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也只是和李先生開個玩笑,只是一個誤會而已,胡局不必當真。」趙姓商人笑著對許芸芸說道:「芸芸,別鬧了,還不快把李先生的東西還給人家。」
「是不是玩笑,那要讓警察來判斷。」胡全說著就要撥打報警電話。
「胡局,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沒有必要鬧的這麼不愉快吧?大不了我代替芸芸賠雙倍的錢給李先生就是了。大家都是朋友,以後是合作夥伴,沒必要這個樣子。」趙姓商人說道。
胡局冷冷的看著趙姓商人說道:「以前可能是合作夥伴,但是到現在卻不一定了,許小姐這樣的人品,趙先生也如此行為,看來我們合作的事情要重新考慮才行了。」
「胡局,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且不說我與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什麼關係。我與你們合作開發丹楓湖的事情,也是整個h市的事情,不是胡局你一個人說了就能算的,我要現在就打電話給趙書記和鄭市長,我要和他們當面談。」趙姓商人冷下臉來說道。
「不用打電話了,我們已經來了。」趙書記和鄭市長神色嚴肅地走了過來,趙書記看著趙姓商人說道:「事情的經過我們都知道了,原本我們以為趙先生是一個誠信的愛國商人,沒想到趙先生卻如此人品,合作的事情,看來我們要重新考慮才行。」
「鄭市長,你也是這個意思嗎?」趙姓商人神色難看的看向鄭市長。
「趙先生和許小姐這件事做的實在太過分了。」鄭市長淡淡地說道。
「你們……好好好……我們走……」趙姓商人氣惱的轉身就要離開。
「要走可以,不過要先回警察局把佛珠手鏈的事情說清楚。」胡局冷聲說了一句,幾個警察就過去把許芸芸和趙姓商人上了手銬。
「你們不要太過分!你們這樣對我這樣愛國商人,讓其他人知道了,看以後誰還敢到h市來投資。」趙姓商人氣的臉色發青,用那奇怪口音的國語大聲說道。
「有良心的愛國商人我們自然歡迎,但是那些披著人皮的黑心狼,我們h市還真的就來一個收拾一個。」趙書記莊嚴的說道。
趙姓商人和受了驚嚇的許芸芸被帶上了警車,胡局走到李牧身邊,笑著對李牧說道:「原本只是想請你來看一場好戲,沒想到你卻當了一回主角。」
「胡哥,這是怎麼回事?」李牧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不可能單純的因為他這一件小事,就破壞整個丹楓湖的開發計劃。
「以前我們市裡面缺少獎金,所以才會與姓趙的合作,只是那姓趙的太貪,談的條件太過苛刻,市裡面一直在尋找更好的合作夥伴,現在終於有了更好的選擇,今天本來就是準備要和姓趙的攤牌,原本還頭疼著要怎麼客氣的找些理由,現在卻是什麼都省了。你先去去錄口供吧,回頭我再詳細和你說。」胡局拍了拍李牧的肩膀,讓李牧也跟著警察回去錄目供。
許芸芸的案子和趙氏商人扯不上關係,最後許芸芸和李牧合解,李牧不僅拿回了自己的佛珠手鏈和許芸芸的藍寶石戒指,還有許芸芸賠償給李牧的一百萬。
當然,這一百萬是李牧拿到的,至於許芸芸和趙姓商人還有沒有出其它的錢,那就不是李牧所能夠知道的了。
「一千萬的倒計數,現在已經去掉了兩百七十萬,進度還算不錯。」李牧請胡全幫他把佛珠手鏈和藍寶石戒指都賣掉,一共得了一百四十萬,加上許芸芸賠償的一百萬和李牧開始賺的三十萬,這短短一段時間,已經快賺到三百萬了。
而且李牧還通過胡全接到了一份工作,那就是做丹楓湖新合作夥伴的保鏢,時間大概會是半個月左右,酬勞是一百萬。
李牧弄清楚狀況之後,才知道他要保護的不是那位大老闆,而是大老闆的兒子余明明,而且余明明只跟著他老爸在h市待兩天,然後就要飛去日本玩,余明明這人也算是一個吃喝玩樂的敗家子,為人又不知道收斂,在外面經常惹事生非,有他老爸在身邊還好,自己一個人出國,就算跟著一兩個保鏢也不能算是完全保險。
大老闆要求h市方面派一位最好的保鏢跟著余明明去日本,主要是因為現在他和h市合作搞開發,本身就是擠掉了好幾個其它的競爭對手,而且一切還沒有最後定音,說不定對手會用什麼樣的手段,盡量安排的妥當一些比較好。
如果不是連大老闆自己也管不住余明明,這種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讓余明明出國去玩的。
金盾特衛公司的會議室中,伍永真和幾個公司的骨幹全部都是一臉的嚴肅模樣。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接到余明明安全保護任務的不是我們公司,而是那個什麼超耐久的李牧?」伍永真凌厲的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本來一直都是由我們公司接市裡面的一些任務,可是這一次卻是胡全胡局長向上面推薦的李牧,上面因為李牧在許芸芸事件中起到了作用,對他印象不錯,所以就把保護余明明的任務交給了李牧。」負責業務的客戶經理李箏開口說道。
「為什麼李牧會認識胡全?這在你們給我的資料中,我並沒有看到為什麼李牧會有這樣的人脈。」伍永真目光冷冰冰的從眾人臉上掃過。
眾人沉默不語,蕭山山則是一臉的古怪,當初李牧找他一起開保鏢公司的時候,他還曾經說過李牧,讓他不要插足這一行,這個行業不是一個外行人能夠玩的,可是現在李牧不僅玩的風聲水起,竟然還從金盾公司手上搶走了重要生意。
超耐久接走了保護余明明的任務,不止是讓金盾公司損失了一百萬那麼簡單,這對於金盾公司來說,還是一個非常不好的信號。
以前市裡保護貴賓的任務都是由金盾公司一手包辦的,可是現在竟然被李牧橫插一足,那麼以後市裡有重要的任務,還會交給金盾公司嗎?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這些任務不僅是賺錢那麼簡單,還可以接觸到h市以外的上流社會人物,對於公司的業務拓展和打響名氣都很重要,如果以後真的都失去了這樣的任務,對於金盾公司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
李牧的超耐久如果藉著這個機會發展起來,對於同在一個市裡的金盾公司,毫無疑問是一個巨大的潛在威脅。
「就到這裡吧,去把李牧的底細給我徹徹底底的察清楚,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竟然連自己的競爭對手的底細都不清楚,我們金盾公司還能在保鏢這個業務中立足嗎?」伍永真讓骨幹們離開之後,開口留下了一個人:「大剛,你留下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老闆,有什麼吩咐?」徐剛臉上有一道誇張的刀疤,看起來十分的嚇人,他以前在毒梟身邊做過臥底,是一個十分凶悍的傢伙,與正經的特種兵有些不同,整個人都帶著一股狠勁。
「你找個可靠的兄弟去一趟日本,讓他好好招待招待我們的朋友。」伍永真瞇著眼睛,似一條正在伺機而動毒蛇,那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要這樣嗎?」徐剛手掌似刀子般在脖子前面比劃了一下。
「不用,現在還不知道李牧到底都有些什麼樣的背景,出了事情太麻煩,不要親自出手,想辦法讓他們出點事情,到時候李牧和超耐久自然就無法繼續在保鏢這一行中立足了。」伍永真淡淡地說道。
「明白了老闆。」徐剛說了一聲,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李牧開始保護余明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玩家,豪車、靚女、美酒美食,余明明只在h市待了兩天,除去了喝醉了睡著之外,其它的時間基本都在狂歡。
直到登上飛機前,余明明還是全身酒氣,洗了澡還是難掩那股味道。
「不用那麼緊張,我就是一個沒用的敗家子,不知道多少人巴不得我老爸掛掉,讓我繼承遺產,然後他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從我身上撈好處,讓我敗掉整個家業,哪有什麼人會傻到來要我的命。」余明明看到李牧坐在他旁邊的頭等艙位置上,一臉慎重的模樣,忍不住笑著說道。
「既然你自己明白,為什麼不好好的幫你父親工作?」李牧有些訝異的看著余明明,他雖然敗家,可是看起來一點都不傻。
「我老爸爭的錢,我幾輩子都花不完,你說我為什麼還要拚命去做一些我不喜歡做的事呢?」余明明微笑著說道。
李牧一時竟然有些無言以對,余明明說的還真沒錯,如果自己擁有了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那又為什麼還要去拚命努力工作,做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呢?
「那你喜歡做什麼?就開各種美女派對嗎?」李牧對余明明到是有了一些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