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潘金蓮一臉茫然的問道,「那是什麼啊?很厲害嗎?」
余容度看了一眼潘金蓮,對於這個姑娘實在是沒有辦法教育,於是轉過頭對於孫嫻說道,「嫻姐,你可是厲害了,我現在也不過是金丹期的修為,對了,林靈素你們知道吧?」
孫嫻倒是這個時候表現出了她這個年齡所特有的沉穩,想了一下,說道,「大名鼎鼎的林靈素,整個大宋誰不知道啊,前兩年剛剛冒出來的仙人,,深受官家信任,被封為通真達靈先生,金門羽客,加封元妙先生。%2e%62%78%73%2e%63%63是他嗎?」
余容度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他,即便是他,昨晚之前也不過是金丹期的修為。」
「啊……」聽到這裡,潘金蓮驚訝的摀住了自己的嘴,有點吃驚的看著余容度說道,「公子,你說的是真的?我媽都趕上國師大人那麼厲害了?」
林靈素雖然策劃給宋徽宗趙佶加封了一個教主道君皇帝的名頭,但大宋普通人對於皇帝的這個名頭卻並不太熟。而皇帝下面作為具體掌管整個道教體系的林靈素,被冊封了通真達靈先生先生之後又被加封元妙先生,從封號的角度上說,兩字的自然比四字的要好,更何況在規劃道士等級之後,林靈素就被賜予道士中的最高級別金門羽客,所以,普通人卻是通常俗稱林靈素為國師這個及其通俗卻能說明某種問題的稱呼。
余容度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麼看的,比如我也是金丹,你說你母親能打敗我嗎?修為僅僅是一種境界,而未必是真正是的實力。」
這個時候的孫嫻卻是冷靜的看著余容度,問道,「那金丹期在整個修士中算什麼層級?」
余容度驚訝的看了一眼孫嫻,暗自讚歎此女的心思練達,卻是詳細的說道,「不高也不低,修真一共分兩個層次,凡人跟仙人,凡人又分四個大的境界,就是一些道書中所說的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化虛,和煉虛合道,之後便是仙人境界了。而凡人修真者的四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分為三個小的境界,金丹期就是第二大境界煉氣化神中的第二小境界。」
孫嫻卻是不滿足的說道,「其他的呢?」
余容度卻是一愣,說道,「你還真打算走這條路?」
「難道這不是你的打算?」孫嫻有點疑惑的看著余容度,讓她們喝靈酒改變體質,進入築基期的是他,而現在自己更是一舉進入金丹期,儘管,想起昨晚的過程,雖然她後來昏過去了,但昏的余容度要晚,醒的又比他早,那種種她大約也能猜得出來,這過程很是羞人,但她卻也算有了自己的一份力量,難道他不願意?
余容度苦笑了一聲說道,「說實話,我真的沒有這麼想過,我只是想讓你們有自保之力,因為我以後要走的路注定很艱難,我不想連累你們。」
孫嫻卻是有點不明白的說道,「難道我現在金丹就沒有自保之力了嗎?」
余容度根本就不想說,你孫嫻身為壬水道體之下最佳的雙修爐鼎之身,葵水之體,卻是無論對於什麼體質和什麼屬性修行功法都有極大裨益的爐鼎之身。你要是僅僅是築基期,在一些小地方隱居的話,有自保之力就足夠。
但現在她是金丹期,別說對於普通的修士,即便是煉虛合道的洞虛期、大乘期和渡劫期都有著極大益處的作用,這個時候,你一個金丹期的葵水之體又怎麼能跑的了那些這些人的手心。
這些人戰力強橫的堪比靈仙,地仙,即便是平常的,自己的那妖身本體都是躲著都的地步。
苦笑了一下,沒有繼續那個話題,卻是解釋其修煉的境界來,詳細的說道,「剛才給你四個大的境界,現在再給你說一下細分的幾個小境界,煉精化氣氛圍築基、開光、融合;煉氣化神又分為心動、金丹和元嬰……」
余容度詳細的說了一遍修煉的等級之後,看了一眼這兩人,說道,「昨晚你們伐毛洗髓之後,身體的雜質都拍了出來,你們還是先清洗一下身上,然後咱們再談,我先回去了。」
說完,余容度就極其乾淨利索的走了出去。
而孫嫻和潘金蓮被余容度點明了自己身上污穢的這一點,也是打量一下自己,感覺之下,有聳了一下鼻子,赫然就聞到一股怪味,驚叫了一聲,卻是開始叫臘八去讓店家準備熱水。
余容度來到院子裡,對著一邊大聲叫了一句,「小天,你給我過來!」
說完就一頭扎進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床邊和其他地方有著幾個腳印,看那形狀纖小可愛,想到那孫嫻一夜之間變出來的金丹,差不多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只是,這種事情原本是十分美妙的,但自己卻糊里糊塗的就辦了,而且辦過之後,自己竟然還什麼都不知道。
酒能亂性,這句話卻是顛古不破的真理啊。
諸天玨走進余容度的房間,只是悄悄的瞄了一眼那地上纖小的腳印,卻是不懷好意嘿嘿的笑起來,只是那麼看著余容度,卻不說話。
余容度有點生氣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修煉速度至少增加三倍?恐怕是別人吧?」
諸天玨卻是正色的看著余容度說道,「你現在的金丹大圓滿不是修煉速度加快是什麼,按照正常,你會這麼快嗎?做人不要貪心不足?」
余容度想了一下,好像也是這麼回事,自己原本卻是僅僅是金丹初期的修為,現在離元嬰期只有臨門一腳,的確是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諸天玨卻是氣定神閒的說道,「你惱火的是結果出乎你所料,讓你的計劃落空了吧?」
余容度知道,自己剛才卻是是有些衝動了,而諸天玨也說對了自己的心理,的確,自己有種對局勢把握不住之後的惱羞成怒,想到這裡,對著諸天玨歉意的一笑,問道,「那嫻姐,金丹,到底是怎麼回事?」
諸天玨卻是不當回事的說道,「誰說爐鼎就一定得付出了?有時候採陰補陽,但有的時候,也會以陽哺陰。」
聽到這裡,余容度張大嘴,吃驚的望著諸天玨,有氣無力的說道,「這樣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