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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259章 男人就要有則 文 / 貧道小沙彌

    「什麼?不成!」余容度聽完立馬就沒有顧及到是傳音,而是直接就喊了出來,只是這聲音一出口,卻是驚動了潘氏母女。()兩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下,同時望向余容度。

    余容度看了一眼潘夫人孫嫻,沒有說話,而諸天玨也是看了一眼嬌艷更勝於潘金蓮的孫嫻,沒有說話。

    「怎麼了?什麼不成?」潘夫人孫嫻看著余容度和諸天玨的眼神有異,有點疑惑的看了一下自己,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才對著余容度問道。

    余容度躺在哪裡,沒有什麼動作,但去眼神卻似乎是警告了一下諸天玨,沉聲的說道,「沒什麼,不要多想,沒有你們什麼事,即便有,放心,我也會安排好你們的。」

    孫嫻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看著那個躺在臥榻上一動不動,但無疑正在遭受某種劇烈病痛的少年,似乎就如一根定海神針一般在自己的心裡牢牢的抵擋了一切風雨,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思,喃喃的道,「公子,你的傷……」

    余容度,斜著眼看了一眼潘夫人孫嫻說道,「沒事,放心,玉不琢不成器,這點傷算什麼,不用擔心。我的傷我自己心裡有數,你只需要照顧好自己就好了,還有金蓮。」

    孫嫻心疼的看著余容度,這個少年也就比自己的女兒虛長幾歲,但其所作所為卻無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想想自己的丈夫,那種儒雅文弱,完全是兩類人,巨大的差異反而有種逆反之後的極端吸引力,使得孫嫻目不轉睛的看著余容度。

    潘金蓮也一樣看著余容度,但她的心理自然和她的母親不一樣,只是好奇的看著余容度,似乎看到某種絲絲縷縷的東西在環繞在余容度的身邊,好奇的看了幾眼就有點眼花,只是看著余容度問道,「那,我們這是去哪裡?」

    「去哪兒?」余容度的眼睛一亮,他自然知道按照宋徽宗趙佶說下的皇令,那林靈素自然要返鄉南下的,但在返鄉南下之前,卻不知道他會不會對自己進行追殺。如果他對自己創作的法決足夠自信,自然是不會來追殺,或者派人追殺,但如果這法決在林靈素看來還有待改進,那麼,自己這個實驗對像卻已經會被追殺。

    想到這裡,眼睛越來越亮的余容度說道,「離開汴梁,往西,越遠越好,然後繞道去江南,那裡,我還要跟他一戰。這是注定的,我們兩人只要都活著,其中一個沒有倒下,那麼就不會停息,呵呵,似乎這就是命!」

    「去他的命!他的命是要了我的命,我的命卻未必只為了對付他,這算什麼命?完全不等式存在的公式自然不成立!」余容度腦子中似乎不知道在想什麼,喃喃自語著。

    潘金蓮自然不明白余容度說這話的意思,但卻明白往西是哪裡,想了一下,嬌聲說道,「那公子,往西就是洛陽了,再往西就是關中,那裡,那裡——」

    諸天玨也有些煩躁,看了一眼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潘金蓮,沉聲說道,「那是什麼?」

    潘金蓮看了一眼平躺著沒有任何表情的余容度,然後又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自己的母親,低下頭,矜持的說道,「那裡是西軍的地盤啊!」

    聽到這裡,余容度想了一下,低聲的說道,「西軍啊,你擔心的是種家種二哥吧,怎麼,你還想……」

    余容度沒有說完,聽見余容度說道這裡,潘金蓮急忙抬起頭,羞紅的臉蛋說道,「哪裡,哪裡,公子,你想到哪裡去了,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我一直把種洌當哥哥的!」

    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知道最後,趨近於無。

    夜色越來越深,也越來越冷,但好在馬車之內的諸人都不是那怕冷之人,只有潘金蓮的身子最弱,但卻也有著剛剛開始修煉的功法,儘管是剛剛開始入門的引氣入體,但卻也開始不懼寒暑。

    馬車在臘八盡量保持穩定,但也依舊晃晃悠悠的,這就更加的增加了余容度的痛苦,但似乎余容度的臉色卻愈加的自然,就像是一個富家哥兒躺在馬車上,乘著這正月假期要去遊玩一般。只是,只有諸天玨和化血神刀清楚,余容度的身體已經愈加了虛弱和脆弱,全身幾乎沒有一點的力量存在,僅僅有的那點生機也是身為先天甲木道軀說透支的最精粹的木之真靈。、

    但似乎余容度一點都不擔心,那麼緩緩悠悠的在那厚厚錦被之中,面露愜意的享受著潘夫人孫嫻和潘金蓮無微不至的照顧。

    馬車慢慢的向西行駛,已經走了十幾天,速度不快,但因為毫不停留,即便是吃飯也是買些東西在馬車上吃,而因為有錢,每到一地,換馬不換車,走的到也不慢,看著路程,幾乎馬上就要到達洛陽。

    一旁諸天玨也騎著一匹溫順的馬,跟在化血神刀旁邊,這是因為這幾天他實在看不過余容度這種自己求死的樣子,憤懣的在一個縣城買了一匹馬,看著四周荒茫的原野,心中卻有種不知道該如何發洩的濁氣,看了一眼悠閒的騎在馬上慢行的化血神刀,實在忍不住了,向著化血神刀說道,「唉,你說,余哥怎麼想的啊,他這是自尋死路麼?哦,他自己找不到好的解決方案,我自己給他一個方法,他為什麼不用?難道男人的心裡不都是想的那點事嘛?」

    化血神刀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諸天玨,呵呵笑了一聲說道,「不得不說你的外表其實真的合乎你的心理啊。」

    「破刀!」諸天玨一聽到這句話,生氣起來,也隨著如意乾坤袋叫起化血神刀的稱呼來,「你怎麼說話呢?」

    化血神刀沒有生氣,只是酷酷的說道,「因為你只是一個法寶,不是人,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慾,可同樣,每個人的七情六慾都不一樣,而男人更是如此!」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咱們的主人余容度就是個君子,你難道不知道?」

    諸天玨一愣,想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知道,可是,人命關天啊!」

    化血神刀轉頭認真的看著他說道,「真的就沒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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