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這東西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喜歡,算不上是愛好,我真正的愛好是吃和做菜。」余明明饒有興趣的看著李牧:「你也挺有趣的,從來沒有一個保鏢會像你這樣和我說話。」
「那因為我並不是專業的保鏢。」李牧聳了聳肩膀說道。
「可是我父親和市政府的那些人都說你是h市最好的保鏢。」余明明神色古怪的看著李牧,他從來沒有見過像李牧這樣的保鏢。
「最好的並不一定就是專業的。」李牧對於余明明的愛好到是有些興趣,轉而問道:「以你的財富,完全可以吃遍天下,以你的理論來看,做菜那樣辛苦的事情,你應該不會去做才對,怎麼做菜也會是你的愛好?「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是不會感覺辛苦的,可惜我在做菜這方面並沒有什麼天賦,雖然跟著不少的大廚都學過手藝,只是做出來的菜卻沒有一道能夠真正算得上頂級美食。」余明明說起做菜和吃來,立刻變的滔滔不絕,到是讓李牧知道了不少世界各地奇特美食,許多都是以前聽都沒有聽過,連想也沒有想過的食物。
李牧非常驚訝,余明明說他喜歡吃和做菜竟然不是說著玩的,他對於食物的瞭解絕對不會遜色於那些名廚,因為吃遍了世界各地,有些知識他比那些名廚還要豐富。
余明明說到日本料理,特別是壽司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李牧似乎對此十分有研究,深聊之下竟然發現李牧竟然是此中高手,頓時大喜過望,一路上與李牧聊的十分開心。
「李牧,想不到你竟然是做日本料理的高手,等下了飛機之後,我們比比手藝怎麼樣?」余明明眼睛亮亮的看著李牧。
「沒有問題。」李牧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余明明老老實實的做菜,總比他出去胡天胡地來的安全。
下了飛機之後,李牧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聽的懂日語,可是卻說不出來,大概是因為阿兩附體的原因才聽的懂,不過現在控制身體的畢竟是李牧自己,所以他沒有辦法說出來。
余明明並不懂日語,還好他身邊一直都帶著翻譯,聽說那叫馬程的翻譯精通九種語言,日語只是其中一種,無論到哪個國家,余明明都會帶著那個翻譯。
不過,讓李牧有些想不通的是,余明明竟然會用一個男翻譯,原本李牧以為他性格來說,應該用一個女翻譯才對的。
余明明對日本熟悉的很,下了飛機後就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傳統的日本壽司店,興致勃勃的要和李牧比拚廚藝。
余明明付了一筆日元之後,那店主就高高興興的關門暫停營業一天,把廚房痛快的借給了余明明,自己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快活去了。
「李牧,我們就比壽司吧,這店雖然小,不過是正宗的老店,用的海鮮也都是好貨,米的種類也齊全,隨便你自己選什麼材料。」余明明一邊動手開始洗米一邊對李牧說道。
李牧雖然會做飯,普通壽司也會做,不過只最簡單的那種,連三紋魚之類的壽司都沒有自己做過,也不知道什麼材料才好,更加不知道那些材料該怎麼處理。
做壽司用的米,李牧就更加沒有研究了,不過阿兩卻是這方面的專家,李牧眼睛落在那些食材上面,腦海中自然就浮現出它們優劣以及用途。
「老闆,說好的黑鮪魚上腹肉壽司呢?」一個拎著酒瓶,有些微醺的中年大叔闖進了壽司店。
「抱歉,今天這家壽司店不做生意,請您下次再來吧。」馬程用日語和那酒鬼說話,李牧完全都聽的明白。
「那怎麼行,我和老闆約好了今天來吃黑鮪魚上腹肉壽司,他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我今天一定吃到才行。」那中年大叔嚷嚷著就往裡面闖,馬程怎麼攔也攔不住。
「馬程,到底怎麼回事?」正在蒸米的余明明皺眉問道。
馬程把那中年大叔說的話對余明明說了一遍,那中年大叔已經櫃檯前面坐了下來,嚷嚷著要吃壽司喝酒。
「算了,讓他留下來吧,正好當個見證,看看我和李牧到底誰做的壽司好吃。」余明明揮揮手,不讓馬程再趕那大叔。
「既然他要吃黑鮪魚的上腹肉,那我們就以鮪魚壽司決高下,李牧你有沒有意見?」余明明看著李牧問道。
「我沒意見。」李牧隨口說道。
「你們會不會做壽司,別浪費了我的上等黑鮪魚。」那中年大叔突然說了一口流利的漢語,不過雖然很流利,卻聽的出來有些怪怪的口音,應該是日本人,或者長時間在日本生活的華人。
「你會說漢語?難道你是華人?」余明明有些驚訝的看著那中年大叔問道。
「我是日本人,不過在你們的國家待過很長一段時間。」中年大叔解釋了一句,又繼續剛才的話題:「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如果你們不會做壽司的話,就不要浪費我訂的那條上品黑鮪魚,你們比拚什麼的,用別的材料就行了,黑鮪魚我自己處理。」
「日本大叔,你不要小看人行不行,我做手藝雖然在我們國家只算是三流,不過做出來的料理,保證你吃了不會失望。」余明明信心十足的對那日本大叔說道。
「年輕人,不要把話說的那麼滿,我的口味可是很叼的,別說是你這樣的年輕人,就算是你們國內那些號稱大師級的壽司師父,也做不出我喜歡吃的壽司,不是因為他們的手藝不好,而是因為一方水土一方食,外人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我們當地的風味,你還是把那黑鮪魚交給我,讓我自己來處理吧。」日本大叔搖著頭說道。
余明明雖然自己說他在做菜上面沒什麼天賦,可是無論什麼人,對自己的愛好都是有自尊存在的,日本大叔這麼一說,他反而被激起了鬥志:「大叔,你就等著吃我的鮪魚壽司吧,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就行了,我可是專門跟著日本有名的壽司師父專門學過的,你就安心吧。」
日本大叔還想要組織,余明明卻已經抓了一條黑鮪魚出來開始下刀處理,只好輕輕歎息一聲坐在位子上面等待。
余明明的手法刀法相當利落,很快就把一條黑鮪魚分割開來,取最精華的上腹肉部分製成壽司送到那日本大叔的面前。
「大叔,嘗嘗看我的上腹肉壽司如何。」余明明信心十足的看著那日本大叔。
「不用嘗了,這壽司不行。」日本大叔卻連吃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搖頭說道:「我早已經說過了,你們不是日本人,根本做不出真正美味的壽司,只是白白浪費材料而已。」
「你嘗都沒有嘗一下,又怎麼知道我的壽司不好吃?無論選取魚肉的位置,還是刀工,以及用的米和沾醋,我敢說都是無可挑剔的,你要說不好吃,至少也要嘗過再說。」余明明微微有些激動的看著那日本大叔,這樣只看一眼就說他的壽司不行,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根本沒有嘗的必要,你的技術勉強還算可以,不過想要做壽司師父卻差的遠了,從你把魚拿出來開始,你的這壽司已經注定是一個失敗的壽司了。」日本大叔淡淡地說道。
「你把話說清楚,我選的這條黑鮪魚有什麼不對?這一條是裡面最新鮮肉質最好的一條。」余明明不服氣的說道。
「所以說你不懂。」日本大叔只是說了一句,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你選的那條是產卵後的黑鮪魚,日本人認為產卵後的黑鮪魚消耗了大半的精力,會使肉質產生變化,所以講究的日本人一般都是吃產卵前的黑鮪魚,這個習慣也是黑鮪魚數量越來越少的原因之一。」李牧拿了一條黑鮪魚過來,一邊用刀料理那條黑鮪魚,一邊淡淡地說道。
「咦,想不到竟然有真正的行家在。」那日本大叔微微驚訝的看了李牧一眼,然後又接著說道:「不過只知道黑鮪魚產卵前和產卵後的差別還是不行的,能夠不能夠做出好的壽司,並不是只看這一點。」
「那你就嘗嘗我這黑鮪魚壽司如何。」李牧把自己做好的壽司擺在盤子裡面端到那日本大叔面前,不過他的壽司不像余明明那樣只單單是上腹肉壽司。
「看來你真的是行家,竟然知道把我專門訂的那一盒精囊拿出來用,選材這一關是過了,不過到底做的怎麼樣,要吃過才知道,畢竟材料再好,做不出好的壽司也是枉然。」日本大叔拿起一塊壽司放進嘴裡,半閉著眼睛慢慢咀嚼。
余明明和馬程都屏息看著那日本大叔,余明明心中更是感覺不可思議,原本以為李牧只是有著不錯的壽司水平,現在看來李牧的壽司水平比他想像中要高的多,甚至於很可能是一位頂級的壽司師傅。
「這個壽司……」日本大叔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向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