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勝?誰敗?
華夏各大勢力的代表都想知道這個答案,這個答案已經不重要,勝也好,敗也好,他們很不地道的想法都沒有出現,並沒有出現兩敗俱傷或同歸於盡的結局。【——*悠】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龍霸天下」vs「青龍升天+青蛇游身掌」,金龍壓制青蛟,只用一招就決定了勝負。一招斷絕了青蛇道長百年的夢,敗時方知身在彀中,敗就是敗了,再多說也是徒勞。他滄桑而落寞的說道:「我敗了。」
「前輩,勝也好,敗也罷,何必執著?其實你也勝了!」軒轅傲博躬身一禮,轉身離去。
「勝也好,敗也罷,何必執著?」青蛇道長苦澀的喃喃自語道,自己癡長百歲,反過來被小輩點化,真的是太執著。放下心中的執念和仇恨,解開心結,自己何嘗不是一種勝利。朝聞道,夕死可矣,修為上的瓶頸開始鬆動,一切名利皆是過眼雲煙。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把佝僂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一次兩人大戰,軒轅傲博技高一籌,孰勝孰負只用了一招。一招就擊敗了阿爾金山的守護者青蛇道長,足夠讓各大勢力代表心驚。一道道消息從西北傳回了各家,華夏各大勢力對守護一族的實力更為忌憚。
青蛇道長回到阿爾金山之後,立即就宣佈了閉關潛修的消息,同時也責罰蒼松子面壁三年,以此表示他們「師徒倆」跟守護一族的恩怨一筆勾銷。
一場護犢子的鬧劇就這麼結束了,西北的風雨欲來山滿樓的局勢正在醞釀著,一場大戰迫在眉睫。軒轅傲博在戈壁一戰後,暗示守護一族不會插手馬家的事。少了這個牽絆,華夏各大勢力對馬家的事更加的上心,後續的人手絡繹不絕的向西北行進。利益驅使之下,這些人的想法都很不厚道:「手快有,手慢無,有殺過,勿錯過。」
山口春瀕死一擊,雖然重傷了蒼松子,但也把山口道一行人拖入了絕境。正如軒轅傲博想的一樣,進攻馬家需要一個大義上的借口,他送的「殺人刀」成了死人,山口道一行人被阿爾金盯上了,在邊境堵了個正著。
有了蒼松子這個前車之鑒,夾雜著些許報仇的成分在裡面,阿爾金山這次算是下了死手,除了山口道之外,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阿爾金山出動了除金松子和蒼松子之外的「五子」,一場大戰以後,山口組的金忍和天忍盡沒,只剩下一個筋脈全斷的山口道。阿爾金山也折損了四位元嬰期的高手,損失不小,但也得到了華夏各大勢力的一個共同的承諾,馬家滅亡後,獨享四層收穫。
有心算無心,為了能留下山口組三分之一的高手,阿爾金山把庫存的符篆都用上了。見面之後,二話不說,一頓「符篆」雨落下,什麼「金刃符」、「雷霆爆裂符」、「火雨流星符」、「千劍萬刃符」、「暴雨雷花符……都給招呼上,這才打了山口道和那些忍者一個措手不及,否則阿爾金山死的就不是四位,四十位都有可能。
有了犧牲才有收穫,阿爾金山做出的表率,讓他們獲得了這次對敵馬家的話語權。對於阿爾金山來說,這是他們不得不做的選擇,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鼾睡,馬家盤亙在西北如同跗骨之蛆,剛好這次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決不能錯過。
阿爾金山和華夏各大勢力在剿滅馬家的事上面達成了共識,秘密簽了一份約定。這次參加「剿滅馬家」各大勢力心思叵測,有想著渾水摸魚的,有準備磨礪弟子的,更有想著打秋風的…歸結於一句話:「財帛動人心」,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
大戰一觸即發,現在就等著各家分配的人手到齊。離得近的崑崙、崆峒兩家早已到了;所謂的正道聯盟也已經開始入駐阿爾金山;以除魔為己任的慈航靜齋、蜀山劍派這次都是以年輕人為主,以歷練為主,都在路上;邪盟這次也插了一手,沒有放過這次機會,純粹是想渾水摸魚。隱世不出的朱雀殿、青龍宮、白虎澗、麒麟洞、玄龜嶼都有了興趣,紛紛派弟子出世…
一時之間,西北馬家成了華夏各大勢力關注的焦點。經過一番斡旋,大戰之期定在了次日正午,金烏氣息最強時分,合力剿滅馬家。
華夏自古以來都是以好內鬥而出名,這一次為了馬家聯合縱橫,爆發出來的強大的力量不僅讓華夏政府高層蹙額,更是讓世界各方勢力忌憚不已。倭國山口組三分之一的高手在華夏西北全軍覆沒的事情,足夠讓各國勢力驚心,試想想,華夏一個不算是最頂級的門派,滅掉山口組三分之一高手跟玩似的,要是讓華夏各大勢力抱成團,這世界還不是華夏說了算。
世界各方勢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也開始合縱連橫,針對華夏各大勢力,暗中制定臥底、分裂、挑撥、引誘…種種針對性的計劃。
………
土家小院。
西廂房。
春光無限,滿室生香。
紫色暈紗留仙裙撕裂如蝴蝶紛飛,青絲挽成美人髻披肩散開,青絲舞動,發出清香。柔情似水的星眸,鮮艷的紅唇,微微上翹,似嗔似羞。白皙緋紅凝脂般的肌膚,高聳宛若覆碗般倒扣般的酥胸,渾圓修長的美腿,如同盛開嬌艷奪目的牡丹花。
孫旭東抱著豐蜺曼妙的玉體,輕輕的放在床上,怔怔的打量著這具白玉無瑕般的玉體,腦子裡天人交戰,
這時候,孫旭東已經靈台已經恢復了一些清明,身體的渴望讓他顫顫伸出一雙手,忍不住開始按摩起她的玉潤的雙肩,在她身體上來回撫動著。
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酥麻的感覺包圍了她,迷亂了她的神智,並沒有阻止孫旭東的動作,讓他停下來。迷離的星眸眼角晶瑩閃爍,一聲悵然若失婉轉的輕歎。她在心裡已經默許了這樣的動作,
牡丹尊者受到這溫柔的撫摸,只覺得一股酥麻不禁的感覺襲上了她的心頭,不由得身體扭動起來。雖然說她早已經被異樣的快感刺激的慾念橫生,但畢竟是未盡人事的處子之身,一股強烈的禁忌的羞恥感湧上了心頭,不由得臻首亂搖,全身軟弱無骨蜿蜒扭轉,欲拒還迎地逃避著孫旭東的撫摸,卻因為身體軟弱無力,反而像是更加配合孫旭東的動作一般。
孫旭東輕柔地撥開她的長髮,找到了她羞紅滴血的雙耳,輕輕撫弄她的耳垂,慢慢地劃著圈圈,緩緩滑落,一箱白皙的粉頸,從頸部一路順滑像胸前,這使得牡丹尊者的呼吸變得更加的紊亂不堪,忍不住輕哼慢嚶。忍不住低下頭去,含著嬌紅欲滴的耳垂輕輕吮吸起來。
孫旭東很有經驗地並沒有立即就去攀登高峰,只是順著從雙肩兩旁滑過,輕柔的在豐蜺曼妙的身體遊走起來。只見牡丹尊者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泛起絲絲緋紅,宛如血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渾圓的乳。峰波濤洶湧,讓人目不暇接。雖然是仰面躺著,玉。峰宛若覆碗般的倒扣,高高的聳起,暴露在空氣中的那顆嫣紅色的蓓蕾嬌嫩可愛,尤其是周邊一圈如銅錢般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看了叫人垂涎欲滴。
孫旭東魔幻靈巧的雙手愛撫著牡丹尊者每一寸肌膚,或輕或重,或捏或壓,或急或徐,輕慢緩重,牡丹尊者在無邊的異樣快感中沉淪了,如同一葉扁舟穿行在崇山峻嶺的河流之間,時而漩渦湍流,時而小溪潺潺。
孫旭東抬起了頭,肆意地打量著。嘖嘖讚道:「姐姐,你真美。」只見,一雙宛若春筍細嫩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白玉無瑕般的肌膚,看不出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溪谷,搭配著黑乎乎茂密油亮柔細的茸毛,真是無處不美,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誘惑人心的魅力之光,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讓孫旭東心頭火熱,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快意馳騁。
孫旭東那雙靈活充滿魔力的手在牡丹尊者玲瓏玉足把玩良久,這才順著滑。膩的肌膚向大腿內側遊走,一隻手在大腿處來回不停,輕輕愛撫著,而另一隻手,卻在她神秘的部位旁輕輕地畫著圈,一次,兩次,三次………強烈的快感充斥著牡丹尊者的腦海,另一股火熱酥麻的感覺包裹著她的軀體,似乎渴望著他的這種愛撫,不禁挺起腰肢扭動起來。面對著孫旭東肆意地擺弄,而她神秘。處變得泥濘不堪,萎靡悱惻的氣息濃郁氤氳。
孫旭東靈巧的魔手上下其手,不緊不慢地撫弄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只見,牡丹尊者在這細雨綿綿的逗弄下,嬌哼細喘,泛紅的肌膚佈滿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軟弱無骨款款擺動,欲拒還迎地迎合著自己的愛撫,渾圓筆直修長的美腿,一張一合緩緩夾纏,似乎難以忍受軀體火熱的煎熬。
慢慢牽著他的手覆蓋在自己的挺拔的酥胸上,右手加快了活動的頻率。左手死死的抱著他的頭,用力地揉進自己的胸腔。她的手無力地緩緩滑落,指尖深深嵌入孫旭東脖頸中。
千年的等待,千年的孤獨,只為等待那宿世之緣。千年冰封的心被無邊的情。欲慢慢地融化,穿越千年的愛念,讓積壓了千年的感情瘋狂宣洩出來,瘋狂地吞噬著她最後靈台的清明。
牡丹尊者惱怒地用力一抓堅挺如火的「小旭東」,嫣紅誘惑的櫻桃小嘴叼住了他的嘴唇,一條香津滑。膩的嫩舌勇敢地滑進了他的口腔,笨拙地捲著他的舌頭。這一下更是點燃了孫旭東勃勃的欲。火,大舌裹著嫩舌,糾纏起來,細細地吮吸著美人甜甜的香津。
柔軟細膩的芊芊玉手很有韻律地上下套。弄,讓勃發的昂然更加猙獰,死死的抵在小腹處。孫旭東忍不住慢慢探下身子,怒目金剛趁勢彈在了桃園洞口,摩挲了起來,擊得水花亂賤。
「唔,弟弟,不要,姐求你了,下次好不好?」牡丹尊者在這關鍵的時候,死死拉住蠢蠢欲動的「玉杵巨蟒」,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哀怨地悲啼道。
孫旭東已經被純陽之氣沖昏了頭腦,他暴力撥開牡丹尊者的手,一手握著「玉杵巨蟒」,「蘑菇頭」沾滿了晶瑩的水漬,顯得愈發的猙獰可怖,找好位置,虎腰往前一挺。
「茲」蘑菇頭沒入,幽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啊!」牡丹尊者一聲痛苦的悲啼,眼角晶瑩的淚珠閃閃。下身傳來撕裂的感覺讓她痛苦哀鳴,讓她驚懼不安,一種恐懼的莫名的氣息悠然而生,她還沒有做好獻身的準備,不想在雙修之前不明不白失去
「蘑菇頭」被一層象徵貞潔的膜阻住了,孫旭東奮力一挺腰身。
「彭」一層粉紅的光罩包裹著牡丹尊者的晶瑩的玉體,磅礡的能量把孫旭東彈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貞潔聖環」牡丹尊者複雜莫名的喃喃自語道,看著藕臂上已經變淡的紅色「守宮砂」,欣喜、後悔、落寞、悵然若失交織在一起,充斥著她的腦海。
「吼!、吼!……」孫旭東似若瘋魔,血紅的俊臉魔戾猙獰,一次次撲上來,一次次被粉色光圈彈了出去。
「唉!,該死的小冤家,害死奴家,苦了你。嗯嚀」牡丹尊者幽幽的呢喃道,不顧下身撕裂的痛楚,努力盤坐起來,虛手一招,手中多了一副古琴「九天玄風琴」。
輕捻琴弦,宮、商、角、徵、羽;右手抹、挑、勾、剔、打、摘、擘、托;左手跪、帶起、罨、推出、爪起、掐起。芊芊十指靈活韻動,如行雲流水般寫意。
一曲《九天玄鳥靜心曲》讓孫旭東狂暴的氣息壓制了下來,靜靜盤坐在地上,如聆聽教導的孩童,雙目緊閉,嘴角微微翹起邪異的弧度。他這個時候靈台空明,如此如醉,彷彿自己又回到了母胎。
從被彈出來的那一剎難,他恢復了些許清明,直接「碉堡」了。任誰遇上這樣的事,都會「碉堡」,這比嗨休之前,做足了前。戲,突然發現大姨媽來了,更讓人「碉堡」。
純陽之氣的刺激,身體的本能,讓他似若瘋魔的一次一次衝了過去,一次一次被彈了回來。低緩悠遠、縹緲入無的琴音安撫了他躁動不安的心神,潔淨精微,吟猱餘韻,細微悠長讓他聽得如此如醉,慢慢盤膝聆聽。
《九天玄鳥靜心曲》其泛音則如天籟,有一種清冷入仙之感,琴音時而如高山流水、萬壑松風;時而如水光雲影、蟲鳴鳥語;時而如春風拂面、鳥語花香;時而如寒風凜冽,白雪飄飄。天人相和、無言而心悅,低緩悠遠、縹緲入無極。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孫旭東進入一種空冥的狀態,純陽之氣在任督二脈奔騰,穿曲骨、透鳩尾,聚檀中、匯百會……宮絳金闕至紫府串成一片。任脈的二十一大穴與督脈十九大穴齊齊點亮,純陽之氣慢慢被紫府和宮絳金闕吞噬、消化、融入……九彩神識元嬰和九彩彩蓮元嬰齊齊打著古樸的手印,虛手為爐,張口蛩吸,一時三刻,純陽之氣被吸得一乾而盡,兩個元嬰小人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對孫旭東來說,這一次是他人生的又一次轉折。天運之子,運道老天都要嫉妒。破「神台」,斬開命運枷鎖,對於他來說,只能算是暫時性的。天運之子,本就在命運長河的眷顧之下,想打開命運枷鎖,沒有牡丹尊者想像的這麼簡單。她所做的,不過就是讓孫旭東任督雙脈齊開。
任督二脈齊開,放在古代,那也是絕世不出的武林高手,對他來說,不能算是雞肋,至少宮絳金闕封印鬆動了許多,他可以恢復更多的修為,完全破開中丹田的封印,只是時間的問題。
忘記了身外的一切,聆聽天地萬物之音。孫旭東感覺自己神識已經打破這方世界的枷鎖,「神識如刃」化為「神識如念」,一個念頭動,方圓三千里都絲毫微動盡在掌控之中。就在剛才,他第一次觀看了煉虛期高手之間的搏殺,收穫匪淺。高手對敵,往往就在一念之間,勝負立分。
只用了一招,就決定了勝負,孫旭東不得不感歎守護一族底蘊之深厚,這個世界原來並不是自己瞭解的那麼簡單。阿爾金山尚且有這樣的實力,那盤亙西北的馬家更不在其之下。
馬家和華夏各大勢力一戰,孫旭東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馬家也絕不會那麼簡單,華夏各大勢力肯定要吃虧。就在剛才他「神識為念」掃過馬家的時候,從馬家大院下面發出兩道令自己心悸的神識,如蛆附骨,就好像自己被暗中隱藏的毒蛇盯上了一樣。
「崩!」
「噗!」弦斷人傷……
「姐!」