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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8 絕世再現之凌辱 文 / 仙果汁

    當一張張布萊克抱著宋佳慧離開醫院的照片紛紛落入上官雲等人的眼中時,所有人的人都驚呆了。

    「這…這不是我們老大嗎?」丹尼斯很是驚訝。

    「沒錯,老大還活著,這…這真是太好了。」猴子也在一邊大叫著。

    「雲,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卓天宇疑惑的問著。

    上官雲撿起一張照片仔細大看著裡面的男人,「的確不對勁,因為他就是最近一年裡在世界上崛起的恐怖組織——「絕世」的首腦,恐怖之王,布萊克。

    「老大怎麼會變成恐怖分子了?」丹尼斯問著。

    「這個不奇怪,在泰國老大一定是被什麼人給救了,所以才會加入『絕世』的。」上官雲分析著。

    「既然老大沒有死,那為什麼沒有來找我們呢?」丹尼斯好奇的問著。

    「那一定是因為老大有什麼苦衷或是失憶了。」要不老大不可能不來找他們的。

    「天啊?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呢,要不要我們去找老大。」猴子著急的問著。

    「不能去,現在老大不但不會認我們,弄不好還會將我們當成敵人看待。還有我懷疑其實大嫂早就知道老大沒有死的事情了,所以她才會偷偷的離開我們。」上官雲說出心裡的疑惑。

    「啊?大嫂早就知道了?」丹尼斯與猴子一口同聲的說道。

    「那他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呢?」丹尼斯又問著。

    「大嫂之所以不想讓我們知道,是因為她怕我們知道老大現在的身份後,我們會冒險去找老大。畢竟老大現在的身份是恐怖分子,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接近的。」上官雲猜出了宋佳慧的想法。

    「原來如此…」卓天宇點點道。

    「狐狸雲,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呢?」丹尼斯有些不淡定了。

    「我們先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老大與大嫂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解決,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在暗地裡保護好他們,等待時機一成熟,我們在主動出擊。」上官雲說道。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雖然現在大家還不能與老大相認,但是知道了老大還活著,無疑是個令人振奮人心的消息,這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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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要用的東西??

    聽到這兒,宋佳慧忍不住寒毛凜凜。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卻無法在他臉上讀出什麼訊息。

    未知的事,最是磨人,也最叫人害怕,宋佳慧忍著恐懼,如無助的小鳥般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車子停在一間有著粉紅色外觀的店面前。

    「就是這裡。」布萊克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火辣辣』情趣用品店。」

    「這間店…」宋佳慧嘴唇發白.「也是你名下的產業嗎?」

    這句話取悅了布萊克,他低聲笑了起來。「不是。」

    她驚愕的望著布萊克,卻讀不出他臉上的情緒。「你帶我來這裡…」

    「買東西。」他揚揚濃眉,長指搖了搖。「該做的第一件工作——到店裡去買些東西,除透明睡衣可買兩套外,其餘商品不得重複。」

    「我不要?」佳慧想也不想的拒絕。她才不要做那麼可恥的事,更不要忍受其它人異樣的目光。

    「嗯?」布萊克交並雙腿,眼神變得深濃。「你好像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說不嗎?」

    「我很清楚自己跟你的關係,也知道因為孩子的事情,我也很對不起你,但是…。宋佳慧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睛。

    「別跟我提孩子的事情?」他冷淡的說。

    宋佳慧心中一陣澹然,但隨即很快振作精神。「我有我的堅持,我絕不會進那種店。」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做任何事,惟獨不願進去買東西?」

    「是。」佳慧昂起小臉,傲氣的凝視布萊克。

    「既然如此…」摩挲著下巴的大掌,突然一把攫住她的小臉,布萊克張開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你真是愛自找苦吃。」

    語畢,一口咬住她的臉頰。

    「好痛?」臉上的疼痛讓佳慧忍不住輕嚷。

    「那我們就幹點別的。」他邪冷的淡笑,另一雙手則毫不客氣地將她的短裙拉至腰際,露出她粉紅色的棉質。

    「你幹什麼??」佳慧尖叫。

    雖然早就明白自己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可是這麼措不及防,況且前座還有司機…

    她無法忍受這樣的狀況。

    「你不是什麼都願做嗎?」他「嘶」地一聲撕開佳慧的,露出那私密處。

    下半身頓時一片涼意,讓佳慧更加劇烈掙扎起來,可她不但無法擺脫布萊克的箝制,反倒讓自己的隱諱之處愈曝愈多。

    布萊克不帶感情的看著她,有力的手更肆無忌憚的揉搓起柔嫩。

    「別…別這樣…」佳慧啜泣,本能的夾住雙腿,卻連布萊克的大掌一起夾住。

    「別這麼做,拜託…」她顫抖著說,雙眼緊閉。「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請住手?我答應你,做我該做的事。」意識到他的大手離開了自己可恥的地方,這才拭去眼淚,小聲的說:「我的…褲子。」

    望著車毯上殘破的棉質小褲,布萊克不動聲色的挑挑眉。「不用了,裙子拉好就這麼出去?」

    「那怎麼行?」佳慧尖叫。她怎麼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行為??

    「再囉唆,我就讓你光著身子出去?」他剛硬的臉孔陡然靠近她,眸中射出冷厲的光芒。

    看到那殘忍的目光,佳慧知道他說得出作得到,為避免事情更加難堪,她只有忍下眼淚,將捲至腰際的裙子慢慢推回原處。

    一打開車門,涼意陡然灌入,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讓她非常不適應。

    「出去?」見她猶豫,他不耐的低聲喝道。

    佳慧咬著牙,逼自己站起身,步履不穩的朝店門口走去。

    一走進店內,清涼的冷氣讓人遍體舒暢,然而佳慧卻抖得更加厲害了。

    冷空氣不斷自失去防禦的下身鑽入體內,每走一步便寒冷一次,加上深濃的恥辱感,她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偏偏─

    「小姐,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低沈的嗓音自身後傳來,是男姓店員?

    見到穿著清涼的妙齡女子單獨來逛情趣用品店,老實說,連店員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

    「您有什麼需要?」即使尷尬,可店員仍是故作沈穩的問。

    「我…我…」心裡加上生理的雙重羞辱,讓佳慧一時說不出話,只能漲紅了臉呆呆站著。

    看她那副無措的模樣,店員理解的點點頭。這種客人也不是沒有,女人嘛?對自己的需要總是有點難以啟齒。

    「這樣好了,如果您不知道該買什麼合適,就讓我來為您介紹-?」店員清清喉嚨,鎮定的走到展示櫃前。

    「這是本店最新進口的『旋轉暴龍』,長十八公分、直徑五公分,材質細膩,軟硬適中,並且可作360度旋轉,保證讓您…讓您…」

    見到佳慧緋紅的臉蛋,店員開始結巴了起來。「若您不喜歡的話,還有這種『雙頭龍與跳蛋優惠組』,一套才四百五,現在買很划算——」

    「隨便,都可以。」她連看也不看,慌張的將店員推薦的物品,全放入購物籃中。

    從櫥窗外看進去,宋佳慧那痛苦而羞恥的表情全都盡收眼底,布萊克滿意的勾唇冷笑。

    瞧她現在那副模樣,簡直連個最低賤的流鶯都不如,看她買的都是些滿足自身的用品,真有這麼飢渴嗎?他唇邊掛著濃濃的鄙夷與不屑。

    在意識到自己做的事之前,布萊克已跨下轎車,入門進入店內。

    「歡迎光臨?」今天的生意還真好啊?店員喜不自勝的上前招呼。

    「親愛的,還有什麼需要。他一把攬住宋佳慧的細腰,低頭檢視購物籃內的物品。

    「你的戰利品還不少?對了,怎麼可以忘記你最喜歡的?」

    他故意放大聲量。「人都進來,毋須害羞,先生,你們這裡有沒有最勁的sm道具組?」

    佳慧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整張臉如被磨過似的,辣且燙得驚人。

    這不是真的?她怎麼會低賤到這種地步,赤身**的任由男人這樣凌辱她?

    可恨的聲音此刻再度響起。「有沒有蠟燭?記住,溫度不可以太高,你也看到我女朋友皮膚多細緻…」

    想不到這女人外表嬌嬌弱,原來這麼重口味。店員曖昧的笑。「當然有,而且是從日本原裝進口,保證質量一流。」

    趁著店員轉身拿取貨品之際,布萊克的手滑入她的裙底,撫摸她光溜溜的圓潤臀部。

    「這都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

    佳慧渾身一顫,看來他對她流產的事情還是沒有放下。

    下午「逛」完情趣用品店之後,他便送她回到獨棟透天別墅,佳慧雖然還搞不清布萊克到底在中國有多麼雄厚的實力,可是,光是從她一進這間座落在半山腰上的中國豪宅看來,就可想而知了。

    中國的地貴,更別說是這半山上更是寸土寸金。在還沒有來這裡之前,她原本一直以為,從上環開始應該都只有高過二十層的高樓大廈,卻從來沒有想到,在如此繁忙的商業中心裡,竟也有如此古色古香的地方。

    從她經過大門的守衛到這間傳統的中國豪宅的大門,少說也要花上十幾分鐘左右,不但經過竹林,更經過一大片廣大的花園,就連她到達了這棟豪宅大門,都還不敢相信a市竟然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不過,她也發現了這個地方不像是絕世的辦公大樓,反倒是警衛森嚴,並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地方。從她剛剛一進鐵門所看到的幾個警衛不說,幾乎每經過一個地方,都有幾個人在駐守,更別提在豪宅裡面,更是站了許多高頭馬大,又老愛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還有剛剛出來接她的那個管家,臉上更是連一絲笑容也沒有,好像老早就預期她的到來一樣,一見到她,直接安排下人將她全身梳洗一番。

    也不知道是嫌她髒?還是懷疑她是別人派來臥底的,一進了那間大得不像話的浴室之後,那些下人就七手八腳地收刮了她身上所有的東西,幫她洗淨了身子,也不經她允許,就全丟了方才收刮的東西。

    別說她捨不得,那些衣服雖不是什麼名牌服飾,但也是花了她一百元買的,她平常省吃檢用的,根本捨不得為自己添購什麼衣服,但他們卻像在丟一個不值錢的垃圾一樣地丟了。

    然後,也不等她開口說個一字半句,那些下人又機械式地為她套了件單薄的絲質香檳色睡袍,將她送進了這間屋子裡。

    她根本都還沒有時間做下一個反應,就見帶頭的人揖個身,便領著其它的下人,全都退了下去。這一切,全都發生得太快,根本讓人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

    而此時的宋佳慧,只能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努力地讓思緒從方纔的慌亂中,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好一會,她才能暫時忘卻剛剛的那一陣忙亂,好好地注意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大,幾乎比她租的那個二十坪不到的小公寓還大,姑且放著擺在房間正中央的那張超大的床不說,不但有自己的浴室,還有一間頗大的更衣室,而且只是一間臥室,卻從沙發到電視,都齊全了。

    房間內還有好幾扇的木製大窗,讓陽光毫不保留地全透進了屋子的每個角落。放眼望出去,正是方才經過的那一整片花園,視線非常的好。而這間房間倒也算是從她進來以來,所看到比較具有現代感的房間了。所有的家俱都是新的,線條也很簡單,顯然是不久才叫人重新裝潢過的。

    不過,最吸引她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副擺掛在牆上的畫;那是一副惡魔的大畫,畫工的手法很細,讓畫中的惡魔嚴然就像是活生生的一般。雖然就只是一副單純的畫,卻在不自覺中散發了與布萊克相同的領導氣息。

    她重新拉緊了那件絲質睡袍的領口,將腰間的帶子好好地再綁了一次之後,準備好好地靠近,仔細地看清楚一點。

    她長這麼大,雖然不是沒看過人家畫,但看見將惡魔畫得這麼栩栩如生,這倒還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一副畫竟來比我要來得有吸引力。」

    佳慧才跨腳走沒幾步,一道突而其來的低沉聲音,卻讓她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反射姓地轉身自己的身子,神經卻在瞬間全都緊蹦了起來。

    「你…」她沒有聽到他進門的聲音:「什麼時候進來的?」

    「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半挑高了眉頭,淡淡地重複了遍她剛才的問話。在他的屋子裡,從來沒有人敢開口問他這樣的問題:「這既然是我的房子,我自然沒有必要跟任何人報告我的行蹤。」而他一向也只會下達指令,不會回答問題。

    「我…」她並沒有要求他的報告:「我只是沒聽到你進門的聲音…」

    「那就隨時讓自己提高警覺。」他說話的時候連個表情也沒有。

    他緩緩地走至了一旁的-台,在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後,才又不以為意地開口:「在這個屋子裡,要是不讓自己機警一點,很容易連小命也跟著沒了。」這話可不是在說笑,而是想殺他的人太多了。中國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

    楞在原地的佳慧沒有再開口,因他方纔所說的話,而一直緊抿著一雙嬌艷的紅唇。什麼叫做小命也跟著沒了?為什麼如此不以為意的語句,一旦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好像真的會發生一樣?

    「過來?」

    他的一聲命令剎然地打斷了她所有的思緒。可是明明聽到他下了命令,佳慧卻仍是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雙腳仍是不聽使喚地滯留在原地。到底在怕什麼?她自己也無法形容…

    見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布萊克冷澀的臉又慢慢地抬起頭,以那雙鷹般的黑眸牢牢地鎖住她美麗的臉龐,雖然面無表情,卻也讓人感受到那麼一絲絲的慍怒,只見他沉默了一會後,又緩緩地輕道:「不要讓我把話重複第二遍。」

    老實說,她也不是故意不做任何的反應,但就因為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嚴太過於懾人,所以才老讓她有種不知所措的無助。

    她遲疑了好一會,這才終於踏開自己的腳步,慢慢地朝他所坐的方向前進。雖然身體仍因心中的恐懼而微微地顫抖,但她卻依舊硬咬著自己的下唇,試著在他的面前表現得鎮定。

    一直等到她走至他的面前了,布萊克這才滿意地揚了一抹不太明顯的微笑,隨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伸手輕觸向她細滑的臉頰:「很好。」

    他以一雙鷹般的雙眼,上一朝她巡視了一下,而後一隻粗糙的大手,則以極緩慢的速度,如品嚐,也如欣賞般地劃過她每一寸精緻的五官,好像在指尖感受的同時,亦在記憶中攫取對失去她這兩個月的記憶。

    但他略為挑逗的觸摸,卻讓佳慧的身子莫名地引起了一陣酥麻,好像所有的感官細胞,全都因為他的碰觸而顯得擴張。

    她咬了下唇,強迫自己逃離那種令人目眩神迷的感官,硬是穩住自己情緒,反而以一雙美麗的黑眸,目不轉睛地瞪向他冷澀的凝視。

    也就在觸及她那抹凝視之時,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但沒一會的時間,卻聽見那道低沉的笑意緩緩地自他的喉間溢出。

    很好…

    他溫暖的大手,順勢地滑向了她的腰際,只是一個用力,便以單手將她整個人摟進懷裡。

    沒多久,他放開了手,臉上隨即盈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玩膩了手中的玩物似了,什麼話也沒有再多說,轉身便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也一直等到他的身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門板之後,心中如釋重負般的解脫,讓佳慧

    即無力地跌坐在地板上,美麗的黑眸則因心中強迎下的懼而盈上晶螢的淚光。

    皙白的頸子因他過份用力而擠出幾道瘀青,混亂的思緒讓她久久不能思緒。她伸手捂上自己的嘴巴,顫抖的雙唇明顯地表達出她內心的惶恐及無措。

    好個有心機的男人,竟然將她帶往偏遠的山上來,這下子若沒車子代步,她根本無法離開屋子。

    看來他是存心禁錮自己了。

    自從稍早布萊克離去之後,佳慧就一直沒有再看到他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累得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半黑。就只聽見下人上來請她用膳,所以她也就乖乖地下樓了。

    原以為下來的時候,應該會看得到他的人,或是跟幾個人一起共餐,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個畫面。

    整張長形的大桃木桌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坐在桌子的一角,不是客廳裡沒有人,而是將近三、四十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竟全都像站衛兵似地站在屋子的四周,管家筆直地站在她的身後,其它的下人們,則在見到她上桌之後,開始將一盤盤用著古董青陶器裝的菜全都端上了桌。

    這要不是她還在做夢,就是個笑話,望著桌上將近十來道的菜色,她還在懷疑這怎麼可能是只準備給她一個人吃的?

    「其……」她在鎮了鎮自己的語氣之後很自然地望向身旁的管家:「其他人呢?」這麼十幾道的菜色,應該還有其它的人。

    「沒有其他人。」管家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好像住在這間屋子裡的人,都不能有任何的表情似的:「今天就小姐你一個人用膳。」

    「可是…」她又望了眼那滿桌的食物,「我一個人吃不完這麼多的食物。」就算硬撐也不一定吃得完一盤菜呢。

    「這個交給下人處理,」他冷冷的口氣顯然是早就習慣了這種事發生:「宋小姐請不要擔心。」他說著,示意下人為她盛了碗魚翅湯到她的面前。

    可是…

    望著眼前那碗熱騰騰的魚翅湯,佳慧怎麼想都不對;這餐裡站了將近三、四十個大男人,全都看著她一個人用餐。這……這叫她怎麼吃得下去?

    「不如,」她又有新的意見:「你們全都坐下來跟我一起吃。人多吃起來比較有味…」她才抬頭,話都還沒有講完,管家臉上那道冷冷的眼神,便又懾得她不敢開口。

    他顯然比任何人都還要懂得規矩:「下人是不能與主客同桌的。」他機械式的冷淡臉孔,「你還是請用。」

    大家也像是挺聽他的話,至今還沒有人敢動過。所以她也只好回頭,望著眼前的那碗湯。真的叫她一個人在這麼多人的注目下吃飯,這還是生平第一遭。

    她無奈地拿起一旁的湯匙,輕嘗了一口美味的佳餚。只是,就算再好吃的食物,在這樣的氣氛下進食,也全都食之無味了。

    每當她嘗完一道菜,放下餐具,稍做休息的時候,管家便命令下人為她重新換過餐具,重新為她換上另一道菜,這樣幾道菜下來,她便已經有飽腹的感覺了。

    「我吃飽了,」她放下了餐具,抬頭望向一旁的管家:「我想,」她連說話都有點不確定:「我還是先回房休息好了。」至少,在那間房間裡,還比在這裡來得自在多了。話罷,她才正準備要起身,管家的話卻又打斷了她所有的動作。

    「宋小姐,」他過份客氣的語句總讓她有種莫名的壓迫感:「那就先嘗點甜點再回去&#2著,他一個手令,手下便隨即端上了一碗蓮子湯,也不容她拒絕,他又是一句:「你請用。」

    佳慧才剛要起身的動作,經他這麼一說,又乖乖地坐了回去。

    望著眼前的蓮子湯,她在沉默了一會之後,便又拿起了一旁的湯匙,舀了一口放進自己的口裡。

    以這個情況看來,以後的日子,真的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了……

    「宋佳慧?」布萊克威嚴的叫道。即使人在一樓,沈穩的嗓音還是清楚的傳了上來。

    佳慧赤著腳,連鞋也來不及穿,就趕緊匆匆下樓。

    累了一天的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領帶鬆鬆掛在胸口,露出強健而鼓脹的胸肌。

    「今天下午,」他坐在沙發正中央,邊扯開領帶。「你表現還算差強人意。」

    差強人意?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悲憤的說,邊紅了眼眶。

    布萊克不以為意的聳肩。「我高興。」

    聽到他的話,宋佳慧心裡涼了半截。「這麼惡劣的對我,你憑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女.奴。」

    「就算我是你的女.奴,我仍保有自己的自尊、思想與情緒,這些是你沒資格奪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認可去當一個任任何人差遣的女傭。」

    「我也不要那些,」布萊克不屑的說。「我根本不在乎。」

    「禽獸?」佳慧唾罵。

    聽到這個名詞,布萊克眸中掠過一道冷光,接著不屑至極的笑了。

    「禽獸??」他輕佻的說,上下打量著衣衫不整的宋佳慧。「那你就是禽獸的奴隸。」

    「你…你究竟…」

    他突然將領帶繞上她纖細的頸子,接著粗魯的往上提,迫使佳慧不得不踮起腳尖,驚聲喘息著。

    「你不過是我買來的奴隸而已,」如鬼魅般的話自他舌尖吐出,溫熱卻充滿寒意。

    「懂嗎?一個任我摧殘、褻玩,而今世都別想逃脫的奴隸?」

    宋佳慧驚呆了望進他冷硬而看不出情緒的黑眸,她鼓起勇氣,不服輸的回視過去。「你無法得逞的。」

    她堅定的、一字一字說。「我有我的信仰、我的力量,你嚇不倒我。」孩子流掉了,她也很傷心,不是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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