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後,第一個感覺是火灼般的疼痛,自下半身逐漸往上蔓延,直燒到脆弱的咽喉,一剎那間,佳慧有點不明白自己身處的環境,只覺自己像是剛剛死去般又復活了過來。
發熱的眼眶,焦距是一片模糊,她轉動眼珠,摸索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又回到別墅裡。
「終於醒了?」
冷淡如冰的低沉嗓音,正如夢中那霸道的男人般,只是此刻的他,已非「他」了。
「布萊克你這個惡魔?」她瞇起眼,想將他的臉孔身形與記憶裡的人重合,無奈全身無力,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他緩緩走到床邊,坐下。「對,我是惡魔,也是你宋佳慧的主人。」
「主……人?」佳慧楞楞的重複他的話,這個字眼如針般刺著她的心。
她閉上眼睛,顫抖的問:「你根本就是為了孩子的事情在折磨我,是不是?既然你那麼恨我,為什麼放開我?」
「不?」他搖搖食指,不帶感情的說。「你可以走,因為你昨晚的『表現』很令大家滿意,只要你出了這扇門,自然會有很多人想收你當玩物。」
「你是故意的?」佳慧終於忍不住哭泣,斗大的淚珠順著粉頰滑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傷害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就是因為我流掉了孩子?」
勒文風曾是那麼對自己一往情深的男子,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而她,更淪落到如此悲哀的地步,成為他掌中無助、褻玩的小玩藝兒。
「我說過別給我提孩子的事情。」他翹起長腿,順手點了一根香煙。「不過我對你犯的錯沒興趣,我只想玩弄妳,那樣讓我心情愉快。」
「你…」佳慧拭去淚水,凝視著他冷硬的臉孔。「我知道,你是想報仇對-?為你的孩子復仇?」
布萊克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她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裡。「你是為孩子,你怪我狠心的流掉他。」
強烈的自責湧上心頭,瞬間把她逼得喘不過氣來。佳慧將臉埋入雙手,啜泣的說:「但我也是很痛苦的。」
她充滿悔意的哭泣聲刺激著布萊克的耳膜,未出世的孩子他有什麼錯?
布萊克的眼神變得冷冽,嘴唇緊抿。「孩子我根本不在乎?」他吁出一口白煙,強裝出一臉的無謂。「我對孩子不感興趣,我是想在你身上找樂子而已,對我來說,你不過是可以炫耀的奴隸而已?」
「你可惡?」佳慧淚流不止。
「隨你怎麼說,反正現在你有兩條路可走?」捺熄手中的煙,他伸出漂亮的長指。「一、留在這兒,繼續當我的奴隸。二、走出去做別人的奴隸?」
看她似乎被驚呆了,布萊克爽快的笑了。「快點決定-?還有很多人等著接收你呢?別讓對方等太久,嗯?」
他站起來,唇邊掛著一絲冷笑。
她的自尊、她的驕傲,一夕之間,在他精心策畫的表演之下,全崩潰了。
在眾目睽睽、千百雙眼睛的見證下,她成了蕩婦、?
他將她最私密、最原始的生理反應,**裸的讓眾人欣賞,這樣的她,還能高傲、抬頭挺胸的活下去?
他早就斷了她所有的後路,而宋佳慧竟妄想離他的掌握,簡直可笑?
「我願意繼續留在這兒。」她微弱的說,聲音裡帶著濃重的哭意。
布萊克揚起一道眉,這答案早就在意料之中。「你確定?」
黑眸犀利的看進她眼中,她閉上眼,顫抖的點點頭。
幾天後,佳慧拭去額上的汗水,小心地將鋪整理好。望著雪白的床單與枕頭,她有一瞬間的呆怔。
他為了那個孩子,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讓她成為男人們之間的蕩婦、笑柄,還有想侵犯的對象。
他已經放出一條看不見的鎖鏈,將自己牢牢鎖住了。
環視四周,佳慧才想起,自她入住以來,除了自己,布萊克從不曾帶別的女人回來過。對她這個女奴還真是特別?
思及至此,她唇邊露出一抹苦澀的微笑。
是呀?他特別恨她,想要將她留在身邊好好折磨,這些她都明白,所以她不願意離去。
她承認自己的過錯,也對自己曾犯的罪孽做了彌補,但她留下,絕對不是為了那流掉的孩子──因為她要將她的風找回來。
留下,只希望風能有一天恢復記憶。
輕輕將臉放在潔白的床單上,呼吸著若有似無的男姓氣息,汲取那對男人的深深記憶。
微弱的開門聲引起了她的注意,佳慧趕緊起身,匆匆下樓迎接布萊克。
「主人,您回來了。」眼眸閃著絲絲喜悅的幽光,她立在一旁靜靜等待。
「洗腳水?」例行挫辱她的命令,卻在她慇勤的動作下變調。
佳慧為他脫去鞋襪,再用手試了試溫度,才將布萊克的雙腳放進水裡。
布萊克揚起眉頭,詫異的注視著她。
今天佳慧,似乎有點不一樣,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他知道,自己很不喜歡她的改變。
「水太冷了──」他一腳踢翻水盆,灑了佳慧一身一臉。
原以為她會生氣,像前些日子一般跳起來怒視著他,但她什麼都沒做,只是默默的擦去臉上的水漬,繼續跪在地上。
「怎麼?怕我再要你『表演』?突然變得這麼柔順了。」他嘲諷的說,邊觀察她臉上的表情。
她低著頭,依舊沉默不語。
這反常的反應激怒了布萊克,他扳起佳慧的下巴,犀利的凝視著她。「為什麼不說話?有什麼不滿就發洩啊?」
「沒有,」佳慧垂下長睫。「我很愉快,真的。」
「當傭人很愉快?」布萊克不禁連連冷笑。「那麼,是我給妳的工作太輕鬆了?」
「不是這個德思,我…啊?」大手立即攫住她渾圓柔軟的右,逼得她漲紅了臉。「別這樣。」
「你難道不知道?這也是女傭該做的工作之一。」他蓄意以指在她山峰頂端畫圓,接著將她推倒在地。
變冷的水很快潤濕了衣裳,佳慧微微一顫,被敞開的胸口襲來一陣更冷的涼意。
「既然女傭的工作太輕鬆,那麼從明天開始──」
他伸手抬起她尖巧的下顎。「擔任我的貼身助理,無論哪裡,只要我去哪兒,你就得跟著,明白嗎?」
不待佳慧點頭,他的頭顱已滑向她豐潤的胸前,手指也迅速褪去她的,開始了荒唐靡的一夜…
強忍著腳掌的酸痛,佳慧咬著牙,踩著高跟鞋在長郎裡走著,即使別人以好奇的眼光注視著她,她依然不為所動?
她不明白,布萊克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如果他當真那麼恨她,他大可以把自己拱手讓出,這樣不是更能稱了他的心意嗎?
他卻選擇將自己留在身邊,做他的助手、女傭,還有──發洩的對象……只要昨夜瘋狂,隔天,她的腰部和腹部一定會隱隱作痛。他的力氣實在太大,她已經快吃不消了。
佳慧皺著眉,將領口拉高遮住頸部吻痕,這才開門進入辦公室。
「…對不起…」察覺到辦公室裡有人,佳慧慌張的想要退出。
「你就進來-?」布萊克的聲音冷淡的響起。
佳慧吸了口氣,在心底默念幾句激勵的話,才再次開門進入辦公室。
「佳慧,你來啦?」艾裡克斯微笑的站起身,對她點頭示意。
佳慧羞愧的看著對面金髮的男人,看見他就讓她想到在日本被人下春藥的事情。
上帝?還好沒有讓他為自己解藥…
看到佳慧一直呆呆眼神,布萊克心裡掠過一陣強烈的不快?
他不准她以這種眼神看別的男人,她的眼裡應該只有他?即使裡面呈滿悲傷、憤怒、憎恨,她都只能注視著他─
更別說是此刻那不端莊的眼神?
「過來。」他口氣甚惡的說。
佳慧被他的怒喝給嚇了一跳,隨即趕緊低下頭,慢步走到他身邊。「是,先生。」
「艾利克斯也不是外人,在他面前用家裡的稱呼即可。」他存心要她難堪。
果然,佳慧不覺震動了一下,這才以細如蚊蚋的聲音說:「是…主…主人。」
「啊,佳慧,這些日子,你還好。」艾利克斯
聽見他的問話,佳慧有一絲迷惑,她抬起頭,迷茫的望著他。
她只見對方的臉上,掛著一抹歉意的笑容。「非常抱歉,當天我…」
「艾利克斯?」布萊克沉聲喝道。「我不是要你來嘮家常的?」
艾利克斯還想再說些什麼,卻在布萊克殺人的目光下退縮。「好-?」
艾裡克斯無奈的坐回沙發裡。
「今天找你來,是想問你,上次跟你說過,新加坡那邊有意購買我們的貨,你的建議呢?」
「這個我並沒什麼建議?」艾利克斯振振精神,侃侃而談起來。
兩人開始討論起公事,佳慧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道做什麼好。
腳尖疼痛得不得了,腰部隱隱傳來陣陣酸麻,她快要忍耐不住了。
她不適的神情與微晃的身型,引起了艾利克斯的注意。他關心的看著她,忍不住開口:「宋小姐,你不舒服嗎?」
「我沒事的。」她勉強露出一個微笑。
「但是你的臉色很不好。要不要去休息?」
「艾利克斯,別離題了。」雖然臉上沒有明顯的不快,但布萊克心中憤怒極了。
好一個低賤女人,連這種時候也要放電勾男人?尤其艾利克斯那副關懷倍至的模樣,更他感到萬分刺眼。
一直以來,布萊克一向以冷靜、自持著稱,可當碰上她時,他的行為舉止就會大失常軌,甚至容易動怒?
不過布萊克把它歸咎為──宋佳慧天生就是討人厭的生物?
可看艾利克斯那副慇勤樣,事情似乎又不是這麼回事?
看他還在喋喋不休,布萊克不耐的揪住他的衣領,將艾利克斯拖進附設的私人起居間中,臨關門前,還不忘冷冷的盯著宋佳慧,給她警告的一眼。
佳慧難過的吸吸鼻子,忍住欲落的淚水。
怎麼搞的?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愛哭、動不動就想掉淚?
是他輕視的眼神,與冷漠疏離的態度-?有什麼事情,比被自己所愛的人憎恨還要痛苦呢?
她相信有一天,一定會有個強壯、溫柔而又多情的男人,帶她離開這不快樂的牢籠。
他堅實的手臂會保護她、厚實的胸膛能讓她依靠,告訴她不要害怕未來?
他是出現了,只是,她的風已經不存在了。
她什麼也沒有得到,除了鄙夷與厭惡…
辦公室裡的人都走光,只剩幾位重要的高級幹部,還在孜孜不倦的勞動著,而位於四十層樓的秘密辦公室裡,此刻燈光微暗。
一具瑩白鮮美的**,正被壓在桃木製的辦公桌上。
「呃…」佳慧忍不住痛叫出聲,她捉住布萊克強壯的手臂,低聲哀求,「可不可以…輕一點?」
「有資格向我提出要求嗎?」他邊說邊重重刺入?
「嗚…」
「看著我,」布萊克強橫的命令,「我要你看著我?」
佳慧睜開眼,凝視著他剛強的面孔。
他可以溫柔、也可以狂暴,她多希望能擁有恢復記憶的他。
「你喜歡艾利克斯?」他突然丟出個奇怪的問題。
佳慧訝異的微啟櫻唇,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我再問一次?」他停下肆虐的手,轉而握住那雙纖細的腳踝,往左側壓下,結實有力的窄臂加重力道。
「你喜歡艾利克斯?」他的聲音又冷又硬。
「他不討人厭的。」佳慧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我的問題是──」他每說一字,一發重炮便戳進她子軟的蜜源。「你、喜、不、喜、歡、他??」
「我不知道?」佳慧尖叫,腿間陣陣揪住了她的呼吸。
「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空出的手則惡劣輕輕鑽弄著。
「不能這樣。」佳慧驚懼的扭著身子叫著。
「說啊?為什麼不說?」厭惡她的固執,他的手開始施加壓力,
「別這樣,不要──」佳慧激烈的喊著,企圖想要逃離,無奈她根本逃不掉。
「看來我得給妳點顏色瞧瞧,你才會說真話?」
「不要…不要…啊?」
佳慧被狂喜的風暴侵蝕,前後合而為一的極致快感逼瘋了她。
「你還不說嗎?」他一下又一下的強力頂著她。「快說?」
終於,再攀上高峰的前一刻,她禁不住的喊了出來。
「我喜歡你,我愛你,布萊克──」
腦子裡很亂,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此刻的布萊克,卻是頭痛欲裂。
他怎麼樣也想不到,這樣對待這個女人,她對他竟是抱持著這樣的情感?
可當自己聽到她的真心話時,不諱言的,他心中確實感到一陣強大的震動?而那股深沉的恨意,竟也因為她那句告白而暫時凝住?
不,不可能的,她真的是愛他的嗎?
對於她的囂張、倨傲,他可以用殘酷的手段將之粉碎,然而面對她的柔順、悲哀時,他竟該死的有些動搖了。
她為什麼要這麼輕易就臣服?這麼輕易就將心交出來?
他不想要、也不能夠要?害死他的孩子,憑什麼得到他的愛??
對於她那幼稚的愛語,自己應該是不屑一顧的,可此刻,他的心情卻亂得不能自已。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和絲被差不多同樣雪白的小臉,櫻桃大的紅唇,與垂放的長睫。
她的手緊緊握住絲被,神情憂鬱,連夢裡都在皺眉頭。
這一瞬間,一滴一滴奇異的感覺流入他的心底,他彷彿從來不認識眼前的人。此刻的她,看起來是如此純真、美麗,帶著濃濃的憂傷。
尖尖的下臉是精緻而可愛的,還有那小鼻頭,白皙中透著異樣的粉紅色,許是一直哭泣-?睫毛上的淚總是不幹,瑩白細膩的粉頰上,還殘留著淚水滑過的痕跡。
她好脆弱,像是一隻纖巧的指頭娃娃,一碰就會碎裂。
布萊克靜靜地看著她,許久、許久…
終於,他忍不住伸手,觸碰了她的臉、她的唇。這櫻唇吻起來的滋味是什麼樣的?他竟然有股衝動想嘗試。
想要離開,卻被她焦急的呼叫給喚住了。他以為她醒了,可回眸一看,她依舊雙眼緊閉,只是小身子似乎很不安,緩緩蠕動著。
「…」她含糊的說,小手鬆開了絲被,又再度抓緊。
布萊克疑惑的揚起眉,他走到床邊,伸手想撥開臉上的亂髮,卻被她一把抓住手掌。
「請看看我…」她急促而哽咽的說:「風…請回頭…為什麼我站在你身邊,你總是沒發現…」
細碎的聲音傳入耳朵裡,布萊克如被毒蛇噬啃般,憤怒地跳起。
晶亮的淚水自她的眼角滑,空虛的小手黯然的垂下。「我不想離開…請留下我…即使你想怎麼樣,都沒關係…風…」
一股劇痛揪住了他,可惡的女人,在他的床上還想著其他的男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輕易的原諒她所犯的錯,他深深喘息著,渾身顫抖。
不知道沉睡多久,佳慧只覺得身子飄飄沉沉,沒個著落,寒風拂上裸
露的雙肩,忍不住的輕顫,不知道這裡是哪裡。突然,一種濕濕溫熱的東西熨在胸前的上,她扭著身想抖落它,因為它讓她有點躁熱、有點害羞。
然而它的離開讓她有點失落,才想睜開眼弄個明白,溫熱的感覺靠近她的太腿,有點燙,卻……
「啊——」她弓著身子讓那個溫熱觸近心底的熱源。
「別睡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傳進耳裡,像阻斷的電線突然通電,她猛地睜開眼,只見一顆黑色頭顱埋在她平坦的腹部,濕熱的觸覺告訴她:他正接近她。
下意識的,她揪著他的黑髮想推開他。「別這樣?」那屹立不搖的姿態與強勢的侵略,不說她也知道他是誰。
布萊克抬起黝黑的眸子,因慾念而深沉的黑瞳散發著邪魅,他拉開扯住他頭髮的手,白森的牙逗弄的咬她的手指,繼而一進一出的舔舐,他在蠱惑她隨著他燃燒,如他所願。
她只能隨著**的牽扯,無措的雙手在他有目的的牽引下,放在他的胸膛上,幫他褪了衣服,肌理分明的胸膛因壓抑慾念而緊繃。
他轉攻他所愛的小山丘,她瘦歸瘦,但該有肉的地方可不輸人。他嬉鬧的用舌繞著粉色畫圈圈,偶爾輕嚙,強烈的感官刺激她無助的扭動身子。
「求你不要……」
他輕嚙她的唇瓣。不知何時,她與他換了位置,處於上位的宋佳慧似乎發現主控權在她,原本的羞怯使她有些不知所措,在擺動腰的剎那,體內的熱源似乎獲得釋放。
一晚的折騰,當佳慧再度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灑遍整個房間,身子的酸疼使她在挪動肢體的時候不免呻吟出口。
「醒啦??」隨著渾厚、沙啞的男聲,出現在眼前的是他。
佳慧嚇了一跳,他的出現讓她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動與需求無度,不禁羞愧得無地自容,一想到這兒,她驚得捉住薄絲被就衝下床,卻被他迅速拖回床上。
「幹什麼急著躲我?難道你忘了昨晚嗎?」布萊克緊擁著她,手指輕輕的劃著她的輪廓。
「放開我?」她捉住他的手,親吻他的手指,「昨晚謝謝你滿意我的表現,那我可以繼續為您暖床?」她沒忘了最終的目的。
他沉下眸色,「你的行為越來越像妓女?」
他的話像把利刃狠狠的戳進她的心,但她只是笑笑,「我的行為是謹遵你的要求。」她狠狠的咬一口他裸露的胸膛。她不好過,也要傷害他才行。
布萊克蹙緊眉。他該毀了她純真的心靈才對,或者女人對第一個男人總是眷戀,所以對以後的親密便顯得無所謂,那如果…
「知道『凱撒皇宮』嗎?」
「知道,有名的紅燈戶。」男人的銷金窟,女人的賺錢天堂,就跟她現在的工作一樣。
「你就去哪兒工作-?」
「主人的吩附,小女子自當遵從。」沒有問為什麼,只要他能原諒她,那什麼對她都無所謂。
布萊克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她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求燒,更甚的該死的聽話?「你不是去那兒當服務生的。」
佳慧起身要往浴室走去,聽了他的話整個人僵住了。「我知道了。這樣還可以順便比較一下技巧。」呵?最終還是沉淪了。她衝進浴室。
該死?怒氣主宰了他的理智。既然她想比較,那麼就讓她去比較。「我會找人幫你安排,希望你學成後,能讓我更開心。」
「砰」的一聲,他將怒氣發洩在門上——
分割線——
有錢人分很多階級,小康、富有、豪門,或許在外表上看不出來,但在凱撒皇宮裡,出手闊綽的人就是大爺,一個一個小包廂是會員專用,在這裡可以灑盡千金,亦可由賭桌上贏得千金,來來往往的華服艷女,舞台上偶來的大明星表演,在這大廳裡是最高級的亭樂天堂,法國香檳、北國魚子醬,應有盡有,只要有錢?
而樓上的房間則是**世界,只要開的價錢讓美女們滿意,一個晚上擁著各式女人入眠絕不是夢想。
佳慧換上一襲黑色禮服,沒有露肩袒胸,但背後直開至上的縷空,明顯的表示她除了這薄如肌膚的禮服外,裡面空無一物,雪白細緻的肌膚得天獨厚,沒有抹上太多的胭脂,沒有笑臉迎人,卻抹殺不了絕色的容顏。
領班的小姐,人稱金姐,簡直滿意極了這新來的女孩,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是由老闆親自帶來,她本人也靜靜的不開口,但只要有錢可以抽成,這女孩又乖,她倒無所謂。
「你叫什麼名字?」
佳慧依然沉靜,恬然的模樣像櫥窗裡的瓷娃娃。
「不說話??」金姐聳聳肩,「那我叫你甜兒好了。」她拍拍手,提起嗓門,「好了?小姐們,該上場了。」眼看身著艷服的女子們嬉笑的魚貫步出門,她走近佳慧的身邊,握住她的柔荑往外走。「念在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就讓你挑客人-?」
佳慧只是低垂著眼,掩藏了思緒流轉的眸光,什麼都沒說,任由她牽出去。
閃爍的霓虹燈,如雷的音樂聲夾帶著說話談笑聲,金姐一個一個包廂的介紹,得到的始終是佳慧的沉默不語。
到了最後一桌客人,金姐捺不住姓子火大了,在門外就發飆,「真是給你臉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