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科幻小說 > 重生之賤受逆襲

正文 135毫不留情 文 / 妖月空

    齊木身體被制住,極為強烈的渴望彷彿從靈魂深處激起席捲全身,心跳如雷,無法思考身體彷彿不聽使喚。

    現在這狀況很不正常,偏偏抵抗不得,頓感茫然無措。

    面上做不出掙扎模樣酸澀無比,無表情的臉看上去極為淡定從容。

    唇舌糾纏,齊木頭朝後仰,噠噠水聲摻著極輕的低吟從嘴角溢出,津液來不及下嚥,極盡情糜。

    宮漠沒打算停下來,順著唇瓣啃舔而下,手探入衣內肆意揉戳,動作極其熟稔癡迷。

    齊木雙手垂下,無意識在岩石上抓動,不知何時誰的手探入衣袍內,順著柔軟腰線撫上胸膛,揉捏。

    鋪天蓋地的快感幾乎淹沒理智,齊木眸光渙散,那一剎那渾身一震預感偌大天底下似乎多了些什麼,絕對無法忽視,很是熟悉……

    可腦子卻無法思考了。

    陡然間,天地震動,無盡偉力臨身的剎那,彷彿能滅人魂魄。

    齊木思維混亂之際,突然手腕被死死扣住,如玄冰刺骨。

    陡然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反應,電光火石間,被狠狠扯進一個冰冷的懷抱,額頭不知磕到了什麼,大腦轟地一聲。

    整個驚醒了。

    沒來得及站穩,後頸被死死扣住,齊木恢復清明,入目便是一張玄黑面具,泛著森冷寒芒,黑眸如淵深不可測,對上的瞬間通體冰涼。

    齊木有些驚詫:「尊上,您怎麼會……咳卡!」

    後頸被掐住,骨頭彷彿被捏碎般,話還未說完便再也說不出來了。就算感覺不到疼痛,齊木也看得出尊上情緒差到極致。

    理智地閉上了嘴。

    殺意滔天,如神針洞穿凡軀,整個空間彷彿凝固般,讓人無法呼吸。

    眨眼間,人便換了個位置,宮漠獨立於巨石旁,一身華服纖塵不染,看看齊木,又看看淵落,竟是極度驚詫,不敢相信一般。

    「你們,木木,你這是……」

    宮漠臉色極其精彩,似乎對齊木竟然認識魔尊這一點極度難以置信,好半晌才收斂悚然之意,躬身行禮。

    「參見尊上,原來木木和尊上相識,有些失態讓人見笑了。不知尊上可是有急事,能否讓本君和木木說幾句話,耽擱片刻足以。」

    此話一出,齊木抖了下,掙扎著想要開口,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死死看著宮漠,眼神示意下次解釋,他是無心的。

    齊木從沒承認過自己和尊上有交情,那麼若是有心,打聽到大禮為何物豈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毫無難度。

    也難怪宮漠如此驚訝,估計已經後悔答應此事,並覺得自己不誠,這朋友做不成,說好的坐騎不是也沒了!

    剛才那所謂小條件……我不是虧大發了麼?

    不知是聽到了什麼,淵落驀然瞳孔微縮,渾身威勢陡漲,頓時週身之氣冰冷了一截。

    冷冷地看著宮漠,面上第一次露出些許不屑。

    開口毫不留情:「聒噪!」

    接著眸光掃向齊木,說不出的冰冷嗜血,恐怖之極。

    後者陡然一陣哆嗦,啞口無言,不再掙扎。

    光影扭曲,空間波動盪漾開來。淵落再沒看宮漠一眼,扯過齊木,踏入裂縫中,消失不見。

    偌大正殿空無一人,突然出現兩道身影,頓時空氣冰冷了許多。其中一人踉蹌了下,大口喘氣。

    雙腳著地,齊木猛地甩開淵落的手,揉了揉後頸,頓時溫軟的液體順著後背留下,手掌間一片濕粘。

    頓時沒來由一陣氣悶,正要轉身開口時。

    手腕被握住,拉離後腦,伸到齊木眼前。後者看到,驀然一愣。

    ——整個手掌數處傷口,滿手赤紅,血肉模糊。

    沉悶的嗓音傳來:「怎麼弄的?」

    齊木茫然:「不知道。」

    伸出另一隻手來,同樣傷口猙獰,指甲斷裂,更是慘不忍睹。

    眸光有些閃爍,卻也毫無印象,握住何物用力大得有些離譜,難不成抓著的石塊是刀子做的,這般鋒利?

    回想起來,陡然有些心寒。

    那個時候,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明知不對還沒有反抗,若是尊上沒有出現,自己還真打算無抵抗地……從了麼。

    難道說自己真的對宮漠……

    心臟陡然漏跳了一拍。

    齊木垂著頭,眸光被長長的睫毛遮住,看不真切。

    淵落盯著他的手,半晌。修長的手指隱於袖中,微曲了下,卻沒有抬起來。

    「小傷罷了,難不成還等著本尊給你治。」

    嗓音冰冷,傳到耳邊倒讓神遊太虛的齊木顫抖了下,回神。

    急忙拿出療傷藥膏搓手般塗滿全手,傷口翻起,動作很是粗魯。

    鮮血混著藥膏形成怪異的色澤,藥香撲鼻,摻著血腥之氣。

    淵落直皺眉。

    傷藥是玄階上品,只是皮肉傷倒是癒合得很快。

    氣氛更是壓抑,齊木有些無語,解釋道:「反正我也不怕疼,這樣上藥快一些。」

    這話說得很是隨意,齊木全然沒把它放在心上,被人一把摟進懷裡的剎那,有些錯愕。

    淵落下巴磕在他頭上,按著後背,輕輕撫摸了下。完全想不透,方纔還拒人千里冷漠肅殺的魔主,會做出這麼疑似安撫的動作。

    心軟了?

    怎麼可能。

    齊木不敢想,縮在他懷裡大氣也不敢出。

    不知道究竟什麼地方惹到尊上了,莫名其妙差點被掐斷頸椎骨,人倒霉了走路都摔死,這話不假。

    更何況尊上不悅,甚至都沒給宮漠留半分情面。

    本打算自己與魔尊這不可與外人道的關係,遲早昊天殿主都會知道,至少也得等賭注拿到手了再裝作不經意透露,而今半點準備也無,被尊上堪堪戳破,好處沒撈著。

    當真禍不單行。

    一時間,氣氛不對,齊木惶惶不安,心裡很不是滋味。

    半晌,終是一句話打破沉寂。

    淵落冷聲道:「今後出入內殿留心些,別和不熟之人打交道,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方纔那人,以後離他越遠越好,稍有不慎,可不是僅僅傷兩隻手這麼簡單。」

    齊木抬頭,驚訝道:「尊上說的,可是宮漠?」

    雙手變成那般雖然奇怪,不過也是自己手賤,和宮漠沒有半分關係才是。自然,他犯不著為此解釋。

    誰知,此話一出,淵落按著他的肩膀,猛地將人拉開。

    嗓音難得有了變化,眸光一凜:「你叫他什麼?」

    齊木驚愕,張張嘴:「宮……漠。」

    「你們並非初次相識?」

    沒來由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齊木面色微微泛白,不明所以,略微猶豫。

    淵落瞳孔微縮:「昊天殿主前日才到玄天殿,近日你都在本尊眼前轉悠,這才相識幾個時辰,卻毫無防範之心,還是說,你們暗地裡有聯繫……」

    齊木渾身發毛,尊上的目光讓他感覺到危險,陡然冷靜下來,如實道:「的確並非初次相識,幾個月前才見過的。大比剛開始,我去雪玉林給一休哥採藥,有個不認識的人幫忙採到靈藥,後來才知道那是昊天殿主的一道靈身。」

    「那時您才剛回歸玄天殿,就在尊上出現的前一刻,宮漠離開的,誰知道那猥瑣跟蹤狂是堂堂昊天殿主,還以為是個小人物問了尊上也不認識,」齊木一氣呵成,很不以為意,而後加了句:「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謊言。」

    淵落默然,明顯是記起來了。收斂了威勢,大殿恢復如常。

    「一道靈身,原來如此。」蒙過本尊的眼,竟然衝著齊木而來,一番謀劃,裡裡外外,還真是煞費苦心。

    淵落不知想到了些什麼,神色莫辨。

    「夠了。」

    齊木又是不明所以,這種完全在狀況外,忽而緊張忽而驚悚的情況,感覺很是不好。

    生硬地應了句:「尊上,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少年低垂著頭的姿勢顯得格外乖巧,怎麼說也只是個孩童。

    淵落從來只信自己的判斷,哪怕外人再不遺餘力故弄玄虛,也無法動搖其本心,若真是懷疑一個人,那便不是質問,而是直接抹殺了。

    於是,淵落恢復如常,道:「無須多想,你只需顧好自己切莫再和魔族來往,其餘自是與你無關。一心悟道,修煉變強,瑣事不必花心思。此次,本尊只是見你和……」

    見你和宮漠親密,太過震驚一時氣急?

    笑話,本尊豈會如此!

    話到一半,頓了下,道:「本尊找你,自然是有要事。」

    齊木道:「是何要事?」

    「上次那所謂的法子,仙塵根本不像預料的那般,你大言不慚,卻半點作用也無。」思忖了下,的確有點小事,淵落正色,一本正經道。

    上次?齊木一聽,差點給跪。

    若不是您臨陣發揮,一點也不配合,憑我的方法,怎麼可能沒作用。你倆的關係可是關乎整個大6的大事,撮合也是費盡心思,斷然不敢拿這個開玩笑。

    齊木擦了擦嘴,未見半分尷尬。眸光有些哀怨。

    「那是因為刺激過頭了。」

    關鍵是您太難伺候。

    淵落恍若未覺,道:「可還有其他辦法。」

    每一次先不論是否兩人關係有所好轉,倒是次次把仙塵氣得夠嗆。此次昏迷大半月,難得轉醒一次,淵落倒沒想過去再去刺激他。

    說這些,純粹是想看看齊木腦子裡裝了些什麼,怎麼就是和常人不大一樣。

    「有。」

    齊木想了想,很嚴肅地開口道:「方法之三,裝受傷。尊上修為逆天,想真受傷難度太大,若是適當偽裝一下,仙塵見您如此,定會心疼,必然捨不得傷您分毫。」

    淵落定定地看著齊木,冷笑:「你讓本尊偽裝弱者取悅於人?斷無可能。」

    齊木臉皮抽搐,低聲道:「裝並不得是弱者,這也是……能屈能伸。」

    「九天十地,本尊無屈任何人!」

    說完,淵落目光凜然,盯著齊木,有些可怕:「你不提本尊倒是不曾留意,靠受傷來博取同情,說得這般怎聽著如此熟悉。」

    齊木不露痕跡地擦了把汗,與之對視,雙目微漾,竟是說不出的真誠。

    「尊上,我從來受傷,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怎麼敢無恥地作假來糊弄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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