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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永夜消金獸 文 / 琉璃秀

    陳清嵐心中又驚又慌,只感覺心田萬馬奔騰,濺起泥濘一片,哪裡還有半絲乾淨規整?

    偏偏阮小姐還柔若無骨的偎過來,含嬌發癡,真個又折磨又*——陳清嵐猜想阮小姐在折騰她逗他戲弄她,可她明知也不能推開,只要暗咬牙,深呼吸,故作淡定的將她拉開一點別黏那麼緊——

    「別這樣,電梯裡有監視器。」

    阮碧紗笑得更歡,玉手輕巧一揚,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術或是動了什麼手腳,「這些東西對我能管用?嗯?」她聲音拉得很長,帶著一種挑逗的尾音,讓人不禁一顫。

    陳清嵐低頭看她,四目相對,「你是不是喝醉了?」

    「毋喝酒,何來醉。醉我亦是清嵐而已。」阮碧紗笑語盈盈。

    陳清嵐:!!!

    陳清嵐微微笑了笑,「當真?」

    「自然。」

    陳清嵐微笑得很動人,她覺得報復阮小姐的時機到了。

    她們下到了一樓,途中陳清嵐還記得給張錚周正他們發了一條信息表示有事先走,張錚回了她三個點點表示無語。陳清嵐自然不在意的,她現在一心一意就跟阮小姐「解相思」,出了大廈,往前不到二十米,就是一間四星酒店。陳清嵐把阮碧紗帶了過去。

    阮碧紗驚詫,「去那處作甚?」

    陳清嵐認真,肚子快憋笑死了:「你不是要跟我共正枕、解相思。你家裡有『人』,不方便。」

    阮碧紗笑了笑,似乎想說什麼,然而沒說,只點頭,「亦可。」

    陳清嵐:「」

    怎麼辦,她感覺阮小姐又要贏了。

    阮碧紗笑盈盈的看著她,陳清嵐:

    一咬牙,去開了間套房。然後拿到了房卡,她問阮碧紗:「真要來?」為什麼感覺這句話這麼怪?為什麼啊為什麼?來什麼啊?來實戰還是來睡覺啊?陳清嵐想哭了,能不能把舌頭挖掉重來?

    阮碧紗附在她耳邊,唇幾乎就貼著她耳朵了,聲音貓爪子似的輕輕的撓她神經:「清嵐不想?」

    陳清嵐一下子從臉紅到了腳趾。她她真沒這種意思,就是想逗一下阮小姐,別說得她好像多飢渴似的好嗎?陳清嵐再次想哭了。這種問題叫人怎麼回答?不想?阮小姐大概會怒你鄙視我魅力?想?她真不是登徒子啊!她真是純品善良又純情的好人啊!

    可是如果阮小姐就是看穿了她有色厲內荏故意,你跟我玩我就跟你玩到底呢?反正房都開好了,就算真是那個她也不吃虧不是?這樣想好像有點那個啊可是

    陳清嵐把阮小姐拉入了電梯,一路上升,然後尋到了房間,開了門,進去。陳清嵐關上門了,關門的時候手都顫的,甚至腦子裡還胡思亂想:不關門比較好吧神經病這是酒店又不是你家還帶打開門好說話的?

    阮小姐懶洋洋的走進去就坐沙發手托香腮含笑看她不動了。陳清嵐有一種「不如直接打開門走了吧」的衝動,她臉皮繃得很緊,聲音也發冷似的顫著:「要喝點什麼嗎?」阮小姐維持不變姿勢笑盈盈的看她,笑盈盈的看她,笑盈盈的看她。

    陳清嵐:

    別這樣看我好嗎?她心裡咆哮,卻硬是擠不出一絲聲音。

    阮碧紗抬手解開了一顆胸襟上的一顆玉石紐扣、兩顆

    陳清嵐呆滯了。劇本不是這樣的啊!不是應該阮小姐各自調戲反擊——可是內心那種邪惡的「這樣好像也不錯啊」的念頭是怎麼回事?

    「我去洗澡。清嵐一道嗎?」阮碧紗問得雲淡風輕、雲淡風輕陳清嵐聽得晴天霹靂、晴天霹靂。她臉紅耳赤地搖頭,打開冰箱假裝找喝的掩飾慌亂的情緒。

    阮碧紗的旗袍是沒有拉鏈這種便利東西的,是純手工打磨的玉石紐扣,一顆一顆開到大腿中部,穿要有耐心,脫更要耐心,這麼個美人,玉手纖纖,還是做脫衣這麼香艷的事情

    陳清嵐覺得,真的看不下去了,要不就撕了,要不就全扣上,這樣慢騰騰的解,好折磨!她吞口水,努力的假裝視而不見,然而太難,她終於忍無可忍難以再忍的放下了用來做道具的礦泉水大步走過去,拔開她的手,自己替她解了。

    最後一顆紐扣解開,她莫名鬆了一口氣。然而又魔怔了。阮碧紗的旗袍都是極致艷麗華美的類型,就連素色的,也透著一股奢華的風尚,原本合身的旗袍因為紐扣的解開變得鬆鬆垮垮,褂子似的掛在華美的身體上,從胸口到大腿「裂開」一條雪白的「縫」,酥雪香溶,奇峰初現,美不勝收,尤其是圓潤的大腿部處,那本就是最誘人的地方,加上散落的紐扣、華麗的面料,比雪還要晶瑩美麗的肌膚,無意中營造了一種奢華頹靡感,讓人有一種目難移視的吸引力,偏偏阮小姐還裝模作樣的手攏著胸下衣衫,嬌聲軟語:「我去洗澡。」

    陳清嵐真的怒了,你勾引人勾引得那麼徹底,這個時候還洗什麼澡?她咬牙切齒,一狠心,捉著她手腕把剛站起的阮碧紗扯回來,阮碧紗嬌笑著跌坐回沙發任由她欺身上前□□——

    陳清嵐單膝跪在沙發上,一手還捉著阮碧紗的手腕,一手撐在沙發邊沿的她身側旁,就從大腿一路吻了上去,小小的擁擠空間因為兩人而變得更逼仄,本就曖昧的氣氛因為她的情不自禁親吻而更香艷,阮碧紗喘息,聲音軟成了一灘春水,「清嵐」

    陳清嵐抬頭笑了笑,「怎麼了?」

    她的笑容很溫和,甚至溫和得有些甜美,眼神卻是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像是說:不敢玩到底了?阮碧紗笑了笑,此刻的陳清嵐讓她想起已經消失的某小國曾經著名一時的黑罌粟:香甜誘人,宛如美夢般使人迷醉,人一旦吸食,即迷失心性,難以自控——她微微弓起身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一陣迷醉的深吻,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阮碧紗玉手劃在她衣領,氣息嬌濃,眼波流春:「何以著衣衫礙我們相親?」纖纖玉指輕輕劃落,那些紐扣全作了廢,只衣衫不整、春光乍洩,陳清嵐還沒從臉紅中回神,那作刀鋒使的玉手又化成了無骨軟掌纏上她腰肢溫柔摩挲,使人腿腳發軟,無力站穩,陳清嵐不由嬌喘一聲,阮碧紗咬著她耳尖輕笑,「如此方好,是也不是?」

    那小舌尖滑過耳垂還有熱氣躥入耳裡讓陳清嵐一陣顫慄,身體不由自主的繃勁、弓起,她咬牙,按著那作亂的雙手吻上去,聲音帶著刀鋒般的尖利,還有興奮——

    「是!」

    作者有話要說:陳清嵐:

    別看我這樣,可是也是跟作者君一樣是個神攻呢!

    樓下:噢噢,作者君好厲害好蔥白好喜歡,求嫁!

    作者君:

    o(n_n)o哈哈~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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