺了,你這是再拿你的生命開玩笑,你知道不知道,那『畫地為牢』法決是時空系法決,拖的越久,你的生命危險就越大。難道你想硬拖到你忽然猝死的那一刻才安心嗎?你以為現在你代表的就是你一個人不成,你現在牽扯到很多人,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堅持什麼,不就是什麼一個男人的原則,一個做人的底線嗎?連命都沒有了,那些空口白話說的東西有什麼可值得堅守的。」
「再說了,你是一個男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和一個女子春風一度有這麼難嗎?要是貌如無鹽我也就不說了,可是嫻姐長得哪裡差了,她身為你的買來的侍女,伺候你本身就是應該的,現在又不是你要強行的猥/褻婦女,而是為了救你的命,跟她睡上一個晚上,你的傷也好了,說不定修為還能大進,有什麼不可以的,你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本色,更況且,這孫嫻本身就已經是你的人了,她一夜之間成就金丹,難道不就是你們倆那天晚上春風一度的雙修結果?還在這裡充什麼純潔……」
諸天玨的這一番話不但余容度愣住了,就連一旁侍候余容度的潘氏母女,孫嫻和潘金蓮也都愣住了,而且尤其是孫嫻,諸天玨的話一句句的都敲擊在她的心裡,讓她沉重無比,尤其是後面的話,她不想解釋什麼,也解釋不了什麼,畢竟諸天玨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可誰又能真的明白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呢,就連她自己到現在還依舊糊里糊塗呢。
只是一開始的那話她卻聽得明明白白,諸天玨的話是余容度快要死了,自己能救他,就的方法就是兩人行房雙修,而余容度卻顧忌到種種為一直硬拖著。
這種疼痛她們在第一天的晚上就聽妊水說明白了,也自然知道其中的痛苦,但這十幾天來余容度竟然就這麼過來了,而且還裝出一副似乎是好多了的樣子,這麼瞞著她,似乎只為了他的原則和底線,那他的原則和底線是什麼?
想到這裡潘夫人孫嫻的眼睛裡一下子就湧出了眼淚,充盈了整個眼眶,淚眼汪汪的看著余容度,卻直接問向諸天玨,「小天,你說公子因為受那傷的原因,隨時都會死,是嗎?」
諸天看到孫嫻的樣子,又看向余容度那冷冷的臉,有些退縮的唯唯諾諾的說道,「嗯,是!」
孫嫻目不轉睛的看著余容度,有接著問道諸天玨說道,「你說我跟公子那啥就能救公子?」
諸天玨看了一眼余容度,索性不再去看余容度,只是低聲的說道,「陰陽交/合,雙修交匯,陰陽造化,理論上能夠化解那法決,因為陰陽交/合為太極,而太極生四象,四象衍八卦都不過是後天所分,應該是可以解決,再說了,你是葵水之身,余容度是先天甲木道軀,葵水養甲木,本身就是最佳的雙修道侶。你現在又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更是爐鼎中的爐鼎,天生就是為了……」
「夠了,住嘴!你出去。」余容度忽然說道。
諸天玨一聽,撇了一下嘴,聽話的走了出去。
車內一陣寂靜,一會之後,孫嫻忽然對著潘金蓮說道,「金蓮,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對公子說。」
潘金蓮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又看了一眼余容度沒有說什麼,走了出去。
孫嫻把簾子封好,然後走了過來,看著余容度沒有說話,然後徑直開始脫衣服,速度很快,就在余容度反應過來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孫嫻已經完全的脫下了衣服,眼睛中依舊水汪汪的,看著余容度,緩緩的說道,「我們母女是公子救出火坑的,公子尊重我們,我們很感激,但我們畢竟是公子的婢女,您怎麼做都不過分,畢竟還能救您的命,奴家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