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鑽到謝文俊的懷中,雙手抱著他,說:「呵呵,我…我檢查你什麼啊,你…真是個無賴,又有點變態,我怎麼會喜歡上你,哼。」
「因為你比我變態啊,哈哈。」謝文俊說完趕緊飛身跑出廚房。
謝文俊果然有先見之名,他剛一跳進客廳躲了起來廚房裡就飛出十幾雙筷子。
時間尚早電視還精彩著呢,田麗就陪著鄭傷員進了房間,把門關得死死的。
坐著看電視的袁佳看見旁邊的謝文俊那一臉的壞笑極為討厭,低聲道:「你的樣子好猥瑣啊,人家也許在裡邊根本沒點什麼事,可你的腦袋裡肯定都已經浮現出畫面了。」
謝文俊不以為然:「這叫賊喊捉賊,你腦袋裡沒畫面能想出我腦袋裡有畫面?親親,你更猥瑣哦。」
「哼,不理你了,我去睡覺。」袁佳說完就打著赤腳幾步跳進臥室,故意用力的關起門來。
謝文俊還不想去睡覺便尋思著幹點什麼呢,無聊的他最後居然趴在鄭剛和田麗所在的房間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用力聆聽裡邊的聲音。
袁佳悄無聲息的擰開臥室的門走到客廳,見謝文俊這狗腿子似的難看模樣,生氣的說:「我就知道你要幹壞事,這樣太沒禮貌了吧,快跟我進來乖乖睡覺。」
「噓!」謝文俊低聲道,「你懂什麼,鄭剛負著傷,我是怕他被那笨女人弄得傷上加傷。」
袁佳心想那是人家倆小男小女之間的事,關你什麼事,這謝文俊無論做再無恥的事都能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袁佳根本說不過他,便使用蠻力,環腰抱住謝文俊把他給拖進了臥室。
兩人剛一進得臥室。這並不是非常隔音的房間就傳來了鄭剛殺豬似的嚎叫,不過聲音顯然經過了他故意的壓低處理,可這一消聲環節做得不到位,還是像殺豬聲。
「看吧,小剛這…」謝文俊話音未落,又傳來了田麗殺母豬般的嚎叫。一樣是經過她的故意壓低處理,消聲環節同樣不到位,仍然像宰母豬地聲音。
隔壁房間的「怪獸交響曲」就這麼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袁佳忍不住哈哈大笑,謝文俊一臉狐疑,不明白兩人這是在玩兒些什麼東東。咋哼得這麼難聽,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這家人怎麼在小區房裡砌了個豬圈養起了豬。
不一會兒聲音停了下來。傷員鄭剛健步如飛的跑到謝文俊他們的房間敲起了門,謝文俊剛一開門就被鄭剛拉到了衛生間裡。
鄭剛滿頭大汗,咬牙切齒地說:「有沒有毛片兒?」
「我靠,你神經病啊,袁佳怎麼會看那東西。」謝文俊打量了鄭剛一番,「你丫果然強壯無比啊,刀傷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我現在就剩緊張了」,鄭剛有些失望,「沒有毛片兒啊,哎呀,我還想再好好學習學習呢。」
學習?謝文俊哭笑不得:「老大。別鬧了行不行。」
「沒…我沒鬧,」鄭剛貼著謝文俊的耳朵悄聲說,「我跟你說小俊,男女這事看似簡單原來很難啊。根本不像毛片兒上那種直接來就行了,我…我剛才和田麗試了半天。找…找…找不著地兒,那東西放不進去,弄得她也疼,我也疼,我靠,好疼啊,我這兒都快弄腫了,再硬來我還怕會把它給弄斷掉。」
謝文俊忍住狂笑,把將要笑出來的眼淚硬憋了回去,正經道:「亮出來我瞅瞅,有多腫。」
鄭剛把衛生間的門反鎖起來,把褲子一脫,哭喪著臉說:「你看吧,是不是又紅又腫。」
「哇哈哈「」謝文俊終於忍不住了,仰天狂笑,鄭剛那話兒倒是沒腫,只是鄭剛這一行為舉止實在好笑。
謝文俊好不容易緩過這口氣來,拍著鄭剛的肩膀說:「老大,你這兒沒腫,誰的都這樣,對了,你地套子不是全掉光了,還來啊?」
「不怕」,鄭剛搖搖頭,「田麗說是安全期,不怕的,唉,我真笨,這事都幹不好,還怎麼當人老大啊。」
「沒事沒事」,謝文俊開了個玩笑,「好些黑道梟雄都是性無能,沒關係。」
鄭剛點點頭:「嗯,雖然是,呃?我不…你才性無能呢。」
「別急了,」謝文俊笑道,「我倒有個主意。」
鄭剛把褲子提起來穿好,忙問:「什麼主意。」
謝文俊搓了搓手:「呃…用點潤滑油.」
潤滑油?現在上哪弄這玩意兒去,鄭剛問道:「用油潤一潤倒是應該會好,可以用其他油代替麼?」
「其他油啊,」謝文俊想了想,「用香…豬…豬油吧,豬油夠潤滑。」
「不是吧,」鄭剛有些懷疑,「豬油也能往那裡擦啊?」
「食用油啊,吃肚子裡都可以,難道還不能外敷麼,就上廚房裡弄點豬油潤潤算了,包你一次到位。
謝文俊倒是沒聽過也沒見過用豬油來潤那裡地,但家裡就只有香油和豬油,反正不會對身體有害,而且肯定有潤滑作用,破天荒讓鄭剛用一遭也無妨。
鄭剛想想謝文俊說的有理,便高高興興的跑去廚房抱了一大缸子豬油進了房間,謝文俊回到臥室,歎道:「唉,明天得來個大掃除了,要不然滿屋子豬油味兒。」
袁佳躺在床上,突然坐起來皺起小鼻子用力聞了聞,搖頭道:「現在好像就有一股豬油味兒,好難聞啊,你和鄭剛在搞些什麼?」」我和鄭剛…嘔…」謝文俊心說什麼我和鄭剛,要是我和鄭剛用豬油的話那得多噁心,「是鄭剛和田麗,他們…你不懂。」
袁佳睡下來用被子摀住鼻子:「反正肯定沒好事,我要睡覺了,你…自便。」
「好。睡覺睡覺。」謝文俊說著就脫了衣服準備脫褲子。
袁佳瞪起了露在被子外面的小眼睛:「你脫褲子幹什麼,不要脫。」
「不脫怎麼睡覺,我習慣…裸睡」,謝文俊說完就脫了褲子跳到床上,袁佳緊緊地抓住被子,謝文俊怎麼扯都扯不開。「你幹什麼不讓我蓋被子?」
「穿起褲子才讓蓋,不穿不讓蓋。」小美女堅決不妥協。
「這叫什麼話,我就是不穿,我就是要蓋,一起蓋…」謝文俊說著就把袁佳抱住放到自己身上,然後在床上玩起了驢打滾兒。從床頭滾到床尾,又從床尾滾到床頭。就這麼三滾兩滾就輕易的把自己和袁佳一塊滾到了被子裡裹了起來。
天氣本來就炎熱,謝文俊又把袁佳裹得喘不過氣來,小妮子難受之極,便想掙脫出去,可謝文俊抱得很死。自己怎麼掙也掙不開,於是說:」好啦好啦,被子你蓋,我不蓋了,放開我。」
謝文俊搖搖頭:「不行,睡覺要蓋被子的,不然會著涼。」
這哪是蓋被子啊,分明就是裹粽子。袁佳想了想,說:「咦?怎麼旁邊沒聲音了?」
「人家的事要你管。」
「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去看看。」
「不會有事,不許去。」
「哎呀。我想去喝水。」」口水要麼?」
「不行了,我想上廁所。」
「憋著。」
「…」
神經病謝文俊就這麼和袁佳玩起了抗熱大賽。密不透風的被子緊緊裹住兩人,謝文俊已經裹得渾身大汗,袁佳更是連額頭都捂出了汗珠,又被謝文俊不聽話的小弟弟頂住了下面,實在受不了了,哀求道:「親親,我們好好蓋被子行不行,我快熱死了。」
「熱啊,我也熱」,謝文俊笑了笑,「你穿得太多了,要實在熱地話把睡衣比…脫光睡吧。」
袁佳穿著一件長到腳踝的連衣睡裙,裡面還加了一件不算薄地t恤,因為有親戚叨擾,怕把床給弄髒了,又穿了一條棉制的衛生長褲,現在被謝文俊用被子這麼裹著,跟蒸籠裡的包子已經沒有什麼兩樣了。
袁佳哭笑不得:「你怎麼老愛強人所難,跟你說我那個來了,不能脫了睡覺。」
「強人所難是我的愛好」,謝文俊運氣伸縮了一下自己地小弟弟,把它往上移了一點,「那穿一條褲子吧,其餘的都脫了。」
「色狼,超級地,大色狼」,已經屈服在小壞蛋淫威下的小美女嘟起個嘴,「你這麼裹著我怎麼脫?」
「不用,我幫你脫」,謝文俊親親袁佳的小嘴,「你幫我脫。」
「你脫?」袁佳調整了一下姿勢,免得被謝文俊的小弟弟頂住肚子,「你只剩內褲還脫。」
謝文俊點點頭:「脫啊,脫光了才叫裸睡嘛,你不幫我脫我就不放你,嘿嘿。」
袁佳雖然跟謝文俊已經很親密了,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說些**裸的話,不禁有些臉紅心跳,極不情願地把小手放到謝文俊的三角褲上,磨蹭半天也脫不下來。
謝文俊用手肘頂住床,把身子撐起來了一點,說:「現在好脫了。」
袁佳鴕鳥似的閉起了眼睛,在謝文俊的配合下幫他把三角褲脫了下來扔朝一邊,謝文俊的小弟弟更是直接就頂到地袁佳的小肚子上,袁佳呵呵一笑,用兩個指頭把它給撥開,但一放手謝文俊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又彈了過來,如此反覆了幾下,謝文俊忍不住了,說:「你打彈弓啊,會疼的。」
「那…那它老頂住我,」袁佳笑了笑,「這個東西很麻煩嘛,頂得人難受,要不拿刀把它給切了。」
謝文俊笑道:「切下來幹什麼,你想吃啊?」
「吃個屁」,袁佳杏眼一瞪,「那你別頂著我。」」好,不頂。」謝文俊伸手把袁佳的連衣睡裙給捋了起來。從袁佳頭上方給脫了下來,又準備脫袁佳的衛生長褲。
袁佳緊緊抓住褲子:「你不是說不脫褲子麼。」
「我說穿一條褲子,沒說穿兩條啊,你裡邊還有小內褲嘛」,謝文俊對著袁佳的耳朵輕輕吹氣,「脫了褲子就不會頂著你了。」
謝文俊話停手不停。沒幾下就把袁佳的衛生長褲給扯了下來,輕輕地撓了撓袁佳的大腿內側,趁袁佳受癢蹭腿的瞬間把自己的小弟弟給放到了袁佳大腿中間,笑道:「哈哈,不頂了吧。」
謝文俊不給袁佳說話辯白地機會,老招新用。又用自己的嘴把袁佳地小嘴給堵上了。
謝文俊的舌功已經練就得爐火純青,想讓你受不了就讓你受不了。這不,袁美女沒幾下就被謝文俊的舌頭給攪暈了,等意識過來以後t恤、胸罩已經莫名奇妙的被謝文俊給弄下來扔朝一邊了。
小嘴被謝文俊吸吮得濕潤無比,小櫻桃也被謝文俊摩挲得堅硬了起來,渾身無力地袁佳緊緊抓著謝文俊的手臂。喃喃地說:「親親,你的…你…放在那裡別…別動來動去…的,好麼?」
「不好。」謝文俊抱著袁佳,小弟弟在袁佳的大腿內側蹭來蹭去的,袁佳滑溜溜地肌膚使得謝文俊異常興奮,舒服倒是舒服了,可就是有點點乾澀,摩擦起來有點點疼。謝文俊心說要不我也去弄點豬油?還是不要了,那味兒實在倒胃口。
謝文俊突然停止了摩擦運動,明知故道:「親親,你不舒服麼?」
「不…不是…」袁佳哼哼嘰嘰支吾了半天。吐出兩個字:「討厭!」
討厭鬼謝文俊把袁佳緊緊抱了起來:「呵呵,那我就要繼續運動了啊。」
「你…」袁佳不好意思的說。「你是不是…是不是要運動到那個…那個時候?」
謝文俊點點頭:「嗯呀,可以麼?」
袁佳抿嘴一笑:「你不疼麼?會不會很難受?」
「疼,有一點疼」,謝文俊笑道,「管它難受不難受地,不動憋著我更難受,心裡難受。」
「那…你動吧。」袁佳說著摟住謝文俊,溫柔地把自己的雙腿貼著謝文俊的小弟弟分開了一點點,她怕夾得緊講天俊會更疼。
謝文俊感覺舒服了許多,笑道:「呵呵,嘿嘿,親親,你好會配合哦。」
「啪…」,謝文俊的後背被袁佳嗔笑著拍了一掌。
謝文俊聳聳肩,壓低聲音怪叫道:「第八十套廣播體操,最後一節,摩擦運動正式開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謝文俊的干摩擦運動在袁美女地配合下就只進行了一回合,隔壁鄭傷員的濕摩擦運動好像在豬油和田麗的配合下進行到了天亮,因為謝文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隔壁房間傳出隱隱的怪叫聲,不過比剛開始的那種殺豬聲要好聽多了。
豬油幫助鄭剛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丫的似乎跟豬油結下了不解之緣,希望把社團地名字取為——豬油社,說這名字比較另類,給人一種猜不透的神秘感覺,很符合既將要成立的社團的風格。
謝文俊無所謂,反正小剛扛大旗,他愛取什麼名兒就取什麼名兒,豬油社雖然難聽了一些,但也比洪興社那種毫無創意地名字要好得多。
江湖上最近有點血雨腥風,大街上的打架鬥毆事件頻繁發生,原來那些不可一視橫行鄉里地惡勢力受到了嚴峻的考驗,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門找茬,忙得他們連收保護費的時間都沒有了,那些開小攤小店的小老闆們倒樂了,希望來人把這些惡霸頭子通通打死,哪怕換一批人來向他們收取保護費都行,因為這些惡霸頭子實在是心太狠了,都說封建社會苛政猛於虎,現在這些惡霸頭子定下的收費條例恐怕就是武二郎了,比虎還猛哇。
經過幾次的挑釁事件以後,這些惡勢力大多都低頭認栽,心想這群找茬的傢伙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根本惹不起,根本鬥不過嘛。
馬德凱帶著老二他們把林溪道上的大小混混都清理了一遍後才把風給放出去,讓所有的惡霸頭子要麼從良,要麼改頭換面乖乖聽話,加入豬油社接受統一管理,社團龍頭是一個十六歲的有為青年,跟著他混前途不可限量。
有人願意聽話,有人就還是要對著幹,無所謂嘛,看誰強得過誰,馬德凱用很快的速度又清理了一遍混混刺頭兒,這一次手段可就比第一次強硬得多了,不少混混真的是被打了個半死,對豬油社的人怕到了骨子裡。
**的至理名言就是管用,第二次的清理行動效果好到天上去了,幾乎林溪所有的混混都點頭同意加入豬油社了,其餘的一丁點勢力中有一部分洗手從良了,另外一部分就被豬油社的幕後操縱者謝文俊同學用各種極其無賴極其卑鄙的手段「迫害」到看守所裡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