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諸天玨那句話,余容度的第一反應就是有點說不出什麼了,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余容度看著諸天玨說道,「什麼意思?」
諸天玨卻是不當一回事的說道,「雙修雙修,既然是兩個人修煉,又哪裡有僅僅是一方總是得利的呢?總要相互之間才叫雙修嘛.最快更新訪問:shuhah⑴。再說了,你們是無意識的,無系統功法的,能夠到現在這種兩人都是金丹的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說著轉身關上門對著余容度說道,「所謂雙修,就如同澆水一般,而那雙修中兩人產生的靈氣就是那水,按照自然界的規律,水自然是往低處流,只有兩處水平面一樣,才會平均的增加高度,對吧?」
余容度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對於這些修煉的常識,很多時候他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對於這時候諸天玨的解釋他也會認真的去聽。
看到余容度那認真的樣子,諸天玨也不禁暗自點頭,這樣一些學習型的修真者,無疑能夠使得自己的路走得更遠,於是也開始解釋起來,「而雙修的功法就是一個器具,作用就是調動這些水流的方向,是水往低處流還是水往高處走。所以,既有女人用的雙修功法,也有男人用的功法,這種功法無非都是給予其中一方超出自然的好處。」
「但,違反自然的事情,自然就有後患,比如你見過水車沒有,一種灌溉工具,能夠使得水從地處提取到高處灌溉,但在這個過程中卻會損失一部分。所以,很多人就為了利益最大化,創造了完全採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的掠奪性功法。」
「你想那樣做嗎?」
余容度想了想,還真覺得自己下不去手,而且想了現在這般穩固的境界,只差最後一步就能踏入元嬰的修為,其實已經有了巨大的進步,可能還比不上林靈素死亡之後復活連帶修為晉陞一級的恐怖,但人要知足。
「呃,小天你說的對,這樣其實挺好的,對了,既然她們要走上這一條道,你可有什麼好的修行功法嗎?」
諸天玨卻是一臉不解的看著他說,「你修煉的是大五行術,改造你自身湊成為先天五行相生之體,她們跟你雙修也必然會逐步轉變,修行功法還用找其他的?你既然能給小雨大五行術之中木之一道修行之法,那為什麼不給她們水之一道的修行之法呢?做人不能太偏頗,尤其是男人,對於自己的女人太偏心,容易起亂子。」
說完,諸天玨就像是一個縮小版的老夫子一般背著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而在門口遇到已經洗浴完畢的潘氏母女還詭異的對她二人一笑,然後走了出去。
潘夫人孫嫻洗浴之後帶著同樣一臉的洗浴之後慵懶而嬌艷嫵媚的潘金蓮正要走進余容度的房間,就看到一個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那赫然就是昨晚比給余容度面子擅自離席的李師師。
見到對方走過來,孫嫻自然是不敢退後的走了前去,一個萬福施禮之後說道,「不知道李姑娘前來所謂何事啊?」
李師師看著這個比起自己來更加出色的絕色美人,而且不知道因為昨晚燈光昏暗的緣故,還是今日剛剛沐浴之後的緣故,或者是某種她不知道的緣故,此時的孫嫻比起昨晚來說更加的魅力四射,如果說昨晚自己比起孫嫻來僅僅是稍遜一籌的話,那麼現在的孫嫻赫然就已經超越自己一個等級了。
壓下暗自震驚的心思,李師師倒是也客氣的對著孫嫻說道,「見過潘夫人,我這正要去拜見余公子。」
孫嫻根本就沒有任何表情的對著李師師說道,「您稍等,我去稟告我家公子。金蓮,帶李姑娘去客廳。」
神態中說不出的淡然從容,似乎更有一種掌控一切的主人感。
潘金蓮一聽,原本對於李師師就是十分仰慕的她立馬就上前,欣喜的捉住李師師的手,嬌聲的說道,「師師姐,走,我帶你去客廳,我家公子馬上就到。」
李師師看著站在自己身前,那個淡然從容看著自己的孫嫻,竟然有種說不去的束縛於壓抑,似乎有種莫名的敵意在其中,想了一下,自己似乎並沒有得罪這位佳人啊,想了一下也不是兩人之間氣場爭奇鬥艷的那種對立,似乎是一種遷怒。
想了一下依舊沒有明白的李師師只好跟著潘金蓮向著客廳的方向走去。而孫嫻這是看了一眼,然後施施然的轉身進了余容度的房間。
看到余容度坐在哪裡,不知道正在想什麼,孫嫻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踏破的地板,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去說道,「公子,李姑娘來了,要見您,在客廳。」
「哦,好的,」余容度應了一聲,起身就要去,走了兩步,看著站住不動的孫嫻,問道,「你不去見她了麼?」
孫嫻卻是柔情似水的說道,「奴家還要幫公子收拾房間呢。」
聽到這裡,余容度的心一動,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一聲謝謝就去了前廳,只留下孫嫻一個人在他的房間裡,倒也沒有絲毫的尷尬。
畢竟,後世身為頂級科學家,他的生活起居本身就有人來照顧,這一點上他倒是沒有想太多。只是他忘了,現在是北宋。
剛走進正廳的余容度,看到李師師之後,就見原本應付潘金蓮說話的李師師站起來,走上前,對著他說道,「余公子,你什麼時候進宮?」
余容度一愣,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直接,心中就有點不喜的說道,「有什麼事嗎?李姑娘?」
李師師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和不妥,對著余容度說道,「昨晚你就答應要教官家修行的啊,官家也對您進行了邀請,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去的時候能帶上我嗎?」
余容度看著李師師,這個似乎因為昨晚的事情,或者是驀然被解除了那種私妓身份之後不能適應的興奮情緒溢於言表的樣子忽然有些嫉妒的說道,「帶上你做什麼?」
李師師猶在喜悅之中的樣子,遂接口說道,「去見官家啊。」
余容度聽完,沒有說話,只是那麼看著她,許久,直到李師師也感覺出來不對勁,惴惴不安的看向余容度才發覺,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錯誤。
這個時候余容度才冷冷的說道,「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