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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番外 10章 我又不是柳下惠 文 / 秋如水

    這天早上,肖小茹嘮嘮叨叨的講了很多話,比他們相處幾個月說過的所有話還要多上數百倍。

    好不容易替他擦洗得乾乾淨淨的了,無意間憋到他那裡硬*挺得豎起來,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大概是她這樣擦著他的身體時而起的自然生理反應。

    「你太討厭了!」肖小茹皺著眉頭用手指對著那筆直筆直地指著天花板的東東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

    它立即劇烈地左右前後地搖擺起來,像在熱情回應她一般。

    肖小茹看得臉紅耳赤,急忙拉上被子將他蓋了起來,然後端起那盆血水匆匆地往衛生間走去。

    步履匆匆,心兒如小鹿般亂撞,心跳聲大得如有人在耳邊敲鼓一般。

    肖小茹在衛生間平復了情緒之後,這才走了出來,看看被單下赤祼祼的他,想著待會護士要前來為他換藥,便又拿了一件睡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替他給穿上了。

    這一切都忙完之後,她渾身上下都出了一層薄汗。

    舉手擦了擦汗,長舒一口氣,正欲走到窗前透透氣,卻無意中描到地上那一團團白色的散發著特殊氣味的衛生紙!

    暈!她怎麼現在才注意到這個?

    難怪她一直覺得這房間的氣味有些過於渾濁呢!

    敢情罪魁禍首是這些東西啊!

    她立即打開窗,然後拿來掃帚掃地,掃的時候,突然想起方纔這裡進來了一大群人,他們很顯然都發現了昨天晚上是多麼的激情四溢,不由羞愧難忍地扔了掃帚,撫著火辣辣的臉叫道:「讓我死了算了!」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大的糗,現在卻在人前丟臉到家了!

    都是那壞蛋害的!混蛋混蛋!

    肖小茹氣呼呼地走上前,舉起拳頭就想張華薄義揍成豬頭,可是拳頭伸到他臉前,卻改拳頭為掌,改打為輕輕的撫摸。

    「壞蛋!這筆帳我跟你記著了!」她咬牙切齒地衝著他低吼。

    他卻始終如一個脆弱的小男孩一般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

    肖小茹跺了跺腳,只能自認倒霉地轉身從地上拾起掃帚,有氣無力地將地上的一片狼籍打掃乾淨了。

    弄妥之後,身上已經粘*乎*乎的了,尤其是兩腿之間仍然濕漉漉的,似乎從她下床起就一直不斷地往外湍,那個混蛋也不知弄了多少怪東西進去!

    她皺眉,快步衝進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已經洗得乾乾淨淨,再沒有那種粘*乎*乎的感覺,更沒有了他的體*味了。

    打開抽屜,看到空空如也,這才記起她根本還沒來得及準備避*孕藥。

    看來,她得開門出去找那護士要了。

    可是,這個時候去要,那也未免太難為情了吧?

    不由一番躊躇猶豫,但最後還是一咬牙關打開門對護士說了自己的需求。

    護士笑著說:「您稍等,我先給少爺換了藥,然後回一趟醫院為您取來。」

    「哦。謝謝。」肖小茹紅著臉謝過了。

    護士進房間為華薄義換了藥便匆匆離開了,留下肖小茹一個人坐在床前看著華薄義胡思亂想。

    桌上放著傭人送進來的豐富早餐,她卻一點味口都沒有。

    守到最後,她便因體力不支趴在床邊沉沉地睡著了。

    華薄義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看到肖小茹趴在自己的一隻手上睡著了。

    如煙的柳眉緊緊地蹙著,一臉的沉重,嘴角兩邊微微下撇,一副愁雲慘霧的模樣,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華薄義歎了口氣,憂傷無比,難道她和自己呆在一起如此痛苦憂傷嗎?

    即便是在夢裡,也夢到他欺負她了吧?

    想想自己強勢地出現在她生活裡後,雖然嘴上老是讓著她,可實際行動卻完全呈現出一種霸主的態勢,將她壓得死死的,這對於一個靈動狡猾如狐的她,是不是已經是一種極大的傷害了呢?

    可是,不這樣做,他又如何能夠在她生命裡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讓她這輩子都無法遺忘呢?

    只怕是不行的吧?

    他和她朝夕相處耳鬢廝*磨了近三個月,可是始終都無法讓她遺忘那個叫簫暢的傢伙。

    他曾經令人悄悄地查探過,可是整個美國就有幾十個身份各異的名叫簫暢的年輕男子,更別說中國大陸,還有香港、台灣、澳門等地區了。

    經過層層篩選之後,留下上百個年輕才俊,看著他們的照片,還有他們的身份背景,他覺得他們都極有可能會是肖小茹心心唸唸的傢伙。

    一時之間,他無從下手,只能按兵不動,打算找機會從她口裡套出一點有用的線索。

    只可惜,她從不談論她自己的情況,諱莫如深,讓他幾度懷疑這個妖精一般的女子是否是他的敵人故意派來打亂他的心的。

    但他很快便推翻了這個結論,因為他早就讓人去調查過了,《紐約時報》確實有個叫苗小曼的女子,而且就在他救她的第二天便辭職離去了,至於她的身份背景,顯示是父母早在十年前就因車禍身亡了,是靠著政府的救助完成了學業,而據反應,她很孤僻,幾乎沒有朋友,沒有人知道她有個叫簫暢的男朋友。

    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極其正常,而且從她每次ml都不肯與他合作的跡象來看,她根本就不願意留在他身邊。

    只是她為什麼會在愚人節的那晚突然找上他,然後又在第二天晚上當著他的面與別的男人相親,隨後又在酒吧與他邂逅?

    一切真的是無意而為之嗎?

    謎一般的她,神秘的簫暢,讓他很費思量。

    華薄義歎了口氣,想將自己那被她壓得發麻發痛的手輕輕地抽*出來,只是剛動一下,她便敏銳地驚醒了。

    肖小茹一睜開眼,便對上了華薄義那探究的眼光,心裡一驚,便急忙坐直了身體,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確定自己沒有流口水之後平靜地問道:「你醒了?想不想吃點東西?」

    華薄義笑著點頭,溫柔地說:「想。想吃你。」

    「你能不能正常點?」肖小茹紅著臉懊惱地瞪他,原本聽到他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她想跑出去讓人送吃的上來,卻沒想到他下一句卻那麼赤祼祼地要吃她!!!

    真是個流氓!賊性不改!

    華薄義並不在乎她生氣了,靠著床笑微微地看著她說:「我很想念昨天晚上的你!」

    「想念嗎?想念我用力掐得你傷口迸裂出*血?」肖小茹冷哼,突然伸手扣住了他手臂的傷口之處。

    華薄義一動不動,語調平緩,「如果出那一點點血,能換來你如火般的熱情,我願意。」

    面對他那表面正經,其實骨子裡就是地痞流氓的本性,肖小茹徹底無語,頭痛欲裂地放開了他的手臂,朝他擺了擺手,「看來你體力不錯,出了那麼多血,現在竟然就能如此有興趣地跟別人**了。正好,我餓了,得下去餵飽我的肚子了,就不陪你了!我會讓傭人送食物來給你的。當然,如果你太寂寞了,我也不介意讓管家幫你安排一位性*感火辣的女人前來服侍你!我想你現在應該急需發洩吧?」

    「嗯。我很需要發洩,不過,我現在想發洩的對象只有你。」華薄義笑著衝著她的背影說。

    肖小茹『呯』地一聲摔上門,用這聲音表示她的憤怒與抗議。

    華薄義淡淡地笑了,無力地靠在了床*上。

    他真的真的很喜歡把她激怒得暴跳如雷,彷彿這樣才能表示她對自己有回應。

    這天晚上,肖小茹拿了床被子睡沙發,華薄義看得直皺眉,掀被下床幾步走過去就將她擠得身子緊密與沙發相貼,連呼吸都困難。

    她煩不甚煩,懊惱地說:「華薄義,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不能!我又不是柳下惠,看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在我眼前直晃,我還能坐懷不亂!」他很乾脆地說。

    「你現在受著傷,知道不?醫生交待得讓你好好休息幾天才行!你再亂動,又要引起失血休克了!」肖小茹沒好氣地舉手用力拍他那雙已經堂而皇之鑽入她衣服裡的手,想起今天早上讓一大群人欣賞到他們頭天晚上的戰果時,她就羞得恨不得舉刀自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厚顏無恥地說,雙手揪住她那對俏*麗的豐盈不輕不重地一揪。

    「呀!你煩死了!」肖小茹懊惱至極,手肘用力地往後一撞。

    華薄義悶*哼一聲,本就只躺到一半的身子就此往地上倒去。

    在倒下去的過程中,後腦勺重重地撞到了茶几上,只聽『呯』地一聲響,華薄義就頭痛欲裂地躺在地上了。

    肖小茹心莫名一痛,急忙跳下沙發去扶他,一摸*他的頭,竟然已經起了一個碩大的包!

    「你看你!明明受傷了,還非得胡鬧!這下好,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了!」肖小茹輕輕地幫他揉著頭。

    華薄義這下摔得狠又撞得狠,只覺得頭暈眼花,便閉著眼睛沒說話。

    肖小茹揉了半天,見他臉色蒼白地閉著眼睛沒有回應他,不由大吃一驚,急忙搖晃了他幾下,不安地叫道:「華薄義!華薄義!你沒事吧?」

    叫了半天,他仍然沒有半點反應。

    肖小茹真急了,鬆開他站了起來就欲奔出去叫人。

    誰知還欲邁開腳步,突然雙腳被他用力地抱住,隨後用力一扳,她尖叫一聲,人就重重地栽倒在他身上。

    他痛苦地悶*哼一聲,「你要減肥了!你你差點就把我砸得口吐鮮血而亡」

    肖小茹懊惱地舉手給他胸口重重一掌,「誰讓你騙我!砸死你最好了!」

    華薄義忍痛苦笑。

    肖小茹看他痛得額頭都冒了一層冷汗,嘴唇硬是白得一點顏色都沒有了,知道他這幾下真的傷到的,不由心慌了起來,急忙說:「你到底有沒有事?如果不舒服的話,我立即叫醫生!」

    華薄義搖頭,「不用。我只是有點胸悶,你把我扶起來,幫我揉揉就行了。」

    肖小茹也不敢不信了,乖乖地應了,扶著他起來讓他在床*上躺下,仔細地檢查了一下他手臂上的傷口,確定沒有撞破傷口,這才稍稍地放了心。

    正欲轉身去拿塊毛巾幫他擦臉,他卻握住了她的手,慘兮兮地叫道:「我胸口痛,你幫我揉揉。」

    肖小茹無語至極,卻默默地坐在了他身邊,伸手幫他輕輕地揉搓*著胸口。

    華薄義見她終於肯乖乖地順從自己了,不由歡喜至極,只覺得她每揉一下都讓自己銷*魂,一時心猿意馬便禁不住輕輕地哼哼了起來。

    肖小茹聽他怪聲怪氣地哼,極像在ml時情到濃時發出的聲音,不由一下子紅了臉,急忙縮了手,懊惱地說:「不按了!省得你老像只發*情的公豬一樣哼個不停!讓人聽了心煩!」

    說著轉身就快步走進衛生間,拿了毛巾替他擦了臉。

    處理完畢之後,她關了燈,說了聲,「睡吧!」

    就徑直到沙發前躺下了。

    誰知身子還沒躺平穩呢,他卻又過來將她往裡擠。

    反反覆覆幾次之後,她煩了,大叫一句,「行了!我過去和你一起睡床*上行了吧!」

    華薄義得意地暗笑,卻一本正經地回答,「早這樣嘛!何苦這麼彆扭呢!」

    肖小茹不禁翻了個白眼,推開他,自氣沖沖地走到床前躺下了。

    華薄義喜滋滋地躺在了她身邊,伸手便將她抱在了懷裡,毫不客氣地撩*開她的衣服便將頭深深地埋了進去。

    肖小茹有些悲哀地看著窗外那隱隱綽綽的樹影,低低地說:「華薄義,你昨天幹什麼去了?」

    「去做一些骯髒的事,你不必知道。」華薄義停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說。

    「我知道是骯髒血腥的事。不過,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想管起他來。

    明明知道這樣不該,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讓自己不過問。

    「什麼?」他正將她的豐盈含了滿口,語氣越發地含糊了。

    「不要再輕易傷害無辜的女孩了!父母兄弟欠下的仇,不該連累她。」肖小茹想起他將一個淚流滿面的女孩壓在身下強*暴的情景,心情就沉重無比,又酸又澀得難受。

    華薄義一愣,放了被口水潤澤得鮮嫩飽滿的櫻桃,「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昨天你做了什麼好事,難道必須要我赤祼祼地經你點破麼?」肖小茹見他一味裝傻,不由又生氣了,用力地將他從自己身下推了下去,起身就想下床。

    他卻突然伸手抱緊了她,將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肩上,吃吃地笑。

    「你神經病啊!」肖小茹越發地惱了,用力掙扎著想掙脫他的束縛。

    華薄義雙手如鐵箍一般緊緊地勒得她一動不能動,連呼吸都困難,只聽他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語,「昨天晚上,你以為我強*暴了一個無辜的女孩是不是?你以為我在外面發洩夠了,所以回來才沒有像往常一樣對你?所以,你惱了,便故意地騎到我身上,不由分說地佔有我,為的只是想讓我精盡人亡麼?」

    肖小茹面紅耳赤,咬牙切齒地承認,「是!我就是想累死你!你這人活著就是個禍害!不知道多少女人要被你傷害!我這是為民除害!」

    華薄義搖頭歎息,「我自從和你在一起之後,便再也沒有跟女人在一起過。即便是那段時間忍得難受至極,也只是自己藏在衛生間裡悄悄地解決,根本沒想過要隨便找個女來發洩*欲*火。我知道在你眼裡,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可是你說的那種事情,我還真的不屑做!不管你信不信,你說的那種事,我從來沒有做過!」

    肖小茹聽了,半天沒吭聲,良久才低低地說:「沒做就好。」

    華薄義的臉輕輕地在她頭髮上摩挲,「肖小茹,我喜歡你,你就一點就感覺不到嗎?昨天晚上沒碰你,只不過是不想驚醒你而已。卻沒想到竟然引起了你的誤會。告訴我,你那樣做,是出於嫉妒呢?還是出於痛恨?」

    聽了他的話,肖小茹很是震撼,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心裡的感覺很奇怪,有幾分莫名其妙的驚喜,還有著幾分害怕,幾分警醒。

    良久,她才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說道:「睡吧。我累了。今天晚上,饒了我,也饒了你自己吧!你需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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