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張媚眼兒不可方物的面龐的時候,所有人都驚住了,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會有這麼一個天下少有的美人出現在這裡,本來他們都以為能夠站在葉冰寒,他們尊主身邊的尊主夫人已經是天下少有的容顏了,卻沒有想到天下竟然還有更加美麗似水的女人,將所有人的目光眼球都剝奪了去妲。
這中間起舞的人便就是祭羽無疑了,萬俟幽蘭和葉冰寒兩人在一看見這個女人登場的時候,便覺得心中一驚,隱隱覺得她是有什麼目的,懸崖動什麼手腳的,但是這個時候看像上方的紅衣使者,只是看著這個白衣身影輕笑,並沒有什麼意思,他們也是心中很是不安,不知道該不該上前阻攔。
兩人並沒有第一時間上前阻攔,便只是看著祭羽一步一笑,緩緩的結束了自己的舞蹈,然後一步一步朝著上方紅衣使者的方向而去,他們雙眼如炬看著她的動作,卻只是在等待著,等著這個女人在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再出手阻攔。
很快,祭羽一步一步之間就走到了上方,走到了紅衣使者的面前,而後,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而來,她水袖翻轉之間,竟是取出了一杯酒水來,遞到了紅衣使者的面前,笑道:「小女子敬使者一杯。」
這麼明顯的要敬酒的辦法看在所有人眼中,只要是稍微有點戒心的立刻面色便變了,一個個心中都會不禁去猜想,這裡面的酒水是不是有毒,這個人是不是想要謀害他們尊主請來的至高無上的紅衣使者,葉冰寒和萬俟幽蘭也是在她的舉動下大吃一驚,若是真的像是所有人所猜想的那樣,祭羽現在拿在手中的酒水是有毒的酒水的話,那她真的至於這麼大膽,就想要直接謀害紅衣使者嗎?
這麼大膽,他們簡直都不敢相信,只是若是不是的,現在她就拿著酒水想要敬紅衣使者,就算是現在沒有,那萬一就中毒的話,那不就是更讓人驚恐,他們該不該現在就出手阻攔,卻是進退兩難的問題窀。
而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就指望著紅衣使者能夠自己解決這個問題,也就不需要他們上前來阻攔了,但是看著正在被敬酒的紅衣使者,卻是面上並沒有露出什麼要拒絕的神色,只是靜靜的看著,好一會兒,才淡淡笑了笑道:「你以為本使不敢喝這杯酒嗎?」
「使者你誤會小女了,小女這是真心實意敬使者的,使者何來不敢一說,若是使者相信小女,便就直接喝了這杯酒,又有何妨?」
祭羽的面色淡淡,從她的面色上絲毫看不出半點的破綻,就連萬俟幽蘭和葉冰寒兩人都看不出來此時的祭羽心中是怎麼想的,這杯酒是不是又是真的有問題,而在問題中心的紅衣使者聽著祭羽的話,忽然仰天大笑一聲,大聲道;「好個又有何妨,那本使就告訴你,這裡還真沒有什麼是能夠讓本使害怕的!」
他說著,便真的上前伸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酒杯,沒想到紅衣使者竟然真的冒險接過了酒杯,萬俟幽蘭大驚,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連忙上前想要搶過這杯酒,在瞬間的時間裡,便已經插身到了紅衣使者和祭羽的中間,將紅衣使者正要伸出去的手給擋住了。
萬俟幽蘭整理了一下表情,笑道:「使者你還是不要拿我們開玩笑了,不管如何,我和冰寒可不敢看著使者您受到絲毫的傷害,便是成全我們一下,不管這酒水是不是有毒,還是要嘗試一下才行,不然又怎麼能讓隨隨便便什麼東西都傳到使者的口中呢。」
她說著,還不等紅衣使者說什麼,便轉身看向一邊面無波動的祭羽,將她手中的酒杯拿過來,而後在一旁的桌子上取過一個小湯匙,在就被裡面舀出來一丁點的酒水,遞給祭羽,道:「既然是你遞上去的酒水,自然是應該要你來試吃的,若是沒有問題,再敬獻給紅衣使者,那才是你應該做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萬俟幽蘭面色淡淡,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卻是深邃的很,看盡祭羽的那雙眼睛裡,無端的帶著一種凌人的氣勢。
祭羽看著她的眼睛,自己也跟著微微一笑,笑容深沉複雜,一般人看不粗胡她其中的深意,而後,她輕笑一聲道:「喝了便喝了,你以為我不敢喝嗎?」
她說著,便伸手猛的拿過萬俟幽蘭左手上的東西,但是卻不是湯匙,而是哪一杯滿滿的酒水,一接過萬俟幽蘭手中的酒水,便仰頭一飲而盡,那決絕的樣子,看在萬俟幽蘭眼中,卻是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不知道此時是不是應該懷疑自己的判斷能力,這酒水她竟然就能夠這麼直接的喝下去,那難道就說明這酒水是根本就沒有問題的,所以她才會喝的這麼決絕嗎,或許,也就是了,不然的話,世界上又有誰會這麼自然而簡單的將自己送上死路呢?
但是讓萬俟幽蘭更加驚訝的是,喝完了酒水之後的祭羽竟是比剛才還要更大膽的將有攻擊性的眼神看向自己,搖晃了一下身子,一字一頓十分清晰的開口道:「你應該在之前短短兩天的時間便就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了吧,也或許可能猜到我的目的了,只是你們沒有適應,不是完全相信而已,但是為什麼不相信呢,看著我這種人的話,你應該相信才對的啊。」
她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讓萬俟幽蘭不知道該說什麼,卻看著她全身像是都十分漂浮的樣子,隨時會踉蹌著倒下去,卻是還是沒有倒下去,最後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在最後的時刻,搖搖欲墜的就要往下摔倒。萬俟幽蘭一看便看出來了,祭羽此時肯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就在她猜測她到底是什麼問題的時候,卻見祭羽的嘴角那裡已經流下來一條鮮血,鮮血在她的嘴角綻放出一條小型的瀑布,乍看之下,讓人十分的驚心,這樣鮮血之下,竟是不知道她怎麼能夠一直裝作安然無恙的樣子一直挺到現在。
「這酒水是有毒的?」下方的人們開始驚訝起來,一個個驚訝的站起身來,看著這個正中間的女人竟然流著黑色的鮮血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起來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只是這個時候好像沒有人知道誰能夠在這個時候告訴所有人能夠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是什麼。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既然知道了我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為什麼還要將這酒水喝下去,自食惡果,你是不是還在計劃著其他的什麼,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夠騙過我,有什麼事情,最好現在還是就將實情給完全的說出來。」
萬俟幽蘭神色變了變之後,卻是面色淡淡的說出這樣的話,看著眼前的面色已經全部灰白,嘴角的鮮血不斷流出,而後她卻是再也不能站得住,猛的跌倒在地的祭羽,竟是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是一個勁的冷聲質問。
祭羽趴在地上,急聲咳嗽了急聲,緊皺的眉頭,可以體現出此時的她是感覺到多麼的痛苦,但是卻沒有低頭,只是在短時間的適應之後,便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若是以為我是故意做的,你就錯了,我早就料到了我會有這樣的下場,而且你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嗎,我是赤火尊主派來的人,本來來到這裡就不是什麼好事,當然不會做出什麼有利於紅衣使者的事情來,現在我既然都已經要死了,你還想要做什麼,難道我現在就這麼直接的去死還不行嗎,你只要將你現在知道的,能夠說出去的,都說出去就行了,為什麼還要我現在奄奄一息的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你這不是太為難我了嗎?」
她這麼說,倒是讓萬俟幽蘭和葉冰寒驚了一驚,剛剛說的話還在意料之中,只是後面的話卻是完全在重傷他們的話,這些胡言亂語的話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葉冰寒以聽到這裡,立刻十分憤怒的上前一腳踢在祭羽的身上,將她半趴在地上的身體猛的一踢便提到在地上,只是冷冷道:「你不要以為誰都會相信你這麼不找邊際的話,你現在用你的死來說這些話,不就是想要讓使者認為是我們命令你做這些事情的嗎,哼,你以為救你的這點心思就可以了嗎?」
葉冰寒這麼說的時候,很是嚴肅,卻是還是心中有些不放心紅衣使者到底是怎麼想的,若是使者也是相信了剛才這個女人所說的事情,那他們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若是真的那樣的話,那祭羽就是一定不能這麼簡單就死掉的,她一死,那所有的事情就死無對證了,若是真的這樣的話,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的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