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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離奇玄乎抽風癲狂瘋魔篇 暗夜強索,霸道愛 文 / 皎皎飄

    咚咚咚,敲門聲仍在繼續,在寂靜的夜裡,此時聽的卻心驚肉跳。

    她被他狠狠的壓著,瘋狂的吻著,似乎都快喘不過起來。

    可是卻能聽到貼著她身體他胸腔裡那陣猛烈的跳動,以及難以平復的微喘的呼吸。

    「丫頭。」門外的敲門聲仍在繼續。

    若是平常,她絕對從床上跳起開門高高興興的接他送的牛奶。

    可是現在。

    發生的一切,讓她心煩意亂。

    終於,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敲門聲終於停止。

    似乎人也離去了不再執著的敲了。

    喬妮似乎說不清是該放心他沒發現,還是該警惕眼前男人的危險。

    「看來,他對你真的很上心。」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唇,然後略帶哀怨的說道。

    她看著他,狠狠的瞪著,似乎不願意跟他做任何的交流,看著都厭惡。

    「你?愛上他了?」他眼眸微冷的看著她說道,氣息就在她咫尺之間,可是問話裡有壓抑的痛。

    愛?

    這個字刺激到了她。

    鼻尖一股酸意。

    她試圖努力的去接受葉揚,試圖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好,試圖天天告誡自己已經答應了他,是他的女友,可是,怎麼總是一種游離的狀態。

    喜歡不是沒有,而愛,還太遠。

    「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不關你的事。」雖然在洗手間,可是她仍舊是壓低的聲音說著,似乎也在隱忍著自己的憤怒。

    她跟誰怎樣管他什麼事。

    「如果,我想管,那就是我的事。」他蠻橫霸道的說著。

    「你說過,不會再找我,打擾我,我們沒再交集,沒有關係了。」當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著。

    「有時候做的決定是錯的,是可以用來改正。」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著,眼裡帶著說不出的意味。

    「你。」他居然就這樣要推翻當日所說的一切了嗎。

    「我不會放開你的。」他摟緊了她的腰,然後更緊的壓住了她的身體說道。

    身體被他擠壓的難受,恨不得要被壓碎一般。

    咚,順勢他帶著她滾入了浴缸,整個身體都被他重重的壓住。

    因為晚上有洗過澡,狹小的浴缸裡面還是潮濕的,衣服也被沾染濕,弄得渾身很不舒服。

    他穿著薄薄的襯衫,這樣的擠壓,讓他的整個身體都完完全全的貼近著她的身體。

    那種熱度,那種氣息更是有一種凌駕的霸道之勢。

    狹小的浴缸裡,他瘋狂的吻著,似乎要把她狠狠的揉進身體裡,臉頰,頸脖,肩,胸前,他要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印下專屬於他的印記。

    她絕對不屬於別人,只屬於他。

    喬妮想掙扎,可惜浴缸太小,胳膊腿都不能很好的伸開,只能被他這樣死死的扣在裡面動彈不得半分。

    衣帶也在他的瘋狂中漸漸的鬆開,白皙瑩潤的皮膚漸漸的顯露,他的衣服上的扣子不知何時也解開了,露出結實的身體和潤滑的皮膚。

    他的身體越變越燙,某個地方也變得堅硬如鐵,似乎他的體內正燃燒著熊熊的火焰。

    喬妮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知道再這樣下去,真的要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絕對不可以。

    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你。」正在她想著的時候,他的手一扯,衣帶隨之而開,然後她雪白的肌膚和玲瓏的曲線毫無任何遮蔽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羞憤的叫著。

    可是他完全不顧。

    她大口的喘著氣理清著自己的情緒。

    他似乎迫不及待,卻又極力的隱忍,唇和手在她的週身遊走著,試圖挑起她的**,讓她的理智和清醒全線崩塌。

    讓她乖乖的服從於他。

    用這樣的愛撫,用這樣的親近,用屬於他的新的方式,讓她投降。

    「鍾天祐,你瘋了嗎。」她隱忍的他的挑逗帶來的異樣感覺,帶著憤怒的聲音吼著。

    「是的,我瘋了,我早被你給折磨瘋了。」他在她耳邊狠狠的說著,然後咬上了她的耳垂以作懲罰。

    「是誰折磨誰?」真是笑話,他居然好意思說是她在折磨他,他好意思。

    誰折磨的她快把自己逼成鋼鐵女戰士,一副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模樣,用冷漠堅強來封鎖內心的脆弱與無望。是誰讓她的身體和心一次次的疼,疼的似乎要萬劫不復,永不得翻身,打入一道道輪迴般的痛苦。

    他,居然說是她在折磨他。

    「你,從我這裡偷走了我的東西,就這樣走了,你說,我如何不被你折磨瘋。」他的呼吸她的唇齒邊,然後心疼的說道。

    「我從來沒拿過你的東西。」是那些項鏈手鐲嗎,她不是寄給他了嗎,還想要賠什麼。

    「這裡。」他抓住她的手,然後按到他的胸前。

    那裡,有著劇烈的搏動,一顆心熾熱的火般的感覺。

    有力的心跳感在她的手下強烈的感受著。

    似乎要把她的手燙傷,似乎要把她的手震疼。

    「你偷走了我這裡的。」他抓著她的手狠狠的朝胸口按著,讓她感受著那種跳動,讓她明白,他現在所承受的難過。

    「你放開。」他怎麼可以說她偷走了他的心,卻不說,他怎麼傷了她的心。

    無數次的傷心,任何來償還,如何來修補,如何來恢復。

    「難道就想這樣輕易地走了嗎。」他抓住她的手不放,似乎這一次要把她狠狠的拽住不再放開。

    「你真的瘋了。」她看著他,眸子裡不停的閃著光,她的心強撐著不去痛。

    關於他的一切,帶給她的都是痛,只有強撐著,才能不被再次打擊已有的脆弱。

    「我是瘋了,瘋的只想看到你,跟你在一起。」他順著她的話說,毫無剛才的強勢,反而有種受傷的疼痛。

    此話一出,她怔了,他也怔了。

    小小的浴缸裡。

    他俯視看著她。

    她仰視看著他。

    半天無語。

    那一剎,心臟似乎猛烈的跳動,似乎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覺得沒有新鮮的東西可以玩了,於是又想到我這個曾經經常被你欺負的人可以拿來為你看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其實寂寞無聊的乏味生活增添一點趣味和消遣呢。」她抽了抽鼻子,試圖調整自己的情緒,不希望被他的話蠱惑。

    他憑什麼莫名其妙的打碎她經歷過驚濤駭浪般痛苦的生活後的那份平靜,他又這樣的打擾她摧殘她。

    他是誰,憑什麼這麼說。

    她試圖在他的臉上找到答案。

    看他輕抿著唇看著自己。

    在那一瞬,在他的眼裡,似乎讀到了一種孤獨落寞的味道。

    那種高高在上令人仰止其實卻無人能動的孤獨和落寞。

    「回到我身邊好嗎。」他看向她略帶著乞求的語氣說著,似乎是久別的戀人對愛情的挽回。

    他求她?

    求她回到他身邊?

    可是,以前除了那次的一夜情,還有巨債無可奈何的還債外,她哪裡算是在他的身邊,只能說是他的使喚丫頭罷了。

    他憑什麼說她回到他身邊這麼曖昧的話。

    他們之間只有剝削跟壓搾哪有這樣的親密關係。

    似乎,她都不知道呢。

    「回到你身邊?繼續當你的棋子,玩物,利用的對象,隨意你高興了玩會兒,不高興了扔掉或者利用?」

    他想的什麼,做什麼,要做什麼,她從來都猜不透。

    她不懂他,從來不懂。

    他所有的心思都隱藏的太深了,任誰都看不懂,他這話如何讓人輕易去信。

    累,太累了,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從來都沒有輕鬆過,神經總是隨時保持著高度的緊張狀態。

    「不會的,再也不會,以後只會好好的疼你,愛你。」他撫著她的臉然後說道,含著無盡的溫柔。

    怎麼可能,他鍾天祐轉性了嗎。

    「我受不了,受不了你跟別的男人一起,一起親密。」似乎他的心都揪著痛。

    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大街上親吻,他當時就想衝出去制止。

    可是,他看到了她看見他時的害怕和驚恐的表情。

    原來,自己的出現會讓她有這樣的反應。

    他,怕再一次這樣傷害她,所以隱忍著脾氣不發,在那輛車裡整整坐了一夜,看著她剛站立的地方,怔怔的看了一夜。

    喬妮聽到他的話身體似乎被僵住一般。

    疼?愛?

    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似乎像聽著笑話。

    疼愛,就是不斷的傷害,疼愛,就是不斷的折磨。

    「疼?愛?你會疼嗎,知道疼嗎,你懂愛嗎,會愛嗎,別跟我說這個字,我們,誰都承受不起。你受不了我跟別的男人一起,是因為你一直的強勢讓所有人的戰戰兢兢小心謹慎,沒有人敢忤逆你,沒有人敢跟你爭奪,所以你就長久的養成了你的東西別人都不可以霸佔的想法。」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著。

    「我是不是該榮幸呢,我還曾經是你的『東西』啊。」她把『東西』二字咬的狠緊,似乎在強調,在諷刺,諷刺他同時也在諷刺自己。

    「雖然,這個東西目前脫離了你的視線,她更想脫離你的控制。」她慢慢的說著,似乎要發洩對於他的不滿。

    「所以,你不願意,你是誰啊,你是無所不能人人畏懼的鍾天祐啊,怎麼可以讓你的東西太有自己的思想,不受你的控制呢,你寧願摧毀掉她。」不然他當時為何要開車撞她呢。

    「可是,你發現有些事情脫離了你的控制,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損失,於是,你有些後悔,可惜,已經晚了,所以,你暫時的內疚讓你鬆開了她,讓她去自由。」

    「可惜,你發現,那個她,目前過的很好,沒有因為離開你而不開心,煩惱,痛苦,與你最初的設想完全的不一樣,你會以為沒有你的操控她過的非常的糟糕,非常的痛苦,到時候你就可以以天使的身份來解救深陷地獄的她,讓她心甘情願的再一次的成為你的掌中玩物,任由你把玩。」

    「可惜,太可惜,一切都沒有如你想像般的發生。」

    「她活得很好,至少表面看來,她依舊的笑,依舊的樂,依舊的充滿著朝氣,依舊的生活,而且,她的身邊有了新的朋友,她過著更新的生活,好到連你都嫉妒的地步的生活。」

    「於是,你的強烈的不甘又一次襲上心來,這個曾經屬於你的東西,怎麼可以跟別人一起,受不了了,所以,你就不顧一切的跟來了,利用各種名目。」

    她說著,看著他,看著他一點點的挫敗從眼底升騰起。

    「我說的對嗎,難道你就不是這樣想的嗎。」最後她仍止不住的諷刺他道。

    都說,在重重打擊別人的同時。

    那種反作用力,有時會更加的強大,會震的肝膽俱裂。

    如同武俠小說中的『七傷拳』,欲傷別人,先傷自己。

    似乎,她現在也嘗到了這樣滋味。

    她說他,用狠話刺激他,讓他難受。

    可是她呢,滿意了嗎,得意了嗎,

    除了滿心的潮濕隨時都要溢出來之外,還有什麼。

    所以,她再次高高的仰起臉。

    這樣,淚不會流在臉上,

    而是,流在心裡……

    鍾天祐一聽,身體輕輕一顫,看著她半天的說不出話來。

    這些話,如同抹了毒汁的利箭一樣狠狠的穿身而過。

    讓他臟腑俱裂,毒侵全身。

    他略帶絕望的俯下了身體,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這樣的接觸,似乎都快成了遙不可及的奢侈。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從來都不是。」他邊吻著邊輕輕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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