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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214章 李師師逢潘金蓮 文 / 貧道小沙彌

    潘金蓮同余容度一同來到汴梁,只是在她跟潘夫人孫嫻打掃房間的時候余容度就已經出去了,這一點對於心中裝著一個人的潘金蓮來說,實在過於敏感。()

    左等右等終於到了天黑依舊沒有等到余容度,匆匆扒拉了兩口飯的潘金蓮坐在燈下開始想著她心中的那個他到底去做了什麼,晚上飯有沒有吃之類,卻聽到客棧內的夥計來叫她們,說是余容度有請他們晚飯做宵夜。

    潘金蓮那個高興,孫嫻看著自己女兒的歡喜,只是面帶微笑,抿著嘴看著她不說話,心中的苦澀卻是充斥的滿滿的。

    跟著夥計走來的潘金蓮見到這家客棧的老闆,知禮的讓在一邊做了一個萬福,站起來一抬頭的空擋偷偷的往水榭裡看了一眼,只是這一眼之下卻是看到另外一無論是容貌的還是風情都絕不下於自己的女子坐在余容度的身旁,那眼光正看著自己。

    那個女子可以算著高挑的身材,因為即便是坐在凳子上也就僅比余容度矮一點,淡綠色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名貴絲綢所製作,臉上那略帶清高孤傲的笑容,冷清清的似乎勾引著男人們的眼球有似乎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那種矜持下的放蕩,狡黠中的清純,卻是就連她看了都有點吃味。

    還好余容度僅僅是坐在那裡,和對面以及斜對過的兩個人聊天。

    那兩個人背對著自己,看不清模樣,但一個依照粗放似乎是從北地來的,而另外一個卻是綾羅綢緞各種名貴的服飾,繁瑣不顯的繁雜,倒是彰顯出一種華貴,倒是一個豪放粗獷的北地豪傑,而另一個倒是一副翩翩世家大公子的樣子。

    只是那門口的倆根本長得凶神惡煞的,一個一身黑衣,卻明顯是金人的打扮,尤其是那金錢鼠尾辮異常明顯,而另外一個儘管一身青衣,只是那中深邃的青色反倒能彰顯出比黑衣還要黑暗的感覺,只是那邪魅的微笑就像是鱷魚吃人前的眼淚,溫柔而殘酷。

    只是偷偷的撇了一眼那兩人,潘金蓮就被嚇得臉色都有一點潮紅,心也跳的加快了幾分。()急忙快走了幾步,站到余容度的身邊,低著頭,有些嬌羞的說道,「公子,您叫我們?」

    余容度,抬起頭,看了一眼潘金蓮,笑著說道,「來,坐下,今日敲詐來一些好酒,能夠延年益壽,固本溯源,端的是好東西,只是這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就叫你們來一起打土豪,分美酒。」

    潘金蓮欣喜的正要上前坐過去,只是身後的衣服被孫嫻拉了一下,頓了一下,卻是沒有發覺自己還是沒有當侍女的自覺,就這一點要不是自己的母親提醒,確是會讓公子如何看自己,想到這裡,潘金蓮連忙說道,「賓客之席,哪裡有我等之位,我與母親在旁邊伺候公子就好了。」

    潘夫人孫嫻的動作,在座的幾位又有誰不清楚的,原本只是猜測,卻沒有想到潘金蓮張口就說明白了兩人的關係,以為是姐妹或者表姐妹的關係,竟然沒有想到是母女,猴格倒是毫無顧忌的笑了起來,指著余容度,沒有說話。

    即便是一向沉穩大氣的贏秦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同樣沒有說話。

    李師師這個時候好奇的看著旁邊站立的潘氏母女,心中倒是也一驚,對於自己的容貌,她有著充分的自信,這是幾年來在東京汴梁花魁評選中的來的自信,而東京汴梁又是整個大宋最高級別的風月場所。

    再加上迷倒了無數的才子,這種潛移默化之下,李師師的心會演變成何等的孤傲與清高。但今天卻是沒有想到,竟然一下子就遇到兩個對手。

    不說潘夫人孫嫻,只說那潘金蓮,就不是弱於自己的絕色,只不過因為年齡還小,或者沒有經歷過什麼場面的緣故,沒有自己獨特的氣質,而稍微弱於自己。但除了這一點,那種柔順癡情的純潔,那種活力的清純,以及那種滿眼中都流露出來的春情,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令人覺得,如同一個可人一般,不忍拒絕與傷害。

    但總的來說,卻是稍遜自己一籌,但如果假以時日,不需要多久,通情練達一兩年,卻至少是跟自己平分秋色的美色。

    但旁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婦人才是她平生未曾見過的美人,不說比自己,就是同樣為少婦存在的妊水也拍馬及不上。

    那種豐腴婦人所應該有的風情,所應該具備的誘惑都有。那高聳的胸部足夠大,但卻又不是特別的大,那豐腴的胸部之下卻是不是那種特別細的蜂腰,但卻也絕對比很多人的腰要細,但卻圓潤了很多,那豐滿的臀部,是那未曾人道生育女人所不能比擬的抓人眼球。

    身高沒有自己高,但那纖長的腿不是那種驚人心魄的長腿,卻是一眼望去就能引人去撫摩的存在,僅僅就是這身材,就已經足夠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犯罪。

    只是那微微低垂的頷首,時時刻刻給予男人所尊貴的恭順,那種時不時抬起頭就能流波一轉的風情,根本就是不是這種從小在風月場中長大的女孩子所能比你的。

    那種高貴中帶著幾分堅韌,堅強中帶著幾分柔弱,全都隱藏在那稍微低垂的眼角中。

    如果說潘金蓮是少女時代的孫嫻,那麼這個時間的孫嫻卻是一個女人所最能彰顯美麗的時候。

    「坐,你們也不是什麼外人,我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你們也不用有什麼負擔,來,嫻姐,你帶著金蓮一塊坐。」余容度根本就不給潘金蓮進行說明的機會,只是張口就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根本就沒有說潘金蓮和孫嫻的關係,卻直接就稱呼上嫻姐,使得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這兩人會是自己從教坊司贖買出來的。

    猴格卻是看了一眼孫嫻,望向余容度說道,「前有李清照,後有嫻姐,還夾帶著一個金蓮,余老弟真是紅鸞星動,艷福非淺啊。」

    說道這裡,猴格忽然想起來,紅鸞星不就是龍吉公主嗎?當時在青州遇到紅鸞星的時候,龍吉說什麼來著,想到這裡,猴格偷偷的朝著李師師的丫鬟驀然君竹看去,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紅鸞星龍吉公主的侍女,又為什麼會跑來當這李師師的丫鬟。

    儘管這李師師的體質特殊,也進行修煉,但也僅僅如此而已,一個剛剛渡過築基期,達到開光期的九天玄女體質的女修士不過是別人垂涎的爐鼎而已。

    李師師卻是驚訝的看向余容度說道,「你認識易安居士?」

    聽道李師師的話,余容度順手就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封信來,遞給李師師說道,「喏,給,我一開始說要給你個驚喜,就是易安姐姐的信箋,可惜某人不接。」

    通道余容度這麼說李師師那俏臉一紅,伸手奪過他手中的信箋,還撒嬌的說道,「都怪你,你怎麼不早說,我都跟易安姐姐好久沒聯繫了。」

    余容度根本就沒有理會看信的李師師,轉身對著猴格說道,「猴格大哥,不要吝嗇了,來,先給金蓮和嫻姐來一杯,我可是奔著你的那好酒才把嫻姐和金蓮叫來的,不然我可是繼續金屋藏嬌,也不讓你們見了。美色就好比酒香,聞到鼻子裡可就出不來。」

    孫嫻聽到余容度說到金屋藏嬌的時候知道這僅僅是酒桌上表達關係的笑話,自然沒有當真,僅僅對著猴格矜持的微微頷首一笑,表達著自己的友善與尊重,而潘金蓮卻是聽到這話,倆眼轉頭偷偷的撇了一眼余容度,然後又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羞紅著臉躲閃開。

    這一瞬間的潘金蓮,美艷之色甚至超越了李師師,僅僅是略遜於孫嫻的典雅之下。

    李師師這個時候也已然看完李清照的信,只是好奇的看向余容度,心中充滿了疑惑,剛才明明那艷光直逼自己的少女顯然是愛慕余容度,只是依舊處子之身倒是讓她有著幾絲疑惑。

    而李清照的信箋雖然僅僅是一些聯絡情意的話,但其中所透露的意思卻也是要自己去照顧余容度,只是那易安姐姐沒有想到,現在自己還是要靠這少年才能走到現在。

    只是一想起,自己被他如同一件衣服一樣送人,心中就黯然神傷,那個男人有著自己不能述說的難處吧,看剛才的經過,那林靈素、高俅和李蘊卻是早就勾結,而再加上那些太學生口中的奸黨,他想必也是不好過吧。為了獲得余容度的支持,才不得已將自己送給余容度,只是,他不知道,余容度已然金屋藏嬌,而且還是倆不遜於自己的絕色佳人。

    看到那猴格毫不在意的拿出自己的酒葫蘆,親自給孫嫻和潘金蓮倒上兩杯酒,緩聲的說道,「此酒綿延深厚,不要小看這一杯酒,你們最後分多次飲完,次數越多越好。」

    隨著猴格的話,一股深沉的酒香蕩漾開來,李師師喝過的美酒,不能說全大宋最好的酒都喝過吧,但也不少,卻從來沒有喝過這般醇香的美酒,尤其是以她那微薄的修真修為,他竟然感覺到有一股靈氣在其中,忍不住的說道,「不知道有沒有我的一份?」

    潘金蓮卻是俏生生的如同一隻美麗的波斯貓一般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後兩眼精光一閃,猶如美麗的向日葵閃耀在太陽之下,然後對著李師師說道,「你是誰,這是公子為我們討來的美酒,你又不是公子的什麼人,憑什麼給你?」

    此言一出,李師師頓時愣住了,然後轉頭看向那個自己一直都沒有放在心裡的黃毛丫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明明恨的牙根癢癢,那可是靈酒,靈酒啊,剛才潘金蓮喝那一小口的時候李清照就已經清楚的感覺出來了,只是卻被潘金蓮一句話把自己的計劃給打亂了。

    是啊,自己是人家什麼人,人家憑什麼要給自己飲用,那可是余容度給自己的女人討來的靈酒!

    忽然眼珠一轉,李師師卻笑著說道,「我是當今官家親**代賜予公子的,你說我是公子的什麼人!」

    原本正在飲茶的余容度聽到這句話,一個忍不住,「噗」的一聲就把茶水都噴了出來,也幸好桌子上還沒有上酒席。

    這都什麼事啊!余容度心中暗自幸福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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