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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穩辦副主任 129 聞了香香 文 / 北岸

    話說,于飛被黃二丫一個電話調出了沙河鄉,喊了輛摩托車,直奔桂花村而來。

    現在的于飛,對於桂花村是熟門熟路了,他飛一般跑到了黃二丫家的院門外,站在二丫房間的窗戶邊,學了幾聲貓叫,裡面二丫就敲了敲窗戶,悄聲說:「來了,來了,你先去,老地方。」

    于飛偷偷摸摸就上了禿頭嶺,鑽進了樹林子。

    沒一會兒,黃二丫也跑進了小樹林子,她紅著臉喘著氣,胸脯一起一伏的,看見了于飛便停下來,用手呼扇呼扇地扇著。

    哇塞,桂花清香直撲于飛面門而來。

    于飛底下騰地鼓脹起來,往前邁了一步,伸手就來按二丫的波濤洶湧。

    二丫閃身躲過,打了于飛的手一下,罵道:「看你猴急猴急的,前天才吃了,又饞了?」

    于飛恬著臉笑:「二丫,只怪你太香了。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再吃一口吧。」

    扣扣摸摸的事早做過了,猴急的于飛惦記著要聞二丫的香香,但黃二丫受桂花村的村規教育,原則性強得很,沒個說法,堅決護住香香不松褲腰帶。

    「去,別嘻皮笑臉的,我問你,我們的事到底怎麼說啊?聽溫純說,你們馬上就協調完了,這一撤,我怎麼辦啊?」

    「二丫,不是的。」于飛可憐兮兮地說:「我媽沒意見,我爸不同意。」

    「你騙人,你爸不同意,那怎麼辦呀?」二丫心頭一緊,嘴上卻埋怨起于飛來:「那就算了吧,我知道你只是想跟我玩玩。」說完,轉身要走,于飛一把拉住了她。

    于飛拉過二丫的手,柔聲說:「二丫,我真的喜歡你,要是有二心,天打五雷轟。」

    剛賭咒發誓完,二丫就被感動哭了,她摀住于飛的嘴,大聲說:「你傻呀,不許你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我跟我姨夫說了,要把你招進望城賓館,等你進了縣城,我爸就不能說你是鄉里人了。」于飛趁機自上而下掏住了二丫的兩個小山包。

    黃二丫知道于飛的姨夫是縣公安局的局長,威風得很呢,他要是答應了,進縣城找工作,那肯定沒問題。

    不過,黃二丫還是抓著于飛得寸進尺的手,羞答答地說:「飛哥,你真好。」

    「這回你該信了吧。」黃二丫越是不讓,於飛越是著急。

    「我信,我哪會兒說過不信了。」

    「你信了,那你怎麼還不肯讓我聞你的香香呢?」說著,于飛便把手從上面移到了下面。

    黃二丫使勁拽住于飛不老實的手,扭動著身子反抗:「不嘛,不嘛,就不嘛。」

    于飛假裝生氣了,他輕輕地把黃二丫從身上推開,說:「我好傷心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呢?」

    「你呀,吃吃。」黃二丫撲哧笑出聲來了。「飛哥,我可告訴你哦,桂花村的姑娘,香香可不是那麼好聞的?」

    「二丫,為什麼?」

    「飛哥,你怕不怕廣濟叔的大叉子?」

    「怕個球啊,槍我都玩膩了的,知道嗎,在警院的時候,我是全校學員實彈射擊比賽的第一名,哼,我還能怕一把破叉子嗎?」于飛這會兒可管不了什麼邏輯關係,只想要讓黃二丫知道,我于飛為了聞香香,視死如歸了。

    「那,你怕溫純他爸的劁豬刀嗎?」黃二丫很認真地問。

    「什麼?」于飛納悶了,「這裡面還有劁豬刀什麼事啊?」

    黃二丫小嘴一撇,說:「哼,不說不知道,說了嚇你一跳。」

    「不至於吧,我于飛穿過警服,鬥過歹徒,奪過尖刀,一把小小的劁豬刀又什麼好怕的呢?再說了,我和溫純是同事,他爸為什麼要為難我?」

    黃二丫想了想,說:「怎麼跟你解釋呢,這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嗯。」于飛點點頭,又把黃二丫攬進了懷裡。

    那是黃二丫四五歲時候,發生在她姑姑翠翠身上的事。

    那時,她才剛剛記事。

    某個夜晚,一家人都睡下了,牛廣濟在外面使勁擂們,罵道:「辣根,你還在這裡挺屍呢,快,起來,跟我走。」

    「什麼鳥事啊,大半夜裡鬼叫鬼叫的。」辣根正在為了生兒子與二丫娘努力奮鬥呢,突然被牛廣濟敗了興致,卻不敢發狠,只得磨磨蹭蹭起來開門。

    「你狗日的還不快點,你看看,你家翠翠哪去了?」

    翠翠是辣根還沒出嫁的妹妹,也就是黃二丫的姑姑。

    二丫娘穿了衣服,問:「翠翠怎麼了?她不是早睡下了嗎?」

    辣根這才慌了神,提了褲頭,披了外套,跑出去把門開開了。

    「翠翠,翠翠。」連喊了幾聲,沒人答應,辣根呼啦啦抄起了門口的鐵掀。

    牛廣濟風風火火地衝進來,抓住辣根說:「走,上禿頭嶺。紅杏村裡的黑皮,他不知道怎麼的七哄八騙的,把翠翠的香香聞了,現在卻想反悔,我剛剛派人把他按住了。」

    「作孽啊,她廣濟叔,你的大叉子是吃素的?」二丫娘也從被窩裡爬了出來,追出去問道。

    牛廣濟氣鼓鼓地說:「那黑皮剛從外頭打工回來,恐怕是不認得我那把叉子,看來,要看溫一刀的刀子了。」

    「那溫一刀呢?」

    正說著,溫一刀手裡拿著他的寶貝劁豬刀,罵罵咧咧地來了:「狗日的,還沒有王法了,老子去閹了他。」

    原來牛廣濟先已經喊過溫一刀了。

    躺在被窩裡的二丫很想看看閹人的熱鬧,也想爬出來跟爹走,卻被她娘按住了腦袋:「沒你的事,睡覺。」

    等了一會兒,二丫熬不住,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床在忽悠忽悠地顫,把二丫驚醒了,黑乎乎地只聽她娘哼哼嘰嘰地說:「辣根,你輕點,別把二丫吵醒了。」

    「她睡得像個死豬,醒個屁。」辣根嘿嘿地笑,床又顫動起來,黃二丫嚇得捂著小嘴,大氣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等到床不顫了,娘喘著粗氣又問:「剛才跟牛廣濟出去,翠翠的事情搞定了沒有。」

    「切,牛廣濟唬不住,溫一刀一出手,還有搞不定的。」不知道辣根搞了什麼動作,二丫娘啐了他一口,罵道:「你把那傢伙拿開,好好說,怎麼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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