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兒的這番話,孫嫻的嬌顏上騰地就羞紅滿霞,只是這個時候的余容度背對著她們跟本就沒有注意,但潘金蓮的話卻依舊讓他的心一顫,這孫嫻昨晚沒有在這裡睡,那她睡在哪裡,難道是昨晚她真的是誰在自己那裡?
正在余容度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背後孫嫻輕描淡寫的說道,「不許瞎說,我昨晚不在這裡睡的還能去哪裡睡?你喝醉了,睡覺那麼死,媽怎麼會不照顧你呢?」
潘金蓮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笑著說道,「不在這裡睡可以去公子哪裡睡嗎,公子哪裡的有地方……更新好快。」
孫嫻聽了之後,偷偷的斜斜的打量了一下余容度,伸手在潘金蓮的**上打了一巴掌,說道,「瞎說!」
潘金蓮卻是笑著躲閃著說道,「那為什麼我昨晚半夜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
孫嫻卻是沒在意的說道,「你昨晚都醉成那個樣子,你記得什麼啊,難道還不興我半夜起來去喝點茶,喝了酒,晚上都是會渴的。」
孫嫻說的道理十足,幾乎算是無懈可擊,余容度聽完之後也不敢確定什麼,畢竟昨晚自己那些零碎的記憶只能說明孫嫻去他那裡過,作為一個僕人,他喝醉了之後扶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並且還弄了一下子熱水服侍自己沐浴休息是很正常的事,或許是那些記憶中的片段都是他昨晚洗浴的時候與孫嫻有接觸而留下的吧,可能人家把自己整理好,服侍自己睡下之後就回來睡下了也正常。
想到這裡,余容度也釋然了。
時間不久,潘金蓮就已經穿好衣服。孫嫻輕聲的咳咳的兩聲,示意余容度已經好了。
余容度轉過身子,第一眼就是看向那孫嫻,那種驚心動魄的美,只是這一刻,他的感受更深了,從自己來到這個人世界,見到的女人中,最出色的應該是觀音大士,余綠雨和葉無心,只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孫嫻足以可以同她們一較高下。
原來看到的孫嫻不過是銅鏡中的佳人影像,美則美矣,但多是那種朦朦朧朧的模糊的感覺。而今天望去,就如那收的雲開見月明的現代水銀面鏡子裡的美女,清晰,直觀,讓人一眼望去就知道,美女就是美女。
這個時候的孫嫻的膚色比起剛剛見到的時候更加的細膩,更加的白皙,只是比起原來的白皙中多了幾分紅暈,使得那臉蛋更加的惹人愛憐,就如同是東邊的一抹晨曦,美艷無雙。
一雙眸子中更是比原來多了一份水汪汪,眼神也多了幾分靈動,就連那嘴角也多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滿足與會心微笑,那嬌艷的雙唇之上也是多了幾分色澤,似乎就像是時刻水潤一般。
看到余容度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孫嫻算是含羞一笑,低下頭,有撇了余容度一眼,裝作跟原來一樣說道,「怎麼這麼看著我?」
只是她羞喜之間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這語氣像極了戀愛中女人向男人撒嬌的話。而稱呼也變得更加對等與親暱。
余容度卻是一愣,眼神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孫嫻,說道,「我只是要看看猴格那一杯靈酒的功效而已。那可是好幾千年之前商朝末代君王商紂王帝辛所釀製的酒池美酒,。後來帝辛被封為天喜星成就神位之後,卻是把這酒池之酒給醞釀成了靈酒,有伐毛洗髓之效,延年益壽不在話下,至於說永葆青春不敢說,但在有生之年保持青春還是有可能的。」
說道這裡,余容度忽然,眼光一亮,似乎是十分吃驚,然後嘴裡卻是順口就說了出來,「啊,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已經穿好衣服的潘金蓮卻是蹦蹦跳跳的走到他身邊,抱著他的胳膊說道,「怎麼了?什麼怎麼會這樣,倒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伐毛洗髓,延年益壽,永葆青春嗎,是不是沒有起作用啊?那你看看我,我的有沒有起作用?我感覺我現在身體輕鬆了很多,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余容度卻是轉過視線,落在潘金蓮身上,看了一下,才舒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你的還算正常。」
潘金蓮一聽,立馬笑著說道,「真的嘛,真的嘛?」
余容度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說道,「你們都是普通人,按照我的估計,一杯靈酒足矣,為你伐毛洗髓,排除你們身體中的雜質,使得你們的身體潔淨無暇,這樣的話也就算是轉換了身體,有後天之體,轉換為先天之體。才能正式進行修煉。」
「按照一般的修煉,所謂修真者,最低也是築基。築基就是為以後的修真之路築下堅實的基礎,才能使得以後的路走得更穩更遠,而想要達到築基其實並不容易。築基的基礎就是所謂的先天之體。所以,一般修行之前還有一個階段叫引氣,即引來靈氣沖刷自身改變自身體質,到達築基的要求。」
「不要小看那一小杯靈酒,其中蘊含的靈氣足以改造你們的身體,使之達到築基期,而那靈酒中多是木屬性靈氣,可以溫和的改造沒有多少副作用。而你們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或者百二八十歲的是正常,保養的好的話,一二百歲也是有可能。」
說道這裡,余容度看了一眼潘金蓮,雖然有些疑惑,一般築基期的人都會顯出自己的身體屬性,這潘金蓮竟然還是依舊沒有現出來,但跟孫嫻一比卻是又沒有多大的驚訝,繼續說道,「你倒是正常,一覺之後就到了別人辛辛苦苦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潘金蓮一聽,心裡一喜,臉上也顯現出來,又走過來抱著余容度的胳膊說道,「那是,不看我跟了公子嘛,對了,那我媽呢?」
余容度這才又重新看向孫嫻,認真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出任何異樣來,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禍還是福,不能說你媽沒成功,而是成功的太過了,以至於我不敢確認。」
孫嫻卻是一臉的淡然,早晨的種種,她自然是感覺到,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裡的那股力量已經隱藏起來,現在的她已經能做到行動自如,卻也沒有注意余容度的緊張,隨意的問道,「那成功到了何種程度?」
余容度苦笑著說道,「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