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根說:「溫一刀一去,牛廣濟幾個把黑皮的褲子扒了,老溫沒把刀子亮出來,那小子還在嘴硬,等老溫把刀子一亮,在他那東西上面比劃了一下,幾撮毛掉下來,黑皮當即就慫了,哭喊道,叔叔大爺,我該死,明天我就來娶翠翠。」
二丫娘說:「那要是黑皮還嘴硬呢,你還真把他閹了?」
「當然,聞了桂花村姑娘的香香,就不要怕卵子痛。你聽溫一刀說什麼,這刀在我爹手上,還吃過人肉,媽媽的,到了老子手上,還沒拿人卵子開過葷呢。」
「嘻嘻,他說的倒輕巧,等哪天你搞不懂了,讓他拿你的開葷吧。」二丫娘吃吃地笑道。
只聽床嘎崩一聲響,二丫趕緊把腦袋縮進了被窩裡,辣根恨恨地罵道:「誰說我搞不動了。」
二丫娘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喘著氣在說:「你個死東西,下不下來?」
「不下來,怎麼的?哎喲——撒手,撒手啊。」辣根開始告饒:「我下來,我下來還不行嗎?」
二丫娘還是遲遲地笑,只聽辣根嘟囔道:「你個死婆娘,下手比老子還狠,快給老子揉揉,沒等溫一刀開葷,你先把它捏碎了。」
悉悉索索地一陣之後,二丫稀里糊塗又睡著了。
「後來呢?」于飛傻乎乎地問。
「後來,黑皮就成了我姑父了。」
「哦!」于飛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嘻皮笑臉地問:「二丫,三四歲你就開始接受啟蒙教育,怪不得好厲害哦。」
一句話說得黃二丫面紅耳赤。
「飛哥,你還敢騙我麼?」
「騙你什麼?」于飛暗想,騙你的貞操?這年頭,這有什麼好騙的?
二丫急了,她哭著說:「你想騙我的香香。」
哦,貞操事小,香香事大啊!
一個桂花村的姑娘,如果連香香都被某個男人聞了,怎麼還有臉嫁別人呢?
不管是哪家的小伙子,可以不對桂花村姑娘的貞操負責,但必須對她的香香負責,否則的話,等於是犯了村規,牛廣濟家裡的那把大叉子絕對饒不了他。
老牛家在村裡當了幾任的支書,就是憑著他家祖傳的那把大叉子能給桂花村的村民們主持公道,在其他的村子裡,總愛講個姓氏家族關係,大姓人家才能當村幹部,鬧得一村子人不太團結。
可在桂花村,不管大姓人家還是小姓人家,只要受了外村人的欺負,牛家人都會把大叉子一舉,帶著全村青壯年頭也不回地玩命衝出去,不討回公道決不收兵。
所以,牛家在桂花村的威望很高,所以,一直是村支書的當然人選。
周圍村子都有些怕了桂花村,別的村裡的漢子見了牛廣濟,也有幾分膽怯,也正是因為如此,桂花村姑娘的香香才得以不被人隨便聞了就聞了。
就因為這,牛廣濟在村裡一跺腳,誰家的桂花樹也要抖三抖,罵幾句難聽話,也沒人敢頂嘴反駁。
聽黃二丫講了姑姑的故事,又聽二丫提到了香香,于飛多少有些害怕,但是,他鐵了心要聞二丫的香香,所以,才不管不顧地糾纏不休。
黃二丫越是扭捏著抵抗,於飛越是邪火直往上拱。
于飛摟著黃二丫不住地哀求:「二丫,你要怎樣,我都依你。」
黃二丫想了一想,說:「飛哥,你帶我進城,我也要吃公家飯。」
「沒問題,我答應你。」于飛立馬就答應了。
被于飛搓過來揉過去的,黃二丫也把持不住了。
最後,黃二丫一咬牙,說:「我讓你聞了,你要反悔,我就去告訴廣濟叔。」
于飛嚇了一大跳,一把把二丫拉住,使勁摟進了懷裡,說:「求求你,我的姑奶奶,我哪裡敢反悔啊。我要是反悔,你直接讓溫純他爹把我閹了。」
被于飛這麼一摟,黃二丫的身子早就軟了,又聽于飛信誓旦旦的,心裡也癢癢了,手便伸進了他的褲襠,扯住命根子柔聲道:「飛哥,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
兩人摟抱在一起,滾成了一團。
七搞八搞的,于飛就奔主題而去了。
哇塞!果然有桂花香噴薄而出。
于飛顧不得還光著個屁屁,追著香氣,正神仙般享受呢,一把大叉子紮在了他的眼前,嚇得他上頭下頭都在哆嗦。
抬眼一看,牛廣濟的一張黑臉比他媽的黑鍋底還黑。
于飛下頭軟了,上頭還挺硬:「牛書記,你幹什麼?」
「呵呵,於幹部,你先說你幹了什麼,我再告訴你我要幹什麼?」
「把叉子拿開,小心別紮著人。」于飛爬起來,慢悠悠地要穿衣服。
牛廣濟一把按住了:「慢著,把話說清楚了再穿也不遲。」
于飛警官學院畢業,正兒八經地練過,對付野路子出身的牛廣濟還是綽綽有餘,只見他反手一抓,便掙脫了牛廣濟的手。
這個時候,牛廣濟力氣再大,還是抵不過于飛的靈巧。
「喲呵,好身手啊。」牛廣濟往邊上一跳,提了叉子,直衝于飛的褲襠而來。
于飛光著身子,紮穩馬步,也顧不得底下滴里嘟嚕的一串東西亂晃悠,擺開了迎戰的架勢,黃二丫在一旁早穿上了衣服,看牛廣濟氣勢洶洶地要下狠手,忙衝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手中的叉子。
「飛哥,快跑啊,你還站著幹什麼?」黃二丫大喊。
于飛到底是警察出身,面對牛廣濟的大叉子,毫無懼色,他說:「二丫,你讓開,我還不信了,看他能把我怎麼著?」
「那,那你也先把衣服穿上啊。」黃二丫紅著臉,大叫。
于飛低頭一看,還光著屁屁呢,下意識地用手去捂小弟弟。
這時,牛廣濟大吼一聲,甩開黃二丫,抬手一叉子,就把疏於防備的于飛仰面叉在了地上。
于飛脖子被大叉子叉住了,動彈不得,只把兩隻腳亂踢一起,嘴裡罵道:「牛廣濟,你他媽的偷襲,算什麼本事?」
牛廣濟不急也不惱:「嘿嘿,管他什麼本事不本事,把你叉住了,就是真本事。」
「我操你八輩子祖宗。」于飛還真是不怕死,張嘴就罵。
牛廣濟火了,一腳踩住于飛亂踢的腿,叫道:「溫一刀,你還不動手,還等什麼?」
話音剛落,一把明晃晃地劁豬刀就貼到了于飛的鼻子上,銳利的刀鋒刺痛了于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